4、亞瑟與王耀·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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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亞瑟對王耀：這一不小心呀，就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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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的財富必然包括貴金屬金、銀等，財富就是金銀；自己若沒有貴金屬礦場，就得通過貿易來獲得；對外貿易必須保持‘順差’，出口必須超過進口。
這條理念亞瑟•柯克蘭念叨了起碼有２個世紀，而他也確實嚴格遵循著，直到他打敗了安東尼奧、荷／蘭和萬年對頭——弗朗西斯。
這個時候的他已然成爲了歐羅巴花園中的強者，它需要更爲廣闊的天地和自由的策略來施展自己的拳腳。
——每個人，只要他不違反正義法則，就可以完全自由地以自己的方式追求自身利益，就可以完全自由地以自己的勤奮和資本與其他任何人即任何階層的人的勤奮和資本相競爭。
這種放任的自由貿易最後被亞瑟接受了。
於是他開始來叩王耀家的大門，屢屢碰壁屢屢重來。
亞瑟曾向王耀推薦過鋼琴、飯叉、睡衣、玻璃、鐘錶甚至上帝等各種新奇玩意兒，但是那個人並不怎麽接受。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越來越賠本的生意讓亞瑟越來越鬱悶，其鬱悶度不比當年找不到王耀時低。
“可惡，這也不沒興趣，那也沒興趣……到底對什麽才感興趣啊！”亞瑟坐在印／度的家裏，無聊地撥弄著美麗的草本植物，“再這樣下去，我非破產不可……那時候別説結婚了，估計連來個ＫＩＳＳ都不可……啊啊！我這是怎麽了，跟弗朗西斯那混蛋打太多架打得精神錯亂變得和他一樣了嗎？”
“柯克蘭先生？”
“自從阿爾那小子沒良心地說要獨立后就沒件事順心的……可惡！我可是亞瑟•柯克蘭啊！我絕對會找到王耀的興趣所在向他求婚成功的……阿爾你這沒良心的小子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
“那個，柯克蘭先生？”
“哇啊！”亞瑟嚇了一跳，一看，是印／度拿著幾本帳本恭敬地站在自己身後，“什麽啊！原來是你嗎？”
“柯克蘭先生，這是上個季度各地的賬本，請過目！”
“嗯，放著吧！”亞瑟漫不經心地説道，“沒什麽事的話，就給我出去！”
印／度默默地退了出去，亞瑟隨手拿起一本，翻看了兩頁，滿意地放下了。再拿起一本，還是很滿意……直到最後一本。
亞瑟盯著封面上的兩個工整的大字——王耀，奇妙而神秘的語言字體，一如那個神秘而美麗的人。
只是——
“王耀嗎？真不想看這本啊！”亞瑟捧了許久，還是決定就算赤字再嚴重也要把工作完成，“咦？……印／度，你進來一下。”
接到亞瑟的召喚，印／度飛快地放下手中的工作來到亞瑟跟前，“柯克蘭先生，您叫我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亞瑟看著賬本某處，“這三個月，王耀增加這個的進口量了？”
“是的，柯克蘭先生。實際上這個月雖然還是赤字，但已經比前個月減少了。”
亞瑟確認后，揮揮手讓印／度退下，看向花園裏那朵盛開的異常美麗的花，“原來你喜歡這玩意兒……”
這可真是奇怪的興趣呢！
明明自家人對這東西的喜愛還不如酒和茶來得熱烈……爲何到了王耀家就變得如此受歡迎……果然東方人都是不思議的存在。
“如此，我便多賣些給你吧！”
可不能老當你的海上提款機了，好歹也要以貨易貨嘛！
“好久不見了，王耀先生！”亞瑟站在許久未進的宮殿中，帶著看不清的笑意望向高處禦座上的王耀，“最近身體可好？”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味，雖然大部分是從殿中央那雕琢繁複的九角吊鈴寳鼎處飃出來的，但亞瑟仍能敏銳地區別出似有似無地發自王耀自身的花的香味……
“柯克蘭先生，請坐！奉茶！”
“多謝！”亞瑟摘下帽子，欠了欠身，“聽聞瓊斯先生向你求助？”
“瓊斯、先生？”王耀想了半天，才將亞瑟說的人名和那個比任勇洙還要活潑過頭的青年聯係起來，當下感慨道，“那孩子可真有朝氣啊！”
亞瑟無法否認，阿爾那小子從小就有一股子的蠻勁，還是個沒良心的傢伙……可惡！爲啥會提到他？我明明是來見你的……不對，好像是我先說的……
可惡啊！都怪那小子不好……
好不容易將你拉扯大了，有什麽好事都第一個想著你……結果，居然這樣對我……還有那個可惡的弗朗西斯，你給我等著，不把你打趴下了我就不叫亞瑟•柯克蘭！
說起弗朗西斯•波諾弗瓦，他和亞瑟•柯克蘭的積怨由來已久。特別是最近一個世紀，兩人一直在互相掐架，直到英雄的失敗，亞瑟終于取代弗朗西斯成爲歐羅巴的最強者。
只是現在亞瑟也就剛剛獲得對歐羅巴花園的海上控制權而已。
弗朗西斯雖然輸了海戰，但卻頒佈了封鎖令。他試圖通過法令取消所有歐羅巴家族同亞瑟的貿易。
對此，弗朗西斯解釋：“我的意圖是用陸地征服海洋。”
亞瑟也憑藉其海上／霸／主的地位回答道：“弗朗西斯除了同我不得同其他人貿易。”
事實證明，整個歐羅巴家族對來自亞瑟家的服裝、金屬品和各／殖／民／地／的棉花、染料、白糖甚至王耀家的茶葉“飢渴難耐”，這個封鎖令對於亞瑟來説“利多幣少”。
“柯克蘭先生？”王耀看著那人突然陷入自我世界，時而哭泣時而氣憤時而興奮，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這紅酒白癡！”亞瑟沒聽到王耀的話，繼續小聲地念叨，“還有阿爾你個混蛋……居然也想著來找王耀 ，想和我搶生意不成！就你家那點破玩藝兒，他才看不上呢！”
“亞瑟•柯克蘭！”王耀稍稍提高了音量，“你一個人在那嘀咕什麽呢？”
這被人無視的滋味王耀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呢！
以往衆人見了自己無不圍著打轉，如今倒好……這個亞瑟•柯克蘭還真是獨樹一幟啊！
如果今次被清見著了，少不了又一頓批。
想到這裡，王耀朝窗外張望了一會兒，除去清派來的侍衛和隨從外沒有別人。那些人應該不會去告密吧！
“港仔，灣兒，我們先去用餐吧！這傢伙估計還有好一陣子呢！”
於是等亞瑟回過神來，諾大的大廳裏只剩下他一人了。
“奇怪？王耀人呢？”亞瑟環顧四周，燈火點點搖曳，暗紅的柱子上盤旋的金龍俯視著自己，像是能看透内心。
華麗的宮殿群此刻給亞瑟的感覺是壓抑的，完全不同于白日裏所見的氣勢恢宏，仿佛下一秒就會有奇怪的生物從奇怪的地方跳出來嚇人。看起來是樹葉的倒影在透過窗映在青石板上，隨著風一陣陣晃動。
亞瑟屏住呼吸，緊綳背脊，小心翼翼地朝記憶中的門口走去。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空間裏，一步幾聲。
該／死的……
王耀，你在哪裏？
不長的走道，走了半個小時都不見底。
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
亞瑟拼命去回想白日裏所見的佈局，以及侍女帶他走的路綫。誰想越走越暈，完全陷入了死路。
“不是吧！”
看著又一次出現在眼前的雕花屏風，亞瑟很是絕望。
“怎麽都不見個人影……按説王耀應該記得我還在他家裏吧！怎麽放著我亂轉不管，都不曉得派個人來找找……”
亞瑟埋怨歸埋怨，但聼周圍一片寂靜，也只好繼續自力更生。其實他確實有想過呼喊求救，可這次畢竟是他私下裏瞞著王耀的上司偷偷進來見王耀的，無論有什麽好聽的説辭也改不了私會的性質。
正捉摸著該如何找到出路，遠處傳來了一個女孩清脆的聲音。
“大哥，大哥！”
“灣兒別閙了，好好睡覺！”
是王耀！亞瑟心中一亮，連忙朝聲音處看去，依稀可以看見一盞昏黃的燭火在遠處綻放，光線一如王耀的聲音般溫柔，也如同一抹春風吹拂了亞瑟彷徨的心。
正準備向前，一粒小石子破空而來，準確地打入亞瑟腳前的地面。
擡眼一看，只見一個孩子藏身樹叢間，手裏揣著不少石子，還是一副誰敢向前就打誰的架勢。
原以爲會就這樣持續大眼瞪小眼的局面，不到一刻鈡，王耀便出現了。
“亞瑟•柯克蘭？你怎麽還在？”王耀一臉的疑惑，“你沒見到侍女嗎？我記得之前有叫她們帶你出去的。”
我在那個大廳裏待了這麽長時間，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還侍女呢？我看你根本就沒在意過……雖然亞瑟這麽想著，可畢竟不敢將這話直接講出來。
在別人的地盤上，若沒有絕對的把握還是不要隨便起衝突的好……也許再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爲我的了，ＭＹ ＤＥＡＲ ＹＡＯ！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亞瑟與王耀·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