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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简单盗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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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背后一阵冷风,让袁朗没时间再看卡尔的热闹,一个后旋飞踢,将偷袭者踢飞出去,对方蒙着面穿了一身紧身衣,倒地后一个鲤鱼打挺马上站了起来举枪便射,但是袁朗的速度显然更快,一晃身闪到石柱后面,银光一闪,偷袭者马上侧身但还是被袁朗射来的暗器咬了一口,左臂一阵撕痛,那暗器竟是有来有回,转瞬间回到袁朗手中,袁朗猛的甩出几点银光,趁对方躲闪之机逃身离去。
当卡尔砸开张剑的房门时,张剑刚刚享用完一顿丰盛的晚餐。他优雅地一边用餐巾擦嘴,一边问道:“有什么事吗?”
“啊,这个…”看着神态自若的张剑,原本气冲冲的卡尔有些迷惑了,“您刚才出去了?”
张剑摇头,“没有呀,我泡了个澡,洗完发现服务生已经将晚餐放好了,于是就吃晚餐,刚吃完你就来敲门了。”
“泡澡?”
“是呀,我这个人喜欢泡澡的,一般会用很长时间。”张剑奇怪地看着他,“怎么?晚上你们旅行公司还安排其他项目吗?”
“啊,没有,没有了。”
张剑道:“那……要是没有别的事,我想早点休息了。”
再笨的人也知道这是闭门谢客的话,于是卡尔在向他道了晚安后告辞。
舒舒服服躺在宽敞的大床上,袁朗的手机响了,“喂,想听听你们队长我是不是还活着?”
“呃。”吴哲:“那是,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
袁朗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好说,本人从不欠薪。”
吴哲忍笑道:“事情已经查清了,这回是英**情五处的内部清洁活动。他们怀疑内部有鬼,所以安排了这场戏,为了保证戏的逼真和参演人员的无害选择了中间人,而我们是中标者。MI5放话出来说有一份重要名单藏在博物馆里,只有取单的人知道位置,于是饵下了,只等鱼上钩。但是他们对参演人员也不放心,于是对6月7日前往博物馆的人做了排查,进行重点跟踪。”
“我想我能够帮他们找出内鬼。”袁朗手中掂量着一支特殊的银镖,这镖的倒血槽里是鲜红的血液,镖的尾部有根若隐若现的渔线,这是确保镖飞出去还能回来的根本所在。
吴哲沉默了片刻,道:“你与他交过手了?”
“是的,而且还从他身上取了些东西。”
“老大!”吴哲:“你今天晚上究竟是去取名单,还是去敲山震虎的?”
袁朗:“你说呢?”
吴哲:“我想名单你根本就没拿回来。”
袁朗笑了,“没错,它还在博物馆呢,我明天光明正大的去取。”
挂了电话,袁朗对着窗外的月亮露出微笑,然后将脑袋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他相信明天的行动会很顺利。
一般人参观梵蒂冈博物馆只会安排半天的时间,但是旅行公司的行程也会因客人的特殊需要而进行调整,如果你出的价钱够多又不喜欢和一大堆陌生人在一起,他们会提供为单人推出的精品服务,不但安排专人全程陪同参观,在时间上也会尽量满足顾客的要求,这就是贵宾级待遇,而张剑刚好是出了这价码的人,他要求参观的时间是一天半,昨日下午半天,今天是一整天。
中午阳光充足,晒在身上暖暖的,坐在休息区,张剑和卡尔吃着简餐。卡尔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神秘地说道:“昨晚这里出了一件大事。”
“哦?”张剑漫不经心地抬起头,“什么事呀?”
“死了个警卫,离拉斐尔画室很近。”卡尔左右张望一下,又小声道:“一个相熟的警卫告诉我的,听说昨晚这里进了盗贼。”
张剑听了摇了摇头,“真是玷污艺术。”
卡尔紧盯着张剑的脸,道:“幸亏咱们昨天先去参观了画室,今天那里不对外**,说是内部维护,其实是警方控制了。”
“那我真算是幸运了,要是今天去就只能留下遗憾了。”张剑笑了笑,脸上没有一丝异样。
吃过午餐,两人继续游览,卡尔强打精神,张剑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这小子大概对自己的身份死心了。他提议道:“咱们去八角庭院看看吧。”
卡尔点头,道:“好的。”
张剑走到八角庭院中的斯洛格大石壶前站住,回身向卡尔道:“在这里照张相片吧。”他将画夹放在壶口边上,把相机交给卡尔,但壶口显然大了些,没放稳的画夹掉进了石壶里,张剑弯腰将画夹从壶里拾上来,掸了掸上面的浮土,双手背后站好,卡尔按下快门,张剑拿回相机高兴地看着回放,相片中他与记载历史的石壶并排站在一起。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结束一天的参观,明天是6月9日也是张剑此次旅程的最后一天,按计划上午卡尔陪他参观圣彼得广场,下午2点30分张剑将启程返回美国,结束旅行。
从张剑的房间出来,卡尔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打起了手机,“怎么样了?…还是没找到吗?…上面怎么说?还没查到?…他只是在参观,对,什么也没做…当然…上厕所我都跟着,好吧,我明白了。”
客房里,确认没有新的监视装备进来后,张剑卸了伪装恢复成袁朗的样子,从画夹里取出了一张光盘,昨晚他拿到光盘后,在逃离的路上顺手将其扔在了斯洛格大石壶的肚子里,今天当着卡尔的面他把名单带出了博物馆。手机震动,“喂。”
“头儿,分析对比数据出来了,成才调查到,目前MI5还没查出昨晚出现在博物馆的内鬼是谁。”
“好,联系买家,说东西已经到手,而且附送售后服务。让他们明天2点20分前将款打入咱们的账户,否则售后服务就免了。”
电话另一端的齐桓笑道:“头儿,你可够狠的。”
袁朗微哂,“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吴哲:“这帮英国人没事找个意大利人扎堆的地方瞎折腾,一定是看这里地方小,找人方便。”
听完他们的调侃,袁朗直接挂了电话,将光盘和血样放入塑胶袋,放入一粒透明珠子,封好袋子。那珠子是一颗无线引爆硫酸弹,最远控制范围30公里,只要买方老实它是用不上的,否则名单和血样他们别想得到。想到明天终于可以告别张剑这张脸,袁朗脸上难掩笑意。
参观完圣彼得广场,张剑的梵蒂冈之行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下午2点,卡尔开车将张剑送至飞机场,办理好手续,互道再见后,卡尔目送张剑进入登机通道。刚坐在位子上,张剑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怎么样?买方果然还是聪明的…好…给买方发个回信,附送服务肯定超值。”挂了电话,他又找出了卡尔的名片,拔打上面的电话号码。
卡尔刚将车子开出机场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竟是张剑,他想了下,还是接了“喂。”
“卡尔,为了感谢你三天周到的服务,我在你副驾的座位底下放了一个塑胶袋,里面的东西全当是谢礼了。里面还有一颗珠子,没什么用,你自行处理吧。再见,当然,也许我们永远不会再见。”袁朗挂了电话,关闭手机,取出手机芯片,芯片得回去处理掉连同卡尔的名片。窗外的景致在动,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
卡尔在莫明其妙地接了电话之后,就迅速摸向副驾的座位底下,果然有一个密封好的塑胶袋,他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拆开塑胶袋,里面是张光盘和一份血样还有一颗完好的‘珠子’。他突然明白了,大叫一声,扭头看向机场,机场上空一抹银色钻入云层,一道白线淡淡散去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