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仍然是蜘蛛尾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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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你一个假期的调查结果？”斯内普拿手指轻敲桌面上的麻瓜纸张。
“早在入学前就已经着手调查了。关于他的身世，知情的人不多，在十年前的战争里都死得差不多了。我又不能从凤凰社入手……你当这些是名人传里随便一翻就能找到的吗？”夏咯特没好气地说。
“那为什么……”
斯内普没有问下去，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问题不太妥当。
“随便问，不保证回答。”夏咯特做出请的手势。
“你刚进来时似乎很疲惫。”斯内普斟酌着开口。
“我刚从阿尔巴尼亚森林回来。”
“什么？你这个没有脑子的……”
“巨怪是吧？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心里有数。”夏咯特龇牙咧嘴的做鬼脸，带着明显的愉快。
斯内普强压下瞬间的恼怒，“哦？那么结果呢？”
“一无所获！”夏咯特有些泄气，“事实上我怀疑伏地魔能通过特殊的渠道感知到食死徒，比如黑魔标记。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奇洛能够那样迅速的找到他。”
听了这话斯内普不禁伸出右手去抓自己的左臂，感觉到夏咯特的视线落到那里时迅速地放下。
“我无法感知到他在哪里……”他面无表情地说，“除非他召唤我。”
夏咯特“显然这是单方面的联系。你怎么看他现在的状态？”
斯内普坐在那里，板着一张石头脸，什么也不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他脱离了□□存在着，却又不是幽灵……他可以附身在活人的身上，却无法附在死人的身上……”
斯内普眼中闪过一道光，打断了夏咯特，“等等！你怎么知道他无法附身在死人的身上？”
“如果能他早这么干了。谁会愿意像个寄生虫一样附在别人的身上？”夏咯特反问。
“不能想当然！黑魔王他厌恶死亡，这一点从他把追随者命名为食死徒就能看出。如果从这方面推断，他很可能也厌恶尸体……”
“也不是不可能！无论如何，现在的他，依然‘活着’，对吗？”
“真遗憾！”
斯内普让嘴角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他是怎么办到的？□□灭亡了，而灵魂永存？我还以为那只是悼词上才会出现的谎言呢！”
“虽然很不想承认我的无知，但很显然我在这方面的知识跟你一样的空白！”
“这种连敌人下一刻会在哪里，以什么样的面貌出现都不知道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他哪天不会附到你身上吧？”
“如果那样，我们就可以一劳永逸了。我困住他，你杀了我。”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夏咯特看着他，明显带着指责和不赞同的神色。
“再认真不过了。”斯内普神情平静。
“我不会那么做！”
“若情况对调，我会做的！”斯内普冷酷地开口。
“我会阻止你！”夏咯特的神情像是对情人发誓般坚定。
“阻止我杀了伏地魔？”
“阻止你杀我！”他温柔地呢喃。
“这就是你的觉悟？”
“如果真有那样的情况发生，任何人都可以杀了我！除了你！”夏咯特在斯内普注视中缓缓地开口，“你会背上另一座十字架，而你已经承担不起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斯内普在夏咯特充满感情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他径直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走开，被动作更快一步的夏咯特欺近了身。
“西弗勒斯，你今天好像很烦躁。为什么？”夏咯特抚上他的胳膊。
“今天你没出现之前，我的心情原本还没这么糟糕！你还问我为什么？”斯内普用‘你就是罪魁祸首’的眼光瞪视他。
“那还真是……遗憾啊！”夏咯特刻意停顿了下，盯着斯内普的眼睛笑眯眯地叹息。
斯内普被这轻飘飘的叹息气得鼻子差点没歪了，他忍无可忍地冲夏咯特咆哮。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消失！”
他伸手去拎夏咯特的衣领，却被他敏捷地躲过。
“西弗勒斯，你好无情啊！我跟你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完呢！人家对你日思夜想，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夏咯特笑地灿烂而挑衅。
“如果你想戏耍我，我劝你马上收手！”斯内普低声威胁。
“西弗勒斯，我很认真啊。我有时候语气是轻佻了些，但你不能要求我连情话也要说的严肃无比吧？”夏咯特恨不得挂到他的身上。
“斯图尔特，够了！收起你那些恶心的情话！现在接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没有必要总是说些心不由衷的话了吧。” 斯内普冷笑。
夏咯特放开他，揉了揉鼻梁，显得颇为无奈，“让你相信我喜欢你就这么难吗？算了，随你怎么想！只要你别推开我，我不会逼你太紧。至于我是不是真心，不要这么轻易下结论，好吗？”
“别推开我！”夏咯特轻声地说，带着忐忑，走近两步，微踮起脚尖在斯内普的下巴上印下虔诚的一吻，蜻蜓点水般轻柔。
这一举动消除了斯内普的愤怒。西弗勒斯斯内普，现在困惑多于愤怒，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甚么，斯图尔特？告诉我为甚么你这样做！那已经没有必要了，我……事实上已经……同意为你提供消息了。如果你不是那么迟钝的话……”
“当然，我非常感激你的慷慨！但是，我爱你。这个跟其他毫无关系，这一点不会因其他外因而改变。”
“你甚至不了解我。”
“爱是盲目的。”夏咯特非常温柔地回答，试着耐心地解释，“我从来没有自大的认为自己足够了解你，我只是被你身上的某种特质所吸引。而那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这很可笑！非常幼稚并缺乏诚意！”
“在遇到你之前如果有人跟我这么说，我也不会相信这种鬼话！我认为无论什么，即使是爱，也是需要理由的。不过现在，我相信。爱上一个人真的只需一秒钟，你不会知道那一秒会出现在你生命中的那一刻，直到它真的出现……”
斯内普有瞬间的恍惚，他想起那个温暖的午后，当他带着在家庭暴力下成长的孩子所特有的阴沉和防备出现在莉莉面前时，那张天使般的笑脸和充满真诚的拥抱……那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然而那却是他心动的瞬间。
‘我跟莉莉不一样。我并不讨人喜欢！’斯内普阻止不了这一想法在他的脑子里沸腾。
“西弗勒斯？”夏咯特抚上他的胳膊，然而手下紧绷的触感让他知道斯内普是多么的抗拒他。
斯内普回过神来，勉强作出一个保留意见的表情。
轻轻的，一声叹息在他耳边响起，斯内普对那人更深地皱起眉头。
“西弗勒斯，你不要怕！”夏咯特没有因斯内普的不满而住嘴，“不要惧怕感情！”
“你说我在害怕？”斯内普冷冷的反问，却不知道他重新运起大脑封闭术的举动正好显示了他的心虚和不安。
“……”
夏咯特没有再试图给他答案，只是定定的注视他，在眼睛发酸的时候调皮地眨了两下。
“我该走了！是不是……你可以慢慢想。还有……”他又一次宣称，“我爱你！如果可以的话，多想想我，好吗？我会想你的……”
斯内普保持着防御性的姿势呆站了很久，斯图尔特离开了。
从窗户投射到地板上的光影缓缓延伸到他的脚下，又在某一刻彻底消失……
直到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再一次出现并为他点燃壁炉，他才从寒冷和黑暗中醒来……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仍然是蜘蛛尾巷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