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却的记忆》失忆天使

2、第 2 章

　　清晨,在无人的喷水广场上,时而有飞鸟拍着翅膀掠过.经过昨晚秋雨的沉淀,使得薄雾如细雨般轻柔而透明.本来一切都如梦境一般的美妙,但是,不时传出的嬉闹声,却让这难得的宁静嘎然而止.
　　“彬，我今天有准备早餐哦，你尝尝看好不好吃~！”馨一脸献宝的拿出一个饭盒，声音腻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只见彬一脸恐怖的望着馨手里的饭盒，再看了看馨，急忙的摆了摆手，说道：“馨，那个，我们今天不吃这个了好不好，我们改去食堂吃就好了。我今天还有体育考试，绝对不能再时不时请假啦~！”其实，真的不能怪他如此不给面子。自从认识馨以来，她总是时不时变出早餐，午餐，晚餐来叫他吃。更严重的是，在这之前她绝对，绝对的没做过一次。就这样，他成了她可怜的实验品都快一个多月啦。
　　馨一脸可怜惜惜的望着他，无辜的说道：“我保证今天的绝对，绝对会不一样的。它真的很好吃哦~！”
　　“你越是这样说，越是可疑知道吗？你每次露出这样的表情时，都是表示今天换了新的菜色了。就表示这次我又得吃胃药~！”彬摆明了这次绝对不要再上当的姿态，一脸坚决。
　　“伊彬，你说过要帮我实现所有的梦的。你连这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还说什么每一个梦啊~！”馨气鼓鼓的绷起两腮帮子，生气的连名带姓一起叫道。
　　“谁叫你一开始就这有难度的。我还以为你会说让我帮你找个男朋友什么的。那知道你这个小妮子会说什么想找个人试吃你做的菜呢~！看你那样子以为会是个贤妻良母，所以，我才义无返顾咧~！可是做的饭却...”
　　“你抱怨个什么啊。贤妻良母也不是天生的啊。什么都要学知不知道啊~！而且，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是那种需要男朋友的人啦~！告诉你，这辈子我是不可能爱上某个人的。”
　　“为什么？”彬疑惑的问道。
　　“想知道吗？”馨的眼珠转了圈，回问道。
　　“当然啊，要不我问你干什么~！”彬被这个无厘头的话弄的直翻白眼。
　　“嘿嘿，想知道很简单。就是把这个吃掉~！”馨再一次将饭盒凑到他的眼前。
　　“能不能换个？”彬为难的皱着眉头。
　　“不能~！而且，不管怎么样最终你都会把它吃了的。于其没有办法的吃掉，交换条件，你更划算哦~！”
　　“骗小孩吧你。就算不交换条件，你还是会告诉我。什么叫我划算点啊~！”彬像个孩子样的大呼不公平。
　　“好了，别哇哇大叫啦~！今天饭前嘴皮子运动也耍完了。该吃了吧~！每次都要有饭前娱乐你才肯乖乖吃饭。”馨受不了的捏了捏彬的鼻子，这个小孩真是难带~！
　　“是，我的大小姐~！谁叫你是老大呢~！”彬抓住她的手，让可怜的鼻子得以呼吸。
　　“知道就乖乖吃吧~！”馨边说，边打开了盒子。递给了他。见他开始吃了，不自觉的又开始欣赏起来。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他吃饭了，但是，总觉得看他吃饭是一种享受。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手艺糟糕到了极至。可是，他总能很优雅的一口一口的将它吃光，修长的手指好象围绕着精灵，散发着一种令人愉悦的音符。心就这样沉静在幸福里。
　　“馨，你的口水流下来了~！”彬飞来一句话，让她突然清醒，下意识的用手擦了擦。才发现自己被嘲笑了。
　　馨作势双手抱拳活动着筋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更何况本来就看着我发呆~！”彬丝毫不受影响的丢了这么一句，继续和那顽固的鸡肉做起了斗争.他真的没吃过这么难咬的肉。
　　“哼，要不是看你在吃东西。我一定揍到你把昨天吃的都吐出来~！”馨回了一句，无聊的看起了天，免得又被他捉到自己在看他看得发呆。
　　“你不是要告诉我，为什么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某个人的吗？”彬皱着眉，终于把最后一口恶魔料理吞了下去。
　　“哦，对啊~！嘿嘿”馨傻笑了两声。“这个故事很长的，不许打断我哦~！”
　　“知道了，废话那么多~！”
　　随着馨的记述，时间再次在那些凌乱的记忆里沉沦...
　　那时候刚上大一的时候，我梦里总能看见两个像蝴蝶般飘渺且不真切的女孩，而背景永远是那个刺眼的白色，好象盯住不放都会消失一样。
　　一个女孩气鼓鼓地对身边另一个女孩叫嚷道。“昕，人家的绿茶呢，你忘记我的绿茶啦~！”
　　“啊，真的咧？我忘记带绿茶啦~！算了，中午放学了我们再去买好了。”昕一脸狡猾地笑道。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那个女孩仍不依不饶地叫嚷着她的绿茶。
　　“你真的这想要啊~！那好吧，我破例给你变个魔术好了，就这一次哦~！”
　　“魔术？”女孩不解地望着昕，“我不要魔术，我就要绿茶。我不看~！”女孩气的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真的不看啊，那你可要后悔的哦，我已经变出来了。”昕笑着将冰的绿茶贴上了女孩的脸。
　　冰凉的感觉一下让女孩睁开了眼，“哇~！是绿茶~！”女孩抢过来，抱着喝了起来，一脸幸福。
　　昕笑了起来，看着她喝得那满足，也觉得很幸福。“馨，你真是容易打发咧，就一杯绿茶，看你幸福的样~！”
　　“嘿嘿，我喜欢~！”
　　在这个世界上，忧伤和快乐没有什么特别的界限，回忆和现实却有着刻骨的区别。我们抛不开放不下忘不掉的一个人，一些过往，总是藏在了记忆最深处，却又轻易的因为一句话，一首歌，一个背影而忽然清晰的浮上来，在记忆的湖水中飘起一个透明的泡沫，小小的，只有短暂的光亮，可那是它的一生。
　　我的记忆在那一个片段里停止了生长。于是,在每一个寂寞的黑夜里，我无法阻止沉沦的灵魂和零散的思绪。4月天的闷热，总让寂寞的人无法入眠。躺在床上,来回扫视着四周,黑暗将自己掩埋。除了早已安然入睡的室友幸福的呼吸声，一切都很安静，甚至寂静的让人流泪。耳边时而传来轰隆的火车声让我想起这样一句话：“时间的列车将我的青春碾碎，那残破的记忆碎片随风飘然离去，于是，我的青春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结束了。”
　　慢慢地坐了起来，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腿，脸轻轻地靠在膝盖上，透过薄薄地白色蚊帐望着朦胧的黑夜。仿佛眼前是午夜的一人电影院。空旷的场地上只有自己的声音和回忆的片断，那温暖而熟悉的声音，人，事。就这样用慢镜头来回的反复。
　　忍不住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昕，你睡了吗？我很想念绿茶的味道。”
　　“馨，你在说什么呢？梦话吗？”突然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所有的片断。眼前又恢复成绝望的黑暗。
　　“没，突然想到了点事情，所以...有点自言自语罢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呢？”理了理思绪，回问道。
　　“哦，没什么，突然睡不着了。所以想抽根烟。”说完，只见一个小小的火星嵌入了黑幕中。
　　我一直都很讨厌丹吸烟，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对烟味过敏，更因为不习惯女生吸烟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午夜，当回忆灼伤了所有神经及早已不堪的心时，我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这样的火星将自己燃烧。哪怕它只能短暂地让自己忘记那记忆也好，起码不要是现在就好。因为，现在还不能哭，我不能在除了昕和吣以外的人面前哭。
　　曾经的记忆是那么的让人感到幸福和骄傲。因为知道自己无论走多远，走多久，在我的身边总有昕拿着一杯最爱的绿茶陪伴着自己。可是，是不是再深的感情都会因为距离而变得漠然？距离是一种美！然而，距离也是一种痛，它让我们只能拥抱思念入睡。于是，寂寞让你选择了新的朋友，有了新的生活，新的理想，所以，昕忘记了曾经的日子，那时守着我的日子。想起，高中时候的同学录，看着你望着我笑的样子是那么的幸福，我开始流泪。昕，那时的你怎么会对我说你和我在一起有压力呢？到底是分离改变了我，还是你呢？从枕头下摸出和昕一样的手机，刺眼的白光直逼眼球，突然，泪就流了下来，直到适应了黑暗中的光线。拿出同学录中昕写给我的最后文字,轻声的念着：
　　天堂
　　“天堂是什么地方？”我曾问她。她说，是一个幸福的地方。然后转身望向天边。淡淡的笑。最后消失了，消失在蔚蓝的天空。一点点从我梦中逝去。
　　天堂是什么地方？一个幸福的地方。
　　我一直都在想，也许我的前世是恶魔。所以今世感觉不到一点幸福。虽然幸福就在身边，但我却无法笑，也无法哭泣。笑容和眼泪一点一点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我转过两次学，经历了中考和分班考试。我害怕离开慢慢熟悉的地方，害怕离开熟悉的人。但有什么办法呢？即使我赖住不走，依旧要离去。所以，我想只要不再深交朋友就好。只要这样，我就不会再痛苦了。
　　然后，坐在了你身边。你转过身来，浅浅的笑，两个酒窝显露出来，甜甜的。像一株向日葵，像最纯洁的天使。你的笑容把我卷进了你的生活。
　　你说你一直在寻找天堂，殊不知自己其实就在天堂之中。我问她：“你是天使吗？”她浅浅一笑，露出两个酒窝来，甜甜的。
　　我一直在寻找天堂，殊不知自己其实就在天堂之中。
　　已不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了，只知道其实在坐在你旁边之前，其实见过你。模糊地记得你灿烂的笑容。
　　刚开始我其实记不住你的名字的。后来在心里一直默念着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生怕哪一天被我不小心遗失了。所以想把它刻在心上，一如你总是不厌其烦的叫着我的名字。似乎为了不让它逝去，把它牢牢系在嘴边一样。
　　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之间的友情像恋爱一样。甜蜜、苦涩，像一块巧克力。慢慢在嘴里溶化开来，慢慢的，慢慢的。理解彼此，喜欢彼此，讨厌彼此，却怎么也无法分离。我们像是在用恋爱去维持这段友情。有的时候，我却觉得我们之间的友情像亲情。你给我的感觉无时无刻在变化，像姐姐、像孩子、像妈妈、像一大团棉花糖。细细的丝线，都是甜的。甜甜的，甜甜的。充溢着我们身边的每一方空间。我们像是在用亲人的角色扶持彼此，关心彼此，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
　　有的时候，我们却像陌生人一样。熟悉的陌生人，不了解对方在想什么，不明白彼此为何要那样做，讨厌着彼此。往往这种时候，我们在吵架，彼此倔强着，谁也不理谁。可是，当我们一回头，看见彼此的笑容，一切却又散去了。没有陌生，没有讨厌。只是喜欢彼此。
　　我们总是在彼此伤害，我们用这这种方法牵绊着彼此。淡淡的幸福，却觉得其实一直沉浸于天堂中。
　　地狱
　　她说她一直活在地狱。快乐，幸福，我不解地狱是什么地方？“是一个神说充满罪恶的地方~！”“那为何会幸福？”她张开她的黑色翅膀邪邪地笑了。
　　地狱是一个充满罪恶的地方。
　　深交以后，才发现我们喜欢的东西很相似。我们同样喜欢写作，小说，散文，诗歌......写了很多，开心的时候写，伤心的时候写，失望的时候写，无聊的时候写......我们沉沦于文字中，很快乐。我们抛开一切，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由自在。即使成绩下降，即使高考来临，即使手酸了，痛了，我们依旧在写。
　　我们同样喜欢书，漫画，小说，散文，诗歌，名著......喜欢它们，我们在上课，下课的时候沉迷于书中，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只要坐在彼此身边就很幸福。连哭的时候都带着一丝笑容。
　　我们一起放风筝，一起淋雨，一起散步，一起逛街，一起逃课，一起吃饭....有很多时候，我都有这种错觉，我们是一体的。所以一定会在起，永远，永远...即使时间将我们分开，即使堕入了地狱，即使死去，都是在一起的。
　　我们在午后，沉浸在梦中，梦中有好多好多星星。她伸出手来，说：“我们一起走吧~！”“去哪里？”她笑笑，不语。拉着我，消失在天空中，她说，去哪里都好，只要一起就很快乐。
　　只要在一起，就快乐了。
　　记得的事变得越来越少。我想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少了几个零件。所以，我对你的事只记得无时无刻你都会在我我一转身的地方，安静的对着我笑。我们在一起，所以很幸福。
　　我无法想象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会如何过。当我们分开坐的时候，常常感伤。原来，早已习惯呆在你身边。原来，呆在你身边就是幸福，就是天堂，就是即使在地狱也很快乐。
　　我想抓住时间，我想阻止花谢，我想破坏全世界的钟表，我想让所有人忘记时间，我想...... 我想留住一切。可它却从我身边离去，消逝的如此快。
　　我如果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吃饭，要好好睡觉。如果口渴了，就自己去买绿茶，过马路要格外小心，要笑得更灿烂，如果想哭了，拨一通电话给我，我会把我的肩膀借给你，如果你烦闷了，我会跑来把手臂给你咬，大不了让你请我吃一顿大餐。如果要去买书，一定要拖我，如果要......觉得好象这一切都不太可能吧~！
　　总之，你要好好的，要快乐，如果可以，你就任性吧~！大不了被你折磨死。天堂地狱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即使分开了，心依旧怀念。
　　昕，你要我怎么去相信那一切不过是上帝的叹息，是记忆对我的愚弄呢？你说我们的友情比爱情更的亲近，但是现在的我们却连过客都不如。我就像个傻瓜样的等待，等待你回来。等待你发现我其实比你还要软弱。可是，你走了，走的好彻底。
　　于是，只剩下我一个人面临这漫长的大学四年，寂寞而难过的等待，等待着你的回来。然而在你一转身的午后它就这样暴晒在阳光下，将我灼烧的体无完肤。或许，这就是你吧。你说过：“我害怕离开慢慢熟悉的地方，害怕离开熟悉的人。但有什么办法呢？即使我赖住不走，依旧要离去。所以，我想只要不再深交朋友就好。只要这样，我就不会再痛苦了。”所以，我就这样被你遗忘了吗?哪怕我们的友谊，彼此的依赖，比亲情，爱情来的更为重要。哪怕曾经我们说过我们要有一栋房子，我们和吣三个人在一起，结婚，生子，还要环球旅行。然后搞什么指腹为婚却也要孩子们真的喜欢彼此才算数的幼稚话。哪怕我说我要去开家最怪的咖啡店好养活你倒贴的书店。那些在压迫的画画的日子里，我们畅想过的一切，我们对分离的不安。所有的一切一切，对你来说只是因为害怕一个人，所以找的依靠吗？当环境又一次的变了，你就离开了，而我却不是你最重要的朋友了吗~?
　　现实，将可怜而渺小的人类伤得体无完肤。就算我不断修饰着回忆，依然仍会质疑，我站在没有你的生命里等待你回头，再变一次魔术，等待那绿茶淡淡幸福的味道。
　　早知道认识你注定是无尽的忧郁，我却不知该如何收回我对你的情意……
　　寂寞总让人回忆起过去，也许我真如你说的一样，总会在失去后去后悔，在没有人疼，没有人宠的时候才开始想起从前爱着自己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这么卑鄙的人，所以才会埋怨就连昕都这样不理解我。然而，在这样的寂寞、这样的思念、这样的等待中才终于承认，也许我真的是这样卑鄙的人。总不断的认识新的“男朋友”来消除没有爱的日子，可是，当你离开后，我才发现曾经自以为爱过，恨过的人，从来就没有丝毫的爱情，他们是我用来排解寂寞的玩偶。从不去在乎他们是不是真的爱过我，或是去，或是留。当你离开后，我认真的想过好久，我的自私没有付出任何的感情，我的任性想拥有更多的感情，真的是我错了。于是，开始学着接近身边的人，付出更多的关注，却在她们一个个有了爱情后，变得毫无意义。于是，再一次寂寞，再一次一个人走在安静却弥漫着腻人爱情的校园里，再一次在无人的寝室里回忆。
　　在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着千奇百怪的想法：想着是不是也该去找个男朋友，他可以花心，可以没有内涵，可以脾气暴躁，可是抽烟喝酒，但是他要长的很帅，因为这样他可以让我很有面子。但是，那却不是爱。我将又一次将他们变成了排解寂寞的玩偶.有时,我真的很羡慕那些单纯相爱的人们，更羡慕那些为爱放弃一切的人们，他们的爱情是那么清晰,深深的刻在他们的生命里。我说我不相信爱情，但是，要是有一天我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并将他刻在我的生命里的时候,他却爱上另一个女孩,离开我,又该怎么办呢?我是该哭，还是该恨,该抢夺,还是要祝福?其实，他只是很爱很爱那个女生，而那个女生也很爱很爱他而已。那么，他离开我有错吗？应该没错吧。毕竟,除了我之外,他们是幸福的.然而比谁都想要拥有这样真正让我去爱的人。为什么在付出一切后,仍不能拥有单纯的爱情呢?那么我的付出,我对他的爱又有什么意义呢?既然没有了意义,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去爱呢？可是，我真的会爱上一个人吗？会甘愿为他守护吗？越是怀疑，越是不可能爱吧。没办法去爱，那么又凭什么让那么多人的去爱我呢？竟然这样，还是得一个人才对吧~！
　　“彬，你觉得听完了这样的自白后，你还能让我相信爱情，或是忠心的只爱一个人吗？”馨迷茫的望着彬，就好象受困的孩子。
　　“你只是没有遇见一个为你解开枷锁的人。当一个人能告诉你答案的时候，你就会相信爱情，也会只爱这一个人的。”彬抚摩着她的长发，就像父亲在安慰自己的子女般，那么的宽厚。
　　“你知道答案是什么吗？”她没有阻止彬唐突的举动，只是呆呆的想知道答案。
　　“你先回答我，你怪昕的离开和忘记吗？”
　　“不怪~！”馨很坚定的回答道。
　　“为什么？”
　　“因为，我后来想过了虽然我很讨厌她忘记了我和曾经的点滴.但是,同时也希望她真的能忘记,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容易生存,更容易幸福.而被她忘记的寂寞,我想我会习惯,也会在看见她幸福的时候微笑。因为,我知道，在她的身边会有和我一样了解和关心她的朋友.虽然,自己被遗忘了,但是,她仍然可以活得很好.在那一刻我想我会笑的。就像当初她曾经帮我起的名字——恶魔的天使和她自己的名字——天使的恶魔一样。它不是为了失去后的怀念所起的，而是一开始就为对方而存在的名字。不管她是否忘记,是否有了另外的人陪伴,我还是我,她还是她,而天使和恶魔还是一体.这个事实就算被遗忘了,还是存在的.因为它在心里 ，这就够了，不是吗？”
　　“是的~！你能这样想，终有一天，她会出现的”彬欣慰的笑了。
　　“我也是这样相信的。我将昕的梦想变成了我的。我想要有一个房子，它必须要有一间很大的放映室，里面装满了动画的碟子，有一个墙壁般大的屏幕。我还要有一间装满漫画书和我最爱的作者的书。我还要开一家奇怪的咖啡店和免费的书吧。这样我就能用咖啡店来养活昕的书吧了~！当我完成这一切的时候，她一定会出现了”馨坚定的告诉彬，也告诉自己。
　　“她回出现的，因为我会和你一起完成它。然后将她带到你面前的。”
　　馨奇怪的望着眼前这个男孩，他们认识才不到2个月。却说了两次为我实现愿望的话.
　　“我知道你奇怪什么~！我喜欢你，在第一次被你撞到，风风火火的你，到楼梯间你凝视着湖水，小桥，落叶时安静却带着幸福的你和在喷水池后面，哀伤的看着天的你。我就陷下去了，我不是告诉你，当有一个人能解开你的枷锁，能告诉你答案的时候，你就会相信爱情，也会只爱这一个人的。我想陪你一起解开枷锁，找到答案。所以，做我的女朋友吧~！当一切都完成的时候，你会发现，你已经相信爱情，并只爱我一个人了。”没有恳求,没有过多肉麻的修饰,只是轻轻的,柔柔的敲打着她的灵魂.那柔情的眼神直直的望进了她的心里。如果世间最美丽的事物是什么，它不是童话故事也不是小说那俗烂的剧情，而是这最平实的感情。就算她不相信爱情，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爱上一个人，但是在这一刻，她只能确信自己爱上了这个奇迹般出现的男孩。
　　于是，馨点了点头，彬笑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幸福和默契充溢在四周，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