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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野营遇险 ...

  •   “喂!明井猎吗?”
      “是!”
      “景瑜!她还没起床吗?现在已经是8点半了,你叫她快一点!否则我可真的会反悔噢!”
      猎皱了皱眉,一头雾水“景瑜不是跟着你去野营了吗?你怎么打电话到这里找她,不是明天才回来的吗?”
      “是啊!可是……”话筒两边的人都很有默契的沉默、沉默,沉默里裹着不堪的猜测。忽然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的说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天哪!景瑜她一直没有回家吗?”夏月音抚着胸口,苦笑了一下“井猎!你在吓我吧!我才出院,不要闹了好不好?”天啊!把圣族‘吉祥物’弄丢了!这可是死罪一宗啊!!!
      明井猎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你觉得呢?”
      一听到猎的话,月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猎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努力的平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额上的青筋突起,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平缓些“夏小姐!我想你有必要向我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希望您能尽快赶到湖心居!”
      “嘟--”
      听到电话里的肓音,月音长吐一口气.哎!这场戏还真是
      难演。诡秘的一笑,月音按下一串熟的号码。
      ……
      猎愤然的放下电话.
      头栽倒景瑜的床上,用力的嗅着那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气息。
      “景瑜!景瑜!……”他喃喃的重复着。心中焦急万分。
      如果景瑜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要怎么原谅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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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着樱花图案和服的枝幸艺子,低着头疾步走到少主的房间门口,伏地而跪“龙脊大人!夏小姐和克瑞雷少爷来见!”
      猎面无表情,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带他们进来!”
      “是!”枝幸起身倒退着离开。偷偷地看了一眼猎,颊上顿时泛起了绯红。
      猎起身走到景瑜的梳妆台前,抚摸着镜面,忆起昔日甜美的容颜.嘴角的弧度也不禁柔和了几许。
      “龙脊大人!在下给您负荆请罪来了!”明彦悠一进门,就看到了猎失神的模样。不禁暗自偷笑,还恶质的讽刺他,身边的月音,用力推了推彦悠的手臂,警告他不要露出马脚。
      “枝幸!这里没你的事了。”猎没有理彦,冷冷的发了话。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叫枝幸的女人身上,他总能嗅到几丝不安的气息。
      听见猎的命令,枝幸心中不免有些不悦“是!”悻悻的离开了。该死的!他从来都不信任她。
      彦抱着月音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静候‘发落’。
      “我没时间可给你浪费。夏小姐!你可以开始了!”
      月音把食指放在唇上,眉头微皱,看似很认真很努力回忆。
      “在一个阳光柔和,雾很淡的清晨,女主角我和男主角,他,在……”月音温柔舒缓的语气,要是让不知内情的人听到这一幕,肯定不会怀疑是幼稚园的老师在讲故事给小朋友们听。
      月音正讲得起兴,猎突然开了口“夏小姐!”那声音包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你在消磨我最后的耐性。这是很危险的。”
      看着猎那张要结冰的俊颜,月音怔了一下。随即缩到彦悠怀里,连环炮似的吐出一堆字“我们上山去野餐遇到了黑衣坏人我受伤晕倒了醒来时她说她要回家还说打过电话给你你会去接她然后……!”
      “她就不见了!”猎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说道。
      月音点头如捣蒜。
      猎冷哼了一声,突然暴吼道“那头猪的话,你们也信!”
      门外的景瑜头上立刻冒出三条黑线!“咦!我是猪吗?月音怎么没提起过!”
      整个房间立刻雅雀无声,只有外面潺潺的流水依旧潺潺的流着,发出细微的响动使整个场面更加静谧。
      “你吓到我的女人了!猎!”彦不悦的安抚着怀里的月音。
      “哼!可是你把我的女人弄丢了”猎扬了扬嘴角,这个问题简直太可笑了!拧紧了眉头,显然,他的耐性快要透支了。
      “你的女人?我的小妹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彦和月音的嘴角同时泛出了暧昧的弧度。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猎的脸微微的红了那么一小下下“你在转移话题,克瑞雷少爷!!这可不是重点!”
      如此看来,猎的心思是昭然苦揭了,但明知故问是女人的天性。月音柳眉轻挑“看来,你很在乎她吗?”
      “她是我的‘主’人,‘主’人是必须用生命去在乎的人!”猎淡漠的说着,故意把‘主’这个字的音说得很重。像是在强调,又像是在掩饰。突然他意识了什么,鹰眸突然射出两道寒光逼向彦悠二人“你们似乎并不关心她的下落。”
      彦和月音相视,耸肩而笑。
      “哎呀!真不好玩,我不玩了”景瑜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径直走向自己超级舒服的大床,撇撇嘴朝猎做了个大鬼脸“彦悠!你和月音先回去吧!我改天再去找你们玩!”
      彦和月音看着猎愤怒的表情,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耸耸肩“不关我们的事,是你的‘主’人她指使的。”没等他发作,那两个自知罪孽深重的家伙就非常识实务的溜之大吉了。
      猎把目光转向景瑜,被人涮的滋味还真是‘爽’。“看着我发疯!你很高兴是不是?”
      景瑜跳上床,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贼贼的笑着,用力的点了点头。
      “杰希尔少主!请你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猎别过脸,悻悻地朝门口走去。
      “明井猎!”一回想起这几天接二连三的遭遇。景瑜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
      猎的心猛的抽搐了一下。可是,这个臭丫头,若不给她点教训怎么行,双手插进裤袋,侧着脸,故作慵懒的说:“做错了事,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景瑜嗫嚅的下了床,站到他面前,低下头玩弄着衣角小声说:“对不起!”
      “啊?什么?”
      “对不起!”
      “什么什么?肚脐!”猎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景瑜扁扁着嘴,猛吸一口气,大声的叫到“对~不~起!”
      猎继续掏着耳朵“一句对不起,就原凉你了,我是不是太好打发了。”说着转身欲走。
      景瑜拉住他的手轻轻的摇着,一脸恳求状。可是他显然不买她。账“我数十个数。若是再想不出要怎么补偿我,那我可真的会走噢!一、二、三……七八……”
      眼看着快数到十了,情急之下,景瑜将自己的双唇覆到他的唇上。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别扭的扭动着。可扭了半天,猎只不过睁大了眼睛。显然没的半点要配合的意思.这样的反应,着实让景瑜多少有些失望.就在景瑜准备结束这个名不副实的吻的时候,猎忽然邪妄的一笑,随后热烈的回应起来,而这次,换成了景瑜羞涩的应合着。
      她的唇还是十年前那么柔软!让人无法抗拒,让人怀念至今。
      感到她呼吸困难了,猎体贴的将嘴唇下移,吻起她雪白颈子来。他知道他该停下来,可是,他像着了魔似的,不由自主疯狂的索取着她的甜美。如果他真的疯了,那就让他疯到底吧!
      “猎!嗯……我还要补偿多久?”她眨了眨眼睛,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
      “怎么?不喜欢吗?”他的声音低哑,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咯咯的笑起来,因为他在搔她的痒“只要猎在身边,怎么样都好!”其实她是有点心慌的,毕竟猎以前从没有这样过!
      他狠狠的吻了几下那白嫩的颈子,紫红色的吻痕油然而生。“怎么一回来就变乖了?当初不是不想理我吗?”
      “井猎!”
      “恩~”
      “猎~~!你停下来好不好?”
      “不好!”虽然嘴上说不.但他还是停了下来,脸上有一抹显而易见的愠怒“怎么?怕我吃了你吗?”
      “你吃人吗?”她的样子并不像个白痴。为什么说出来的话都那么白痴呢???
      一看她那副白痴相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是啊!”轻斥了一声,悻悻的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清茶消消火。”
      景瑜看出来他在生气,又想到这几天来所受的委屈,不由的抽泣起来。
      猎无奈长叹了一口气,爱怜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呵呵!真希奇!堂堂的明景瑜明大小姐,也有这么梨花带雨的一面啊!回想起,刚才彦和月音在沙发上的也是这样亲密的,心中不免有几分窃喜。
      景瑜搂着他的脖子。已经有点泣不成声了。“好了小鬼,有猎在,你还哭什呢?乖!你想说什么?猎保证老老实实的听着,好不好?”他抚着她的背。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藏在衣服里。“这里藏着什么宝贝?可以告诉猎吗?”
      她的胳膊更加用力搂着他的脖子,也更加嘶力竭的哭泣,却始终不说一句话。猎莫名的开始心慌,轻轻的掀开那薄薄衣衫,他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那血迹斑斑的纱布刺痛了他的眼,微眯了一下鹰目。拿起电话,按下一串号码“旗桑卓玛,带些刀伤药来少主这里,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龙脊大人!”
      放下电话,他把她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轻吻着她的长发“趴下”
      景瑜像只听话的小狗趴在床上,猎轻柔的拨开她散在背上的发撕开衣服,赫然呈现出横七竖八的纱布,小心翼翼的揭开纱布。那些红肿发炎的伤口。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瞳孔里。就在这一瞬间,猎的表情突然变得凶狠,他伸出食指温柔的描绘着伤口的边缘“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
      她偏着脸,目光清澈。怯怯的问“它们是不是很丑!”
      “回答我,这究意是怎么回事!”他有些不耐烦了,声音开始严厉,他不能原谅自己,不能。他真不晓得当时自己是抽了什么疯,竟然会放她自己一个人去野营。他明明可以避免这场恶梦的,可是……。
      “它们真的很丑吗?”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她还以为是自己的伤口吓到了他。
      “不!景瑜,你永远是这世上最美好的。”说着,俯下身亲吻那些伤口。那感觉痒痒,景瑜不由的咯咯笑起来。
      “好了,我回答你了,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嗯!我从病房里出来,想到服务台给你打电话,可是出了电梯我遇到了痞痞,他们很坏,掀我裙子。我就大声对他们说‘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因为我知道,我的猎一定不会让我白白的委屈的。后来,我就跑了,跑了不知多久就晕倒了,再后来,一个叫申东圣的男人救了我,他送我到医院,我醒了他还送我回家,他人真的很好呢!再再后来因为月音答应今天要买Dior给我。所以,我就直接去了月音家,然后……”
      “龙脊大人,旗桑玛来见!”枝幸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景瑜吓了一跳。
      猎的脸上立即蒙上了一层薄怒“进来!”
      一个月后
      在旗桑卓玛的调养下,景瑜的伤口剩下几道淡的疤。午后,阳光充足云很淡,猎不在,景瑜在午睡,朦胧中枝幸给她播放了一盘录像带。画面上猎腼腆的笑脸,让她立刻来了精神。
      影片里猎拿着武士刀,对着镜头傻傻的笑了很久,“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接下来。她看到了一个月以前在山上追杀她的黑衣人,还有非礼她的痞痞们。他们统统得到了最残酷的惩罚。
      当看到那个掀他裙裙的痞痞,被砍掉四肢的时候,景瑜闭着眼睛惊叫着关掉了电视机。回到床上,把自己埋到被子里。不敢相信,温柔体贴的猎竟会这么残忍。
      夜深了,月朗星稀。景瑜却自发着呆,没有丝毫的睡意。
      猎刚刚为那些混蛋办好后事。蹑手蹑脚的走向景瑜的床。替她盖好被子。刚想转身睡觉去,床上的她幽幽的开了口“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那口气像极了一个悍妇在质问晚归的老公。
      他转过身,傻笑了几声。柔声的说“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看了你那盘血腥录像带,怎么会睡的着呢?。哼!恭喜你可以去拍恐怖电影了!最佳男主角头衔肯定非你莫属!”她嘟起樱唇别过脸不去看他。“明井猎,你太残忍了!只要教训他们一下就好了,为什么要杀人呢?”
      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呵呵!男人的一生中总要为一些人、一些事疯狂几次的。”
      她缩在被子了窃喜,满心的甜蜜。因为自己让明井猎这样的男人疯狂了。嘻嘻!小小的窃喜之后,又恢复正色“反正你杀人就是不对,要是彦悠哥哥在场的话他一定会阻止你,他才不会像你那么人面兽心……”
      “太晚了,睡吧!明天还有课要上呢!”猎打了个哈欠。席地而卧“噢!对了,忘了告诉你,那盘带子,就是你彦悠拍的,他还怪我没让他也……”
      不等猎说完,她就任性的叫道“你撒谎!你撒谎,你撒谎,你撒谎……”
      他但笑不语,因为他知道沉默是对付她喋喋不休的最好方法。
      果然,不一会就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猎淡淡的笑了一下,也安心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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