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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灾难序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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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门外有人喊道，“有人在吗？”
“这个月的煤气还没抄。”
于夏放小电视机的音量，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只有一声。他住在三楼，绝对不会是第一个抄煤气表的。
打开门，外头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
jing察问：“你是谁？”
“于夏。”
“证件拿出来。”
于夏只好被监视着走回房间。
“下面插播一条快讯——”地方台的主持人加快了语速，“今天早上八点，本市再次发生超市抢劫事件，造成……”
检查完证件，为首的警察问：“你和上一任租客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
“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房租便宜。”
“他离开的时候有说过自己要去哪里吗？”
于夏皱了皱眉头：“我是和房东租的房子，不认识租客。”
来回盘问几遍，jing察确定于夏是不知道上一任租客的情况，只能放弃，走了一遍流程之后匆匆离开前往下一个地点。
于夏拿来拖把，将被人踩过的地板拿水清洗了一遍。至于他为什么会住在这个简陋，到处充满犯罪分子和黑户的小区，事情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默认手机铃声响起，于夏看着陌生的号码，选择了接听。
“喂。”
“我是苏凡，我现在用别的设备跟你打电话，你听着，我的助理偷了我做实验用的动物活体，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你赶紧帮我找到销毁。”
于夏问：“他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苏凡说，“他三天前就走了，我打了很多人的电话，都被压下去了，现在只能找你。”
于夏说：“我的收费不低。”
“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快点阻止他，他叫姜林风……”
电话被强行挂断，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为了一场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连价格都没有谈好的交易，于夏认为自己颇为不值。苏凡所在的实验室他查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至于叫姜林风的人，全世界有多少他都不清楚。
不说刚刚的事情，光查煤气和物业来访，这半月就碰着三次。
换了一身衣服，于夏准备出门买些吃的和必需品。
超市离这个小区有些远，走到超市的时候，发现往日以中老年人占比例较高的超市忽然挤满了年轻人，然而超市周围并没有挂任何的清仓打折一类的招牌，往日的大广播也没了。
于夏不喜欢人多，便换了几家超市，却发现结果都是一样的。
突然，尖叫声和呼喊声从身边那座超市爆发，有的人拼命地跑，有人拿着手中的物件敲到周围，场面一度失控。
120与jing察很快就赶到，把周围的那些人带离。
“这、这是狂犬病发作吗？”
“前几天也是这样的，就在我们小区，可吓人了。”
“新闻里说的恶狗伤人你们看了吗，真是狂犬病的话，那人都活不了了。”一个人说，“中学学过的，有的潜伏期能长达20年，99%死亡率。”
她的男朋友说：“整的跟丧尸似的。”
周围的人群一轮纷纷，但也没有勇气继续去超市里面买东西，于夏便趁机多买了些，以减少自己出门的机会。
找到姜林风的事情还是遥遥无期，于夏觉得自己要做亏本买卖了。
有名男子走过来问：“小兄弟，为啥你们这个年纪最近开始大量买生活用品了？我寻思着又不是逢年过节。”
“不知道。”于夏越过他，又拿了几包压缩饼干。
关城星推了推一边快要倒下的零食，跟风地买了些东西。
不久后于夏又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喂，我是苏凡。”
“我没找到姜林风，这也不是我擅长的。”于夏拿了一些白酒，“他在哪？”
“你先来找我，我在江北的一个小区里躲着，他们一直在追我。”苏凡说着说着压低了声音，“随时可能换地方。”
江北的小区？不会就是于夏住的地方吧？
于夏告诉了他自己的住址，结了账，于夏便匆匆往小区赶，小区里不知为何人人神色慌张，jing察将这一片围得水泄不通。进不去，于夏只能问周围的人发生了什么。
“有个疯子，不知道怎么了，又是咬人又是抓人的，估计是嗑嗨了。”说话的是小区的住客，一身社会人的打扮，倒是符合这个小区的特色。
“说起来你不信，我刚刚在外头也看见一个。”周边的路人也纷纷路过说。
“真的假的？”
“就在菜市场，正经买菜的。”路过的大妈说，“我认得，就我们那片的。”
“什么怪毛病。”
于夏拿出手机，看了看最近的新闻，并无异常，问门口警卫能不能进去，核查了半天才放行。
出租房的门口蹲着一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人。
“欲盖弥彰。”于夏评价道，打开门。
“我也是没办法……”
苏凡抓起于夏买的东西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好一会才说：“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找的你，这东西是我带给你的。”
“这是什么？”
“一些试验资料和疫苗。只是还没临床，时间来不及了。”苏凡说，“我想让你帮忙交给一个人，他是Z大的刘教授……”
于夏打断他的说话：“你无法支付我佣金！”
“我的天，你能不能高尚一些，就因为一点钱，然后置全城人的安全于不顾？”苏凡震惊地说，“你知不知道，这病毒现在已经传开了，我的实验室被被人控制了，不让我继续研究下去了。”
“什么病毒？丧尸病毒？”于夏那面无表情的脸上首次出现的戏谑的神情。
苏凡嗫嚅：“我知道这有点玄幻，但是——”
之后于夏除了在网上之外再也没有见过苏凡，因为后者发布了一个关于本市丧尸出现的帖子，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之后成功被实验室的人抓走了。
但是那份资料还是放在于夏手里。
狂犬病确实有愈演愈烈的倾向，于夏收拾东西，准备先去接下一个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