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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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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午后的阳光最是迷人，白雪楚倩从顾清朗的书房里找到一套《红楼梦》上中下册，她抽取了中册，她坐在院子里静静地看书。
她翻开书本第一页，空白处写着，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字迹娟秀，像是女孩的笔记。
没错，这是方晓晓留下的书本。她那时常说，我放一套《红楼梦》在你家，这样你忙的时候，我也有事情做了。那时顾清朗还笑话方晓晓，那么厚的书，这辈子都读不完的。没想到一语成谶，方晓晓果然没有读完就走了。
听从顾清朗的吩咐为白雪楚倩送咖啡来的年叔看到这样看书的白雪楚倩，他想到了方晓晓，年叔有些出神，愣在原地看了许久许久。
“年叔。”白雪楚倩礼貌地叫他。
年叔如梦初醒，旋即神情如常，说：“少爷说你喜欢在看书的时候来一杯咖啡，现磨的，请享用。”
“谢谢年叔。”
白雪楚倩没有注意到年叔复杂的表情，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接起了叶七七的视频电话。
“哇塞，你好悠闲啊。”叶七七剪了个极短的发型，跟板寸头男生差不多。
“你回家啦。”
“是呀。天大地大还是我家最大，以后我不做游荡的浮萍了，我要做有根的小草。白雪，我们说好的寒假实践，我爸说我们要是没时间的话，就不用亲自去了，我爸爸帮我们到社区盖俩章就可以了。”
“我要去的，我们去买点老人家喜欢的东西。”白雪楚倩想了想，说。
“可是，快过年了。”
“还有两三天呢。”
叶七七做垂头丧气状，说：“哎，跟好孩子在一起太惨了，我本来想糊弄过去的。”
“好七七，我知道你会陪我去的。”
“当然会陪你，我的好白雪。”
两人高兴第聊了点别的事情，叶七七开始支支吾吾地说：“白雪，对不起，都怪我……”
“七七，明天我就去找你。”白雪楚倩匆匆挂断了电话。
都怪我带你一起约见陌生的网友，要不是我，你我都不会受到伤害。叶七七，自己跟自己把想对白雪楚倩说的话给说完了。
田小光听从顾清朗的吩咐，把欧阳坚和他的女人一起带到叶七七面前，任由叶七七处置。叶七七看看自己身上的伤，想想还躺在那昏迷不醒的白雪楚倩，心里那个气，直接说，让他们离婚。
男女都傻眼了，不过男人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侥幸，也许，这对他来说，
根本不算是惩罚。
叶七七又指着欧阳坚说，阉了他。
这话一出，可把在场所有的人都吓坏了，当然包括田小光。
“奶奶，我求求你，你让我离婚可以的，但是阉了我你还不如杀了我。你放过我吧，我现在
已经被你吓得阳痿了，跟阉了差不多。你，你知道为什么她脾气火爆嘛？就是因为我不行，她欲求不满，所以才这样的。”欧阳坚吓得跪倒在地。
“欧阳坚，你个孬种。”女人恨铁不成钢。
“奶奶，你要是不信的话，我有医院的诊断记录，正宗的阳痿，如假包换的。”欧阳坚越说越激动。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如此迫不及待地承认自己不行的。田小光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你还不信的话，我脱给你。”欧阳坚，起身就脱裤子。
“够了。”叶七七怒吼，“离婚，离婚就好了。如果你被我看到你去祸害别人，我一定阉了你。”
“我保证，绝对好好管教自己，绝对不犯二次错误。谢谢奶奶。”
顾清朗刚从外面回来就到院子里找白雪楚倩。
“你猜猜看，晚上吃什么？”顾清朗坐在白雪楚倩身边，说话的时候，脸贴得很近。
“吃二手烟。”
顾清朗抬起手臂闻了闻，说：“很浓？你不喜欢，那我戒了。”
白雪楚倩摇摇头，说：“我猜下午你至少跟十个人以上在一起开会，其中会抽烟男人在五人以上。”
“要不怎么说你是小妖精呢，你怎么猜的。”
“不是猜的。”白雪楚倩也把脸贴向顾清朗，神秘地说，“我靠吹的，你堂堂大总裁，我不把场面说得大点，怎么对得起你这响亮的名号呢。”
顾清朗爽朗地笑了起来，宠溺地摸了摸白雪楚倩的柔软的长发，说：“晚上我们吃三鲜面，我把你最爱的厨师请来了。”
“就为了一碗面。”白雪楚倩觉得顾清朗有些兴师动众了。
“就为了你想吃的一碗面。”顾清朗强调你想吃三个字，接着说，“看什么呢。”
白雪楚倩翻出书本的第一页展示出来给顾清朗看，说：“你书柜上的红楼梦。是你妹妹的吗？”
顾清朗顿住，自从方晓晓走后，那被方晓晓逐渐填满小说的书柜第一排他从不去触碰，如今再看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迹，心里百转千回。
“你妹妹跟你长得像吗？”白雪楚倩又问。
“不像。”顾清朗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
“你看过小说吗？”
“没有。”
“不喜欢？”
“太深奥了。看不懂。”
“我就当你在说反话了。我明天要走了。”
“去哪儿？”
“跟叶七七一起参加寒假实践活动，去她那的社区老人院。”
“那我来回送和接。”
“我住七七家。”
“不用，来回不到三个小时，到时候，我们住公寓去，来回只要两个小时。”
白雪楚倩合上书本，打着满脸问号地问：“你连我朋友的家庭住址都调查了？”
“没有，田小光似乎对你的朋友有意思，他提了一句我就记住了。没办法，天才的记性。”
“你真的很自恋。”
“自恋也要靠本事。”
“是，就你最有本事。”
“来，夸我几句，长得帅这种优点就不用说了。”
白雪楚倩笑着问：“你有什么缺点吗？”
“太多了。”顾清朗做沉思状，说，“帅过头，能力惊人，还有太有钱，公司太有实力。都是缺点。”
“三鲜面师傅呢，我要去看他做面了。”白雪楚倩起身抱住书走了，绝对不能滋长顾清朗自恋之风。
“我也去，我可要跟他学习学习，要想绑住女人的心，就要先绑住女人的胃。”
顾清朗搂着白雪楚倩的肩膀，一路有说有笑地进了厨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