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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斯内普自传》——第十章:思念化作雨落下 ...

  •   吻别后,他转身回到黑暗之中;我整理行李,离开英国。
      没有留恋,因为确定还会相见。
      我每天都告诉自己,不必害怕离别,只要还爱着,只要还记得那个想念的人,一定会在某一刻,以最温柔的姿势拥抱,重逢。
      对于前方的路,其实当时我心里也很没底,嘴上说的好听,但是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他呢?准备几只伏地蝠等那个人睡着了闷死他?
      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至到慢慢通过先生的信,了解了纳吉尼。
      事不宜迟,我找到了斯卡曼德先生,《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
      斯卡曼德先生果然没让我失望。
      纳吉尼不是蛇,而是人。严谨的说,是中了血魔咒的血咒兽人。斯卡曼德先生说,如果没记错,纳吉尼可能来自菲律宾地区,原本是马戏团中的血咒兽人演员,因为中了血魔咒而能够在两种状态切换,但是最终彻底沦为了动物。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在霍格沃茨。
      我们对于血魔咒到底是否可以这个问题讨论了几天几夜,查阅了无数古老的典籍,最后仍没有得出一致结论。
      我们都认为,我如果能找到一只同样中了血魔咒的血咒兽人来研究一下,可能会有更进一步的发现。
      接着,在斯卡曼德先生的帮助下,我们打听到了在美洲不久前出现了一个血咒兽人,曾经被麻瓜关在动物园,后伤人逃跑。
      美洲,我的下一个目的地。
      经过了近一个月的搜寻,我终于在南美洲的亚马逊丛林里找到了他。
      很巧,那也是一只蛇,公蛇,严谨的说,是中了血魔咒,兽型为蛇的男性血咒兽人。
      我不是蛇老腔,但是幸运的是,他还没有完全兽化,只是开始不能完全控制自己。
      在他是人性的时候,我们讨论他在兽化后转换回来的奇迹。
      他叫约翰·保罗,四岁的时候受到攻击就开始变成了这个样子。小时候,只要他过于激动、愤怒,都会转化,慢慢的他可以控制自己了,在兽化后,也能向人类一样思考。直到前几年,兽化的过程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不久前,他被一群流浪汉攻击,兽化后失控了,他不知道怎么变回原来的样子,惊慌失措,不小心伤了人后逃到了这片丛林里,然后遇到了我。
      约翰最近转化越来越频繁,并开始不受控制。与一个逐渐失控的血咒兽人相处的危险不用我详细说明。有好几次,他闪烁着毒液的獠牙从我颈边略过,身上是无数的青紫和擦伤,为了躲开他的攻击。
      我开始意识到,人的生命是这般脆弱。但是我得活着回去,我需要蛇毒血清和解毒剂。搅动坩埚,我仿佛听到了先生的声音在我耳边:
      “你的脑袋一定是被巨怪踢过了!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和一个失控的血咒兽人打交道?他就是一条毒蛇!一个不小心,他随时能要了你的命!让你离开英国,是为了让你把坟墓换个地方吗?真是不可理喻!简直像一个格兰芬多!你是不是偷偷和哪个格兰芬多交换了大脑?别跟我说是被斯卡曼德先生的勇气鼓舞了!开玩笑!以后解毒药剂,补血药剂,蛇毒血清,要随身携带!叫家养小精灵帮你!该死的!不要做了!离开那条蛇!随便抓点斑地芒什么的不成吗?!”
      大概,喜欢你真的是一件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你说的话我都能倒背如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不顾艰辛去拿给你。你真的是给了我一种特别神奇的力量,好像为了你刀山火海都不怕。感谢有你,让我知道原来我也可以这般强大。
      趁着他还清醒的时候,我让他带着我回到了他的家乡,见到了他父母。他的父母就是普通的麻瓜,十几岁的时候,为了不伤害自己的父母,不让自己的父母背后兽人指指点点,约翰自己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过,只是在每年圣诞节,远远的看着家里的灯光和门外的圣诞树,许下一个愿望,希望今年自己可以痊愈,或者死去。
      事情出现了转机。
      在家的几天,约翰竟然一次也没有转化。
      一次,他的妹妹不小心把茶壶里的热水泼到了他身上,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他开始叫喊,身体出现了即将转化的特征,这时候,他的妈妈叫了他的名字,她说约翰不要怕,没事的,妈妈给你唱摇篮曲。
      “I\'m a Little Teapot
      I\'m a little teapot, short and stout.
      Here is my handle, here is my spout.
      When I get all steamed up, hear me shout,
      Tip me over and pour me out!
      I\'m a little teapot, short and stout.
      Here is my handle, here is my spout.
      When I get all steamed up, hear me shout,
      Tip me over and pour me out!”
      约翰慢慢安静下来,他轻轻的走向他的母亲,跪在她身旁,已经转化成蛇的皮肤也慢慢恢复。
      真是一副感人的画面,午后的阳光柔和的照在这对失散多年的母子身上,母爱的光辉战胜了强大的魔咒!
      但是真抱歉,我无心欣赏。
      他还有一个刚出生的侄子,他的存在是对这个原本安逸的家庭巨大的威胁。
      我已可以尝试对他进行治疗的理由把他带走继续研究。
      事实证明,这个做法是错误的,也许留在家里,会对他更好。
      但是我只能向左,不能向右。战争不在于谁对了,而在于谁留下。(编者注:War does not determine who is right, only who is left.)
      离开家,约翰转化的次数又骤然增加,但是在他无法控制自己恢复人形的时候,我发现即使是我,只要给他唱这首歌谣,他就可以慢慢平静下来。
      这是在他灵魂深处的,最柔软的声音,可以给他提供他所需的安全感。
      这些歌谣可以帮助约翰恢复人形,逆转血魔咒,那么我有理由相信,同样的事情,也可以发生在纳吉尼身上。
      下一站,是菲律宾。
      我先找到了曾经收留纳吉尼的那个马戏团,了解到了他们是在一个贩子手里买到的纳吉尼。那个贩子在要了我一袋子金加隆后,给了我菲律宾一个小村庄的地址。
      按照人类的年龄计算,纳吉尼的父母应该已经去世了。
      但是梅林也在照顾我,我找到了纳吉尼的表妹,一个记得自己表姐故事的老妇人。
      可惜纳吉尼的家庭不如约翰。她的母亲是酒吧招待,父亲不知道是谁。母亲为了养家工作很忙,每天就是把小纳吉尼放到酒吧的后台,然后忙碌到凌晨,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歌谣。
      我找到了那个酒吧,却早已物是人非,曾经的酒吧老板把我带到了一个红灯区,一群搔首弄姿的女人身后坐着一位已经满头白发的夫人,她是曾经,这个酒吧的驻唱。她还记得纳吉尼,那个可爱的小女孩。
      “《Anak》,每次唱到这首歌的时候,不管小纳吉尼是在吃东西还是玩,即使在睡觉,她都能听到,然后挣开她的大眼睛,哈哈的望着我笑。”
      这是首菲律宾土语的歌曲,我学了很长时间,才学了个八九分像。
      但是我等不及了,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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