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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特别番外:波斯六问,黑猫大暴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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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简介:两只到了波斯去打通香料生意,五爷跟大商人去谈正事啦,
展昭就被商人的同人女爱妾却隐姑娘请去喝茶聊天……顺便探些隐私八卦……此姑娘不知弄到什么某只黑猫的软肋,居然让猫有问必答,嗯嗯
【文中黑猫回答部分俱出自某安,提问是却隐灵感。这里摘取了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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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胡姬亲手添水奉茶,拨通香炉,款款道,“展爷与白爷心意相通,生死相许,睥睨世俗,偕游四海,真真令贱妾好生羡慕。只不知展爷与白爷初次相亲之前,可曾有暗恋对方?心意如何?”
展昭道:“这个自然。曾经以为一辈子只是暗恋了……
想当年,玉堂飞刀留柬之后夜挑开封府,展某已经深深倾慕白衣翩翩少年气度。待玉堂隐身太师府,常常走动起来,那份倜傥风采、议论激昂……展某早就动了不该的念头。只是深知玉堂容貌过妍、嫉恶如仇,从来厌恶登徒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才退婚之际临时起念,答应和人假意拜堂遮掩。
若说心意如何,自然是盼着能此生相守、共度晨昏。若不能如愿,守在一旁看着他过得好,也不错。”
二,
胡姬微微一笑,眸光流转,道,“既早有慕恋之心,又身为成年男子,本性勃发之际,可如何抑制心神欲念?如何教对方浑然不察?”
展昭道,“所谓抑制,无非苦修清心诀,强自镇定。真到了强提内息反而可能走火入魔的地步,还有外面冷水井……玉堂最好洁,说有点微汗出去冲淋,他不疑的。
同僚区区三、四载,清心诀居然练得出神入化……借此机会,内息转折居然格外多一层轻灵,所以才能险胜北侠。或者,这也算意外之喜?
三,
胡姬点头道,“常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展爷如此倾心思慕,可曾有春梦?梦中是何景致?”
展昭道,“春梦……血气方刚男子,怎么可能没有?
少年时春梦,朦胧不见脸面,只有清爽浅色纱裙轻飏迎风,模糊中只有爽利笑声,已经悸动莫名。还以为此生想要的,是喜欢穿白衣、喜欢笑,心情利落的白衣少女。没想到,安家楼匆匆一瞥,听见白五爷嘻嘻哈哈间仗义执言、傲岸对鹰犬,突然发现,春梦易主,竟成了海棠春色的花叶飞舞中,锦衣少年弯刀当风……”
胡姬咬唇娇笑,“展爷莫要回避话题……也罢,我也直说了罢,那春梦中同欢之人,可曾是白五爷?”
展昭正色道,“实非有意回避,只是少年时,还真不是……不认识白五爷,从何梦起?”
略顿了顿,又道,“一面之后,确然如此。正因梦寐难言,所以才茉花村才刚换剑订婚没两天,一听说白玉堂赴京确切讯息,再难忍耐,急忙忙往回赶——可怜那时候,展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赶。如今全明白了,不知该怎么说。”
胡姬掩口一笑,道,“展爷依然避重就轻,那梦中是何景致,贱妾愿闻其详……”
展昭推诿道,“春梦当然莫衷一是,怎么描摹?”
四,
胡姬眼中更多几分促狭,“展爷与白爷定情曲谐,缱绻十五年来,这床帏手段,自然娴熟于心……贱妾见识鄙陋,愚笨念头——想来纵是高手,亦难百战百胜……可有失手之时?”
【失手者,早泄也!】
展昭微一思索:“失手?倒还真有……惭愧惭愧。
那次是到一个奇特的国家,人人白肤高大。不知该怎么称呼,他们自名东若姆。那地方每七日休沐,人人去一个敲钟、唱诗的地方拜祭,种种仪节。玉堂好奇心重,非要去看,我们也就相携去开眼界。没想到,进那里之前,竟一定要沐浴。进了浴室,玉堂死活不肯在众目睽睽之下解衣沐浴,只道“回去回去”。可是才进去展某便已经发现,此地人虔诚信神,若觉得有人只是来嬉闹,定然会闹出大乱子,别说做生意,恐怕不死不休。只好小心翼翼劝玉堂,沐浴小事,展某亲自服侍,不要那些粗人在左右闹心,也就是了。”
“没想到,玉堂解衣之际,竟然面红过耳,害臊模样,实在难描难画。展某也早脱得片丝不剩,匆匆淋过了冷热水,正草草裹着汗巾子,要过去服侍。见他这一眼,顿时顶起老大一块,遮掩都来不及……可是纵然有水雾障眼,这人来人往之处,又怎么能……到底怕惊到人家拜神日,咬牙撑着浇过冷水,披衣进教堂去听经……那一天的滋味,实在不想再提。
好容易熬到晚上回客栈,再难忍耐,满嘴告饶说着软话,就想恩爱一番,好歹弥补了白天那孽债。
“没想到玉堂这般好说话,一关门便忙着撕衣亲近,竟然更情热了几分。展某刚以为得计,满心欢喜就要行事,没想到玉堂他哑着声儿呢喃“猫儿”,那架势,竟是逼切得本性上来了,想行夫道。”
“换做平时,玉堂有这念头,怎么也不能太打击,总要让他舒爽了才是。但那天……展某也昏沉了,没法自控好生配合,两人竟争了起来。翻翻滚滚一晚上,从小擒拿手到缠丝决,玉堂急红了眼一味发狠,展某又不能真用足了真炁蛮来,最后变成互相挨挨擦擦,还交杂些凌乱拳脚……那晚两个人一身淋漓,外加那床上床下……真都没发看了。闹到天都亮了,两个人还满眼红丝,没有一个得了安生的。说到失手,这也着实算得上现眼了。”
五,
烟雾迷离,胡姬低语如梦如幻,“鱼水之事,固然熟能生巧,倘若因循前人经验,倒也可达事半功倍之效。宋土有素女心经传世,萨珊古籍中亦有爱经图册流传,展爷白爷见识广博,不知可曾……”
展昭道,“市井流传的图册之类,玉堂一概斥为俗流,自然是不曾拿来如何。但若说从未,倒也未必。
玉堂喜好作画,绘人物极精妙的。有一次回陷空岛搬东西回金华老宅子,林林总总极多,玉堂忙着收拾机关图谱那些要紧的,闲玩的书册之类,我帮着翻晒。没想到居然见到好几个画卷,都是玉堂手绘的春宫,有抱美人的,竟也有戏美童的。知晓是他少年时候玩意,我再三劝自己莫要往心里去,可一想起当初他绘来作甚、同何人赏玩,便胸口翻涌……”
“……晚上喝多了几杯,终于寻到时机,半哄半强他照画册行事,颠倒竟夜……玉堂他先是觉得有趣,后来因展某不知收敛,过于鲁莽放肆,玉堂有些恼怒,我却鬼迷心窍,一味不肯停。最后他哭喊哀求,我全无自控之力,只能昏沉沉接着弄,直到他力竭昏晕,也不曾松手。
事后,赔了大半个月的小心,终究还又求着他按册子照样对我都做回来一遭,总算过了那一劫。
胡姬檀口微张,轻呼一声,颇有讶色,半晌方道,“如此……这番下来,这些图册,是否从此束之高阁?还是被白爷付之一炬?
展昭叹道,“那日太纵情,一旁的画册都沾了我二人阳精,玉堂自然发狠要烧,我哪里舍得?千求万肯,总算是好好藏了。还生怕旁人瞧见,足足布了好些阵法守护,约摸比冲霄楼还凶险些,呵呵,哈哈。”
胡姬失笑,“这般纵情极乐,云浓雨骤,展爷怕是早已深印脑中,何须非得再参画册,方能重温情致?”又道,“宋土文士有云,‘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嗯我穿越了……】展爷于武学上当属天纵奇才,自创拳术剑法,自然是区区小事。这情事上想来亦是触类旁通……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我向来不是天纵奇才,玉堂才称得上。情事上,也不过好格外小心看顾他反应,顺势而为罢了。真要说自创奇妙境界,玉堂才是一流高手。”
六,
胡姬手托香腮,痴痴神往【黑猫pia飞】,“素闻白五爷傲笑江湖,风流天下,自然……”“展爷白爷彼此朝夕相对之余,不知可有逸兴遐思,想些平素不曾有的景致?”
【注:性幻想,场景扮演是也!】
展昭道,“自从和玉堂厮守之后,心满意足,眼中心里只有这个人了,哪还有什么兴致去遐思?
倒是冲霄楼事件之前,苦苦闷着一番不敢倾诉的心意,只做兄弟朝夕相处,亲昵偏又不可逾矩,种种古怪念头,才真正层出不穷。
玉堂性情激烈好胜,打打闹闹决计不能赢过他,偏还不能输,否则沦为他“不敬佩”的同僚,连一起吃个饭都约不到人。
两个人同为开封府护卫,本来决计轮不到堂堂四品夜里值勤,但是我早把自家让给丁大兄弟,通常都宿在府里。玉堂喜欢跟我斗胜负,十天也有七八日跟我同宿。偏生他不来的那二三日,往往是去青楼寻相好的姑娘美僮,或唱曲或吃酒,或做入幕之宾……
但真正煎熬我的,确实他在的夜晚。论剑斗酒后,他倦极安眠,眉目如画自不待言,那份在过命兄弟身边才会有的放松熟睡,偏令展某辗转反侧,不能安枕。有时候浅眠一阵子,就会被古怪梦境惊醒。最荒唐一次梦中,竟然是玉堂他成了传奇中莺莺小姐,待月西厢、传书私会,我依约去了,刚摸到床上,便一个娇美身躯贴上来,香软且热,我就欣欣然扑上去,挺身便肏,十足禽兽势态。猛地被热烫物事惊醒,才发现自己搂着傲性的白五爷,梦中将他当成不守妇道的闺阁小姐肆意淫乐……若玉堂知晓我这等龌龊想法,恐怕猫再有九条命,也不够他天涯海角追杀的。”
胡姬极力忍笑,只听展昭续道,“方才也提过,展某自认不是君子,只好辗转托人求来清心诀。幸而这功法没甚么戾气,少林寺欣然相赠。日后只要玉堂留宿,展某就是再疲累,也在他熟睡后挣扎起来,练一段清心诀,练一阵子内息……再不敢放纵自己跟他同枕而眠。
说起来还真多亏了玉堂,若不是为了这档子公案,展某的真炁决计不能如此昼夜用功、进境神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