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皇说书》大同小亿

4、回忆三

　　什么——憾？我仿佛听到了遗憾？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要说我过去唯一遗憾就是嫁错郎君，弄得现在晚景凄苦落魄不堪受尽白眼。身边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同时，让我回想起一个小插曲。也是我对炎天赐唯一生气的事。

　　老伴回光返照时，我曾撕心裂肺的苦苦哀求炎天赐：“你怎么不劝劝他？“

　　“玉爷一心求去，宁死也不肯吃你的不死药，就让玉爷安心走吧。“炎天赐云淡风轻的说。同时，随手一箱箱的珠宝玉石赏赐给安插在天庭周边勘察的各星联盟安保员。众员各个喜笑颜开心满意足的屈膝退下。

　　“我是让你劝他的，不是让你送他的！他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我和夫君会经常来看你的。“

　　老伴闻言，悬的那口气终于吐出，立刻就闭眼了。待守孝期满，我即被赶出天庭。不久就被发配到无名星了。

　　（这玉爷也是，混迹职场一辈子。宁可在利场上屈辱战死，也不愿在安逸平凡中祥和死去。堪布罩背景墙厅分外惋惜）

　　闻声，我立刻举手辩解。我不一样，只要有欢场就行。当然最重要的还有就是，在给点钱给点钱。

　　（权迷，执迷不悟。金杖痛批。同时白我一眼，能出息点吗？）

　　（就是，那些古天庭的长老院顺应局势，早想准备撤庭了。短筷哗一声散开）

　　（对对对，取而代之的是星际联盟联合议院。飞碟立刻悬浮与空。）

　　（玉爷的老一套，早就不适应新的星际遗民了。牛角梳扯走齿中旧头发）

　　（最后，老顽固玉爷憋屈的归墟了。炭炭无情把灰吹走。）

　　（不仅摇摇欲坠即刻土崩瓦解的古天庭松了一口气，也让各星联盟松了一口气。）

　　（从此加大马力争分夺秒投入到，继续扩张星际遗民版图的二期伟大事业中。）

　　（然后，就听到迷你触摸屏传出机械的解说声：“自从星际移民成功迈出第一步大业：占领伽河星系后。接下一步的宏图大计：占领河外星系，填满全宇宙。被有条不紊分批分期到各时段项目中。”

　　只见薄如蝉翼的液晶触摸屏，完美变身迷你阅月星辰屏幕，换化成3600°十屏万闪螺旋形旋转荧幕。偷偷摸摸献宝似的，在众器面前绽放异彩，显出一幅波澜壮阔浩瀚无垠的宇宙全景图。在那用最新高科技死光微波模拟显示的超巨椭圆宇宙全景图里，位于茫茫星际影像的右下角方向，赫然出现无数星光亮点，镜头推进隐约看去或像创柱山、沙漏、长城等，瑰丽多姿目不暇接，竟像身临其境一般。慢慢推近放大，竟是数亿支高智能飞船，列成庞大的漩涡形棒形不规则形等阵仗，集中朝向由红死光波圈出的大块右中方区域，唰唰唰的光速疾驰呼啸而去….在那里，无数形态各异的超星系团，无数寂寞闪光的未知领域，似在翘首期盼默默等待着被智能民族发掘开垦创造建设。）

　　（哇哦！众器立刻被美轮美奂的二期宇宙家园模拟影像迷得如痴如幻。）

　　（张大嘴巴由衷赞叹：主人威武！竟搞到星际家园二期资料。）

　　（信主人得永生！众器齐齐抱胸）

　　我的眼前似乎也划过道道荧光。隐约觉得上空似有巨型飞船轰隆隆闪过！

　　紫藤躺椅再次适时调整形状角度，变成镶金雕龙的宽敞舒适宝座。我呆坐着，目视前方眼神空荡。不由得再次感叹命运。

　　我这个可怜的遗孀，之所以被发配到这个遥远的荒芜星系为夫守孝。其实就是新派担心守旧的顽固派们会卷土重来，专门为我们这些特殊群族而建立的宇宙囚禁之地罢了。任你叱咤江湖风光一生，临老却混个无人问津的悲惨下场。我也彻底顿悟，从出生到死亡，其实陪你走完旅程的只有自己。自个儿疼自己吧！所以，看开想开，开开心心活在当下，吃好喝好睡好玩好休息好……照顾好自己。

　　（主子冤枉，她一愚妇遗孀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啊！贴心的小千总是善解人意）

　　（那群白眼狼子也真狠，玉爷在时就一个个躲得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现在，更有眼界的小心翼翼回避西凰主子。鸳鸯枕也是扼腕惋惜。）

　　（还有昔日表明立场的豺狼同僚，视主子如陌路。红烛哀叹。）

　　（可是，不明朗不坚定的都随西凰主子一般下场啊！失心壶可惜。）

　　（这就是利场，唯有自己没有敌友。需要什么皮就披什么皮。衣帽间整理着件件稀世礼服也很无奈。）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是自然法则，适者生存。金杖很懂套路。）

　　我坐在宝座上，高昂起头，环顾着此刻一尘不染的凄冷尘宫。感慨万千：明明已经简单总结唏嘘回顾完一生了。但心里仿佛仍憋口气，就是心不甘！

　　我创业那会，其实真的是起早贪黑努力营业，丝毫不敢懈怠。动用多方关系手段，联合各团队打造了，风靡全球的西凰营销传媒大王母公司。有饭爱称，西凰母。主推的西凰说书永远霸屏天纬网头条。这种把说书与影视完美融合的短平快作品，让人耳目一新听过不忘，迅速在全球收获无数凰迷。捧红了大批有梦想的新人。造就了无数流量王者。旗下由此也衍生了多种快时尚副业，渗透到四海八荒…

　　（可惜后来西凰主子结婚了呀！心形喜床万分惋惜）

　　（自从西凰主子大婚后，无数凰迷心碎神伤。鸳鸯枕捂心口）

　　（从此，西凰说书，一落千丈，辉煌不再。无心置物架拿起刀叉戳向心窝，扼腕长叹：婚姻是坟墓。）

　　（指压板友情提示：有很多脱粉回踩反水的呢…爱到极致成了黑。）

　　（可是迷起来时，却又比那些对九宗疯狂信仰的狂热信徒，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应奉上三千万福利：千万要心爱粉丝，千万要心悦粉丝，千万要心系粉丝。留声机留言）

　　（呸，什么营销公司，就是蛊惑人心溜嘴皮子的。金喇叭功放器不屑一顾。）

　　（切！尽糊弄些荤素段子卖萌求宠之相。无香书橱万分鄙视）

　　（哼！又不是实业，不及主人的一个零头呢。金平天秤打开双称，右秤工业立刻压倒性辗压左秤轻业。）

　　要说开局，我和炎天赐无差，平分秋色，甚至还做过她前辈。

　　谁能想到山水轮流转，整个伽地星球的商脉都会变得不景气啊，我那如日中天的西凰说书营销产业竟也渐渐没落了。如今都去开发什么星球殖民，大搞特搞星际开发置业，传统实业慢慢都逐一落败消亡。

　　（亏得主人劝你金盆洗手及早抽身，断舍离，没把家当搭进去。金扫帚翻白眼。）

　　（听说旱涝保收的玉爷临终给她留好多基金，足够颐养天年了。）

　　（哪够塞牙缝啊！主子就是不知足，还要定期折腾我们去拍卖行卖身。妖镜似感受颇深，捂脸不忍直视。）

　　（你们不懂，没有跟钱过不去的。哪有嫌钱多的啊？守钱跟赚钱是两个不一样的概念。金算盘把珠子拨的哗啦啦响。）

　　可是，看看如今的炎天赐，虽足不出户却胸有乾坤，在整个伽河超星系团里布满产业。有钱就任性啊，金屋星系里还养了一批批珍奇异物。那叫一个豪。这就是命啊！天生就是钻石人生。

　　再看看现在的我？捂脸….我自结婚以后，就完全放飞自我了。自被集团股东好生劝退后，重心就全部放在家庭。一直不停的造孩子生孩子养孩子看孩子，辅导教育教育辅导，鸡飞狗跳的…

　　（那是，主人天命，牢牢掌控种种值钱矿产资源。彩钻骄傲的挺起胸脯。）

　　（主人手头上还有各种神术意念、科技产物等投资呢。蒲团细声细气小声说。）

　　所以有时候，我也很不懂，我这种小打小闹的物哪里入她眼了？如果真是因为以前做过同行，偶尔应景的关照关照也就罢了。除此外还真不知为什么被青睐。

　　偷眼看去炎天赐一边闭目打坐，一边手里不停比划什么。

　　（就是到底看上你哪了？主人的心思我们也猜不懂！七窍茶灵也很迷茫。）

　　（也许主人是亏欠愧疚怜悯呢？失心壶瞎揣测。）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一定要换个活法。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一定会感激涕零，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从头开始…

　　如果具体是哪一时刻，最好是重回新年元旦红毯那一天。

　　我想我的脸上肯定是风云变幻。

　　“咳咳，如此香茶，美人美景，应有美食相配才更好。”

　　炎天赐说完，随手变出一个Q弹可爱软萌可口的葫芦形糖果。

　　（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好吃。海碗飞碟长勺短筷馋得直流口水。）

　　“时光胶囊。”炎天赐解释道。“好吃又提神。”

　　（主人流批，才一会功夫就造出了穿梭糖道。肠廊很眼馋）

　　（唉，要这样说：这可是主人呕心沥血刚刚研发出的最新N次元高科技控时浓缩产物。磋銮尚表用术语纠正。）

　　（吃了，可以让你去任何地方，想什么来什么。金杖指指点点。）

　　（想什么来什么？怎么听起来那么不纯良？夜吧台看着洒在七彩鸡尾酒里的迷幻末末，一脸坏笑。）

　　“吃多了不会让人上隐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那倒不会。”炎天赐解释。

　　（切，想吃上隐也没机会啊！时光倒流天上水很不屑。）

　　（主人辛辛苦苦一会才做出的，仅此一颗。雪罐说完立刻融化。）

　　“这厮，不是拿我当小白鼠吧？”我骨碌骨碌转动眼珠。

　　炎天赐不吭声。

　　“真的可以去任何地方？想干什么都行？”这个诱惑力太大，我有点心动，很想试试。

　　“是的。”炎天赐肯定的说。

　　“那我想有钱。我真的真的只想有钱。”

　　听闻有种神药，吃了就能，从天上哗啦啦掉钱（还能有美人）。我此生唯一真心诚实想拥有的就是钱（和美人）。心甘情愿被钱砸死被美人压死，就请让我拥有这种感同身受的神技吧。

　　“哦，能换个现实点的吗？”炎天赐慢吞吞的规劝。

　　“钱就是现实啊！”我翻白眼。难道，想有钱，不现实吗？

　　（钱就是现实，没毛病。众器点头。）

　　（可惜，有些现实，只能是梦想。炭炭一把火把钱烧成灰。）

　　炎天赐稍微停顿，耐心提醒：“比如，回到过去，改变自己？”

　　回到过去？！我差点跳起来。天下竟有这等神奇科技了？这厮不会坑我吧？

　　“但是，我听闻投胎可是个技术活啊！”我很游移不定。

　　“正是最新高科技。”炎天赐难得的卖力推销。

　　（傻了吧？就没有主人不会的技术。炼狱油火随意摆弄ZP打火机。）

　　（放心。不会的还没出现呢。无音琴随手拨弄琴弦补充。）

　　（放宽心。只要出现，主人就会！金杖完美补充。）

　　你们真无愧是忠良之器，对主人哪来的蜜汁自信啊！我心里挖苦。

　　（众器闻之，立刻翻脸。掏出各自家伙，虎视眈眈。）

　　咳咳咳—我仿佛触到老虎屁股，只好尴尬咳嗽。我投降我认怂，真是怕你们了。我考虑再三，这样吧，先不谈回到过去，我先改变自己怎样？您瞅瞅啊，

　　“能不能只让，带有这个多余东西的那个我，回过去？”我挺起长物。看到就眼晕，拜托，赶紧快点消失，这夸张的别扭东西突然长我身上，一刻也不能忍！

　　“可以。”炎天赐肯定的说。“互不影响。“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现代突然兴起的N 次元混穿，九界各场最新流行的爆款神技啊！无香书橱欢呼雀跃异常兴奋。）

　　（这个时光胶囊竟然能分割三魂六魄，只让阳混穿？天之水感觉很有意思。）

　　（西凰主子怎滴了？做够雌性，想变雄性？那可压力山大！高压锅怜悯抚额。）

　　确定了？真的要吃吗？回到过去，改变过去的自己？将所有遗憾，所犯错误逐一弥补纠正。我举棋不定。

　　炎天赐睁着温和的大眼看着我，虽然默默不说话，但却仿佛有万千声音对我念叨：是的。去吧去吧。

　　似是在蛊惑我。

　　今生我将她做了半辈子对手，但是没想到在我最后人生时间，经常来看我陪我的也是她这个对手。

　　如果说人生唯一的错事，就是遇到炎天赐。做对手，更是错上加错。

　　看看现在的她，再看看自己？一个天一个地，简直是悔不当初！

　　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

　　（别不自量力，主人怎么可能消失？众器嗤笑）

　　（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怎么重改自己吧？藏柜展出无数珍藏面具）

　　突然我眼前一亮：为什么要跟她做对，就不能做朋友？——做情人？！嘿嘿嘿，石雅尔，对不起，本座我爬墙了，今生抢不到你再生抢你伴友！

　　炎天赐的巴掌小脑袋明显抖了三抖。

　　还有，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最想知道，迫切想知道的就是，对与神又谜一样的炎天赐，我万分好奇，此人的成功秘籍是什么？最后，我更想彻彻底底弄清楚的是，她的来龙去脉怎样？所有过去和未来。此人到底何方神圣？来自哪里欲往哪去？

　　但是，如果只让我自己回去，也忒寒碜了点，要是把这些神物也带上….我目光眼馋的看着周围朝夕相处的家伙们。

　　看热闹的众器突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想好了？“炎天赐微眯着大眼问我。有点引导诱惑的感觉。

　　“嗯。”我决定了——回到过去，改变自己。

　　“何时可以回？”我大义凛然的问。

　　“随时。”炎天赐递上时光胶囊。

　　我擎起紫色宝葫芦糖果胶囊，在光照下变得异常透明。水果葡萄味，隐约还有薰衣草花香。Q弹可爱手感舒适。我握紧它，仿佛像握住自己的命运。狠狠深吸一口气，仰脖吞下。然后，我就缓缓倒下，仰躺在轻轻展开的紫藤躺椅里。

　　依稀记得，眼里最后出现的影像依然是那双，我平生所见，最干净清澈纯良无害的明亮大眼。

　　“都跟上，保护好你们的西凰主子。”炎天赐吩咐。

　　“都…都要去吗？”众器小声问。

　　“嗯？！”炎天赐微微皱眉。

　　众器立刻吓得屁滚尿流，争先恐后钻进死光虫洞。

　　不一会，整个尘宫变得静悄悄。众器虽然还在，却没了丝毫的灵魂气息。一个个静悄悄的各就各位呆着，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居装饰物件，体格大些，仅此而已。

　　除了，躺在紫藤椅上，□□平平，睡的鼾声震天口水直流的美貌贵妇；

　　还有，可容酣塌上闭眼打坐的轻尘脱俗的女修。似乎女修识海里小声冒出一句：“好好睡吧，梦醒一切都忘了。”

　　整个尘宫如同幽灵殿一般，一片死寂。

　　真不敢相信，睁开眼，我竟真的回到过去了。真是神了!

　　（主人就是这么神！信主人得永生！众器齐齐手捂前胸。）

　　幸福来得太快！快到我还没准备好，就穿了。十万个放心了。没被骑没被压，不痛也不痒。我再小心摸摸，棍在。哈哈哈，确实是以雄身回来的。

　　偶的心放肚里了。众亲听令，我可是带棍子的，从此，齐心协力登上巅峰，逆天改命名利双收…

　　（切，还没进入正题呢。西凰主子就开始膨胀了。冲天泡泡棒不屑一顾，潇洒吐出一串七彩大圆泡，被早已伺机守候的顶嗨神针挨个戳破。）

　　真是恍若昨日啊！眨眼间时光就倒回到JD94亿代N94949520年1月1日。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我低头打开怀表一看，凌晨5点55分，天灰蒙蒙的还不亮。在往下看，眼一晕，差点昏倒。我现在的位置是在中土大陆百越帝国万华城帝都，万香山极顶拜月庭帝国酒店空中花园的尖叫吧。地面是透明清澈的超长玻璃栈道，悬空而立随风飘动，踏上去保管让你腿脚发软心惊胆战灵魂出窍。玻璃下面映出千丈悬崖，灰烟滚滚鬼哭狼嚎说不出的恐怖惊骇。

　　（都记住啊！西凰主子开场就给咱下马威！众器灵怒吼！抖抖索索三五成团抱成桃花朵朵开的样子，却没一个肯出头开道。浑然不知，竟被从低楼层某房间里偷偷伸出来的，一只雪白长筒搜魂射电望远镜捕捉了全景。）

　　（我想吐！小千软绵绵的倚靠着金扫帚）

　　（不会有了吧？金扫帚一个头两个大。）

　　我一咬牙，像喝醉了酒东倒西歪的带头飘出去，一行颤颤巍巍摇摇晃晃，悄悄溜进帝国酒店顶楼的超豪华帝皇套房。我记得，石雅尔住天字号，我住帝子号。

　　再看这巍峨蜿蜒的万香山，就像一座腾空而起的巨龙，山顶位置就像高昂的龙首，呼风唤雨仰天长啸。只见五只龙角柱擎天而立，拜月酒店就是傍依中间矗立最高的角峰而建。远远望去，就像帆船行驶在苍茫云海又似弯月隐秘在幽山密林中。而狭长幽深摇摇欲坠的尖叫吧就是龙角尖上的尖尖龙尖，上下左右高低错落将五柱擎天角峰完美衔接起来。

　　首先请允许我在美人石雅尔的天字号套房外稍微逗留一下下。郑重声明，如今还阳，从此，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情敌相见，当然是分外眼红。

　　（确实眼冒红光。切！能先擦擦口水吗？众器灵翻白眼）

　　不知，美人此刻会在干什么？裸体沐浴？突然，心就莫名其妙砰砰乱跳起来。好激动哇！只听从屋里传来若有若无的优美知性女声。透过拱形檀木天窗望去，在如黄金玉石堆砌的超豪华天正大厅里，悬靠在背景墙的270°超大曲平电视上，似乎刚刚回放播完一个爆款节目：

　　“这里是西凰说书，之《生育果》中篇。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热烈欢迎各界朋友，明日准时继续收听收看我们的西凰说书。最后，感谢天纬网对本节目的大力支持。还有，亲，不要忘了，记得点击右上角领取积分哟，连续三天就可兑换各种能量石魔法石等实物。88——“

　　然后就是天台频道，轮番滚动播放西凰公司的宣传语。还有，会议室的大圆桌上静静摆着一台夜幕黑爱疯9999超大苹果派机，钛合金电子显示屏幕里，天纬网视频正在播放西凰营销学校的在线教育课程….

　　再次重温久违的西凰说书。我不禁激动的眼泪汪汪。

　　（营销传媒哪家强？中土百越找西凰。西凰营销学校，源自中土大陆，是您理想的起航，永远恭迎您的到来。）

　　（从未被模仿，从未被超越。西凰营销圆您梦想助你辉煌！快来加入我们吧！）

　　（世间皆有可能。西凰营销就是要化腐朽为神奇！把不可能变可能。可能变更能！我们是谁？西凰营销传媒大王！还等什么？快来加入我们吧！）

　　最让我情不自禁的，就是西凰教育铺天盖地的招商招聘广告语：

　　（没有物质天生就是王者，但是我们可以一步步把您打造成王者；每个物质的心中都有一个王者梦；加入我们，就会让您登上巅峰，实现这个王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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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被模仿，从未被超越。”当我在耳畔再次听到看到这句熟悉的西凰营销宣传语时，立刻控制不住的眼泪哗哗泪流满面。

　　至于，效果就不提及了。

　　（切！其实是“一直在模仿，一直被超越！”众器翻白眼。）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来了，真的真的回来了。

　　此时此刻，我再也忍不住，嗷呜一声，扯开喉咙仰天大吼：我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鬼哭狼嚎的音律，惊起寒鸦无数，久久回荡在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