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果果小豆丁

29、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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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周华英以前就做过这种手工活。

　　“大夫，”突然门外有人呼喊，“大夫，你在家吗？”

　　“我去开门，你把这些都扛去一楼，谢谢了，”沈思越抱起几个塑胶袋，转身出了天台大门。

　　站在门外的病人，一看门被打开，“大夫，”笑着将手里拎着的东西向前递出，“快过年了，这个是我们家自己种的茶，”希望他收下。

　　“怎么好意思呢？”沈思越看着没敢拿。

　　“就一点心意，”病人抖了一下双手，“炒茶的也是我们家里人。”

　　“谢谢了，”沈思越看东西不多，勉强收下。

　　这个时候，周华英抱着一堆东西下楼。

　　正好让站在门口的病人看见，“这个是你的小徒弟呀？”

　　“不是，”对于自己的私生活，沈思越很少和外人提起。

　　“哦，”病人看屋里好似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的样子，“大夫，不打扰你忙工作了，我回去了啊。”

　　“好，”沈思越目送她离开，“好走，谢谢你送的茶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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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华英休息在家的第一天，不是在和沈思越滚床单，就是在和沈思越处理药材。别看沈思越外形斯斯文文，做事很有分寸，只要遇到周华英，沈思越的固有形象，很快被周华英的冲动给打破，理性和感性，永远不是一个平行线。

　　“我去倒垃圾，你继续忙，”周华英提起两个大型塑料袋，走了出去。

　　“快点回来哦，外面风大，冷，”沈思越看了好几眼自己的恋人，再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周华英人都走远了，还能答应他，“知道了。”

　　周华英刚离开没一会，沈思越刚开门的药铺就来了病人。

　　“大夫，”病人1捂着胸口走进药铺，“还好你还开着门，”见店里没有其他病人，无需排队，自行拉登子坐下，“给我开几幅止咳药，快过年了，我这咳嗽不好，小孩子们都不敢靠近我。”

　　“你又贪吃了？”沈思越给他把脉，判断，“是老毛病。”

　　“我这不就是小酌了几杯白酒嘛，”病人1承认是自己贪杯，“我戒烟之后，就只有喝点酒的喜好。”

　　“你最好把酒给戒了，”沈思越收回双手，开始给他写药方。

　　“哎呦，那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呀？”病人1不禁唉声叹气起来。

　　“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喝酒，”沈思越一边写药方，一边给他意见，“如果真的很无聊，可以去跑步，健身，总之不要喝酒，特别是高度酒，”写好药方，接着抓药，“药是三碗水煮成一碗，喝药的时候，不要喝酒，要不然喝下去的药会变成毒药。”

　　“记住了，”病人1是真不敢不听医生的话。

　　“一共XX，”沈思越递给他包好的药，“拿好你四天的药。”

　　“哎，”病人1接过来，递给他刚好够的散钱，“谢谢医生。”

　　正在倒垃圾的周华英，遇见了熟人，“班长？”

　　“嗯，”班长想不到这个时候会遇见他，“我刚才和朋友去看了年货，你买年货了吗？”

　　“我们家没有买年货的习惯，”周华英是穷人家的孩子，哪里有闲钱买年货。

　　“沈哥还没有回来吗？”班长看他衣冠楚楚，“衣服真好看。”

　　“谢谢，呵呵……沈哥回来了，”周华英走向他，远离垃圾桶，“你找沈哥有事吗？”

　　“没有事，”班长笑了笑，和他一起走，“我就只是问问。”

　　“哦，”周华英没多想。

　　班长抿唇，侧身打量着他，过一会又说，“你们是回老家过年，还是在这里过年？”

　　“在这里过年，”周华英只和喜欢的人一起过年。

　　“哦，”班长明白了地点头，“我得回老家过年。”

　　“回老家好呀，”周华英挺羡慕他的，“人多热闹。”

　　“是挺热闹的，”班长眼看就要到他住的地方，“那个，周同学，我有其他事情，就不和你进去了，再见。”

　　“嗯，再见，”周华英和他挥手告别，奔向药店，“沈哥，”跑进屋里。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沈思越抬头看向他。

　　“路上我遇见班长了，”周华英停步在柜台，“聊了几句。”

　　“看来，你和那个班长挺有缘的，”沈思越探出手，“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到店里？”

　　“他有事，就走了，”周华英一个躬身，双手交叉搭在他柜台台面上，刚好让他的掌心够得着自己的脑袋瓜子，“沈哥，你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做的？”

　　沈思越揉完他的脑袋，起身，带他去屋里，给他安排一个新工作，“这个，切成块，再用小石磨子，磨成粉。”

　　“好的，”周华英没有任何怨言，接过来，就开始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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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完试，老师需要时间批改试卷，加上平时的表现，给出一个综合成绩，再一起填写进一个本子里（那时候还没有普遍使用计算机），一边需要存档，一边是封存进信封，填写学生家里的住址，邮寄出去，也可以自己去学校拿成绩，大多数都是通过邮寄。

　　“沈哥，”周华英是住在本地，成绩单可以亲自去学校拿，“我去拿成绩单，很快就回来。”

　　“去吧，”沈思越刚说完，又突然想起来，“等下，”叫住他。

　　周华英停步，转身，“怎么了？”

　　沈思越走向他，“真帅。”

　　“是吗？”周华英傻乎乎地笑了。

　　“大嫂的眼光是真好，”沈思越叫他回来，就是要再整理一下他身上的妮子大衣，“长度刚好，哪怕你再高一点，也没问题。”

　　“嗯，”周华英现在穿这件大衣，对自己来说还是长了一丢丢，“我以后最多一八七，高不了多少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现在的沈思越，要看着他的脸，只要抬一下脑袋，还不需要昂头，“这么看着你，还不算吃力。”

　　周华英凑近他，比了比自己和他的身高，“沈哥，你有一七六吧？”

　　“有的，”沈思越当然知道自己有多高，作为职业杀手，了解自己的身高体重，真的很重要，因为在格斗中，行驶合理预判，体型是关键基础。

　　周华英想到抱他起来的时候，自己都没怎么用力，“那体重偏轻了，”心疼地捏捏他的肩膀，“沈哥，多吃一点，长点肉就不怕被风刮走了。”

　　“知道了，”沈思越被他这么关心着，心里可高兴了，“去学校拿成绩单吧。”松开手的时候，不忘提醒他，“快去快回。”

　　“嗯，”周华英答应他，“我出门了。”

　　“早点回来，”沈思越站在门口。

　　“好，”周华英是用跑着去学校，像懂事的小屁孩，既听话，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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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开沈思越，学习对周华英来说，是自己最在意，也是最重要的事情。穷孩子能掌控的东西很少，父母不在，亲戚不管，家徒四壁，只能依靠恋人生活，周华英不算惨，起码沈思越是周华英真心喜欢的人，花喜欢的人的钱，说是天经地义，但也有愧疚的时候。

　　“成绩不错，依照这个排名，毕业没问题了，”周华英想着努力学习，以后找好工作，报答恋人的养育之恩。

　　“周同学！”周华英的大学同学1突然出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是吧？”周华英的大学同学2跟着同学1一起过来，“之前看你穿得像大人套孩子衣服似的省布料，今天看你……我艹，也太帅了吧？”

　　“是啊，”周华英的大学同学1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衣服，“反差要不要这么大？”

　　“呵呵……”买衣服这种事情，轮不到周华英做选择，“很好看是吗？”

　　“好看，”周华英的大学同学2羡慕得不得了，“好看到爆好不好？”

　　“我大哥和嫂子买给我的，”周华英开心的将双手收进口袋里。

　　“羡慕，”周华英的大学同学1没他口中说的那么好的亲戚。

　　周华英和他们说着话，前面就走来一位熟悉的人，“班长。”

　　“嗯，”班长慢慢走近他们，“你穿成这样，看着真不习惯。”

　　“不带你们这样调侃人的，”周华英手指黑板，“你们成绩排名看了吗？”

　　“看啥呀，”周华英的大学同学1对这些不感兴趣，“不是倒数第一，就很不错了。”

　　“我们不期望争什么前十名，”周华英的大学同学2同样不期待，“我们没戏。”

　　周华英的大学同学1知道自己班的学霸分数不会低，那就问问成绩忽高忽低的班长吧，“班长你多少？”

　　“我在周华英后面，”班长早就知道成绩排名了，“周同学，你真的很强。”

　　“呵呵，”周华英从兜里掏出一小叠纸，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我已经拿到通知书了，你们自己去排队吧，我先回去了。”说完，绕过他们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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