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Happiness》梦里烟花

32、十番队

　　拿到斩魄刀之后，那场与虚的战斗这里就不提了。反正若雪好歹也有那么一点主角体质，拿到斩魄刀后爆SEED这是毫无疑问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与斩魄刀“夜若雪”作契合。说实在的，我不止一次怀疑夜若雪是我的斩魄刀是因为名字。
　　嘛，那种事与我无关就是了。
　　然后到六年级毕业典礼的时候我才回去，碰上了似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斩魄刀的小惠。
　　“是，这是我的斩魄刀，”小惠拍着腰间的斩魄刀向我扬起嘴角，“鬼道系的‘澄结’。”
　　我唯一觉得纠结的仍旧是身高。
　　小惠一米六三的身高，将斩魄刀挂在腰间刚好。而我则只有大概一米四，斩魄刀都快要比我高了……只能绑在身上背在背后，纠结。
　　……这不是和小白一个档次了么……话说他现在似乎比我还高那么一点……

　　毕业典礼之后自然是选择入番队。一组考试是在毕业典礼当天，我和小惠都轻松通过，得到了入队申请书。我偷偷瞥见了小惠一边红着脸，一边在申请书上写下了九番队。
　　……我说你在害羞些什么？！
　　真不明白，不就是喜欢桧佐木么……话说她是打算倒追么难道？！
　　为自己的想法震惊时我自然走神了，然后笔锋自动写下了十番队……

　　有句话说，无意识的选择是最真实准确的。

　　“……”反正写都写了，毛笔又不可能用修正液什么的……
　　……等一下，前几天露琪亚来找我时说希望我加入十三番队来着。

　　我坐在真央学院一角的花坛边，拿着笔纠结要不要在十后面加个三时，有人直接从旁边伸手拿走了我的入队申请书。
　　“啊……乱菊小姐？”我眯眼看着逆光站在我跟前的松本乱菊，忽然觉得不好……当然不妙了，乱菊一介入我就完了！
　　“啊啦，你要加入我们番队啊~”果然，乱菊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明显是揶揄的意味，“那么我就直接帮你拿去交给队长吧~看你也填好了的样子~”
　　“呃……不，我还没填好……”这是事实。但乱菊似乎认定我是在掩饰，直接拿走了，而且似乎担心我抢回去一个瞬步跑了好远，才挥手向我喊，“嘛，我帮你拿去了哦！”

　　（“松本，你拿空白的入队申请回来干什么？”
　　“……”真的没填好啊……）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乱菊小姐。”我无奈接回了入队申请表，我连名字都还没写呢喂……“乱菊小姐被白君骂了吗？”
　　“倒是没有挨骂啦……”乱菊愣了一下，“话说若雪，你那个称呼是什……么……？”
　　“嗯？”我完全不在意她的反应，“白君……怎么了吗？换个称呼而已，‘日番谷君’什么的太长了啦，还稍微有点绕口呢~~”——会绕口吗喂！
　　我伸手拍了拍放在一边的斩魄刀，在内心应道：夜若雪，不要吐槽我了。
　　——你让我怎么不吐槽你！你给冰轮丸的主人起的是什么绰号啊喂！
　　——不叫我笨蛋了吗？
　　——你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嘛~

　　“若雪？若雪！”乱菊不满的看着我，“你在走什么神啊？”
　　“啊……”我慢腾腾的回答，“因为，新拿到斩魄刀要好好交流不是吗？我在做啊~”
　　“……”乱菊怪异地看我一眼，“一般没有人会突然就开始和斩魄刀交流的吧？好好听我说话啊，若雪！”
　　“嗨嗨~”
　　“嘻嘻，所以告诉我吧~”乱菊笑眯眯地靠过来，“果然是一年半以前那天新年晚上，你和队长发生了什么吧~不然怎么会用这么亲~昵~的称呼呢？”
　　“……不是亲昵啦。”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那停顿的一瞬间红了一下脸。所谓身体的反应最诚实吗……
　　“那只是绰号而已。”
　　“真的只是绰号吗？”
　　“真的。”
　　“……啊，是吗。那还真是无聊~”乱菊虽然这么说，但明显还仍旧不相信这个说法，一脸揶揄地看着我，似乎在脑补些什么。
　　我扬起一个温暖如春的假笑，“啊啦，乱菊小姐想说什么呢~？果然我还很忙，恕我不奉陪了呢~”从蓝染叔叔那里模仿来的假笑绝对完美~
　　——我完全没发现，自己离开时乱菊看着我的背影，眼神很复杂。

　　松本乱菊想起了从市丸银那里听来的一件事情。
　　“若雪的眼神…………该不会真的像银一样，若雪你和蓝染有关系吧……”乱菊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种猜测从脑子里甩出去，“希望不是就好了，不然队长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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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时的我和冬狮郎都没有发现，我们之间很普通的认识关系开始变味。反倒是旁人——乱菊，小桃，露琪亚，小惠，恋次，甚至是不常见面的吉良、桧佐木和黑崎一护——他们看得很清楚，比我们当局者自身，要明白得多。

　　但当我发觉时，却已无法回头去看看那些本应珍惜的时光。
　　只能义无反顾地，走向与之敌对的阵营，并等待与他们的残酷战斗到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后悔。
　　后悔很多事情——相知，相识，甚至是最初的穿越。虽然有时候会想到“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最终的结果和我们即将经历的悲伤，那么一开始不相遇就好了”，但最终还是觉得“即使会悲伤，即使最终的结果并不如意，但还是会相遇比较好”。
　　因为相信，我们前进的道路上总有一个美好的方向，而我们也能正确地选择并走上那条通向好的未来的道路，并且一直向前走下去，直到这条道路到了尽头。

　　呐，冬狮郎也这么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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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入队申请书递交上去的第二天，我和小惠就去了各自的番队报到。小惠去了九番队，而我想了很久，还是到了十番队。
　　和其他到十番队报到的新队员一起站在训练场上，乱菊跑到我这里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要加油啊，小若雪，如果你赶快提升实力和工作能力替代我的位置，我就可以退休或转行到银那里去了，哈哈哈”。
　　但我总觉得乱菊那和平常没两样开朗过头的笑容里，混杂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成分，尤其是当白君一脸肃然走进训练场来给新人训话的时候。她看看我又看看白君后那表情最为奇怪。
　　要形容的话，是在担心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