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店》观自在心

12、只羡鸳鸯不羡仙

　　“陛下，怎么了？”景宣给王端了一杯茶。
　　“瑞王和李弼两个老狐狸……”王打翻了墨盘，只在他的面前，他才会如此失态。
　　“又是子嗣的事情吧，王的确应该……”景宣整理好墨盘。
　　“难道你还不知道？”王走到窗边，“我是不会拥抱女人在怀中的。”
　　“可是，一个国家不可以没有储君的。”景宣低眉看着地上的墨迹。
　　“我是不会怀抱女子的，你还不明白吗？”王看着景宣，心中期待他的答案，甚至于觉得自己此时竟然如此悲哀。
　　景宣手抖了抖，“王，他们会做文章的。”
　　“大不了，我就不做这个皇帝……”王手中的笔被捏碎了。
　　“陛下，出血了，”景宣赶紧拿出了药箱，给王包扎。他着急的样子令王很欣慰，很开心，只是忙碌的景宣没有发现。
　　朝堂上，果然瑞王和李弼把王二十八岁尚无子嗣的事情拿出来讨论，要求立自己的儿子宁王为皇储，虽然没有直白说明，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
　　李弼跪倒在地，“陛下，国不可没有储君，作为一个国家，储君是必须的。”虽然是跪倒在地的卑微姿态，可是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在逼迫王。
　　瑞王也站出来，“陛下，如今东方匈奴忽视耽耽，南边边境大辽进犯，如果没有储君坐镇……”
　　“大胆！竟敢对王无礼！有王在，哪里需要担心那么多？况且，王还正值壮年，哪里需要那么早立储？”安并谋站了出来正义凌然地反驳。
　　其他大臣也分成两派，一排支持安并谋，支持皇上，一派则是瑞王，只是如今，还是瑞王他们站上风。“是啊，国不可无储，我们需要储君，而且邻国也递交了联姻的书函，我们需要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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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王的声音很清冷，“子嗣，今年就会有，退朝！”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子嗣，皇位早晚是瑞王的，而且，瑞王他们之所以一直没有造反，一来是为了不想得到一个破落的过来，二来是反正自己没有子嗣，皇位早晚是他的，第三，他还没有完全的把握。他们都心知肚明。
　　景宣自然是知道王心里想的是什么，跟着王一起来到王后的寝宫，“景宣，如果我和王后合房……”
　　景宣低头，“那自然是国家幸事，储君有望了。”
　　王甩袖离开，景宣跟着王的身后不敢离开，王也清楚他在身后，所以并没有走的很快。
　　等到到了寝宫，景宣便和其他太监宫女以及侍卫一起站在外面，而景宣此时想的不知是王还是王后，只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王后……”
　　“臣妾在，不知陛下所谓何事？”
　　“今天上朝的时候，”王还是觉得不知从何说起。
　　“关于子嗣，还望陛下多加考虑，毕竟攸关社稷。臣妾唐突，请陛下谅解。”她看到王的脸色不好，也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了。
　　“还是假死离开吧，我是不会……不会和你……总之，早晚你会成为整个国家的笑柄，所以还是早点离开吧，我不想伤害你。我，早晚会是傀儡，面对这样的皇宫，有什么意思呢？”
　　“是为了他吗？社稷都不要了，臣妾，以及这个国家算是什么呢？臣妾不要求王的恩宠，只是，只是，不知是臣妾，这个国家需要一个皇储，那是不争的事实。”王后凝霜跪了下来，泪水不断滑落玉瓷般的脸颊。
　　王蹲下，给她擦干了眼泪，“朕对不起你，今夜朕试试临幸你。”
　　“谢陛下！”凝霜扑到王的怀里，王却转身离开，望向窗外的景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