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习薇

87、心痛！

　　如往常一般，林俊按时下班回家。现在的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那么要求自己去处理众多的事务，工作是做不完的，钱也是赚不尽的，但是家却是他依恋的，是支持他事业的坚强后盾。还有他现在不止是拥有着丈夫的身份了，他有了孩子，他是他的孩子们的父亲，他很想早些回去抱抱他的宝宝，亲亲他的夫人。
　　想念间，已到家，进门他便一阵呼喊，迫不及待地要即刻见到想念的他们。
　　摇篮中的宝宝，似乎也感受到林俊地归来，睁着眼睛，在摇篮里活动，林俊满心欢喜地抱起他们，亲亲。
　　“宝宝想不想爸爸呀，爸爸好想你们哦，嗯～，宝宝身上真香呀，在家听妈妈的话吗？爸爸要问妈妈的哦。”
　　放下孩子，他唤沙玥，不清楚她为什么没有因他的呼喊而出来迎接他。楼下没有见到她，他爬上楼，还一直唤着“玥儿”，但无人应，这让他好生奇怪，她怎么会不在家？孩子还在家，她怎么会把宝宝丢在这里？他拿出手机拨打那串熟悉的号码，心中窜出莫名地恐惧，这样的情形好熟悉，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电话那端响起一个声音，他高兴地回应：
　　“玥儿……”
　　可是那个声音虽然温柔，却不带有任何感情，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电话那端一直响着这个声音，一直重复着这段话语。
　　怎么会无法接通？她怎么了？去了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心又开始焦急，这种感觉与他在澳洲时的情形相似，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到底在做什么？他是太过于神经敏感了吗？也许他有敏感，在爱上沙玥后，在她遇到一些问题后，他的神经开始容易紧张，因为沙玥而紧张，所以现在也会理所当然地联想到，而且这个情形的确又似于他曾经发生过的，他真的担心。但沙玥做得太决绝，放手了一切，切断了和他们的联系，电话卡早已扔掉，她不想给他们任何可以找到她的空隙。
　　林俊又紧张得不行，他好怕她又做了什么他无法解决的事，好怕又收到什么信。此刻孩子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紧张，或许他们也意识到母亲地消失，他们突然哭闹起来，并且是两个孩子很默契地同时哭闹。
　　见孩子哭闹，林俊赶忙过去抱起他们，哄着。这一刻真的很慌乱，一切都好凌乱，他来不及思考沙玥到底又在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怎么哄孩子，脑袋里不听使唤，只是很习惯地抱着孩子。宝宝可能因为他的怀抱而感到安全了，哭声慢慢小了下来，他又准备将孩子放入摇篮。也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了最害怕见到的东西，那对他来说就等于判死刑的东西，他一见到，心便莫名地受到重击，整个人都险些跌倒，顾及到手上还抱着孩子，他才稍稍稳住，将孩子轻轻放回摇篮中后，他去捡拾那好似从孩子身上突然掉落的信封，心中依旧紧张。
　　又是信，又是突然地找不见她，这是说明她又做了让他恐惧的事了吗？是再次离开？真的是吗？她会突然不见踪迹，电话也打不通，甚至还会不管孩子，这是她不该做到的事啊，这一切到底是？他无法解释，能找到的理由就只有是她已经离开了，是又突然地走掉了。
　　他不敢去思考，却又抑制不住去想，信虽未开，他却好似已经看到了一切，都不愿再去看它一眼，但是他又想要用此证明她并不如他所想。
　　信封上同样娟秀的字体，同样如当时的称谓，看得他胆战心惊。手指在轻微地颤抖，心早已充满恐惧。
　　终于在他颤颤巍巍地拆封中，信被打开。
　　展开信纸，又有东西掉落，他再拾起，展开看。
　　心强烈刺激，再似针锥，那张白纸上赫然写着“离婚协议书”五个黑色大字。望向下，签名处，心痛。她都已经签上了她的名字，她的字是那么好看，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上面，让他看得是那样地刺眼，那样地心如刀绞。
　　他不敢再看信了，也明白了那里面会写什么，只是手中握着那封信，他又忍不住观看，他心里有种强烈的意识想要知道她到底又以何种理由，再次说离开，并且还真用上离婚协议书了。
　　真是好笑得要紧，她做得如此决绝、如此无情，怎么能如此地对待他，他们的孩子怎么办？
　　看到第一句，他就烦了，什么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又是离开，她爱说的就只有离开吗？为什么不能和他共同生活，他就这么难以和她一起相处吗？
　　越往下看，他越加生气，更是烦恼，她又是一番自责，又是一番自以为。她凭什么认定他们的孩子是津津给予的？这与津津到底扯上什么关系？明明是她自己生的，难道还是借腹吗？真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天下人再也没有如她这般傻的人了。
　　他对她的爱，她还是没有感觉到吗？哪能让她说过滤掉就过滤的。竟然还替他决定他的下一任妻子的人选，他的生活不是由她来安排的，她既对孩子都不再抱有挂念的心，那他的爱，她何必管那么多？他要谁做他妻子，难道她还要严格把关吗？首先把她自己排除出去，再给他找一些所谓地说是深爱他的人，真有这样的女人，气死人了。
　　不要他找她，还说去到他无法找到的地方，留下无聊的离婚协议书，她便偷偷逃走，竟然做得如此绝情，她是长了一颗什么样的心啊。
　　他的心无比疼痛，就像在崩裂似的，他痛苦地捂着胸口，无力到蹲下，手中的信、纸掉落一地。
　　他再也支撑不住，手撑着头，一下跌倒在地，全身都好似在颤抖。
　　突然他像受了很大地刺激，疯狂般拿着手机，不停地拨打那串熟悉的号码。
　　一遍又一遍。
　　传来的只是那句一直不改的客气话语。
　　他很恨，愤怒地将手机甩出去，“哐当”地跌落在客厅的某个角落。
　　彻底失望，无力地扶着沙发，跌坐在上面。眼神空洞，眼眶里存积着水珠，却没有滴落，只是表情有些木然，他像要变傻了似的。
　　就这样，呆呆地，望了许久，又像思考了很久。
　　走至座机旁，按下几个数字，待那边接通，他淡淡地说：
　　“沙玥走了。”
　　一会儿的工夫，林俊家里便来了很多人，皆是在听闻那个消息后，都匆匆赶来，为的是同一个目的。
　　几乎每个人都轮流地看完了那封沙玥留下的信，林俊那显得有些呆滞的神情没入在所有人的眼中，惹来众人一心伤感，又不懂得言语。
　　李胥走至林俊跟前，坐在他身旁，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林俊，想开点，别这个表情，我们都很担心你。你别灰心，我们去找，一定能找得到的。她也是一时糊涂，是我们太大意了，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林哥，你别太伤心了，她想要离开，看来是做了很多准备的，所以我们一下子找不到她，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她的，可是你必须要振作起来啊，林哥，好吗？”
　　黎晓欢不禁落泪，看着林俊那副神情，她又好似看到了十几年前的林俊，他那时候也是这幅表情，一副将走上绝路的神情。那让黎晓欢害怕，她真的不希望，这会成为林俊第二次有那种想法的时刻，她对着林俊哭喊，想要挽回他的心思，但是林俊一直无动于衷、呆若木鸡。
　　见此状，其他的人也都为之动容，想要尽他们之力劝林俊。却突然在他们接近林俊之前，有一个影子突地窜到他们身前，面对林俊。
　　蹲下，拾起林俊的手，放在她脸上，也淡淡地落泪。
　　“林董，求求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你这样子真的让我好害怕，也好担心，请你振作些，好吗？你不要因为沙玥离开了你，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你这样子真的会把我们吓到。没有了沙玥，你不是还有我吗？还有我们，我们都能陪伴你啊。爱你的人不止她一个啊，她就这么离开，也说明她根本不是爱你的，她都不爱你，你又何必去想着她呢，你该看看你身边的人呀。”
　　谢乔实在很担心，她从来没有见过林俊这般模样。刚才是听了沙玥走了的消息，她也马不停蹄地一起赶了过来，她想要在第一时间见到林俊，想要用她的爱去温暖他的心。只是她却没想到林俊会是这个状态，是超出了她能想象的范围，看着他表情木然无神，她很害怕，怕林俊会出什么事，所以无所顾忌地冲到林俊面前，做着她觉得她该做的动作，说着她心内一直想说的话。
　　谢乔这番露骨的话脱口而出，却没有意识到会让有人听得不如意，她的大胆动作，她的意外话语，都让旁人惊讶到了，特别是黎晓欢，谢乔的行为让她恼到了，她一把推开谢乔，对着谢乔大嚷。
　　“你放开林哥，你是林哥什么人呀，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抓着林哥的手。你那都是说的什么话，不知道林哥现在正悲伤着吗？你那些话是想置他于死地吗？玥玥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这么说她，你不劝林哥就算了，反倒来说玥玥的不是，故意要帮倒忙吗？你难道真的认为玥玥所说要你来做林哥的妻子，你就真的自居了吗？”
　　“我，我哪有啊，我也是关心林董啊，我只是，我……啊，林……林董，做……做什么。”
　　谢乔话到半途，突然讲不出话来，喉咙被人挤压住，她十分恐惧。钳住她脖子的人，正是她爱的林俊。
　　谁也没有想到林俊会突然从沙发上冲过来钳住谢乔，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惊呆了。稍顿一会儿，他们才冲过去拉扯林俊，劝说他。
　　“林俊，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快放开。”
　　“林俊，我明白你很着急，可是你别对着谢乔发火啊。”
　　“林哥，你快放开她，她只是不小心说错了，你别生她的气。林哥。”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林俊拉开，林俊也有些觉得自己过分了，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去寻找他的疑问，他就觉得谢乔和沙玥地走有关系。
　　他又想接近谢乔，但是被其他人抓着，他们是怕他又会做什么，还以为他是因沙玥地离去而疯狂了，并没有如林俊那般思索。
　　被他们抓着动不了，他挣扎着喊到：
　　“你们别抓我，我不会对她怎么样，我只想问她，到底知不知道沙玥走的事。”
　　他是真的怀疑，因为沙玥会在信中提到谢乔，他心里就有种不解的想法促使他往那方面想。特别是他刚刚听到谢乔说沙玥，他真的就觉得谢乔知道此事，甚至她可能就有预谋的。
　　听得林俊的话，众人皆明白，还以为林俊是因为沙玥走了，受了刺激。现在听到他的话倒是让他们也有所怀疑了，谢乔是不是真的和这件事有关系呢，不然为什么沙玥走了，还要为林俊安排一个妻子人选呢。
　　马上众人又将问题抛向谢乔，面对这么多人的质问，谢乔难以抵挡，她很惧怕，特别是林俊凝望她的那双眼神，似乎要穿透她，容不得她说谎，但是她不可以承认，不是她真的很遵守和沙玥的诺言，只是她怕她说了，会失去林俊。
　　“我不知道，林董，我也没有想到沙玥会突然离开，我真的不知道，你，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清楚。”
　　谢乔说那些话时，目光是朝下的，她不敢望着林俊的眼睛，他的眼神里不仅透露着要看透她心底的意味，还有着他因沙玥的离去而痛苦至极点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神，她不敢直面说谎，看着他的表情，她不忍伤害，听着他的声音，她也害怕，所以她只有狠心地去说她不知道。
　　“你说的是事实吗？你看着我说话，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林俊两手抓住谢乔双肩，怒视她，他不相信谢乔不知道，其实他更想要的是谢乔会告诉他有关沙玥的消息。
　　其他人也劝谢乔，希望她能说出事实，如果她知道的话。虽然他们不知她是否有做过什么，但是还是相信林俊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谢乔，你就说呀，隐瞒这件事对你不会有好处的。”
　　“谢乔，你别干糊涂事，难道你喜欢看着林俊这么痛苦吗？”
　　”你觉得林董以后的日子没有人陪伴是好事吗？你不是一直对林俊好吗？为什么现在不想看到他好呢？”
　　…………
　　众人之劝，却引得谢乔内心的不同意，她不是那么想的，她也不希望林俊痛苦，她要让他知道她会爱他。
　　终于抬起头，鼓起勇气向他表达她的想法。
　　“不不，我不想看到，我不是要骗你，我可以陪你，我会一直对你好，我不会让你痛苦的，我也不会像沙玥那样说走就走的。林董，让我爱你，好不好？”
　　没有人会想到她在此刻冒出这些话，他们要听的是她说沙玥，不是听她来表白。这让林俊反感，他希望谢乔告诉他沙玥的消息，可是听见的却是她说要爱他，他现在是要接受她吗？她就如此想要取代沙玥的位置，随时都要向他诉说她有多爱他，他讨厌这样的女人。
　　现在他的心正紧张着沙玥，容不下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他一顿恼火，怒气上身，一把推开谢乔，谢乔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林俊怒吼：“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你爱我，我讨厌听到这些话，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就算沙玥走了，我也不会爱你。你不要再给我提那些字眼，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现在确定沙玥的离开一定与你有关，是不是你将她拐走的？你说！”
　　林俊一时万分痛苦，无法抑制，将其转化成怒气向谢乔发泄。这些恼怒之言让谢乔大为震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林俊会如此说。她知道林俊不爱她，可是她还是坚信她会感动他，却不知道他的心里从没有过她。
　　她也痛苦了，这么多年的爱恋在林俊的一句永不爱的言语中被鞭笞得遍体鳞伤，她的心很痛，林俊对她没有一点兴趣，她还能做什么？她好傻啊，渐渐哭出来，也断断续续诉说着和沙玥约定的事。
　　“是的，我是知道她要走，在她还在怀孕时，她就告诉了我这个决定。我本来是想要她答应不要让你不开心，可是她最后却告诉我她要离开你，她说等她生下你的孩子后，她就离开，而且还请求我陪伴你，并且一定要求我不要将此事说出来。我那么爱你，当然会接受她的决定，我也期待着她说的话会实现。可当她生完孩子后，却没有任何要离开的迹象，所以我就着急了，我这才去找她，但是我一样是想问清楚，虽然我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会勉强人，如果她不想离开，我也不会说什么的，我还是会照样爱着你。但她说出来了，她说一定会离开你的。今天接到消息，我的确高兴了，我觉得我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了。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痛苦到这个样子，我太低估了沙玥在你心中的位置，但我还是想要得到你的心，所以我才这样安慰你，这都是我发自内心的想法。却不知道，呵呵，竟然换来你这句话，我真的是傻子，能够一直这么爱你。”
　　这番话使得在场的人都特别惊讶，他们没有想到原来沙玥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计划她的离开了，她离去的心是那么决绝。
　　林俊也因听到这番话，而震住，他还不知道她早已想要离开他了，他的心好痛，她原来对他真的一点都不依恋了，她还是一直就生活在那个阴影下啊。他和她一直住在一起，却从未感觉到，他是不是做得太失败了。
　　思考间，又有人突然冒出一句话：
　　“那沙玥人呢，她去了哪里？”
　　愣神后，才明白这件事是为今最重要的，众人又都将目光再次投向谢乔，但得到的答案只是：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没有必要再骗你们，她自己决定要离开了，又怎么还会告诉我去的地方，她不是都写了不想让人找到吗？她一定做了很多准备了。”
　　是啊，她是做了准备才离开的，要是他们能随便找到，她还需要离开吗？她是真的要放手，连离婚协议书都已经准备好，还有什么她没有做准备的。她还真是逃得干净，她认为她走了他就能过得好了吗？她就觉得给他随便找个妻子，他就能过得幸福吗？笨蛋，只有笨蛋才如此认为。
　　既然她要走，他就要找，她说不找就不找了吗？他的事不该由她来决定，他的幸福也不是这样得来的。不管她走到哪里，他都要找，她可以出走，他也可以为了寻求她而出走。
　　林俊突然也像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他朝门口奔去，差点让众位朋友没有拦住。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会突然冲出去，直到抓住他，才稍稍安心。真的太让他们紧张了，这个时候不能不看紧他，若是又像以前一样，他们这些朋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俊，有话好好说啊，你别一个人跑啊，又要干什么？我们一起商量不行吗？”
　　“林哥，我们会找玥玥的，你这么冲动是想干什么呀，你别乱想，好不好？”
　　林俊又被拉扯住，走不脱，他越加烦躁，他只是想要见到沙玥，不要和他们在这里啰嗦。
　　“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她，我要告诉她，她是我的爱人啊，不能这么舍我而去。”
　　林俊挣扎着又要走，在挣扎中，突然听到“哇哇”大哭的声音，是宝宝哭了，他们好像也感受到林俊要走的气息，突然哭了起来。他们哭得正是时候，这声音绊住了林俊的脚。
　　徐芳琴和姚岚一人抱一个孩子，哄着，徐芳琴边哄孩子边对林俊说：
　　“你现在去干什么？我们都没有任何消息，你怎么找？去了孩子怎么办？我看你还没有他们听话。即便沙玥走了，可是你不能忘记，你还有孩子啊，他们需要人带呀，你也走掉，让他们怎么生活，孩子可不是等你们生下来就抛弃的。再说你若找到了沙玥，却没有照顾好孩子，那你又图什么？你的孩子，你必须要抚养。”
　　徐芳琴将手上的孩子交到林俊的怀中，是要他意识到他现在不只是沙玥的丈夫，还是这两个孩子的父亲，他不能只为了去寻找沙玥，而将孩子丢弃。徐芳琴这样做，也是想让林俊冷静下来，让他重新思考，他们再做安排，该怎么寻找、怎么做。
　　徐芳琴的方法还真有效，孩子在林俊怀中便没有了哭闹，林俊也应该是意识到了他的错误，对呀，再怎么样他也不该不管孩子啊，沙玥就这样丢下他们不管了，他又怎么能不管呢，若是找到沙玥，没有了孩子，他也没有什么可想的啊。这是他和沙玥的孩子，看着那相似的轮廓，他又似看到沙玥似的，不禁落下泪水，因为对沙玥的思念，也因为孩子的遭遇而痛心。
　　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孩子不哭了，林俊也不冲动地吵着要去找沙玥了。他们都在安静地思考，思考接下面该怎么做，也都有些心痛，为林俊的孩子。经过刚刚孩子的哭闹，他们都有些伤心，真的不知道沙玥是怎么撇下孩子的，难道她都感受不到那些孩子有着她的一部分吗？
　　看那封信，都不知道该说她是太委屈自己了，还是太不懂事了。两人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为什么要有那些想法，那个决定真的将所有人都伤害到了。
　　只希望能马上找到她，或者她会回心转意，挂念着孩子，又回来了，那是他们很期待的。希望她不要再这么决绝了，她并不是绝情的人，为什么要往那样的身份发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