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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夜晚的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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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等待
时间过得很快,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莞尔跟辰逸虽然情绪上受了点影响,可是这一天,他们还是很开心的。
晚上在一家小馆子吃了牛肉面。这家小馆子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巷子里,很多人都找不到。车子进不来,就停在外面的停车场。辰逸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找到这儿的,他经常来这儿,跟老板也很熟。
辰逸和莞尔从郊外回来,找地方吃饭,辰逸就想到了这儿。带莞尔到这里,给她介绍,这是全市最好吃的牛肉面,别的地方都吃不到的。
一家小小的店面,里面简单摆着几张桌子,厨房也很简单。可是人也很多,两人在拥挤等待的人潮中找到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辰逸跟老板打了个招呼,老板抽出空跟他说了两句话。莞尔坐在位子上,就听见他们的声音。
“辰逸啊,这么久没来了,这次带女朋友过来?早就说要见见你的女朋友,你总是说你没有,我们都不信,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老板大大咧咧的说。
老板好像姓陈,莞尔听见辰逸说。
“陈叔,没有啦,这是我朋友,不是女朋友,有了一定带给你们看。”
“不是啊!你们两这么般配,努把力,说不定下次来就是了啊!”说着朝莞尔望过去。
莞尔看着老板的笑脸,也很灿烂的笑了笑,点了下头。
“好,好,好,你们俩等一下,我还忙着,下次找个不忙的时间过来我们好好聊聊啊!”
“好,陈叔,你去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们。”
“嗯,好嘞!你们的面马上就来,我给你们多加点料,嘿嘿。”
“那就谢谢陈叔了。”
陈叔走进厨房忙去了,辰逸走了回来。
“我自从来了以后,经常来,跟陈叔关系挺好。”辰逸跟莞尔解释道。
“陈叔看上去人不错。”
“对啊,陈叔陈嫂的生意很好,早就可以换成大铺子,可是他们不想出去,觉得这儿挺好,就在这儿一直做着。”
“其实这儿也还不错,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对啊,这儿的味道很好,你一会儿好好尝尝,很多人都慕名而来的。”
说着说着,陈叔把面端上来了。
“你们好好吃吧,我先去忙了,现在这个时间最忙。”正是下班时间,店里的人很多,等的人也很多。
“嗯。”莞尔深深的闻了一下,“好香啊!看上去好好吃。”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面,莞尔感叹。
“试试吧!”
“哇,真的好好吃啊,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面!”莞尔夹起几根面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味道更浓了。这碗牛肉面不仅牛肉烂软,萝卜白净,辣油红艳,香菜翠绿,面条柔韧、滑利爽口、汤汁、诸味和谐,香味扑鼻,诱人食欲。喝了一口汤,气香味浓,清亮澄澈。
一碗下来,两人凑吃得酣畅淋漓,汗水直流。看着对方脸上的红晕,两人都笑了起来。
“怎么样?说了不会让你失望的吧!”
“嗯,真的很好吃,以后可以常常来吃。”
“对啊,他们这来的很多都是熟人。人好像越来越多了,走吧,我们走了,下次有时间再来。”
说着,两人站起身来,跟陈叔打了个招呼以后,两人走了出去。
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坐上车,辰逸说,“走吧,我送你回家了,今天也很累了。”
把车停在莞尔楼下,两人告别。
“走吧,快上去吧,好好休息,下次有时间我们再约。”
莞尔下车,跟辰逸挥挥手,道声晚安,目送他的车远去。
转身,准备走进公寓。
突然一个力量把她拖住,站不住脚,往后退去,退进一个陌生而熟悉的怀抱。耳边好像传来一个深重的呼吸声。
身边的围绕着莞尔熟悉的那种清新气味,也有着她不熟悉的成熟男人的味道。转过头去,不出意料的看到熙晨站在背后。
她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熙晨抓住她的手,也没有放开。两人就站在公寓门口,僵持着。
“放手。”莞尔冷冷的说。
熙晨没有松手,反而更紧的抓着。
“放手。”莞尔开始挣扎,可是熙晨越抓越紧,却又怕弄伤莞尔。敌不过熙晨的力气,莞尔不动了。
“你弄疼我了。”莞尔冷冷的开口,“放开我。”
熙晨最怕莞尔这样的表情,他宁愿她跟他闹,宁愿她哭,也不要看见她漠视他,不要看见她不理他。
“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你快放开我,这是我家门口,你不要脸,我还要。听见没有?”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不要每次总是这样,好吗?”
闻着熙晨身上的淡淡酒气,莞尔很愤怒的甩开他的手。
“你喝酒了?我不跟喝醉酒的人说话,你走吧!”
“我没有喝醉,我只是喝了一点点,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又上前一步,抓住莞尔的手,带着她离开楼前。
看着熙晨有点红的眼睛,莞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心软,她竟然没有挣扎,任由熙晨带着她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莞尔家所在小区前面的那条滨江路上,找了一个座椅,拖着她坐了下来。
两人静静的并排坐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熙晨先开口,“其实我今天在你家楼下等了你一整天,我绝望了,所以我走了,可是我又回来了。”熙晨等了一整天,慢慢的从伤心等到绝望,他觉得他真的已经失去莞尔了。离开以后,找了个酒吧,一个人喝酒,喝着喝着,他又回来了。因为他不甘心,他不想就这样放弃,他想再努力一次。
“我想再努力一次,我们难道真的不能回到以前了吗?我们到底有什么问题?你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推开我,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你真的喝醉了。”莞尔强压住自己的不安,淡淡的说。
“我没有喝醉,你不能这样敷衍我,我很清醒。人都说酒醉三分醒。喝醉了我才敢说我的真心话,喝醉了我才敢这样说。”熙晨强烈的反对。
“熙晨,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话。你冷静一点。”
“我不能冷静,我冷静不下来。看着你跟他走,我都想冲上去杀了他,我更想杀了我自己,就让你这样跟他走了。”
“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有好的归宿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回来,我拼命的压抑自己,躲在国外,不要回来打扰你的生活。”
“可是当我知道你没有的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会回来,我要给你幸福,只要你不再一次推开我,我会拼尽全力去做。可是当我刚刚回来,抱有希望的时候,出差回来第一次来找你,就看见你跟别的男人......”
“我怎么可以冷静,我觉得我真的要失去你了。你不能这样,你是故意的吗?为什么是这个时候,是做给我看的?”
“你,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莞尔本来听见那番话很感动,可是这句话也许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你算哪根葱哪根蒜,我为什么要为你?我们早八百年前就已经没关系了。”莞尔也开始失控。说完这句话,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就想走。
“莞尔,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拼命这样说服自己,我没有失去你,我对你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我也希望是这样。”熙晨,拉着莞尔的手。
“顾先生,请你自重。不要拉着我了,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没等熙晨话说完,莞尔就已经打断了他,依然执拗的不肯转身,继续往前走。
熙晨拉着她,看着莞尔就要走出他的控制范围了,他猛一使劲,拖住莞尔,使她面对自己。
看着眼前的红唇,他酒劲上来,就冲着他想了很久的红唇吻去。
本来只是想拉住莞尔,可是刚一覆上去,那种记忆中甜蜜而又带着香气的感觉让他停不下来。
莞尔也愣住了。他竟然,竟然吻了她?这是真的?
趁着莞尔愣住的时候,他竟然把舌头放进了莞尔因愣住而微张的嘴里。
他拼命的汲取她嘴里的清甜,仿佛那是天下最甜的甘泉。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舌头在口腔里犹如一条蛇一样在不停的游走。
莞尔承受着他猛烈的侵入,她完全找不到力气来反抗。只能这样任由他一次一次的打乱她的呼吸。
这是梦吗?如果是梦的话,她希望永远都不要醒。
等到莞尔反应过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呼吸急促,原来,这不是梦。原来,这是真的。
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可是熙晨并不愿意放开她。他握住她的腰的手,越来越紧,仿佛想把她嵌入他的身体,舌头也继续在她的嘴里来回舔舐。
莞尔拼命打他,踢他,可是,他还是没有动,任她打任她踢,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样。唇齿之间互相摩擦,仿佛有一丝血液的甜味散发出来,更迷乱了他们的大脑。
“哎呦!”熙晨一声惊呼。
原来莞尔咬住了他的舌头,然后两人终于分开了。
分开的两人不停地喘着粗气,眼睛互瞪着对方。没有气力,两人摊在椅子上,谁也没有动,像两头互伤的狮子受伤之后在一边疗伤。
“莞尔,我们真的好好谈谈。”许久以后,熙晨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