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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0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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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男孩看上去笑得特别甜，甜到特瑞莎差点分不清他到底是监视者还是只是来送个电脑的。
特瑞莎认真地接过笔记本，上面的页面明显已经被调成了英文，方便特瑞莎使用。尽管冲矢昴和小男孩都坐在那儿盯着她看和反过来的笔记本，她还是没心思折腾了，赶紧登陆上了她最熟悉的搜索引擎。然后……网页不存在？！
这时候才清楚意识到时代不一样的特瑞莎有些尴尬地抬起头：“你们谁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来搜索吗？”
冲矢昴略微歪了歪脑袋，食指放在唇上，拇指拖着下巴，看上去似乎在想些什么。小男孩自告奋勇地叫出声：“随便打进去就好了！”
特瑞莎这才找到了搜索的方式。
第一个查的自然是布鲁斯·韦恩以及他的过去。
特瑞莎看到了布鲁斯“花花公子”的照片，再看到了他父母去世的消息，稍微松了口气。看样子，至少布鲁斯还是蝙蝠侠。
接下来她开始查询蝙蝠侠的相关资料，这个难度就要稍微高一些了。
首当其冲的，便是布鲁斯对咨询的掌控非常严格，他并不希望有任何人把他和蝙蝠侠联系起来，也因为都市传说这种说法会让罪犯更害怕一些，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希望有任何对蝙蝠侠的报道。其次，当然就是因为蝙蝠侠的动作一般都非常迅速。布鲁斯就像是一个善于等待的猎手，除了夜巡以外，基本上都是通过追查各个犯罪信息来确定任务目标的。
这一点上，他也教了特瑞莎，只不过特瑞莎因为才刚刚开始做蝙蝠侠一年多，也因为还是个脾气暴躁的年纪，所以对情绪的管理实在是不够到位。而且她还有另外一个弊端：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通常她的直觉是对的，但是……还没在这方面上摔大跟头，不代表就不会摔大跟头。布鲁斯多次警告她，不要总是相信直觉，甚至于眼睛见到的，以及耳朵听到的，也不要完全相信，可她就是忍不住。
就在她都做好要开始黑进什么绝密档案才能找到蝙蝠侠的完整资料时，出乎她的意料，网上对蝙蝠侠的猜测简直是满天飞。嘈杂的资料让她不得不静下心来，开始整理哪些是稍微可信一点的，哪些是不太可信的。顺便还开始了跟布鲁斯·韦恩平生的对比，来判断是不是有遗漏的地方。
也就是在对比布鲁斯·韦恩的资料时，她忽然发现……
布鲁斯·韦恩娶妻了？！
还生子了？！
特瑞莎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点开了相关链接后发现，布鲁斯娶的居然是塔利亚？！！！
复杂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惊讶了！
他们不仅结婚已经十一年多，还生了个叫做达米安的儿子？！
什么？！
特瑞莎愣了足足有半分钟，呆滞的表情都引起了冲矢昴和小男孩的注意了：“你怎么了？没事吗？”
“不……不……我需要静静……”特瑞莎捂着额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塔利亚……
为什么是塔利亚？！
难道布鲁斯没有发现塔利亚的真实身份吗？不对啊？特瑞莎记得布鲁斯的档案里说过，他是去沙漠追踪其他人的时候，才恰巧碰上了塔利亚，并且后来才发现追踪的人是属于刺客联盟的。最后跟塔利亚度过了美好一晚后，这才跟雷斯·阿尔·古尔进行了最后的决战，胜利后离开时问过塔利亚要不要跟他一起走，塔利亚拒绝了才对……
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很明确了，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是，雷斯并没有死，并且还控制了塔利亚，然后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了塔利亚身体里。而且中间过去的时间必须用几十年来算，即便是后来再见到雷斯版塔利亚的时候，她也没见着一个年轻版的布鲁斯啊！
特瑞莎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告诉自己，既然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了，那么这个世界有所改变也是正常的。既然能够跟布鲁斯生活在一起十多年，还仍然跟布鲁斯十分恩爱的样子，那塔利亚肯定不是一个坏人了。雷斯……
对了！雷斯呢？！
特瑞莎的手啪嗒啪嗒开始搜索起雷斯·阿尔·古尔来，网上竟然没有任何他的资料，就好像世界上从来不曾存在过这样一个人。特瑞莎皱了皱眉，觉得这好像不太对。她开始换了一个名称“恶魔之首”，这个雷斯的称号，也是雷斯·阿尔·古尔的真正意思。出来的信息稍微多了一点点，但仍旧没有几个。从只言片语之中，特瑞莎发现雷斯很有可能已经死去。如果她的推测没有出错的话，雷斯应该已经死了有半个世纪到一个世纪这么久远了……
那么……也就是说，彻底没有了雷斯影响的塔利亚，变成了好人！
特瑞莎这才长长地呼出了刚刚卡在嗓子眼没敢呼出去的气。
至少对于布鲁斯而言，塔利亚没有背叛他。十多年的生活，应该也是真实而又美好的。特瑞莎不禁再次想到那个枯坐在空荡荡韦恩庄园的布鲁斯……没有阿尔福瑞德，没有任何人，只有一只叫做艾斯的大丹犬陪着的布鲁斯。
挺好的……
特瑞莎这才开始专心致志地查询起布鲁斯本人的状况，生怕自己再看到什么奇怪的信息。幸好剩下的信息没有“塔利亚是布鲁斯的妻子并且还有个叫达米安的孩子”那么劲爆了。基本上，应该就是布鲁斯收养了不止一个孩子，第一个孩子是瑞查德·格雷森，也就是迪克，第二个孩子特瑞莎从来没有听说过，叫杰森·陶德，而且他已经在十五岁的时候去世了。特瑞莎看完后，略微有些沉默……她可以想象，杰森到底遭遇过什么。
尽管提姆也经历过那样的痛苦经历，但他至少还活着……
特瑞莎忘记当时是在什么情况下问出口的，其实也忘记了她当时具体问了什么，可布鲁斯的回答被刻在了她的脑海中。布鲁斯近乎叹息地告诉她：“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活到现在。”
哎……
其实她也没想过自己能活多久……不过她也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无论是谁，无论是因为什么，无论有多害怕，只要哥谭还需要蝙蝠侠，就会有蝙蝠侠的存在。
这个世界里的布鲁斯，除了迪克和杰森以外，还经常跟一个叫做提莫西·德雷克的人作为长辈出现。提摩西不用说就是提姆了，他看上去……满满的自信，而且已经跟她差不多大了，所以他应该没有经历过被小丑抓住的事情，也没有经历过让布鲁斯彻底禁止他去做罗宾的事情。
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让特瑞莎有些在意。
跟提姆一起出现在“哥谭八卦”报上的金发女孩，很明显就是贝尔摩德想要扮演的女孩。不完全是一模一样的长相，不过的确相似到特瑞莎差一点就认错了。也就是说……贝尔摩德他们，应该是知道布鲁斯真实身份的！也另类证实了为什么在某段时间内，特瑞莎的待遇被提高了一点，甚至于贝尔摩德对她都没有了敌意。
几乎是下一刻，她就想拨通布鲁斯的电话，赶紧告诉他，他的身份好像是曝光了，需要进一步调查。但是……布鲁斯的电话是多少？即使她可以通过哥谭警局，让戈登局长来替她联系布鲁斯，她又如何在不暴露布鲁斯以及她的身份的情况下跟布鲁斯对个能让布鲁斯知道的暗号呢？
游离着，她想起了贝尔摩德那边同样有过一个看着像是戈登局长坐轮椅的人影……
不会吧……
她开始查询戈登局长的信息，首先蹦出来的自然是现在这位戈登局长，但无论做了多少次的心理准备，当她看到芭芭拉·戈登坐在轮椅上的照片时，她还是……
特瑞莎难受得咬着唇，用手下意识抓了一下心脏的地方，再捂上了唇。
那张照片是一个报道的配图，报道上说，她那个世界的戈登局长，是被小丑伤害到无法站立的。她恨不得直接冲回哥谭，让小丑付出代价！
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每一个在蝙蝠侠身边的人，都会遭到这种诅咒？或许她回去之后，应该跟家里人断绝关系……她只要远远地看着母亲和弟弟就好了，只要知道他们还活得好好的，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到时候，她可以搬到韦恩庄园，这样也能有更多的时间训练，以及帮助布鲁斯做一些日常的工作。比如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
一回头，又看到了芭芭拉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她难受极了。
她推开了眼前的电脑，偏过头，看向窗外。
作为蝙蝠侠，她不能表现出任何弱点，即便是心如刀割，她也不能有任何外露的情绪，除了过去的练习以外，最近这几天更像是一个考验她是否能做到的测试。她并不知道，自己沉静的样子，像极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布鲁斯。黑色的齐肩短发，搭在脖子上，蔚蓝的双眸好似染上了晦暗，紧闭着的双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深吸一口气。
一……
二……
三……
她的嘴角慢慢扬起，表情也生动了一些：“好吧，我暂时查完了最紧要的问题，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过，我相信，无论我说什么，这些话都必须只停留在这个房间里，不能泄露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写到最后一段，我挺难受的……_(:з」∠)_。人世间，总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总有那么多的无奈。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看到一个完美的世界呢？
答案大概是：Never……
但是我们可以为之努力，因为如果连我们都不努力了，还有谁在努力？
PS，新封面好看么~~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