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打工仔吧祢豆子》音诱

17、成为·虚鬼。

　　虚化，祢豆子闻言一愣。
　　“我……成为虚了？”祢豆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变化，只是嘴上多了一个黑色的竹筒。
　　祢豆子将竹筒摘下，通体黑色的竹筒，在外缘有一朵红色的樱花，像是鲜血的颜色一般。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你好好记住。”浦原喜助的语气严肃。
　　“你知道蓝染吧。”
　　祢豆子微微一愣：“有过几次接触。”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野心勃勃，不安现状。”祢豆子面无表情回答，浦原喜助却笑出了声：“连你都知道吗？呵——”
　　紧接着浦原喜助看着祢豆子：“蓝染在用死神进行虚化实验。”
　　祢豆子瞪大了眼睛：“什么？”
　　“真子，日世里，罗武，楼十郎，莉莎、钵玄他们都中了蓝染的诡计，而你却自己虚化，并且成功了。”
　　“为什么要虚化死神？蓝染有什么目的？”祢豆子似乎只想知道原因。
　　“我相信你是他计划中的一个例外，他想将真子他们虚化为他所用，但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我会离开尸魂界，我要帮真子他们虚化成功，就像你这样。”浦原喜助的眼角下满是青黑，眼中似乎还有压抑的戾气。
　　“师父，你离开尸魂界，那我——”浦原喜助摇头：“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留在尸魂界，不要再淌这趟浑水了，可以的话可以稍微监视一下蓝染，也不需要你多深入，只要看着他有没有异常举动就行，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如果有被发现的倾向就即刻停止。”
　　“监视蓝染？我如何做到？”祢豆子奇怪的看着浦原喜助。
　　“等夜一离开，她就会让你成为二番队的队长，届时——”
　　“等等，我拒绝。”祢豆子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队长的身份特殊，恐怕还无法腾出时间来监视蓝染，我只在三席这个位置一直待着就可以了，那我如何联系你们呢？”
　　“嗯，有道理，另外你不用担心找我们的事，如果来到现世我就会去找你的。”
　　“另外，市丸银这个人你也要小心。”
　　“……市丸副队长？”祢豆子有些诧异：“他是个温柔的人。”
　　浦原喜助有些诧异：“他？为什么这么说？”
　　“气味。”祢豆子皱了皱鼻子，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此刻看起来祢豆子多了许多可爱。
　　“气味什么的……”浦原喜助有些头疼，但他还是忠告道：“总之，你还是注意一些，中央六十四室已经相信了蓝染所说的话，他们很快就来抓我了，无论夜一要做什么，你都不要参与。”
　　“是，师父。”

　　——

　　第二天的晚上，瀞灵廷的警报响了。
　　祢豆子冲到番队，此刻番队一团乱，副队长极力安抚着众人，警报传唤将二番队的副队长和三席叫到了会议室。
　　这是祢豆子第一次进入这个地方，宽敞的会议室，山本总队长坐在椅子上，垂着眼帘没有表情。
　　周围的人有些是眼熟的，有些人是祢豆子没有见过的。
　　“二番队大前田副队长及，灶门三席。”
　　大前田希之进一头雾水，但山本总队长叫到他他便行礼回到：“在！”
　　“在。”祢豆子也回答道，随后山本总队长缓缓说道：“罪人浦原喜助恶意使用死神进行虚化，平子真子等人以“处理虚的规格”处死，罪人浦原喜助及助手握菱铁斋使用禁术将平子真子等人带走，同二番队队长兼隐秘机动总司令，第一分队刑军总括军团长的四枫院夜一从中协助，带走了浦原喜助等人，此事二番队灶门三席可有参与？”
　　祢豆子眯了眯眼睛，恭敬回到：“没有。”
　　“听说浦原队长——啊，现在已经不是队长了，浦原喜助是你的师父？”
　　祢豆子抬头向说话的人看去：“蓝染队长是什么意思呢？觉得我从中协助了我的师父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
　　“那就好，希望蓝染队长能管好自己的嘴，不要说让人误会的话。”
　　“灶门三席说话真过分呢，我只是合理怀疑而已。”蓝染笑弯了眼睛。
　　祢豆子看了一眼他便低下头恭敬道：“蓝染队长说的是，不过蓝染队长是队长，蓝染队长所说的话肯定是具有权威性的呢，说不定您胡说八道也会有人信以为真呢。”
　　“噗嗤。”似乎是谁笑出了声，祢豆子看去是一个穿着十分花哨的队长，这个队长祢豆子好像没有见过：“失礼了。”
　　“近来我家中的家人们都陆续消散了，我一直在家中陪着我的家人，番队也没有去过。”
　　“是的总队长，灶门三席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番队了。”大前田希之进跟着附和道。
　　祢豆子垂着头，她感受到了蓝染身上传来的恶意。
　　“那么，就此宣布，四枫院夜一协助重犯逃亡，将她即刻从护廷十三队与隐秘机动队正式除名，另，逃亡的浦原喜助，握菱铁斋将不得进入尸魂界，永世流放，十二番队的队长及技术开发局局长将由涅茧利副队长担任。”
　　“……”祢豆子呼出一口浊气，她听着山本元柳斋重国的话一时间无法反应，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
　　“至此，二番队的队长则由大前田希之进——”
　　大前田希之进打断道：“山本总队长，我提名碎蜂，她是军团长的直属的‘护卫军’，能力强大，其家族也一直为瀞灵廷效力。”
　　大前田希之进会主力推荐碎蜂，想来会是夜一的主意。
　　“碎蜂这孩子我见过几次，能力确实很强。”银色长发的队长笑容温和这么说着，几位队长也同时复议，山本元柳斋重国便应了下来：“如此，便按各位队长所说，既然碎蜂之前也是邢军的一员，那夜一的职务就由她继承。”

　　——

　　会议结束，祢豆子在最后走出了会议室，而蓝染却在另一边的走廊尽头等待着谁，祢豆子经过时蓝染抬眼看着她：“灶门三席请留步。”
　　祢豆子转头，面无表情却语气上扬：“阿拉，原来是运筹帷幄的蓝染队长，有何贵干呢？”
　　“我想我跟灶门三席没有接触过几次吧，不知道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灶门三席对我抱有十分的恶意呢。”
　　祢豆子抬眼看着他：“蓝染队长说笑了，我怎么敢。”说完祢豆子又垂下眼帘，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蓝染笑了起来，伸出手：“那既然这样，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不如交个朋友吧。”
　　祢豆子笑眯眯的看着蓝染：“啊，蓝染队长真是大度，不过朋友倒不必了，我只是个小小的三席，怎么配高攀蓝染队长呢。”祢豆子伸手轻握对方的手，摆了摆手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待祢豆子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蓝染也垂下了笑容：“蓝染队长，怎么样？”市丸银从暗处走出来。
　　“没有虚的气息。”蓝染将手帕擦了擦手之后便将帕子丢弃在地上，市丸银露出饶有兴趣的笑容，蓝染抿唇：“怎么会呢，之前明明感受到了一个陌生的虚灵压。”
　　“可也没有感受到她的灵压不是吗，只是一闪而过的虚灵压，兴许是蓝染队长您实验室的实验体发出来的呢。”

　　——

　　祢豆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没有进到屋里，而是跳上了房顶，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好像来这里这么久，这是第二次仰头打量着这个月亮。
　　第一次是跟夜一一起，那时候天上的月亮是什么样的呢？
　　祢豆子已经不记得了，那时候的她每天训练完都急着回家，从不滞留抬头赏月，所以不记得，现在的她已经不用着急回家了，她走在黑暗的路上，像是被人操控的人偶行动缓慢，她抬头盯着月亮，一片厚厚的云遮住了月亮，周围一片黑暗空洞。

　　像她的心一样，已经空了，没有了家人，就再也没有了光。
　　浦原喜助说过，虚胸前的空洞就是心之所在，因为没有心，所以是空的。

　　祢豆子拉开了衣襟，她的胸口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
　　也就是说她现在也是虚化的状态，但是却没有虚的灵力。

　　祢豆子不懂她现在到底是什么了，是人类吗？可她早就死了，是鬼吗？

　　但她却又来到尸魂界成为了死神，那她是死神吗？却有着虚的力量。

　　她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

　　番队中开了一次会议，是碎蜂主持的，祢豆子看到的碎蜂是腼腆的，总是跟在夜一的身后追逐着她的影子，不是现在的样子，眼神充满了迷茫和怨恨。
　　“以上，解散！”碎蜂吩咐完之后就解散了。
　　祢豆子正想离开，碎蜂叫住了祢豆子：“祢豆子。”
　　“队长。”祢豆子恭敬鞠躬，碎蜂咬着牙：“连你也这样对我？”
　　碎蜂的话引不起祢豆子的共鸣，她只是抬头温和的笑着：“队长说什么呢，您现在是队长。”
　　“夜一去哪里了？”碎蜂一直都称呼夜一为大人，这样的尊称带着她的憧憬，她一直都是十分憧憬着夜一的。
　　祢豆子蠕了蠕嘴唇：“不知道。”
　　碎蜂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她颓唐的坐在地上：“是吗，原来你也被丢弃了。”
　　看到这样的碎蜂，祢豆子也不会出言去说什么，她鞠了一躬后便离开了，自从失去了心，祢豆子也变得薄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