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 8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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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解决了八大恶魔的事情，接下来就是纯粹容器的这段时间的待在什么地方。
“T女郎，鬼影王国能否在这段时间收留纯粹容器？”
程晓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蝙蝠侠说出的话。
虽然她和蝙蝠侠公事不久，接触也少，但是根据她多次被蝙蝠侠丢监视器以及杰森一直以来的警告和抱怨，还有刚刚蝙蝠侠一直对纯粹容器进行各种检测，她还以为蝙蝠侠会把纯粹容器放在蝙蝠洞里严加看管呢。
“......”蝙蝠侠想要反驳T女郎对他的错误看法，他怎么会在没有针对性保险措施的情况下把危险人物放在蝙蝠洞里面！
但在想起迄今为止他和鬼影王国的纠纷，以及最重要的、鬼影王国对他的初印象就来自于杰森,还是当初对他非常有意见的杰森......
蝙蝠侠放弃了纠正他自己在盟友心中的错误印象：“纯粹容器是虚空生物，光明会压抑祂们的活动，抑或激起祂们吞噬光明的本能，为了以防万一祂最好还是同你们待在一起最保险，也最适合祂养伤。”
程晓玉：“......”
好的，这就涉及到了另外一个错误认知。
首先，鬼影王国里其实不是全黑的，相反那里面都是火红的虚无空间，虽然没有太阳，但光线也没蝙蝠洞这么依赖自带灯源，既不刺眼也不会过于昏暗，而这点蝙蝠侠是不知道的。因为此前鬼影女王扮相的程晓玉只是说这是“鬼影王国的一部分异常情况”，没说过鬼影王国的正常情况是什么样子。
其他人又看鬼影兵团都是从影子里出来，由影子化成的，于是就自然而然地就觉得鬼影王国不说伸手不见五指，起码应该都是哥特式黑暗的吧，应该随处可见都是大片漆黑的阴影，都靠大家自带的红眼发光。
其次，虽然她是鬼影女王，是鬼影王国目前的一份子，家里有三个黑暗杀手，但她住的地方灯几明亮，房间采光良好。
综上所述，从光暗程度上来说，蝙蝠洞反而更适合不喜光的虚空生物。
“很遗憾，以鬼影王国现在的情况来说，鬼影女王陛下是不会允许任何外人进入鬼影王国核心区域的。”程晓玉干巴巴地说，“而我居住的地方采光非常良好，不信你可以问杰森和达米安。一点要纯粹前辈来住也不是不行，我可以腾出一间屋子用黑胶布和把窗户遮起来。”
“那就照你说的做，根据现有的情况来看祂至少接受灯光和月光是没有问题的。”蝙蝠侠说，“出于和鬼影女王的约定，我不会在祂身上放任何监视器，所以你必须定期带祂回来做检查，以及不要让祂脱离你的监控。”
程晓玉只得应下，她也知道蝙蝠侠的担心，毕竟蝙蝠洞上方就是韦恩庄园，布鲁斯要为他家人的安全负责。
内华达的小洋楼并没有韦恩庄园这么多的房间，能最快腾出来的只有之前达米安的房间，自从达米安去了韦恩庄园后就一直空置，估计达米安也不会再回来了。
“那么达米安，请问我能把你之前的房间腾给前辈暂住吗？你屋子里原本的东西我会叫拉苏他们收好放起来的，不会丢掉。”
“那本来就是你的财产，想怎么处置随便你，我也不会再回去了。”达米安毫不在意，“我屋子里的东西你回头给我就行，尤其是我的战利品。”
“那我就叫鬼影兵团给你拿来。”
程晓玉还特意问了纯粹容器一句：“前辈，请问你对于房间有什么要求吗？”
纯粹容器茫然地看着她，祂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拥有自我意识这件事，此前也被作为没有感情的“空洞骑士”培养大的祂自然也不会有人询问祂的自我意见，程晓玉这一问就把祂问在了原地。
“就是说，什么样的环境会让你感到放松和安全，或者愉.......能让你感到宁静，让你平静下来。”程晓玉也没有纯粹容器会回应她的预期，就是想着多和祂聊聊，毕竟现在辐光已被封印，纯粹容器也没必要为了封印辐光而封闭自己的内心了。
迪克：“你在和祂说什么？”
程晓玉：“我在问祂喜欢什么样的房间。毕竟根据蝙蝠侠说的，祂不是没有感情和内心，只是一直在压抑自己的自我意识。祂之后就要被送回自己的世界了，辐光又已经被封印，祂也应该寻找自己本身存在的意义了，但看祂现在这个傻愣愣的情况，我担心祂回去给人欺负，就想着试试看让祂多少机灵点，起码知道怎么表达.......好吧，起码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自己是什么。”
提姆总结：“你想要祂能够接受自己的自我意识，让祂能够真正以一个独立的生物活着。”
达米安：“就是放归前的野化训练。”
......
程晓玉：本来想反驳的，但是仔细一想，似乎......
“你当纯粹容器是温室里的保育动物么，恶魔崽子。老头子也说过了，祂在自己的世界里是被选拔出来的王国最强战士。”杰森说。
他现在都忘不了刚才蝙蝠侠测试的时候，那把堪比骑兵矛一样沉重巨大的武器被单臂的纯粹容器毫不费力地提起来然后或攻击或防守，不难想象祂的实力。
对于自己二哥的呛声，达米安只是冷笑一声，走到纯粹容器身边，冲纯粹容器的头颅举起了自己的手。
以达米安的身高当然是不可能碰到纯粹容器的头颅的，但高大的苍白骑士在看到达米安冲他招手后，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过去的谁，抑或是有人这么教过祂，总之，纯粹容器迟疑、缓慢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任由达米安抚摸祂头颅上的裂缝。
达米安从怀里掏出手帕给纯粹容器擦祂那光洁长角上此前因剐蹭而沾上的灰土，只给自己的兄长们留下了一个来自胜利者的不屑眼神。
“我觉得T女郎你可以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做起。”提姆不愧为叱咤商圈的年轻总裁，立刻转移了话题，“你话突然说那么抽象，别说纯粹容器了，你随便问个人都可能一时半会儿答不上来。”
“提姆说得有道理，你可以先给祂几个简单的选项，让祂自己选。”迪克说。
程晓玉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她站过去，拿起达米安黑黄亮色的斗篷在纯粹容器面前展示：“你喜欢你的房间里面有什么颜色的布？”
本来程晓玉和达米安都做好了等纯粹容器思考，抑或是没有回应的准备，但在程晓玉问出这句话后，祂毫不犹豫地指向一旁阿福手上挂着的洁白绸巾。
白色，那是父亲。
“好的，你还有别的想要的颜色吗？”程晓玉立马安排黑暗杀手和鬼影兵团给房间挂白色的窗帘和床单被褥。
这次，纯粹容器指向了蝙蝠侠纯黑的披风。
黑色，那是同胞。
......
虽然确实是主要用黑和白来布置房间，但程晓玉原本的构思里也就是白色的床和窗帘，黑色的桌椅之类的简洁风，可现在......
程晓玉看着房间中央的纯粹容器，祂已经被阿尔弗雷德换下了那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脏兮兮的披风，身上披着的是阿尔弗雷德用白色的被单快速赶出来的新披风，祂将自己那柄巨大的武器背在身后，怀里抱着一只几乎和祂一样高的、黑白相间的胖乎乎大熊猫玩偶，脚下是软乎乎的熊猫地毯，身边的墙上被画了很多童趣的黑白简笔画，甚至还有被做成各种动物形状的小夜灯挂在床头，床上也是各种黑白的毛绒动物玩具，其中熊猫站最多。
程晓玉打开床头的小夜灯，嗯，光也是白的。
忽略那张被临时加长的床和屋子角落的武器架，这个房间就是一个大型儿童房。
阿奋在旁边邀功：“怎么样老大？我一听你的要求就亲历亲为地选择了这套方案，即使只有黑白两个颜色也很漂亮吧？”
程晓玉：“......漂亮是漂亮，但为什么会是这种形式？”
周骄傲地挺起胸膛：“本来鬼影兵他们就只是打算布置一个物品只有黑白的房间，但我们认为这种单调压抑的屋子怎么能给身体还没好全的客人睡呢，着也太不利于放松身心了！于是我们仔细研读了老大你发来的资料，一致认为应该给祂的房间做得祂喜欢又实用！你看这张床，是我们根据祂的身体数据特地临时改长的，考虑到祂的角，我还专门给这个床的床头板锯掉了，这样祂睡觉就能吧角伸到床外面，想怎么翻身都可以！”
程晓玉：“......”
程晓玉：“干得漂亮，很不错，能切身实地考虑目标群体的实际需求。但凡我当年上产品设计课的时候能有你这样心系用户也不会被老师叫修改7次作业。”
阿福也不甘示弱：“祂是一位值得令人尊敬的战士，所以我专门为祂的武器添置了武器架。要不是那只愚蠢的玩偶占据了屋子太多的空间，我还能在房间中间给添个沙袋或者木桩。”
程晓玉：“谢谢你阿福，你的考虑非常周全，但是沙袋和木桩真的不用了，纯粹容器是为剑客，也用不太上这俩东西。”
见同僚都被夸奖，拉苏也坐不住了：“玩偶和地毯都是我挑的，墙上的画也是我找给出来和鬼影兵们一起画的，专门会有人不喜欢可爱的熊猫呢？我们的改进是不是特别符合您的预期？”
我就知道是拉苏你小子！！
看着满脸期待的拉苏，又看看依旧茫然抱着熊猫站在屋子中央的纯粹容器，程晓玉终于——
“做得真是太棒了，我非常满意，谢谢你们。”程晓玉说完，还朝影子里的雇佣兵们道谢，“你们真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还能怎么办，自己的人只能宠着呗。
作者有话说
第87章 第 87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