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大白番外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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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真央出来，我本打算直接回六番队处理完今天的一些后续就直接下班的。但是，在经过四番队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踏进大门，并且直接通过灵压找到了“闻人似雪”。
来到她所在的病房，我拉开门走了进去。
看着床上那个明显就在装睡，浑身僵硬的人，我没来由地想笑。已经多久了？没有遇见能够让我真心想微笑的事情或者人？
她不是闻人似雪。虽然灵压一样，但是这样单纯的表现，绝对不会是那个闻人似雪。也许，是“她”吧？
那么闻人似雪呢？她跑哪里去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还是感觉不到她。这样的情况，让我更加肯定，身体里的这个是“她”。因为只有当闻人似雪本尊在的时候，我才会感觉到她的周围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灵压。
发现床上的那个人不知何时似乎陷入了什么思想斗争中，我勾起唇角，转身离开。
太久没有微笑，我都已经快忘记如何微笑了。还好周围没有人，唯一的那个也因为思想斗争而无视了我。不然，吓到什么人不就麻烦了？我长年保持的冰山形象，可不想就这么毁于一旦。到时候，再惹来麻烦，就得不偿失了。
走出病房，我慢慢减弱我的灵压，伪装成我正离开的样子。发现里面的人终于放松了下来，原本凝滞的灵压，也开始恢复常态。果然是因为我的缘故，这是为什么？难道她发现我注意到她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先回了办公室，处理完队务后，发现石川管家在六番队大门口等我。
“家主大人，长老会的人在茶室内等您。”
他们？又有什么事？
我朝他点了点头，依旧按照原来的速度往朽木家走去。石川管家也保持同样的速度跟在我后面，没有再开口过。
这些老家伙每次出现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最近的一次，就是我要收养露琪亚，他们反对。不过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跟他们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也让他们明白了到底谁才是朽木家的家主。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事？
就是因为他们每次来都会带来一堆麻烦事，所以无论我当时在哪里，石川他都会直接来找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回到朽木家，我刚坐下，那帮老家伙的头就忍不住开口了：“我们今天来，是想请家主收养一个女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自己收养也无所谓，但是这个人，必须是朽木家的人。而与其让她嫁给家主污染朽木家尊贵的血统，还不如让她像那个人一样成为朽木家的养女。”
过了这么久，他们还是无法接受露琪亚，现在又是哪个女孩让他们一定要这么迫不得已地收养？“哪个？”
“八番队五席，闻人似雪。”知道我讨厌话不及意，他也没有多罗嗦，直接说出了目标。
是她？她做了什么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为什么？”
“请家主先看一下这个。”
我接过他从衣袖里掏出的一个卷轴，看起来年代已经非常久远了。我轻轻地展开，那些文字所记录的历史，简直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过去的朽木家家主曾经拥有一把刀。那把刀的杀伤力惊人，也帮助它的主人成为了当时最强的一代死神。
但是，在那个时代同时还存在着另一把刀，拥有那把刀的，是已经被放逐到断界的龙滕家的家主。
两家的家主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发生明里暗里的争斗，直到一场为了决定中央四十六室新任成员的比赛。
朽木家家主凭借他的斩魄刀打败了龙滕家家主，可是龙滕家家主不甘失败，在朽木家家主上任的第一天埋伏在他从欢迎会回来的必经之路上，将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朽木家家主斩杀。当时的灵王震怒，下令将龙滕家全体放逐断界，永世不得回归瀞灵廷。
就在朽木家家主被杀死的那天晚上，他的斩魄刀就神秘消失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龙滕家的那把刀，也在杀死朽木家家主之后消失。
目睹这一切的龙滕家家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愣在行凶的现场，被当场抓获。
这两把刀，一把叫飞雪，一把叫含霜。而从那之后开始，当时继任的朽木家新任家主留下了这个卷轴，并且规定拥有含霜的必须姓朽木。因为，我们要保住一个秘密。
那就是，朽木家的含霜，其实是把妖刀……
看完这一切，我放下卷轴。
只是为了这个那么久远的家训，就要把那个女孩禁锢在这个家里？当初收养了露琪亚，我现在已经怀疑是不是做错了。难道还要再害一个吗？一想到“那个闻人似雪”要被压抑在这个环境里，我的心产生了微微抗拒。
但是，在收养露琪亚之后，我就发过誓，绝对不会再做违背贵族守则的事。而这个从很久之前就传下来的家训……我……
“家主？”
我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眼看向对面一脸“无论你同不同意，她必须进朽木家”的长老，我点了点头，然后轻道一句“失礼了。”起身回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那些老家伙前往八番队找了京乐队长的消息。京乐队长没有说什么，只是带他们直接去找了闻人似雪。而她，不知道该说是在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拒绝了。
有京乐队长在，他们毕竟也不能来硬的。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升起了一个疑惑。为什么拒绝？身为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她难道看不上眼吗？
只是，那些以顽固出名的老家伙，是绝对不会接受拒绝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他们找来一票贵族女子，然后暗示她们闻人似雪拒绝了朽木家的收养，将这件事扩散了出去。因此，自然会有一些无知的女子甘愿被当枪使，去找闻人似雪的麻烦。那些想出这个方法的长老，希望通过这样逼她同意收养。
“听说朽木家提出收养八番队的闻人五席了？”
消息传得真快，才没多少时间，这位三番队的市丸队长就知道了这件事。不过，问是虽然问了，我却没有义务回答他。所以我直接走人，而且我相信他也并不真心想从我这里知道这个众所皆知的答案。
中午的时候，看着外面的艳阳，我想起庭院中那些桔梗。于是，起身往朽木家走去。
走到庭院边，我就发现一株桔梗已经歪倒在地……不对，这不是自然现象，似乎是被什么压倒的。
哼～难道有严密封印存在的朽木家还会出现盗贼不成？
我走了过去，正要扶起歪掉桔梗，却意外地踢到了什么……“哎哟～”是她？！她怎么会在朽木家？
看着她双目含泪地转过头看着我，然后发现我正扶起桔梗，心虚出现在她的脸上。
原来是她压倒了我的桔梗。
看她趁我思考的当口，揉了揉腿部，然后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就知道她一定在这里蹲了很久了。
想起小时候的经历，我突然想到，难道她是迷路了？
朽木家的完善封印使人完全无法在朽木家中使用灵压感知，以及各种涉及到灵力使用的能力。而且，如果不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习惯与锻炼，是根本无法爬上墙头观察地形的。小时候的我，就因为能力不足，曾经在这个巨大的朽木家宅邸迷路过数次。
我转身让人找花匠将被压倒的桔梗重新种好，然后说出了我要回六番队的话。果然，我的话一出口，她的脸上立刻毫不掩饰地出现了喜悦。
她的好心情，莫名地让我也感到了她的快乐……
虽然不久之后她的身影就消失了，但是若隐若现的灵压告诉我她一直在我的身后。直到经过图书馆，她的灵压才消失不见。
感知了一下，里面的是京乐队长和日番谷队长……京乐队长？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等等……还有……闻人似雪？以及一干刑军……
原来如此。
因为之前的事，虽然山本总队长没有将她收押，却仍旧是派了刑军监视她。那么，一向喜欢逃避工作的京乐队长是找了这个监视她的借口，正大光明地逃跑了？只是，这个地点……
我摇了摇头，继续往六番队前进。
之后，有几次在街道上遇见一直跟在京乐队长身后，竭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闻人似雪。然后，感觉到那股时隐时现的熟悉灵压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的心情就会莫名转好。
只是，那道杀气是怎么回事？同样也好几次了。当我和京乐队长闲谈的时候，那道杀气就会直冲向闻人似雪，然后在她到处寻找的时候消失无踪。
才三次，我就发现了杀气的主人——看起来陌生的女性死神一个。是个很高干的人，每次杀气都精准得只针对闻人似雪。这等实力，足以达到副队长级别了。只是，与队长级别还差得远，抬头看向笑嘻嘻的京乐队长，显然他也发现了。
这只老狐狸打算怎么处理？看他之前在队长会议上力保闻人似雪可以看出，他很保护这个推荐生。那么，这次，他要怎么化解她的危险？
嗯？让一个八番队队员带着支援十番队的九番队队员前往流魂街调查？这就是京乐队长想出来的解决方法？
看着没个正经坐在我办公室中沙发里的京乐队长，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如何？一起去流魂街吧～就当放松一下自己～”
不知道为何出现的担心让我在大脑发出指令前站了起来，并且跟着京乐队长朝流魂街赶去。
还没出瀞灵廷的大门，京乐队长就被他的副队长给拦截住，传达了山本总队长召见的指令。
没办法，京乐队长只能跟着他家副队长调头往一番队前进。临走前，他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担心与拜托，明显得让我无法忽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她的目的地赶去。而之前出现的担心，似乎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沿途出现的尸体，让我的心再次揪了起来。这些尸体的主人，是京乐队长给我看的报告上的那些九番队队员。现场只留下了死神的灵压，到底是谁将他们全部斩杀？
我仔细一看，这之中并没有闻人似雪以及那个小仓十一席的尸体。是她动手了？可是，她一个人居然就这么轻易解决了这些九番队死神？
而且，凭借“她”的存在，应该可以和小仓十一席战成平手吧？如果是之前席官挑战赛上的实力，恐怕甚至可以赢过她的。
现在唯一的问题，她们到底去了哪里？不远处传来的灵压碰撞……是闻人似雪？
赶到那里，战斗已经告一段落。
原来，这个小仓十一席就是龙滕家的人。
不远处的日番谷队长听到这段历史有些诧异地望向我，我在心底自嘲，这就是贵族啊……
她的目的，原来是通过这把含霜找到飞雪。只是，看起来闻人似雪似乎真的不知道那把飞雪的下落。
没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战斗再次开始。
这个白色的身影……这股极具侵略性的灵压……是“她”！她们又在瞬间交换了身体。我可以想象，此时的闻人似雪应该是在一旁担心地看着“她”吧。
由于之前就受的伤，“她”的行动受到了很大的制约。再加上对方人数众多，她终于支撑不了，单膝跪倒在地。
看着小仓的刀就要送进“她”的身体，我立刻条件反射地始解了千本樱。而一直在一旁的日番谷队长，也同样始解了他的冰轮丸。
有我们两个队长联手，对方完全溃不成军。日番谷队长负责处理了那些黑衣人，我用六杖光牢将小仓牢牢钉在原地。
毕竟她是龙滕家的血脉，为了防止她可能逃脱，我干脆直接打晕了她。
解决了这些麻烦，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我一直放在心底的那个问题：“你是谁？”只是没想到，日番谷队长居然与我同时开口，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原来，他真的可以看见她……
“闻人无霜。”
明显在神游的她条件反射般回答了我们的问题后，才一脸懊悔。然后她脱离了闻人似雪的身体，蹲在她的旁边……嗯？在……画圈圈？
看着她可爱的动作，我忍不住想笑，但是现在还有两个人看着我，我不能笑。
而日番谷队长从她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看着她，反而是从一开始，似乎视线就有些偏移到他的身旁……
难道，其实我们看见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听了正牌闻人似雪简短诉说了她们的故事，明知道她一定还隐藏了许多，但我并没有问下去的欲望。因为，对于她们，我只是想确认她们是两个人而已……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虽然她已经没事了，但是家训必须要执行。不过，方法可以转变一下……当初立下这个家训的目的，只是为了掩饰含霜其实是把妖刀的事实，那么只要她不再使用，就不会有人关注，这样就不会被知道了，不是吗？
“以后你不要再始解含霜。”我看着闻人似雪，缓缓地说出我的要求，“作为交换条件，如果你遇到危险，可以到朽木家。”
看着她的微笑……我的话很好笑吗？她的微笑……似乎是在自嘲……那么她自己又有什么好嘲笑的？
“我送你去四番队。”日番谷队长突如其来的烦躁让我看了他一眼，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后来，闻人似雪就一直跟在京乐队长的身后。除了队长会议以及副队长会议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几乎形影不离。而且，自从那件事之后，京乐队长也不再经常躲他的副队长了。是因为闻人似雪的缘故吗？
只是一直跟在京乐队长身后的那个，有时是闻人似雪，有时是闻人无霜吧？当六番队中出现闻人无霜的灵压时，京乐队长身后的那个应该是闻人似雪。
闻人无霜她并不知道我看得见她，所以每次出现在六番队中，她总是离我非常近。近到我只要假装无意地一挥手，就能让她的身影出现。不过，更多的时候不需要我自己动手。因为，她似乎很喜欢对我动手动脚。
有些时候她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我的办公桌上看着我，一脸幸福的微笑，顺便瞪着我发呆；更多的时候她会在办公室里或者办公室外上蹿下跳，简直像只猴子一般活泼。
看着她的快乐地撒欢，我有时候会想，如果露琪亚没有被收养，她会不会这么快乐呢？和那个红发的少年一起，快乐地玩耍？
小院濑见三席在庭院里发呆的时候，是她最高兴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她可以坐在高高的树干上，将叶子往下扔，惊醒一脸呆滞的他。看着小院濑见三席懊恼的神情，她会抱着树干快乐地大笑，没有丝毫做作。
小院濑见三席会经常呆滞，是因为四番队那个五席吧？他们两个的恋情，注定会很艰辛。就像我当年娶绯真一般……而他们和我们最大的不同，就是其中的爱情……希望他们能够有个好的结局……虽然这几乎不可能……
后来，小院濑见三席减少了在庭院发呆的次数，她也就失去了一个娱乐的机会。不过，不用太担心她，才没多久她就找到了新的娱乐，那就是在我的队长羽织上画画……
起初，她趁我将队长羽织脱下来挂在椅子靠背上，坐在我的办公桌上，趁我起身走到门口接过别的番队送来的文件时，悄悄拿起一支毛笔藏了起来。
真是的，如果被别人看见毛笔自己腾空而起怎么办？我悄悄挪动身体，挡住了面前这个死神的视线。
回到办公桌前她已经转移了阵地，坐在地板上。我继续假装没有任何发现，看着我手中的文件。即使，那支毛笔就这么大赖赖地躺在我的椅子腿边。
我虽然假装看着文件，但用余光继续观察她。只见她狡黠地一笑，然后提笔在我的队长羽织上开始作画。
这是？在现世是叫漫画吧？女协有在瀞灵廷通讯上发表过这样形式的画。很简单的四幅画连在一起，表达了一个小小的故事。
画完的她又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放下毛笔，特地小心地将她的画用衣角遮盖起来，然后躲到一边观察我。
是想看我的反应吗？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起身准备拿起队长羽织，看见她的笑容越加灿烂。我的手在接触到羽织的时候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尘埃，然后转身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件干净的羽织披在身上离开办公室。
在锁门的时候，我瞄到了角落里的她，只见她一脸的呆滞，完全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做。
她微张的小嘴，愣愣地瞪着那件挂在椅背上的羽织，可爱的表情让我终于忍不住勾起唇角。
只是，我的微笑似乎吓坏了小院濑见三席，原本打算经过队长办公室的他同样呆在了原地。我收起微笑，心情愉快地回朽木家。
我就知道她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没过几天，她再次用同样的手法转移了一只毛笔。只不过这次我并没有把羽织脱下来放在椅背上，而是穿在身上。
她打算就这么直接画？这也太大胆了吧？不怕我有感觉而回过身吗？
事实证明，她的确没有考虑这点。
当我半途突然转身的时候，她吓得差点把手中的毛笔扔到我脸上。还好她的条件反射救了她，她将毛笔直接放到了我的椅子下，然后整个人保持不动，等到我转过身才松了一口气。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难得的静谧，我起身然后脱下了身上的羽织。总不能让来送文件的死神看见吧？会吓到他们的。
等我拿回文件，发现她又躲在一旁奸笑地观察我。我依旧装作没有看见，继续我的动作。直到工作处理完，我想那个墨应该也差不多干了。这才站了起来，然后看也没看，直接把羽织翻了个面穿在了身上。
关门的时候，再次看见她的呆滞，让我的心情再次保持愉悦。只是，小院濑见三席，依旧被吓住。幸运的是，这次他的反应比上次快了点。在我经过他的时候，他来得及向我行礼。
这次之后，她消失的时间长了点。
没有她在一旁搞怪的办公时间，说实话，有些寂寞。明明很久以来我都是一个人的……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她的存在……
就在我以为她再也不会出现，正犹豫要不要去京乐队长那里看看情况的时候，那一个傍晚，我关上办公室大门的瞬间，我察觉到了她的灵压出现在办公室里。
这么晚了？这次想做什么呢？
一边猜测明天我会在办公室里发现什么，一边心情终于回升地往六番队大门口走去。想不通，为什么每次都是小院濑见三席……这次，他在我到达他身前的时候，及时行礼。
第二天，来到办公室。发现几支毛笔被丢在衣柜旁的角落里，而她的灵压，显示她就在沙发上。灵压很平稳，应该是睡着。我悄悄走过去，探出手，扫过沙发，她的身影就这么缓缓出现在我的眼前。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睡得很熟。还不时咂咂嘴，似乎在吃什么美食。
我回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一件件白色的队长羽织就这么挂在里面。伸手取出一件，检查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啊～原来在领口。我看向依旧好眠的闻人无霜，无奈地摇摇头。她在我每件羽织领口的正反面都画上了一朵小小的樱花。这么多樱花，一定画了一夜。
我回到办公桌前，开始今天的工作。
直到傍晚来临，她揉揉眼睛，醒了过来，而我也差不多可以回朽木家了。走到衣柜前，我拿出一件羽织换上，观察着她先是不可置信，接着非常高兴的表情，我的心情也很好。
只是，在我围上银白风花纱的时候，她有点小小的失落，不过，也很快就振作了。
她一定是个很乐观开朗的人吧？不然像这样一直处于“只有一个人能看见自己”的情况下，普通人早就疯了……
走出办公室，再次遇见小院濑见三席，他的手中捧着刚收到的一叠文件。一阵风吹过，因为见到我而没有反应过来的他，手中的文件纷飞飘落。鉴于是我的缘故，我弯下腰替他捡起了正好落在我脚边的几张文件。
将文件递给他，正要感谢我的他，那句“谢谢”就这么卡在喉咙里。他再次恢复第一次看见我微笑时的表情，呆愣在当场。
这次我没有笑吧？
没有继续留下去，我轻快地往外走去。经过他的时候，听见他小声地喃喃：“樱……花……领……口……”
原来如此，是他好朋友的杰作吓倒他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有她在身旁给我提供娱乐的时候，过的似乎更加快。
原本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偶尔出现的黯然，我会突然觉得，这种愉快的时间马上就要到头了？
不久之后，露琪亚在现世失踪的消息传了回来。然后，各种怪异的情况相继在现世发生……
现世……这个有他和她的地方……露琪亚这次的失踪，和他们有关系吗？最好没有……露琪亚她，是绯真一直在寻找的妹妹，如果真的是他们……
“你真的要去现世带回露琪亚吗？即使杀了草莓，也要将露琪亚带回来接受制裁？即使她一回来就会面对第一重罪？亲眼看着她受刑，即使被阻挠了也要亲手执行……真想不通你到底为什么收养她？收养了她之后又为什么一直疏远她？即使为她做了什么安排，也都不愿意说出来，让她一直惧怕你有什么好处？我真是搞不懂你啊……大白……”
她在说什么？去现世带回露琪亚的照例不是应该由隐密机动队出动的吗？还有那个“草莓”？什么东西？一颗水果也会阻碍露琪亚的回来吗？她到底在说什么？
不过，她居然知道这么多？难道她很早前就一直在我身边观察我了？所以才知道我找了浮竹队长的事？
你搞不懂我，我不也同样搞不懂你？特别是当中央四十六室下了命令，让我带着新上任的副队长恋次前往现世将露琪亚带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走进了通往现世的穿界门……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大白番外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