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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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
瞥了眼阿尔福打包发给自己的视屏资料，看到蝙蝠侠和小丑出现的时候，他们身边再明显不过的时空波动的痕迹，格雷斯暗骂了一声，哥谭市不是距离中心城最近的城市，但异变已经从那里就已经开始了，原本不具备时空穿越能力的人，也开始出现在了他们这边。
蝙蝠侠电话中的阿尔弗雷德汇报的内容也变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显得有些恍惚，“老爷、老爷和小丑在庄园里打起来了。”
伴随着电话那头的轰鸣声，蝙蝠侠的电话被挂断了，显然是那边的打斗波及到了阿尔弗雷德。
蝙蝠侠猛地站了起来，黑色披风在身后翻滚着，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要回去一下。”
“既然哥谭出现了异状，那么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吧。”格雷斯在论坛里留下了一段说明后，掐断了会议室的直播。
“我建议你们最好一起跟过去。”黑袍人慢吞吞地接在格雷斯后面说道：“哥谭市发生的事，恐怕和你们这次的会议议题有关系。”
坠在蝙蝠侠身后的罗宾们对视了一眼，蝙蝠侠的脚步微微一顿，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黑袍人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离我的哥谭远一点。”
“看样子有人并不打算领请呢。”托尼虽然看不惯蝙蝠侠的做派，但对制约住自己父母的黑袍人被怼，态度立马倒向了蝙蝠侠这边，帮着怼了黑袍人一句。
黑袍人毫不在意地耸了下肩，径直消失在了空气中，还留在会议室中的超级英雄们看着黑袍人消失的地方，暗自下定决心，等时空乱流的事情解决了之后，要把黑袍人的真实身份给扒出来。
蜘蛛侠嘟囔出了众人的心声：“他到底是谁啊？”
原本想把其他英雄们都先打发了，自己先意识跟去哥谭跟进后续的格雷斯在中心城的监控中发现了和哥谭市一样类似的状况，觉得自己的左右眼皮开始轮流跳了的格雷斯无奈地拍了拍手。
“大家看一下这个吧。”格雷斯装模作样地在自己的手环上点了几下，所有超级英雄的手环上弹出了一个新的视屏窗口，“这是一位中心城的热心网友发在论坛里的。”
在中心城的一家珠宝店门口，同时出现了两位冷冻队长正举着各自的枪，激情互喷，打得难舍难分，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位冷冻队长，正乘着他们缠斗的空隙，往珠宝店里闯。
一想到中心城之后可能会出现一城的极速者，各种颜色的线条满城飞窜的感人景象，格雷斯就觉得一阵窒息，“不管怎么说，中心城才应该是时空乱流的震中，我们先把这里的问题给解决了吧。”
当格雷斯等人去处理中心城中不知道出现了多少的复数超级反派们，蝙蝠侠冷着脸把罗宾们都轰上了自家飞机，自己让超人带着火速赶回了庄园，一落地就先去找到了猫着腰躲在瓦砾下面，安然无恙的阿尔弗雷德。
蝙蝠侠帮老管家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看着被破坏了一大半的庄园，嘴角微微下压了下，问超人：“他们现在在哪儿？”
“在那里。”知道现在的蝙蝠侠情绪糟透了，超人指了指自己听到的打斗声音传来的方向。
“老爷。”阿尔弗雷德望了下从其他时空来的“蝙蝠侠”和“小丑”激斗的方向，对着蝙蝠侠欲言又止了片刻，一咬牙，说道：“老爷，那边的蝙蝠侠和小丑，我怀疑他们是玛莎夫人和托马斯老爷。”
蝙蝠侠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通过变声器后低沉的嗓音又沙哑了几分，“你说什么？”
“为什么这么认真，蝙蝠侠？”
“玛莎，别这样。”
“别叫我那个名字，蝙蝠侠！”“小丑”咬牙切齿地说道：“玛莎在那天夜晚就死去了！！”
超人的耳朵动了动，监听到“蝙蝠侠”叫“小丑”为玛莎，愣住了一下，按住了有些失态的布鲁斯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布鲁斯，阿尔弗雷德说的也许是真的，我听到了，那位蝙蝠侠叫小丑，玛莎。”
“怎么可能？”布鲁斯双眼失神了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去看看他们吧。”超人温柔又坚定地揽住布鲁斯的要，转瞬间两人就出现在了“蝙蝠侠”和“小丑”的身边。
“你们是谁！？”
“蝙蝠侠”和“小丑”警惕地后退了一步，看着突然插入他们之间的两人，玛莎“小丑”用充满恶意地目光打量着穿着蝙蝠侠制服的布鲁斯，“一个冒牌的蝙蝠侠和一个傻大个？哥谭市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人物？”
布鲁斯看着小丑妆容下，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和自己记忆中温柔优雅的女子重合，无力地长了长嘴，沉默地摘下了自己的头套。
玛莎和托马斯惊疑不定地看着冒牌蝙蝠侠面具下，于托马斯有7分相像的脸，超人握住了布鲁斯的手，试图将自己的力量通过手传递给他，心疼地看着布鲁斯苍白的脸色，“你还好吗？布鲁斯？”
“布鲁斯？”玛莎脸上的讥笑彻底退去，有些仓皇地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布鲁斯和超人一些，瞪大眼睛，仔细看着布鲁斯的脸庞，“你是布鲁斯·韦恩？”
在另外一边的托马斯试图阻止玛莎的动作，“玛莎，清醒一点，布鲁斯早就……”
“你闭嘴！”玛莎恶狠狠地瞪了托马斯一眼，继续看向布鲁斯的眼睛，语气温柔，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你是布鲁斯吗？我的布鲁斯？”
猜到了自己的父母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甩开了超人的手，主动抱住了玛莎，“妈妈，是我。”
托马斯在一旁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趑趄不前，阿尔弗雷德走到了托马斯的身边，神色恢复了平日里的淡定，“好久不见了，托马斯老爷，等布鲁斯老爷和玛莎夫人回过神来之后，我们一起去布鲁斯老爷的蝙蝠洞里坐一坐吧。”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重合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