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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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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念,你放开她!”展昭握紧手中的巨阙,沉声道。
朱念痴痴的笑了起来,好似听到了一个笑话:“放开?放开她,我还怎么跑啊?你们难道会放我走?”
也不知朱念从哪里变出一把匕首,架在余听岚的脖子上:“白少侠收好你的破石头,如果不想她受伤,就放我离开。”
见被朱念看穿的白玉堂,咬牙切齿的将飞蝗石收了起来,朱念向着展昭努了努嘴,笑道:“听说展少侠的巨阙剑是一把削铁如泥的上古宝剑,不知……可否借在下一观?”
展昭一双星眸紧紧的盯着朱念,将巨阙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后退开,朱念露出一抹笑容,伸手要去拿巨阙。
展昭沉声道:“朱念,你最好当心着点,别伤到她,不然这巨阙可不是这般好拿的。”
朱念一手握着匕首,带着余听岚步步后退,一手拿着展昭的巨阙将余听岚反扣住,皮笑肉不笑道:“放心~好歹余姐姐也送了我点药,不到万不得已,我也是不想伤她的。”
朱念带着余听岚逃出了院子,施展着轻功,仗着自己熟悉附近的地形,甩开了跟在身后的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是在朱家屯的后山找到的余听岚,那时已是临近子时,余听岚靠在一棵大树下,被点了睡穴,而巨阙也被放在余听岚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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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三人再一次来到朱念的家中,想要找找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余听岚从庖屋找到卧房,除了几张完全看不懂写的是啥的纸,再没有什么线索了。
余听岚坐在木凳上休息,展昭和白玉堂也搜查完走了进来,余听岚问道:“怎么样?你们有找到什么吗?”
展昭从怀里拿出来几张鬼画符一样的纸,余听岚看了看,和她手上的纸画的差不多:“这上面的画一点也看不懂,也不知道是不是重要的证物。”
展昭一时也是摸不着头绪:“先收好吧。”
余听岚点点头,将纸都交由展昭保管。
“朱姑娘?朱姑娘在家吗?”院外一个妇人背着一个箩筐,向里面喊着。
三人对视一眼,由余听岚开了门走了出去,妇人原见屋门开了,还面上一喜,可在看清来者不是朱念后,那张脸又垮了下来:“哎?你是谁啊?怎么在朱姑娘的屋里?”
“噢,我找她有些事,这不,朱姑娘突然有事离开,所以让我在屋里等着。”余听岚回答道。
妇人“噢”了一声,又伸长了脖子向屋里张望:“那,姑娘啊,你知道朱姑娘去了哪里?什么时辰回来啊?”
“她……去后山了,婶子你找朱姑娘有什么事吗?”余听岚随意的扯了个慌。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婶子面露笑容的从背后的箩筐中拿出一个由细绵布料包裹着的东西,“前些日子,朱姑娘托我去镇上时,帮她买一点胭脂,这不,今天我给买回来了。”
“胭脂?”余听岚疑惑的看着妇人手上的胭脂。
余听岚眼眸眨了眨,请妇人进了院子坐下休息:“看婶子的胭脂,似乎不是一般的胭脂店可以买到的吧?”
“是啊,这胭脂可金贵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抢到的。”妇人见余听岚伸手要拿,慌忙避开护着。
余听岚:“……”
余听岚暗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朱念不是看不见吗?她平日抹胭脂?”
“说是送一位故人。”妇人回忆着,笑着摆摆手,“不过谁知道呢?朱姑娘这人本来就奇奇怪怪的。”
余听岚笑了笑,饶有兴趣的问道:“如何奇怪?”
妇人见余听岚一副听故事的模样,顿时起了兴致:“哈,朱念一个外村人,因为里正的一饭之恩,改了自己的姓氏,奇不奇怪?”
“朱家屯的人人缺钱条件艰苦,日子尚且过的去的也只是勉强不会饿肚子,她一个孤女,靠每天卖山上的草药为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托人去买胭脂,奇不奇怪?”
“确实有些奇怪。”余听岚附和的点头,问道,“婶子说朱念不是朱家屯的人?那她是哪里来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妇人略微思索一番,“只听说是家里人都没了,只有个亲戚在一个叫渔阳镇的地方。”
“而且……”妇人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姑娘,你有没有发现朱念的屋子东西有点多啊?”
东西?
余听岚疑惑的看着妇人,忽而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妇人道:“婶子,你手上的胭脂我买了。”
“哎哎哎~”妇人兴高采烈的收下银子,道了谢离开了。
余听岚在院子里站着直至看不见妇人的身影,这才转身进屋,倚在门边上的白玉堂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余听岚进去就问道:“那人你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不就好了?还与她说这么多干什么?”
展昭看着余听岚手上的胭脂,不由问道:“余姑娘花了足足一锭银子,从那婶子手上买下这个胭脂,这胭脂可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余听岚将胭脂举起,与其平视:“这胭脂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我不知道,但是……刚刚那个婶子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
白玉堂:“什么事?”
“从我们第一次来朱念的家中我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就是想不起来,今天那个婶子一提,我才想明白。”余听岚咧嘴一笑,手指指向一旁的梳妆台:“这个房间,多了一面铜镜。”
“铜镜?”展昭和白玉堂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是啊,一个独住的眼盲姑娘,即使再爱美也没必要买胭脂和铜镜吧?
余听岚敲了敲那面铜镜,对着展昭狡黠的笑道:“展少侠,听说巨阙剑削铁如泥,不知在下今日可否有幸一观呢?”
展昭勾唇微笑,抽出巨阙,仅一剑就将铜镜打碎了。
没了铜镜的遮挡,一个巴掌大的暗格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块铜制的令牌静静的躺着。
展昭翻看着令牌,上面是一朵不知名的花的图案,没有任何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