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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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那头的人严肃的说着目前严峻的形式，托尼看了下手机，发现手机上对这个号码也是有着备注的——国家特殊安全局负责人杰森
完全不知道这货是谁。
托尼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这场梦也太真实了吧，不但是个清醒梦，剧情还波折起伏，甚至连细节也设计到了，难道说自己的大脑深处还有着成为编剧的天赋吗？
让他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小·霍华德也是满脸的复杂。
虽然但是……
【你这设定也太不符合常规了吧？！】霍华德忍不住吐槽道：【军方得多无能才能让敌方的战斗机都飞到市中心了才被发现，而且既然战斗机都飞进来了竟然没有任何攻击，竟然只是在上空转圈圈？】
这合理吗？完全不合理啊！
赛尔摆摆手，满不在乎道：“一切只是为了剧情而服务啦，你看那些电影里面，明明炸弹只还有一秒钟就爆炸了，但是却还是能等主角在那进行十几分钟的思想斗争，所以符合常规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剧情是否能进展下去啦。”
霍华德额角一跳，作为严谨的科学家与军事家，他完全无法忍受这种为了剧情而服务的无脑情节。
“真是的。”赛尔说：“你看托尼这不是适应的很好吗？”
霍华德将视线从那几个停滞悬浮在空中的战斗机上艰难的转向托尼，后者也正和手机那头的人认真的交谈着。
“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和对方进行谈话或者武力逼退对方吗？让我一个非军方的生意人过去有什么用？”托尼觉得这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不太想去。
电话那头：“对方竟然能突破我方的层层防控直接到达纽约市中心，一定是突破了新的技术，我们希望您可以来协助我们破解他们的技术。”
托尼皱着眉，语气都严肃下来，“这个我可以答应你们，但是我想现在最紧要的应该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战斗机就在普通民众的头顶，你们不先保护人民却只关注技术？”
“我们已经在和对方谈判当中了，一定会尽快解决的，而我刚才说的问题也非常重要，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您现在就能来参与这项技术的破解任务。”电话的头的语气非常的严肃：“只有破解了这项技术，我们才能更好的保护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时间紧迫，国家的安危一秒都等不了，斯塔克先生希望你能明白。”
赛尔抱臂看着举着电话的托尼，那张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此时已经满是凝重。
赛尔蹲下来，蹭到霍华德旁边，笑嘻嘻道：“这下子他一定能理解你平时的感受了。”
而霍华德看着托尼严肃的表情，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将目光又重新转向悬浮在天空的战斗机上，忍无可忍道：【现在的技术还远远没有达到可以让战斗机停滞在空中不动的地步，你这也太超脱于现实了吧？！】
“经费有限，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啦，你们这种有钱人是体会不了我们社畜的心酸的！”赛尔擦了擦辛酸泪，道：“而且你现在不是更应该关注你儿子吗？这些虚假的背景忽略掉就好了！”
而被应该被关注的托尼此时已经挂断了电话，转过身来，面对小·霍华德蹲了下来。
而突然被挡住了视线的霍华德就这样对上了托尼凝重的脸。
托尼的双手重重的放到了小·霍华德肩膀上，他严肃道：“刚才军方打电话给我，需要我现在去完成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
小·霍华德点点头，“我听到了。”
托尼：“我明明答应了今天一整天都会陪着你的……”
霍华德觉得有必要让托尼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善解人意，他装模作样的垂下头假装失落道：“没关系的，我能理解……”
“所以我才不去呢。”托尼一秒变脸，突然笑道：“他说让我去我就去？那我多没面子。”
霍华德猛地抬头，惊愕的看着他：“什么？那，那外面的战斗机怎么办？”
托尼是年轻，但是又不是傻，他非常清楚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即使这场梦看上去很真实，但是完全经不起推敲，放眼望去，除了一些重要的地方，其他到处都是模糊的马赛克，一看就是梦中的虚幻之处。
而且那几艘战斗机也全都是不合理的地方，所以研究战斗机？这不纯纯开玩笑吗？
别管电话里的虚拟人物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他大聪明托尼都不会上当的！
说好的要让个好爹，那就一定要当个好爹。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心中有着足够新年的托尼目光坚定异常，看的霍华德发毛。
而赛尔都惊了，他大呼小叫道：“怎么回事，托尼·斯塔克不应该是一个愿意为了世界风险自我的人吗？那么伟大的属性难道是后天才会被培养出来的吗？”
霍华德心情复杂极了，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将个人利益放在集体利益之上的人，他从未以此为骄傲，甚至在托尼出生前说过希望孩子不要太像自己。
结果还是基因太过强大了吗？
“不不不，一定是哪出现了问题！”赛尔掏出一沓资料，脸上带着眼镜皱着眉头，飞速的翻着资料，喃喃自语道：“托尼·斯塔克绝对不是一个将个人利益放在集体利益之上的人，这他/妈又不是白罐的世界，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哪出了问题……”
早就已经看到一切的托尼直接将小·霍华德抗在肩膀上，驮着他向电梯走去，“我们去实验室继续我们的实验，你和我的两个数据我们都可以做一下，看一下谁才是对的……”
适应速度超快的霍华德坐在托尼的肩膀上已经完全不别扭了，他看着正抓着头发满脸癫狂的赛尔，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
而进入电梯的父子俩，在托尼摁下电梯按键以后，电梯里的灯突然开始闪动。
托尼皱眉，这又是什么剧情，战斗机开始攻城了？
而在他看不见的视角里，闪烁的灯光中，一个满身撒发着黑气人影在黑暗中突然出现，那充满死寂的目光，深深凹陷进去的两腮与浓重的黑眼圈，在这样的气氛下显得格外的渗人。
被吓了一跳的霍华德看着这样的赛尔眼睛不由得睁大。
霍华德颤了颤，【你，你这是怎么了？……】
“因突发特殊状况。”赛尔面无表情发出毫无波澜并且充满电子感语调的话：“提前终止奖励梦境，倒计时3…2…1……”
随着倒计时，灯光闪烁的越发频繁，托尼的脸上也露出了警惕的表情，最后在又一次黑暗后，灯光再未亮起。
再次挣开眼睛，已是梦醒。
托尼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房间，看向窗外已经是正常的景象，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做了个很复杂的梦啊。
而另一头，办公室里的霍华德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在一秒的涣散之后立刻变得锐利起来。
霍华德皱着眉站起身，看了眼时间，与自己睡着之前的时间只过去了一分钟，而自己却感觉像是沉睡了一整个世纪一样，浑身上下的器官都在叫嚣着不爽，不但脑壳觉得有点痛，甚至连四肢都觉得迟钝起来。
总不能是因为适应了小孩子的身体现在有些不适应本来的身体了吧……
不远处的沙发上，戴着眼睛的赛尔正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快速的敲着键盘，明明自己就是数据结合体，却喜欢处处表现得像个人类，真的是在任何方面都没有懈怠。
“刚才是怎么回事？”霍华德问道。
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一看就是一副被工作摧残了的模样的赛尔，停下动作，缓慢的抬起头，露出一双充满死寂的眼睛。
霍华德嘴角抽了抽，刚才在梦境里就觉得这个眼神很可怕了，现在看依旧觉得很可怕啊……
“……你儿子，是个天才。”赛尔颤抖着嘴唇说道。
霍华德好不谦虚道：“这一点确实是事实，但是和现在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他竟然，他竟然发现了梦境是假的！”赛尔猛地拔高声音，抓着头发面目狰狞道：“怪不得他不愿意去，原来他早就透过幻境看清事实，这样当然不会上当了，也完全没有任何的代入感……这场梦境完全就是做白工了！”
霍华德一愣，转而一想托尼作为自己的儿子那么也没什么意外的，不过就是白当了半天儿子了……
想起这个，霍华德的语气就不善起来：“那我岂不是白当了半天儿子……”
“谁在乎你啊。”赛尔眼下流着两条面条泪，咬着手绢哽咽道：“梦境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但是在现实工作时间中只过了一分钟，我白做了好几个小时完全没有加班费不说，现在就连工作成效也是零，那我加班的意义是什么？”
说着，痛苦的社畜赛尔慢慢滑跪在地上，握拳捶地发出痛苦的呐喊声，“可恶！竟然，竟然被白/嫖了……”
霍华德：“……”
你别胡说啊！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 1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