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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t头晕,你帮我揉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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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语也不推脱,既然决定来玩,那就玩得尽兴,喝完杯子里的酒,跟着高婧一起去了舞池,她也不怎么会跳舞,但这里的气氛,让每个人随心所欲扭动身体,不需要什么舞技。
身边围上来不少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她全部推开,仰着头享受放松自己的愉悦。
她和高婧,一白一黑,风情万种,惹得全场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不时听到吹口哨或叫好的声音。
在大家注意不到的时候,有两个人走进酒吧,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每人点了一杯酒。
“你昨天是怎么回事,我后来去找你,影子都找不到,你去哪儿了?”
说话的是赵靖东,白行之淡淡地道,“回家。”
赵靖东有些不可思议,“回家,你逗我的吧,你什么时候着过家?不对,你这大半年倒是经常回家……是不是你小妈……”
“滚……”
“好吧,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哎……那边怎么了,那么热闹”,赵靖东很快被酒吧舞池的热闹吸引,眼睛忍不住看过去,白行之低着头并不理会。
当看清楚舞池里的人,赵靖东睁大了眼睛,拉住白行之的胳膊,“那……那个是你小妈吧……”
白行之猛地抬起头往舞池里看去,此时音乐结束,跳舞的人各自回去,岑语和高婧手拉着手回去,两个人说说笑笑。
高婧说,“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
岑语道,“音乐一起来,浑身放松,我总算理解你为什么总是来酒吧了。”
“除了放松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可惜你享受不到了……”高婧神神秘秘地说道。
“什么?”
高婧挑挑眉,“帅哥啊,你看看这四周,有多少男人觊觎你,你说说你,该多么想不开,这么早就结婚了。”
岑语笑了,两个人回去,赵卓让服务员上了不少酒,岑语这会儿完全放开,端了一杯给自己喝,其中一个粉色的酒味道甜甜的,味道比饮料还好,她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梁柏赞叹地对高婧和岑语道,“今天因为高小姐和岑小姐,酒吧里的其他女人都暗淡了。”
“你们是没看到,全场的所有男人的眼睛恨不得长在你们身上。”赵卓笑着调侃道,“刚刚看到你们跟着我回来了,脸上都是羡慕嫉妒。”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梁柏,奉承道,“让梁总这样眼高于天的都称赞,啧啧……”
高婧喝了一口酒,斜睨了一眼梁柏和赵卓,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就这片刻的功夫,已经有来来回回好几拨男人过来要联系方式,其他女人看她们的目光充满着羡慕嫉妒,以及防备。高婧直接无视那些女人的目光,挑了几个看着顺眼的留了联系方式,岑语则一律拒绝了,只是喝那个甜酒。
高婧道,“这个酒你小心点,喝着好喝,但后劲儿特别大,容易醉,不过醉了也没关系,我扶着你回去,你等会儿到我那去,咱们俩好久没睡一张床聊天了。”
这边气氛正好,却突然有个人拽住岑语的胳膊,不等她反应过来,岑语已经被拖拽走了,酒洒了一桌子。
谁也没想到冷不丁地会有这么一出,以为是来骚扰的,几个男人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站起来要去“救”岑语,赶紧被追上来的赵靖东拉住,“稳住,稳住,兄弟,都认识都认识。”
高婧没想到白行之来这一出,站起来拉住岑语的胳膊,怒斥,“白行之,你发什么疯,你拉着岑语干什么,有病吧你!”
原本几个男人还不相信赵靖东的话,见高婧直接叫出名字,也就相信了。
白行之看着高婧拉住岑语的手,道,“放开。”
高婧气得笑了,“你让我放手,我还让你放手呢,你放开!”
白行之不再啰嗦,用另一只手直接拉开高婧握住的手,然后拽着岑语往酒吧外走,高婧自然不会罢休,快步追上去,一直追到酒吧外。
“白行之,有种你就放开,你现在装什么,早干嘛去了。”
白行之突然停下来,转过头对高婧说,“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看着他拉着岑语离开,高婧对着酒吧前的一个垃圾箱跺了一脚,那个垃圾箱质量不错,反弹力震得她的脚又疼又麻,她一个站不住差一点坐跌在地上。
几个男人跟着也出来了,赵卓跑上前扶住她,四处搜寻岑语和白行之的身影,可哪里找得到,早已经开车走了,不由得好奇地道,“那是谁啊,岑小姐的男朋友?”
高婧一听,火更大,“男朋友?下辈子吧!”看到赵靖东,气不打一处来,眼中要冒火,赵靖东作投降状,“我虽然是行之的朋友,但这个跟我真的没关系,你可别迁怒啊!”
他这么一说,高婧反而不好发火了,只是恨恨地说了一句,“物以类聚。”
梁柏最后一个从酒吧里出来,他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高婧,梁柏走上前,语气笃定,“她是文华集团白总新娶的夫人吧。”
高婧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等于是默认了,梁柏笑了。
白行之将车开得飞快,坐在副驾驶上的岑语一直不说话,他以为她是心虚了才这样。
他又看了一眼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装束,深V的礼服,这么坐着,甚至能看清楚她内衣是什么颜色,后背裸露着,黑色肌肤,大片白色的肌肤,不得不说,非常诱人,但想到刚刚在酒吧那些男人的目光,本来渐渐下去的火气又涌上来。
“你就这么喜欢招蜂引蝶?我爸才出差,你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来?”
岑语此刻脑子有点钝,看什么都有些模糊,仿佛隔着一层磨砂玻璃,脸色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带着点迷茫,她这么看着白行之。
白行之转过头,不曾想看到她这副模样,浑身一震,一下子大脑一片空白,手一抖,差一点撞着路边的护栏,他有些生气地把车停到路边,降下玻璃,吹了会儿冷风才重新上路。
“冷。”岑语靠坐在椅背上,嘴里咕哝一声,摸了摸自己裸露的胳膊,她本来穿得就少,现在又是春天,冷风这么一吹,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白行之一顿,赶忙把玻璃升上去,条件反射停下车,想要脱外套给她盖上,外套脱了一半却停住了,重新又穿上,可看到她抱着胳膊缩成一团,又心软了,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又把车里的暖气调高了温度。
到家,白行之把车停好。
“到家了,下车!”白行之语气不善地对岑语说道。
岑语不动,白行之又叫,“下车,到家了。”
岑语皱了皱眉头,缓缓地睁开眼,眼前一切都模糊不清,脑子混沌如浆糊,头晕脑胀,还有些恶心,她重新闭上眼睛。
白行之有些生气,又喊,“下车!”
见岑语不动,他焦躁地下车,走到岑语那边拉开车门,岑语却不动,嘴里嘟囔了一句,“别,头晕。”
“活该,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赶紧的,下车。”
“不下,头晕,冷。”
白行之伸出胳膊拉着她下车,他的手劲很大,岑语现在浑身无力,瘫软得如同一根煮的半软的意大利面,被他一拉身体左右摇晃,头更晕,胃里一阵恶心,白行之躲避不及,被吐了一身,他气得脸都要绿了。
他强忍着浑身的难受,把岑语扶到卧室里,正准备到房间里换个衣服,岑语突然坐起来,捂着嘴要吐的样子,他找到垃圾桶大步走过去放到床边,她对着垃圾桶又是一阵吐,吐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全是酸水。
吐完,她一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白行之将垃圾桶拿开,接了一杯水递给她,她摇摇头,眉头又皱了起来,“难闻。”
白行之放下水杯,将垃圾桶又移开一点,然后走回来重新把水递给她,她依旧摇头,“难闻,你身上难闻。”
白行之气得想打她一顿,他身上难闻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他解开扣子把衬衣脱了,“这下好了吧。”
扶着她坐起来,把水杯递到她嘴边,“喝点水漱漱口。”
岑语喝了一口,白行之把垃圾桶重新拿过来让她吐到里面,又扶着她将杯子里的水喝完。
“还要。”岑语嘟囔道。
白行之又倒了一杯水,喂她喝完。
她重新躺回到床上,用手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边揉一边小声喊,“头晕。”
白行之将杯子放回去,听她喊头晕,嘴上说“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走过去,走到床前道,“你等会儿,我给你熬点醒酒汤。”
岑语却突然坐起来拉住了他的手,“不要,你帮我揉揉。”
她的声音平时都很清亮,喝完酒却大变样,柔柔的,带着点妩媚,仿佛在向他撒娇,白行之身体僵硬了,下一秒本能快于大脑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