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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中毒 ...

  •   衡阳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问题之后,紧张的看向洛霁泽的脸,一不小心把心里的问题说出来了,虽然有点儿羞耻,但是他“失忆”了,不知道也正常。而且,他现在真的很需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这关系到他回不回现代的紧迫性。

      衡阳像是等待被枪决的死刑犯,紧张的咽了咽不存在口水,发现洛霁泽的脸色变得有些扭曲,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愤。

      “又在胡言论语,男子……男子怎么可能……”洛霁泽闭上嘴没有说完,可能是觉得难以启齿。

      “呼”,衡阳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幸好不能生,要是能生的话,以武力值来看,要生的那个人应该是他。呸呸呸……能生也不生。

      衡阳停止胡思乱想,回想起来之前豆子要给他招通房的事情,要是男人也能生,还找通房干嘛,自己的脑子是被震惊到死机了嘛。

      “都……都是阿鸿啦,不是,是阿鸿的那个相好。”衡阳解释道,“衙役们说阿鸿抱着一个怀孕的女子回了房间,我去看了,发现是莫自谦,他肚子真的很大,比一般孕妇的肚子还大,就像是快要生了一样,还是怀了双胞胎的那种。”

      “江湖中也从未听闻有令男子怀孕的办法,”洛霁泽沉思一番,“应是中毒。”

      “哦,原来是中毒啊。”

      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觉了,虽然折腾了一番,衡阳没有什么睡意,但是灭了灯没多久,衡阳就昏昏欲睡了。

      “阿阳,你是否想要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嗯?”衡阳微微清醒了一点儿,“不想。”他自己都还是个宝宝,不想再养一个宝宝。再说不是已经有一个便宜儿子了么,那么大了,啥都不用管,给口吃的就行,教书有夫子,教武功有阿鸿,自己完全不用操心。要是养一个小北鼻,怕是会要了老命吧。

      洛霁泽这么问,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按这里的年纪来算,洛霁泽也确实到了当爹的年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自己倒是无所谓,洛霁泽肯定不想绝后的吧。

      衡阳顿感危机,在洛霁泽怀中转过身来,面对面地对他说:“你要是……要是想要个孩子……”帮别人向孩子,和洛霁泽的小妾住在一个屋檐下,衡阳想想都觉得不太能接受,“反正,你藏好了,别让我知道,要是让我……”

      “不会,”洛霁泽抱紧怀里的衡阳,“我们之间,不会有别人。”

      衡阳得意的哼了哼,就知道以洛霁泽对自己的迷恋程度来看,应该是不会招其他人的,随即吃掉了刚刚自己说的话,得寸进尺的说道:“你要是敢找其他人,我就把你休了。”

      “呵~”头顶传来洛霁泽的轻笑,“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洛霁泽已经走了,要不是昨天帮洛霁泽洗澡的时候打湿了里衣换了一件新的,衡阳都以为昨天晚上洛霁泽回来是他在做梦了。想到昨晚的话,衡阳觉得自己的好心情可以维持一整天。

      所以,忙的晕头转向的豆子、陆查,以及连夜审讯的张信,看到衡阳乐呵呵的样子,都觉得他很欠揍。

      张信昨天的审讯虽然不顺利,不过想要问的算是问出来了。被抓的四人即使挨了打也没说实话,还是嚷嚷着说只是为了揭露衡阳贪墨赈灾粮的事实。倒不是四人的骨头有多硬,是衡阳嘱咐过不可以用大刑,即使打板子,也不能把他们打成,审讯结束了需要人抬出去的地步。

      打不得,那就只能威逼利诱了,可四人依旧不为所动,直至后半夜,张信和几个审讯的衙役饿了,找人给送点儿吃的。

      送宵夜的下人认出了其中一个人身份,说是之前在一个人市的,有过几面之缘,那人似乎是被姓郑的一户人家买走了。

      姓郑,买得起四个以上下人的人家,看这四人的样子,下人都还吃的不错,这样范围就很少了,张信随便一诈就诈出来了。

      四人不敢说,自然是说了下场会很惨,毕竟他们的卖身契被拿捏在主人家手里,回去就算是被打死,衙门也管不了。因此,打板子,威逼利诱,才没有效果。

      “郑家?”衡阳得罪过的姓郑的,只有两个那就是郑太守和他弟弟了呗,“那郑家是不是出了个大官儿。”

      “是的,大人,这个郑家就是辰阳太守郑坦文的本家。”张信就是用郑太守的本家诈出来的,毕竟“两袖清风”的事情这么出名,辰阳又和东洲挨着,前任县令在他们面前当作笑话提过两次。

      这个郑太守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衡阳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还以为他调离平梁之后,两个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互不相干了,没想到他还能整出幺蛾子来。

      之前在郑太守面前“作死”,一是为了辞官,二是看不上郑太守,觉得他这人不干事实儿,阿谀奉承,又爱收礼等等。

      可现在,他们都八竿子打不着了,这老小子,还揪着他不放呢。这儿新的顶头上司还没见到过,不过听闻是个不错的人,跟郑太守不是一路人,这样的话,要进行他的辞官计划,恐怕不太容易,若是郑太守继续盯着他的话……嘿嘿……

      “大人,大人……”张信看着衡阳一脸奸笑,纳闷,这是想什么呢?得罪了比自己大的官儿被报复应该是这个反应吗?

      想通后,衡阳大手一挥,“行了,把人放了吧,不用管了。”

      “就这么放了?”张信挑眉,衡阳这是屈服在郑太守的淫威之下了?可看他刚刚的样子,不像是害怕郑太守的样子啊?

      “放了放了,啥都不用说,直接扔出去就行。你没把他们打的走不了路吧。”

      “大人特意嘱咐,小的自是不会对他们用刑。”

      “那就好。”

      昨天派去核实别院男子信息的衙役回来,说杨村确实住了这么一个猎户,约么是五六年前被村里的一个哑巴猎户从山里救回来的。那人养了三天病之后就走了,等两三个月后他再回来找哑巴猎户的时候,被村民告知,哑巴猎户感染风寒,没钱治病死了。

      之后,这个猎户就在哑巴猎户的草房子住了下来,不过那人没有跟村子里的人打过交道,也不经常住在村子里,每隔十来天村里人都能见到他从山里扛着猎物回来。可能住上一两天,可能直接将猎物或者酒扔在哑巴猎户的坟前,然后就又消失个十来天。最近大半个月了确实没有村民见到过那人回来。

      衙役只是将那人的样子跟村民形容了一下,他脸上也没什么特征,村民也不能确定那个男子是不是住在草房子的猎户。

      “你再跑一趟,找画师画张像带去杨村,找村民确认一下,最好回来的时候带两三个人回来去石家别院认一下,有偿的。”

      “有偿?”

      “不让他们白跑,给跑腿费。”

      “是,大人。”

      衡阳去找方烨林了解情况,被告知方烨林带着两个衙役在查石家过往,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衡阳纳闷儿,这么兢兢业业,家都不回,这是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去调查线索了?

      回书房的路上,衡阳听到阿鸿房间那边传来动静,似乎是阿鸿被莫自谦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阿谦,开门啊,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你的肚子……”阿鸿端着几样早餐,站在门外,一脸疲惫、担忧。

      “闭嘴,我不要吃东西。”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衡阳站在不远处,待阿鸿看过来的时候,对他勾了勾手指,把人叫了出来。他可不想过去,跟着阿鸿一起被骂。

      “什么情况啊?”

      “中毒,不知是何毒。除了腹胀、滑脉之外,没有其他症状和不适。”

      滑脉不就是喜脉?这特么是真的怀孕了?“他……真的有喜了?”

      阿鸿摇头,“不是。”

      衡阳问了半天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莫自州来此是专门来招阿鸿的,他哥莫自谦被逼婚,找阿鸿去抢亲,只是他不知道衡阳调到了石川,去了平梁,发现他们不在平梁了,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石川。

      怕耽搁事儿,莫自州都是一边吃一边赶路,快到石川的时候粮食吃完了,没看到地方补给,也没时间去打猎,就饿着肚子赶过来了,又饿又累,就很没面子的昏倒了。

      石川距离莫临剑庄不算远,阿鸿赶到的时候,发现莫临剑庄并没有举办喜事的迹象。问了莫自谦的心腹才知道,莫自谦为了退婚,让他们在黑市买了一种毒药,可以致人被诊断出隐疾。不过,被人坑了,卖药的人被打晕了绑在房间,那天给他们药的人是莫自谦之前得罪过的人易容的,那人将解药换掉了。

      莫自谦借由隐疾退婚后,吃了解药,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跟莫自谦订婚的女子,退婚后,仍旧不死心,劝说父母,有病可以请名医医治,若是一年内治不好,她会另嫁。

      那女子急于将这个消息告知莫自谦,闯进莫临剑庄的时候,就看到了大夫在医治“大肚子”的莫自谦。

      没人知道她听到了什么,只知道她夺门而出后没两天,坊间、江湖上就传出了,莫自谦有隐疾,不能人道,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把自己搞怀孕了。

      衡阳:这是一个因爱生恨的悲伤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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