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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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让开点啦，那把扇子明明是我先拿到手的……”
“不要抢啊，那是人家先看上眼的，是不是啊，明公子……哎哟！”
一大早，朱记扇店一改平日里门可罗雀的冷清模样，被里外三层的人群挤了个水泄不通。仔细一看，来的顾客全都是女子，有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也有三四十岁的妇女，连四五十岁的大娘们也来凑热闹。众人为了抢到一把扇子差点要上演全武行了。
“呵呵，各位小姐……”明风笑咪咪地开口，纵使心里十分不满，他还是露出了让女子们为之神魂颠倒的迷人笑容。
“……什么事啊，明公子？”店内顿时一片安静，先前为了抢夺货物的众人立马停下手来，纷纷整衣抹鬓，想将自己最得体大方的一面展示给明公子。听说这明公子是朱记扇店老板苏公子的远房表哥，长的简直是潘安再世，宋玉重生，一身的白衣潇洒不凡，五官俊朗深刻，特别是那双仿佛会勾人似的眼睛深幽如泓，高挺的鼻梁直如悬胆，举手投足间尽是少年侠气。而且对人又体贴温柔，说起话来总是笑咪咪的，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特别是他拿着扇子对着你四十五度颔首的时候，哦呵呵，真是要迷死人了……众女不约而同地对着玉树临风的明风露出了花痴的笑。
“……”硬咽下有点恶心的感觉，明风眯着醉人的笑容看向这一大群女子，“各位小姐，不知选好了哪把扇子呢？选好的话，请赶快到苏老板那里结账，在下这就要开始抽了，抽中者能与在下一同游湖赏景，就不知在下有幸能与哪位小姐共此一游了。”话末再附送一个帅死人不赔命的微笑。
“是！”众女齐声答应，一起冲向正在收账的苏春阳。
“哎，是是，请一个一个来！”春阳忙的没空为明风出的点子叹气，前几日他看到自己店里的经营情况，说是要给他出主意改善一下。结果却是这样个办法。标题还很耸地写着：买把扇子就有机会与帅哥把臂同游！在扇坠上放入写上诗句的字条，由明风来抽取，哪个来买扇子的客人若能有一样的诗句，便能与他一起游湖。他当时还不信他能成功，但昨天的招牌一挂出去就引来了无数好奇的人，而明风在楼上一露脸，更是引得无数女子尖叫晕倒，而今天更是来了这一大群快要把店挤爆的人！明风还将扇子的售价提高了不少，原来一把普通的纸扇子从十文涨到了一百五十还供不应求，上好的乌木绢丝扇更是从二钱多银子涨到了五钱，可奇怪的是偏偏大家都急着抢，好象根本没把这事放在眼里。春阳不由得摇摇头，果然明风的实力不容小觑哪。
“明公子，请抽中我吧……”一开始抽奖，下面立刻有个女子开始尖叫了。
“明公子，请抽我，请抽‘风光不与四时同……啊！”想作弊的女子立刻被其他的女人拖到一边去了。
“好的好的，请大家稍安勿，在下马上开始抽签了。”噙着迷倒一干芳心的笑容，明风看着台下的女人都已经付过钱后，慢慢将手伸进了一个包着红纸的箱中，一番搜索之后将手抽了出来，手上夹着一张纸。台下的女人开始屏息凝神静待着，希望自己能被幸运地抽中可以和明公子一起把伞游湖，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乐事啊：明媚的春日下，英俊不凡的明公子携着自己的小手，在碧光粼粼湖面上嬉戏同游……
“嗯，大家久等了，”明风又绽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在下抽的是：与尔同销万古愁。”
“啊……是我是我！”从人群爆出一阵开心的大喊。
“哎呀太可惜了……”下面有人欢喜有人愁，众女失望地离开，心里赌咒着下次一定要买对扇子。
“好，请这位小姐上台来。各位小姐，请下次再来光顾，五天后在下会再次在这里举办买扇抽奖活动，欢迎各位再次惠顾！”
“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春阳累得不顾形象瘫在椅子上。今天的生意太好了，他数钱都数的手软。
“哎，我才累啊，被一大群花痴女包围着，还要面对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明风趴在桌子上休息，还心有余悸的样子，“你不知道，那群女人的眼睛好象快要把我剥光了。”还得忍受他们身上的各种脂粉味和发嗲作做的声音，真是佩服自己竟然都可以忍受下来，这次的报恩可真算是最辛苦的了。
“明风，真是谢谢你！你这么辛苦都是为了在下，多谢了！”春阳站起身来，对着明风感激地长长一揖。
“不用不用，”明风仍旧趴在桌上，不在意地摇了摇手，“应该的……啊、哦，我是说我这几天都在你这白吃白喝，做点事也算是对你的报答嘛，哈哈。”好险，差点就说出实话了，明风抓抓头，庆幸自己转的快。
“不管如何都要谢谢你，”春阳真诚地望着明风，“请恕前几天的招待不周，我们今晚去醉仙楼用饭吧，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醉仙楼？”明风微微皱起了眉头，据清远说那里的东西不怎么好吃，不过既然恩人喜欢那就去吧，他那张有点偏黄的脸也说明他很久没吃过有料的了，大不了到时他不吃肉了，“好啊。”翻了个身躺在桌子上，明风轻叹了口气，他还是不太习惯人间的生活，凡人为求一口温饱，也着实辛苦，连他这个修为极高的狐狸都觉得累了。
“那你稍等，我先去理账了。”春阳冲他一笑，转身走了内室。
“呃——这种感觉，好奇怪……”明风不解地喃喃自语，刚才书生的那一笑，很自然清爽，却忽然间让他有种被刺到的感觉，心上还感觉麻麻的，何解？他又不是道士和尚，也没对他用法术，也远不及清远那施媚术时的媚惑笑颜，就那么轻轻的一笑，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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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五十四……”春阳一边在账目上飞快地写着，另一手不停地在数着银子，“七十八，七十九，七十九两还有五十一文？这……这该是我两个多月的毛利润，居然在一天……一天以内就达到了……”春阳执笔拄着下巴，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账本，他本来以为明风把单价提高，至少会减少卖出去的量，没想到却不减反增，而且今日人山人海的壮观景象他也看到了，只能说，明风太有能力，才能让店里的生意如此红火……
咦，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哦？春阳没注意手中的毛笔转了向，在脸上画出一条长长的墨痕来，心里仍在想着那个问题：初见明风时似乎没觉得他长的如此的……光艳夺人啊？而现在连他也会时常被他的外表吸去注意力，俊逸非凡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五官精致比之画中人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那一身特殊的气质，似高贵清冷又难以亲近，但绽然一笑却又能如此温暖灿烂……他也迷惘了，明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一切都不清楚，看来只能等明风恢复记忆时再告诉他了。只是这样的人，恐怕出身也是极为高贵吧……只不知，等明风恢复记忆，还会不会再记的他这个朋友，记的他这个小小扇店的小老板了……
“春阳，你好了没有？我可是很饿了，上午被一大群的女人搞的筋疲力尽啊。”明风歪着头走进了店铺，虽然他不用吃东西也行，不过恩人那小子该是快一天没有吃饭了吧？把恩人弄生病了可不好啊，他也不想再把报恩变成报仇了……
“好了，”对上那双笑得温和的眼，就是再重要的事也会往后挪了吧。春阳笑着放下了笔，“走吧。”不管他恢复记忆后是如何，起码现在，他们能像朋友这样，他便很是开心了。
街上还是一样的热闹，到处是人来人往，买卖往来。明风转着头四处看，这条街还是和几十年前差不多呢，可能不同的就是人吧。他记得上次他来这里玩时也是在醉仙楼里吃的东西，那时的小二是个矮胖的小伙子，现在换成了个高高的了。那边柜台里有个人长的倒是比较像，明风不禁暗自掐指一算，果然就是当年的那个小二，不过他现在却是白发鸡皮的模样，也当上掌柜了。人，还真是老的快啊……
““啊、啊？二位公子……”一进店门，热情的小二就迎了上来，一看见春阳和明风就看傻了眼。好俊的两个哥儿啊，前面的那个温文儒雅，一身读书人的斯文气派：后面的那个真美！比画里画的，书上说的什么落什么鸟的还要美！他当小二十多年了也没见过这样的人物啊！身上还透着一股天生的浑然气势，美的叫人移不开眼睛。小二愣愣地看着明风，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小二哥，麻烦给我们找张干净的桌子。”看着小二盯着明风发呆的脸，春阳笑着开口。果然不是他自己的错觉，明风的确是俊美非凡，连这醉仙楼见过世面的小二也看傻了眼。
“哦，是是，两位请随我来。”小二好半天才回过了神，将春阳和明风请进了店里，来到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呵呵，两位请这边坐，请问要用些什么？”顺手抽下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桌子，可不能污了这样空灵的美人啊！
“嗯，先来壶清茶，一碟嫩笋香菇炒毛豆，油焖茄子，千张炒野菜，再来个冬瓜汤吧。明风，你要点些什么？”春阳对着小二点点头，将菜单递给明风。
“你茹素？”明风有点惊讶抬起头看向春阳，他刚才点的可都是些素菜。
“是啊，我好多年没有吃肉了，久而久之，也不想去吃了，”春阳点点头。其实是以前家贫没有肉吃，到后来被朱叔叔收养后，虽逢年过节也有些肉吃，但肠胃却已经习惯了清淡的蔬菜，吃了些肉反而觉得不舒服，干脆就一直茹素了。
“嗯，再加个青菜蘑菇吧，小二，有劳了。”明风浅笑着将菜单还给小二。
“呵呵，好，二位稍等，马上来！”小二开心地咧开了嘴，呵呵，美人和他道谢了呢。
“怎么，你也不吃荤的吗？”等小二走后，春阳好奇地问道。以明风的样子来看，即使不出身名门也该是位贵公子，怎么也不食肉，好食素？
“嗯，听过动物被杀之前的惨叫声后，就觉得食肉是那么残忍的事。”轻啜一口小二刚送上的茶，明风轻轻地回答。不错，身为食肉的狐狸，他在得道以前是吃了不少的动物，虽也是为了生存而不可避免的杀戮，可是他却总是觉得于心不安。动物恐惧的大眼直直地盯着他，他明白那种即将将撕裂的害怕，因为他也曾是被捕猎的对象，自己当年差一点葬身虎口，面对那白森森的利牙，他也会害怕的发抖。每次听到动物的惨叫声，他就会抖着牙齿咬不下去。清远还曾笑着说他是只奇怪的狐狸，吃之前还会为食物祈祷。不管怎样，被他吃掉的是活不回来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少杀生了……
“咦，明风，明风……”春阳举起手在明风的眼前晃了晃，好端端的在发什么呆啊他？脸上还流露出如此悲悯缅怀的的样子，一向清亮的眸子也黯淡了。莫非他也是和自己一样，是家道中落，想起了当年困窘的生活？
“啊？哦，抱歉我在发呆了。”歉意地对春阳笑了笑，明风举起杯子挡住了自己的眼。怎么又想起了那些呢，还是在人前……
“明风，虽然我们认识不是很久，”春阳关心地凑近明风，“不过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能帮的话在下一定义不容辞。是不是担心记忆的事？”明风虽然在笑，不过只停留在嘴边，眼睛里还是一片灰色。春阳担心地看着明风失落的样子，不由担心的开口问道。
“嗯——”连凡人也看出来了吗？看来他是失败了些呢，明风轻掀起嘴角，“没事，只是想到我还没恢复记忆，有点担心而已。”
“哦，”春阳笑咪咪地拍拍明风的肩，“不用担心，你就在我这住下来，我会向店里的顾客打听关于你的消息。这个小镇我也很熟悉，我会帮你向他们多打听的，你莫要太担心了。”
“嗯，多谢了。”明风抬起头，眼中的阴郁渐渐散去，恢复原本的犀利明锐。他是来报恩的，不是来向人诉说心情的。人间是非之地，终非他栖身之处，还是早点还了恩情回去山里修行的好。
“不用客气，你也帮了在下许多。菜来了，开动吧？”春阳执起筷子夹了些青菜到明风的碗里，“快吃吧，冷了就失味了。”这醉仙楼的东西好吃也很贵呢，这样的一盘炒青菜恐怕也得花上个十五文吧，比外面的贵上三、五倍多呢，所以一定要吃光才能回本啊。
明风呆呆的看着春阳把菜夹到他碗里，心里油然生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有点不习惯的温暖，生平头一次，有人夹菜给他……明风心里一时涌出许多不知名的感受。
“快吃吧，光看不会饱的，喏，还有这个香菇，这里的香菇烧的不错，来尝尝。”春阳看着明风在那里发呆，又夹了好多菜到他碗里。这个明风可能之前也受了不少的苦吧，在他家吃的又不好，估计这会看到这许多菜，开心的不知如何下筷吧。一思及此，春明便又夹了更多的菜给明风。
“嗯。”明风不知春阳心里的想法，只感动地握起筷子，夹起了春阳送过来的菜往嘴里送……
“咻——砰砰、乒……”突然一个东西飞过来，击落了明风正夹住的青菜，紧接着一大堆的盆碗筷子接连飞了过来。
“可恶！”明风马上站起来转了个身，将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的春阳推到一边，手一伸将飞来的东西全接到手中，“是谁……”从齿缝中迸出愤怒的音节，明风恶狠狠地瞪着东西飞来的方向,“是哪个混蛋打扰人家吃饭？”他的爱心餐啊，他的恩人第一次给他夹的东西，居然就这么被这些混蛋给毁了！明风从前方一大群闹事的人中搜索着，想看看究竟是哪个干的好事。咦，不对，怎么会有些异样的感觉……
“……”这一厢春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知道自己突然被明风拉到了身后，紧接着便乒乒乓乓的一堆杂声，只是……低头看着被明风拉过的自己的手，似乎还留有那一瞬间的温度……春阳顾不上眼前复杂的情况，只看着自己的手发起呆来，刚才那种感觉是……安心？
“呃——哇！”几个正砸东西砸得兴高采烈的家伙听到怒吼声，纷纷停下手转头看，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全都愣住了，好……好漂亮的小妞啊！
“愣着干什么？你们这些笨蛋，快点给我接着砸啊！”一个穿着绸缎的瘦小男子拨开人群走了出来，“你们在搞什么……笨啊！看到美女也不知道要通知你们公子，你们吃白饭的？”啪啪赏了了手下几个响头，长脸小眼的男子讨好地小步走到明风面前，“唰”地展开了扇子，“啊，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想正是这美好的天意让你我邂逅在这纷乱的地方。在下姓吴名仁爱，是城北吴府的大少爷，在下的父亲是本地的父母官吴大人，现在还未娶亲。请问在下有这个荣幸能认识小姐吗？哦，还没请教小姐芳名？”吴仁爱自以为潇洒地对着明风揖了个礼，脸上挂着垂涎的笑。
“小姐？”他是哪个眼睛看到他是女的来着……嗯？明风突然捉住了他的手腕，拉起了他的一根手指仔细瞧着。果然是这样……
“啊啊……”吴仁爱害羞地红了脸，小小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啊，美丽的小姐正拉着他的手呢，这么主动一定是被他的诚意打动了，呵呵……
明风看着他红的有些怪怪的脸，开口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
“我、我愿意！”吴仁爱红着脸大喊出来。好幸福啊……呵呵。
明风怪异地看了眼他：“我是问你，你最近是不是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他在说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啊？这人大祸临头了还不不自知，只端着个傻脸望着他呆笑。
“啊？哦……”吴仁爱好半晌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美丽容颜，“你说什么？”唉，人家不是在求婚啊，真失望……“我，我想想啊。”不管怎么说，美人能和自己聊天拉近乎也是好事啊，嗯，他会培养耐心，慢慢的把这样可人的美女纳入自己的怀中……
明风不耐地看着长脸男一脸很哈的陶醉模样，算了，问不出来就直接用读心术看好了。明风抓住他的手，眼睛直直地看向那个吴仁爱的眼中。
“呵呵……”美人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呢。吴仁爱被明风盯得红着脸低下了头，心里窃喜，原来美人也对自己有那个意思啊，有希望了……回家请爹叫全镇最好的李媒婆来……呵
“嗯，这位……没人爱公子……”明风放下了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叫人家仁爱就好了，呵呵……”吴仁爱一脸的害羞,手指绞着衣角的佩带.
“我才不管你叫什么，总之你小心一点，远离那个‘艳遇’，不然当心小命不保。”明风又退后一步，轻声告诫着。
“什、什么？“吴仁爱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美人在说什么呀？啊，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前些天碰到了一个美女的事？嗯，如果她要吃醋的话，他就把那个女人赶走好了，反正有了她，他还要那个女人作什么呢？
“无聊的家伙，”吴仁爱心里的小算盘逃不过明风的利眼，啧，这家伙都快要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这些，“听不听随你，好了，你可以请了。如果出了事……上镇东边朱记扇店来找我。”明风拉着春阳坐到另一张干净的桌旁。
“可是那个……”吴仁爱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身后的几个随从给拖走了，“不要啊，美女，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啊……你们几个吃里扒外的，干嘛拉我啊……”吴仁爱就这样不甘愿地挥舞着手脚，一路被硬拖出了酒楼。
“啧，可惜了这一桌饭菜，”明风撇撇嘴，不满地嘀咕着。这可恶的家伙居然在他吃饭的时候在酒楼闹事，他只让他们拖他出去还是客气了。哎呀，忘了让那小子赔了！
“没事，再叫一份吧。”刚才春阳完全只顾着想自己心里的事，直到吴仁爱踢着脚被拖出去了才回过神来。唉，这又得花上一倍的钱了，呜呜，他心疼啊……“咦，对了，明风，你刚和那吴仁爱说了什么？”明风刚刚还捉着他的手腕，两人又离得那么近……
后知后觉的家伙，明风扫了他一眼，轻轻地笑道：“不用担心，这顿饭钱过两天会几十倍的回来的。”
“哎……”春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可是他只在心里想啊，明风他又怎么会知道的呢……尴尬！春阳搓搓鼻子，再次唤小二上来。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