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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出浴x色诱x眼泪 ...

  •   我睁开眼。我房间里熟悉的味道。日光灯还在发出嘶嘶的细微响声。咱妈就坐在旁边,带着担忧的表情,“楚川,你怎么了?”

      我回家了!

      ……

      那是不可能的。

      我无法向各位描述我此刻失望的心情。就像你有一天特别想喝奶粉结果一看我靠超市里只卖三鹿了。

      我直起身,穿着内衣缩在被子里,床边是信长的床单。妈的!这破床单得赶快还给他!不保暖不好看运动不方便还老让我感觉欠他一身CD高级成衣似的。我看着窗边那把椅子,囧了。这不是领导同志的单身宿舍么。还真把我弄这交流来了?

      更囧的是,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库洛洛,您这是要跟我怎么交流啊?我一直坚信您是一个志存高远只为极品美色所动的爱装绅士的男青年,我十分确定自己离极品美色的距离比东巴(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和您的距离还要远,再说信长我也就忍了,您也不会饥渴到想现在就和我这A cup圈圈叉叉的地步吧?

      我三年前年轻不懂事,yy了您一下,可是不懂事的我就是想和您拉拉小手逛逛小公园,让别人嫉妒一下,没有非分之想;现在我不年轻了,可是懂事了,知道咱们根本不是活在同一个物质精神层面上的,虽说交流起来我觉得被占便宜的很可能是您这种极品,可我愿意和信长交流是因为能洗澡,我和您交流除了能留下死前的18n香艳回忆,啥也得不到啊……

      纠结的时候,浴室门开了。

      于是,我立刻不纠结了:来吧!我们交流交流吧!(没节操的!抽打……)

      你要是看见团长大人出浴图,你肯定也很想交流一下。团长大人美色的最大障碍:没品大背头和人造毛大衣已经被完全扫清了!虽然灯泡耳环还在……库洛洛的头发湿湿地垂在额前,十字标志若隐若现,头发上的水顺着他男性化的轮廓淌下来,人家脸上荡漾着温柔的微笑,只随意地裹了一条浴巾。唉,瞧人这身材!小腹比我的都他妈平!是色诱我也认了!

      团长大人微笑的以文艺性感男青年模式走到我床边,面对着我很近地坐下来,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和水汽。色诱啊!下了血本的色诱!他一定是感受到了我YD无比的目光。我带着YD的表情突然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库洛洛的眼睛是雪亮的,于是向我的脸颊伸出纤纤玉手,快碰到的时候温柔的问:“怎么了?纱布斯沃?”

      “您……您坐我手上了。”

      我真不是故意侮辱您的色诱战术的。我真的已经做好和您充分交流并和盘托出我们家祖宗甚至连邻居家小孩贿赂我帮他写作业这种事情的准备了。但是您真的坐我手上了,很疼。
      我看到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并且迅速用眼睛扫了一下紧闭的门窗,我确定那一瞬间他的确想放鱼来着。

      要不说人家库洛洛能当团长呢!一般男人失败以后要么是恼羞成怒,要么是默然离开,但库洛洛很自然的收回玉手顺势掩在嘴上,仿佛他刚才不是想摸我脸颊而是想思考似的,并且“哈哈”的笑了,虽然笑声中混杂着颤音,“纱布斯沃真是有意思!”并且还真挪了挪屁股。

      您过奖。再有意思也不敢拆您台了。您不想交流啦?

      “把你通过百度掌握的关于我们的信息都告诉我,好么?”

      我能说不好么?您窗户都关上了。

      我很鸡啄米地点头。把旅团的基本情况给他老人家复述了一遍----除了关于他们个人的能力。

      库洛洛这只老狐狸精之所以留着咱这颗脑袋,原因有二:一是他开始相信所谓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并且非常好奇(刚才谁提草泥马来着?谁再提我跟谁急?!);二是,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他认为我掌握的信息以及我的个人能力对旅团构不成威胁。如果让他知道我连他们的能力都知道的话,哪天我落到别人手里或是主动说出来,岂不是让蜘蛛们处于下风?所以派克说她看不到我的过去时我很配合地惊诧了一下“妈妈呀大姐你真厉害怎么摸我一下就都知道了”,所以库洛洛有时伸手做掏书状实则是整理大衣毛时,我尽管后背冷汗直流也故作镇定。跟他们活着,真他妈累!

      我觉得库洛洛这个团长也挺不容易。不光要镇住旅团里头脑简单做事冲动的强人,碰到我这种身体差送给飞坦还没问出来什么就能给疼死、让派克摸也摸不出来的主,只能亲身上阵,冒着交流成功的危险色诱。这是什么精神?这是牺牲小我幸福大家的集体主义精神!看来在哪当个领导都不容易。我突然想起那个我背地里诅咒的总编了。其实她也不容易。有一回我看她喝醉了,抱着我们前台小王在ktv哭得一塌糊涂,破口大骂:“妈的老色鬼!牛b?看我们杂志小就欺负!不就是借几件破衣服拍照么……”

      其实她人挺好。虽然逼我穿高跟穿裙子,天天催我,可是其实我知道,我请病假不在那阵自尊那么强的她跟在社长后面点头哈腰说好话才把我留在原来的岗位上的……

      别人对自己好的时候总觉得那是别人欠自己的。

      于是我想着想着就哭了。

      我这一哭把库洛洛给惊着了。倒不是因为什么“男人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我觉得团长在某方面不能算个男人,我猜是因为我在他那里还没有完全摆脱精神残障人士的嫌疑。

      “怎么突然哭了?”库洛洛拍拍我的肩膀,用正常人(?)的语气问道。

      “没什么。您一让我说,我突然想家了。”我赶紧擦干眼泪。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先找件衣服吧,把床单还给信长。”库洛洛起身走进浴室,指指搭在椅子上的毛大衣。

      ……我应该觉得荣幸是么?我其实宁愿穿床单。

      “您能放了我让我回家么?”我看着他的背影鼓起勇气问。

      他又回眸一笑。“不用总说敬语。”(我那是吓得~~)

      他既然没回答,我猜是不能。

      我很失望。可能一开始就不应该有希望。

      后来库洛洛穿上西服没缠绷带就走了,他说我可以用浴室,可以在这待一晚上。

      在床腿是三块板砖的大床上,我还是失眠了,或者说根本没睡。

      那一夜,我哭了,哭得特痛快。

      我,纱布斯沃,24岁,小学毕业哭了一回,初中被球砸哭了一回,大学毕业哭了一回,当编辑被摄影师甩脸子气哭了一回,现在,哭了一回。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出浴x色诱x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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