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情劫之青楼名伶》永恒的灵魂

97、第九十六章 僵局

　　浅墨紧紧地攥紧手指，直到指节发白。他轻声道：“紫云，你不用担心，妻主这是在怪我，不是在怪你。”

　　紫云惶然抬头看着浅墨：“那… 是我连累了你。”

　　浅墨凄然一笑：“不关你的事，早在我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会这样。倒是你… 有没有后悔自己打破了这个僵局？”

　　紫云坚决地摇头，他的声音有几分激动：“紫云从来没敢想过，那些小小的技巧可以令女人如此满足。你不知道… 妻主当时… 有多么快乐！我从来没有看到她这么… 幸福过。紫云此生，能够给她这么大的享受，我无论被她怎么责备都甘心！”

　　浅墨听着紫云的话，呆呆地望着屋顶出神，唇间浮起一抹温柔的微笑，他低低地说：“那… 便好。”

　　… … …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日天色大亮，暮雪也没有出客房。紫云有些急了，端了早餐去敲门，只听得暮雪在门口命他走开，却连门都不让他进去。紫云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跪在门外哀哀痛哭。浅墨过来，也不辩解，却默不作声地撩袍跪在紫云旁边。过了一会儿，暮雪打开门，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轻声道：“你们既是不依不饶，那就把话说清楚也罢。”

　　她声音极轻，似乎已经没有力量争辩什么：“浅墨，我知道，那件事… 让你受委屈了，所以无论你决定今后怎么样，我原本都决意配合。即使是不能再碰你，即使是… 为你守一辈子，我暮雪也认了！可是，你明明知道我爱你，却反复的利用这份爱去践踏我。让我觉得我就像你在对你之前的客人一样！你知道吗浅墨… 真正脏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这种行为… 我已经… 委曲求全，已经只剩下这一点卑微的快乐，只希望能够每夜躺在你身边，感觉着你的存在… 就好… 你却残忍的这一点快乐都不想让我拥有吗？”

　　她轻喘了几声，才继续道：“紫云，我也晓得我对不起你，打从你进府的第一天起，我就没有全心全意的待过你，也… 永远没法子对你一心一意。我只能… 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予你力所能及的快乐和尊重，那已经是，我所能拿出的对你最大的诚意和回报。如果说，我做的还是不够好，又或者令你觉得被轻辱，我很抱歉。但是… 也只能如此，因为我已经… 没有更多的可以给你。”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暮雪苦笑道：“既然我所能提供的，令你们都不满意，那… 也不必再勉强。从今而后，我就住在客房，你们也不用再照顾我的生活。左右… 你们一个是身怀万贯的豪富，一个也坐拥田地庄园，反而是我在依附你们。等开春了，我就搬到建新院子的地方督工，赡养孤儿的计划，我会按照原先安排的完成，你们的名字也会一直在祠堂中被供奉，这会是我后半生为之努力的目标。至于你们… 愿意怎么生活随你们心意，就算是要跟别人走… 也没有关系。”

　　说完这些，她抬脚就向外院厨房走去，过了一会儿，她手中端着一碗白粥回来，见两个人还呆呆地跪在当地，哽咽道：“不要再逼我，否则我只能现在就搬出去了。”

　　她端着粥回房间关上了门，听到她上门闩的声音，浅墨立刻站起身来，往自己房间走去。紫云不知所措地站起，擦了擦眼泪，疾步追着浅墨去了。

　　追着浅墨进门，见他坐在床上呆呆出神，不由地伤心大哭：“墨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有这么严重。”

　　浅墨叹了一口气，声音却带着几分歉意：“紫云，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一直让你生活在我的阴影下，你从来... 没有恨过我吗？”

　　紫云抽泣着说道：“自从紫云听说墨哥与妻主的事情，坊间的所有弟兄都知道，妻主只专宠墨哥一人。原本我也不敢肖想能够追随妻主这样的人，要不是墨哥因子嗣传承赎出我，紫云决不能有幸能将清白的身子给了妻主，说不定早已被随便哪个客人所污，又或者像很多床伺一样受尽折辱。更不要说墨哥你还在紫云伺寝前，给过紫云机会选择。是紫云自己... 倾慕妻主人品，甘愿忠心伺候，即使妻主永远不会钟情紫云... 那也... 值得得很。入府以来，墨哥待我如同手足兄弟，妻主也尊我重我，放眼本朝，估计都不会有哪个侧夫过得比我更加有尊严。一定要说有何缺憾，唯有...”

　　紫云偷眼看了一眼浅墨，见他专注地倾听，才轻声道：“唯有墨哥你，似乎有点不知感恩，妻主待你如此情重，不要说本朝，估计从有记载以来，即使是话本上，都没有过像她这样好的妻主，能够给你这样的深重爱情。我敢说若是有危险，妻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舍命救你，而你却一再辜负伤害她的心。这次的事，若不是你忍心一连经月不让她亲近，她又怎么会自己一个人躲在浴房忍受痛苦？可怜她对你心心念念，就连... 我服侍她的时候，她都还一再唤着你的名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若是妻主能这样待我一次，我立时死了也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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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暮雪想要浅墨明白的事其实很简单，他，无可替代，也不可替代。她的心里的那块圣地，只允许他踏足，无论浅墨将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放进来，都是对她爱情的折辱和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