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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不想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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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那个人心血来潮的想要给我梳头发,让我坐在梳妆台前。他用他那双污浊不堪的眼睛,通过镜子死死地盯着我。
他的眼神让我感到恶心
“真是一头漂亮的橘发,亮橘色最适合你了,文治。”
他抚摸着我的发梢,温柔的不像他,至少不像现在的他。
“小文治把美瞳戴上怎么样?”
“……我不,唔!”
他用力一拽,把我抵在了桌子上,我好像听见了下颚脱臼的声音。
好疼,无论是头皮,还是面部,颈部,全部疼的要死。
“小文治是个好孩子对吧,会听爸爸的话对吧?”
“……”
我不想回答他,不,不是不想,而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这个自称是我爸爸的男人已经折磨我好多天了,把我的长发剪短,在我的脖子上扣上纯黑色的项圈,用粗到过分的铁链把我栓住房间里,不让我见任何人。
但被这样对待的我,现在却冷静的过分,因为我明白,他需要发泄。
“爸爸…”我用自己已经沙哑的喉咙叫了他。
“小文治想要跟我说什么。”
他揪着我的头发,让我提到他面前。
“父亲大人已经死了哟”,我露出了极为讽刺的笑容,“是被你算计死的,不是么?”
他瞪大了眼睛,用手掐住了我纤细的脖颈。
“明明还没有到睡觉的时间,我可爱的小公主就已经开始说梦话,”
无法呼吸,这个家伙真的是用足了劲,他是不是想杀我?我想要反抗,想用手把他推开,但
似乎就这样去见父亲大人也是件好事。
可是在我快要断气的时候,他却又放开了我,怕我狠狠的推开了,我好像是头撞到了桌角。
大概是划了一道口子吧,躺在地上的我感受到了自己那脸上有液体在流,滚烫的。
是伤口流出的血,还是我自己的泪水。
大概两者都有吧。
他惊慌失措的把我扶了起来,让我靠在了墙边。
“我不是故意的,文治。”
“我没事,爸爸。”
他抱住了我,靠在了我的肩头,静静的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剩下你了……”
“嗯,我明白,所以请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的肩头被哭湿了,我摸了摸他的头,想起了父亲大人的话,他最后的,可以被我称为遗言的话。
“文治,别看你父亲那个样子,他可是很脆弱的,如果没有人爱他,他连呼吸都是困难的,所以在那之后,至少,至少由你来……”
“我爱你,爸爸,所以所以我们去好好睡上一觉,等精神一点了,再去看父亲大人,好吗?”
“嗯”
他站了起来,拉着我去了他和父亲的房间,躺在床上,握着我的手,要我给他唱歌,我用我那招已沙哑到不行的嗓子给他唱了一个多钟头的歌,他才睡着,但时不时口中还会说出父亲大人的名字。
“中也。”
温柔的过分,也无助的可怕,但我知道他活该,全部都是因为他。
对,父亲大人会死,全部都是因为他,我会失去我温柔的父亲大人,全都是因为他。
对,如果如果没有这个人的话,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过的话,这个人要是死了的话。
我从未如此期待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离开。
我从他冰凉的手中抽出了我自己的手,拿起床头父亲的匕首。
如果没有你的话,父亲大人才……
我想刺下去,刺下去的话,在那个瞬间我就会得到解脱,这样的话,父亲大人也一定会为我高兴的。
去死吧!
在快要刺中他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脑海中闪过的是父亲大人对我说过最后的话。
这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的,无比沉重的话。我最重要的人,托付会给我的最后的拜托。
因为他的拜托,我不得不停下来。
我现在如同堕入冰窟一般的,仿佛骨髓也被冻住一样,浑身发凉,我的后背大概是被冷汗浸湿了吧?
现在,我只觉得手中的匕首还有点温度,十分的温暖,大概是那个人留下来,最后的温度吧!
我为爸爸拉了拉被子后,把匕首放在了床头,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之后,我也就再也忍不住了,我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不希望自己的哭声吵得好不容易睡着的爸爸。
父亲大人啊!我明白着,我好好记着的,在那之后,我会你替我好好爱他,好好照顾他的。
说来惭愧,这可能是我现在活着的,支撑我不断努力的动力吧。
好痛,头上的伤口好痛……
好痛,胸口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刺痛我…
我想你了,父亲大人。我做梦了,梦见了父亲大人的愿望,我诞生的理由。
那个神明第一次为了自己的私愿,许下的愿望。
“我希望我能有一个幸福的家,为了这个,需要一个孩子,ta可以没有异能,也不怎么聪明,甚至可以没有什么长处。但我希望她长的像我和太宰,而ta可以作为一个普通孩子长大,我相信我们三个会去幸福的一家人。”
愿望实现了吧?大概。
我诞生了,作为荒神第一个延伸的神系。
我和父亲大人长的很像。
这是欧外桑说的
我记得我当时否定了欧外桑的说法,但爸爸却用极为温柔的手法揉了揉我的头,把我的头发揉的像个鸡窝似的。
“文治,你可是我的孩子,怎么会不像我呢?我们明明是一样的天真并且残酷。”
天真并且残酷,他们说这是孩子的天性,那么我也是这样的孩子吗?
“你在说什么,死青花鱼,小文治哪里像你这么残酷自私,我的小文治明明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来,父亲给你重新梳个头发。”
父亲把我抱来过来,把我的皮筋拆了,摘下手套,用手梳理着我的长发,梳着梳着,就低下头来,对着我猛吸一口。
“唔,我们家小文治好香呀!”
“是吗,我也要闻。”
爸爸抱住了我,用下巴抵着我的头顶。
“真的,小文治超香的。”
父亲用手推了推他。
“你让开,我要给文治梳头发。”
“不要,我才不要把香香的小文治给臭臭的小蛞蝓。”
他动也不动,任由父亲推他,他把鼻子埋进了我的发间。
“有女儿吸的日子真的是赛高!”
“啊,真狡猾,我也要抱,青花鱼,快把小文治给我!”
父亲向我伸出来手,爸爸却抱着我跑开了。
两个人你追我赶,满屋子的跑,相互骂着,脸上却挂着也许傻兮兮的笑。
我曾经想过,这可能就是父亲大人所追求的幸福吧。
幸福是什么?父亲大人给我的书上没有写,但我觉得幸福这个东西啊。
大概是父亲大人在给我梳头时,爸爸吵着要给我梳,却不小心弄疼我时,父亲追着他满屋子跑。
大概是父亲大人在教我学习时,爸爸在旁边起哄,然后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笔地教我写字。
………
我想这个家大概是幸福的,大概。
如果除开爸爸看着我时,眼底那快要溢出来的恶意。
我想这个家是幸福的。
我不清楚爸爸在想什么,他总是用极为温柔的态度对待我,却时不时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我。
其他的我不确定,但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眼里面也没有父亲大人,在他们的感情中,他只付出了可怕的占有欲。
但是我依然是幸福的,我是有人爱的孩子。
哦,我忘了,那个会爱我的人不在了。
对于我来说,沉醉于过去,只要有那个人在,那必定就是场美梦。
但是梦该醒了,再怎么思念?再怎么回想?他都已经不在了,这是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又要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说起来,我有多久没有出过门了?我有多久没有和别人正常的交流了?
我不知道那个人在想什么,他把门和窗紧紧焊死,漆上黑色的油漆,让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里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唯一的电子设备,也就只有爸爸手上的那一台手机,老旧的石英钟的时针一圈一圈滚动着,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唯一的出口大概是壁炉上顶的烟囱,每天每天都有人从上边放下食材,运气好的话,我说不定能看见太阳,那通过细缝,照射下来的那一束阳光,这像是我的救赎,像一根蜘蛛丝,诱惑着我从这里爬出去,但那也只是稍纵即逝,随着石盖的移动,那根蜘蛛丝也就断掉了。
我也想过从这里爬出去,到外面的世界去,但是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毕竟我是如此的赢弱。这么说吧,我就像脆弱的窗纸,用手指轻轻地一戳就破了。
更何况我还有个约定要好好的遵守。
我要怎么办呢?才能结束这样噩梦般的生活。
大概也就只能什么都不做吧。
从壁炉下拿走了食材,去厨房做饭,为这个家做好一顿饭,曾经是父亲的工作,现在是我的了。
之前连刀都拿不稳的我,现在刀工也是不错的。
切着菜的我忽然灵光一闪,从刀架上抽出来水果刀。
只要解脱掉不就好了,这样的生活就能结束了。
我手中的那把小刀和父亲的匕首完全不一样,它散发着一股寒气,好像要把我冻住,我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
不能杀了他的话,就自我了断吧。如果是父亲大人的话,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理解我的。
那把对我来说过于锋利的刀锋正对着哪里?
是我纤细的脖颈。
等我,我马上过去了,父亲大人。
我主要写这篇文章,就是不怎么喜欢太宰对中也那个态度吧!
在我心门的最佳CP,并不是说什么,你是我的狗,我随便就能驱动你什么的
可能在某些人眼里太中,就是这样的吧!
但是这对中也完全不公平
工作,然后被他的骚扰,然后再工作他这么好
但是在有些人的小说里面,就是感觉中也就是个舔狗,舔太宰
也不是这么说吧,
但是总让我觉得他的世界里面就应该只有太宰
工作,然后被他的骚扰,然后再工作,喝酒被抓,然后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
然后拿中也去赌一些事情什么什么的
虽说做起事来游刃有余,确实是好
但我不怎么喜欢他对中也的态度
他总是说中也是狗,这一点我知道,可能是个萌点
但是我总觉得太宰不把中也当人看,
这个工作全部扔给他,不停的给他捣乱,折腾他
这可能对他来说是爱吧!
但是你说谁会把爱人当狗看?
假如太中是真的
那在我的文章他要付出点代价了
追妻是这么好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