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劣等星》幻视苍

788、长兄的愿望

　　头痛，不对，准确的说是眼睛……好痛啊！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眶里出来一样，要不是因为还能看得见，艾斯甚至觉得自己的眼珠子掉出来了。他从地上爬起来，刚刚为止疼痛明显的减轻了，他感觉好多了，左右看看……
　　好多了是自己的错觉吧。这里是梦的世界，自己一定是晕过去了。艾斯有不好的预感，一直都有。比如比较明显的一个征兆就是：有香撒娇的此时直线下降。这说明她一定暗自做了什么傻乎乎的决定。自己必须找到她，然后阻止她。
　　就算全世界都完蛋了，也不能让有香去做什么拯救世界的事情。这一点他们兄弟应该都同意才对。艾斯这么想着就往前走，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是不是应该醒过来才行？有香是不是已经醒了？外面怎么——
　　“艾萨克哥哥！！”
　　就在这时候艾斯听到了有香的声音，他立即就朝着声音跑过去，然后就看到迷雾背后，有香一拳打在了艾萨克的脸上。不得不说，这一拳还真是漂亮：“有、有香……？”
　　“艾斯！？”
　　有香看到他的时候露出了惊讶又难过的表情，但很快这表情就变成了坚定，她一个箭步跑过来接着一拳挥了过去：“不准在这个地方！给我醒过来！！”
　　“好痛！！”为什么在梦里被打这么痛啊！！而且……这么痛都没醒……艾斯捂住自己的脸说，“你在做什么啊有香！哇啊……难道不是有香吗？不对，应该是有香吧……”
　　多么希望眼前的不是艾斯而是个恶魔拟态什么的……有香放下拳头，他看着艾斯都快要哭出来了，然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跑！艾斯完全不明白，他立即开始追：“你在搞什么啊有香！！等一下！你倒是跟我解释一下啊？？有香！有香！！”
　　“不准追过来！！艾斯也好艾萨克哥哥也好……不要过来啦！！小西！！”
　　有香埋头跑着然后这么大喊了一声，紧接着乌鸦群就飞过来挡住了艾斯的去路！西普从中出现露出无奈的表情：“别、别那么看着我……艾斯。我也……我没办法拒绝她啦！”
　　“所以说她到底……”艾斯就知道肯定没好事！他说，“不管她想要做什么都不行！！听到没！有香！你给我站住！现在就站住！！”
　　“不要！！！”
　　啊啊……生气了！艾斯立即就着起火来！嗖的一下腾空而起！西普甚至没能挡住他，他就已经俯冲下去把还在跑的有香按倒在地上：“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做你想的那件事的有香。看着我。我不允许你那么做。”
　　“艾斯……我没打算那么做哦……”我只是……有香被他按在那儿，虽然看上去是被推倒的，但是意外的并不怎么痛更是没受伤，“如果艾斯在这里的话……我才害怕……还有艾萨克哥哥……”
　　“开什么玩笑……你难道就没想过我害不害怕吗！”你到底想做什么啊！你难道想要自己解决吗？那要是解决不了呢？你是不是就要去拯救什么该死的世界……这个世界、这个……这个从来就容不下你的世界？？艾斯越来越生气，他压在有香身上，弯下腰双手捧着有香的脸，靠近他说：“不行。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不行。”
　　“艾斯难道要一直这样吗？”
　　“啊没错。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允许的。你难道想要丢下我吗？有香？你想要把我丢在这儿然后自己走吗？？”
　　“不是的啦……”艾斯……有香也抬起手来，她整理了一下艾斯的头发，然后说，“但是我们要做点什么。为了大家……我想要做点什么，艾斯。”
　　“我明白。但是如果这个的后果是让你去做什么英雄，然后让你受伤甚至死的话，不管是我还是兄弟都会选择干脆地让所有人都完蛋。”谁会同意啊！那种事……艾斯说，“我会帮你做任何事，前提是你不准想着牺牲自己之类的。好吗？不说好的话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哦？”
　　“…………那艾斯和我一起吧。不牺牲任何人，找到不牺牲任何人，就可以获胜的方法。我相信是有的。”应该……还有。
　　艾斯看着有香的眼睛，感觉自己虽然话说出去了，但如果她真的哭着求自己，自己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不过，她能好好的明白自己的心情就好了：“嗯。我会帮你。走吧。”说着，艾斯站起来，也把有香拉起来，这个地方别的没有，土还挺多……
　　艾斯给有香整理了一下头发顺便弹弹衣服上的土，就在这时候，艾萨克出现在距离他们特别近的地方发出声音：“真是羡慕啊，羡慕你们这么天真，又愚蠢。”
　　“艾萨克！”有香被吓了一跳……本来刚刚看到艾萨克的时候他还是‘艾萨克白’来着，看起来被自己揍了之后他变回去了。
　　“怎么？我可爱的妹妹……你难道真的觉得在不付出任何代价的情况下，能解决这件事吧？”开什么玩笑啊？小看神也给我差不多一点……艾萨克有点生气地说，“母亲就是因为总是带着这样天真的想法才害了我们所有人。你给我清醒一点。会有人死，这是必然的。”
　　“可是……”
　　“但我不会让你死哦。”艾萨克露出了笑容，虽然并不是什么友好的笑容。他说，“如果你死了，怎么还能感受到痛苦呢？我的痛苦，我的怨恨，我要准确无误的传达给你，我亲爱的妹妹，奥莉维亚，有香……我要让你痛苦。只有你活着，才能达成这一点。”
　　有香觉得害怕，因为她知道艾萨克是认真的。她立即就抱住了身边的艾斯，艾萨克则是满意的继续保持笑容：“很好。看起来你明白了。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开、开始？
　　有香他们也没有机会再问什么，艾萨克张开手，黑色的雾气从他周身冒出，越来越浓最后竟然形成了浓烟，浓烟有生命般在他上空凝聚起来，形成了……巨龙的模样！！
　　“你这家伙……难道一直都……”艾斯惊讶的说，“难熬一直都是你？？”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艾萨克发出了狂妄的笑声，“我说过了，是你们太天真了！！不过我也没有说谎……我的确不知道旧神在现世的本体在什么地方。只不过，我没有甘愿做巴萨罗穆的棋子罢了，只不过是留了一手而已！”
　　“那些黑色的竟然就是……”就是旧神的‘灵体’吗？？？怪不得好像比之前看上去浓了那么多，本来还以为只是艾萨克的特效变了而已！有香说，“这种事能做得到吗？？所以艾萨克哥哥才忧心忡忡……我还以为他在想着牺牲的事情、结果……是……他担心的是……”
　　“‘我’担心的是，你要亲手杀死我。”
　　艾萨克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看到有香眼睛里的泪水，就变得更加开心的大笑起来。艾斯立即挡在了有香前面：“做这种事难道就是为了……复仇吗？有香她根本……她只是想要把你当成哥哥而已吧？？”
　　“闭嘴！波特卡斯！！”听到艾斯的话，艾萨克脸上的笑容立即就消失了，他说，“你难道要代替她吗？？哼哼……不可能的吧，对吧，我可爱的妹妹……我美丽的妹妹不会让你代替她，她不会让任何人代替尤其是你，波特卡斯。”
　　“…………”
　　“对了，对了……哈哈哈哈……不如就这么办吧，你要是下不来手的话，奥莉维亚……我就把他的心脏掏出来，你就可以做得到了吧？！”
　　“艾萨克！！”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我明明……明明很高兴……有香听了马上就打断了他，“难道……难道之前的艾萨克哥哥也是假的吗？就是为了让我下不去手，就是为了让我更加痛苦才……艾萨克哥哥难道是不存在的吗？”
　　“到底存不存在呢……哈哈哈哈……我说过了吧，奥莉维亚。‘我’和我，是同一个人。”你难道觉得我哪句话在开玩笑吗？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哦？艾萨克抬高了声音，“不要再那么天真了！你的天真和好心让我觉得恶心！！”
　　说话间，艾萨克身后的骸骨巨龙就飞了起来并且发出一声嚎叫！！震耳欲聋的声音已经盖过了有香的抽泣，艾斯拉着她躲开了一点，可是这个地方空旷得什么也没有。逃是逃不掉的，只能战斗了。
　　“有香！有香听着……我会帮你好吗？没事的，我会——”
　　“艾斯，不行！不行啊！！”
　　我怎么可以让你做这种事……代替我……这都是因为我，很多人死掉了，大家被变成不是他们的人，被迫和家人或者同伴分开，失去了本来的自己，结果这一切还是因为自己，因为艾萨克……哥哥……是不是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地方，大家就不会遭遇不幸？我的诅咒……我……
　　“不行！！”有香死死抱住他，“不行艾斯，不行！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对不起……对不起！！”
　　“有香！你听我说，你不要被那家伙带跑了！！我们刚刚不是约好了吗？我会帮你的，所以——”
　　“菲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的诅咒，艾萨克是……我的诅咒。对不起艾斯！有香喊了一声菲诺打断了他，紧接着艾斯就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的意识在明显远离他自己，他抓住有香，用悲伤又担忧的眼神看着有香，却不能控制自己的倒了下去。有香抱住了他：“对不起……”
　　“主人。他不会有事的。”菲诺出现在一边，他说，“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我们要……消除诅咒。”有香把艾斯放平在地上，然后站起来，她看着前方狂笑的艾萨克说，“我们要，杀了那只龙。”
　　“你确定吗小妞儿？真的？”弗雷立即出现，他说，“你刚刚还说要找其他方法呢！”
　　“现在不一样了，弗雷……他……他是不会放过我的。还有我身边的人，甚至是……所有人。”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仇恨，而更像是……怨念，就像是绮丽小姐一样，艾萨克他……成为了真正的诅咒。而他是自己的哥哥，是自己的责任。有香说，“这件事必须……必须由我来做，弗雷。”
　　“哎……”果然事情会变成这样。弗雷就知道……虽然对他以及其他恶魔来说，这也无所谓啦，但是……从感情上来说，他并不希望发生这种事。作为人类，也有作为人类重要的东西。小妞儿。你真的要放弃它们吗？你明明应该……还有更多的未来。
　　“怎么？你们还要讨论多久？”艾萨克的巨龙在天空中盘旋着，他说，“不然，要不要我给你提供一把刀呢？奥莉维亚？”
　　“我说过了……”有香抬起头来看着他，即便脸上还是挂着眼泪，但是目光却坚定起来，而她的身边围绕起了乌鸦，怪物的尖啸声也从远方传来，“再叫我奥莉维亚我就揍你哦？艾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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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艾萨克”和艾萨克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人的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