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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No.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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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懒洋洋的躺在她的床上,不由舒服的呻吟一声:“你的床好软。”
蓝婕磨牙,起身走到他跟前,伸脚踹他:“给老娘下来,你发春就回去睡自己的。”
谁想有人习惯做登徒子了,只觉得两眼一花,自己给他牢牢搂抱,固定在他身下了。
“你……快放开。”
司佑晖邪魅的一笑,手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充血的朱唇:“你再吵我就出去告诉他们其实‘糟蹋’你的人是我。”
那天马上就会塌下来!
蓝婕脑子都能马上想到蓝母欣喜若狂将她打包送到司家的场景。
“亲完你的时候还没有这么肿的。”他喃喃自语。
蓝婕闻言,瞬间红了脸,恶狠狠的回头,目露凶光:“你还有脸说。”
“你下手也不轻啊。”要不是他机警,在放学回家前买了冰冻的可乐冰敷了下左脸,那道明显的手掌印又得给百合街的八卦新闻增猛料了。
眼看蓝婕的脸红的要滴血“乖,跟我好好谈谈你……”为什么会闹得这么大?
话还没问完就被蓝婕不耐的打断:“是我妈太神经质!”
然后,司佑晖的视线定格在她握在手心的猪头笔帽。
震惊。
这个……
“是我们最后一次正常邦交留下的那个?”
“恩。你好重,起来再说。”
“为什么会……”
“当年我气不过把它丢到吊灯上面拉。”
那时虽然年幼,脾气却不见得比现在逊上多少,她讨厌被他嘲弄自己是猪头,所以把诚心要道歉和好的他给推出门外,至此再无一分好脸色,然后猪头笔帽的下场……
她解释了很多次了,可没有一个人能够耐心的听下去。
其实她不过是心血来潮想要把数年前卡在吊灯上的笔帽给弄下来而已。
她一时找不到能触及到吊灯的长物,只有站在板凳上,将白绸的一头系上火柴盒,然后瞄准笔帽……
结果高度仍然不够,数次失败投掷的过程让气愤的她忘记了自己踩在板凳上,失足掉了下来。
很离谱的,白绸系好的火柴盒将笔帽打了下来,却也刚刚好的跃到吊灯的另一头,白绸悬挂飘忽。
谁知道蓝母更离谱,浮想翩翩。
造就了今日的闹剧。
过了很久,司佑晖低哑的嗓音迟疑的问:“蓝蓝,你为什么这样敌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