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伊沙

20、听老男人的话

　　苏瑾，这是我第二次完整地叫你的名字。
　　你的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
　　你说你现在没心情写了，由我来代笔写我们第二次见面的事。
　　尚冯女士的话令你烦恼了。我不想逼迫你一定要和我立刻结婚。即使我是那么想永远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从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开始，我也开始担心你离开我的那一刻。
　　我不能允诺给你想要的幸福。所以我不能向你索取太多。我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这些话，我对着你说不出口。对着冰冷电脑我却打字飞快，迫不及待地诉说我对你的爱。真是有点讽刺了。

　　我爱你。苏瑾，我爱你。我爱你，苏瑾。
　　记得那天我又惹你生气了。你逼着我写9999个我爱你。我看过一个笑话，说女朋友如果这样逼男朋友的话，男生可以在电脑文档里复制黏贴。
　　我边想边笑着用毛笔写“我爱苏瑾。”
　　我是不是应该怪尚冯女士小时候逼着我参加书法国画培训班呢？还是怪自己说漏嘴了？

　　现在你不在我的身边。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我对着电脑打字。一个老男人对着电脑傻笑。很灵异吧。
　　回归正题。
　　我只会写流水账。苏瑾说只要有日更就好，其他没关系。
　　各位读者们，真不好意思。

　　会回母校做讲座是因为我的导师再三要求，即使他知道我真的不善言谈。
　　我把秀贞给我准备的演讲稿通背下来，对着镜子演练几番。好象又回到大四毕业做论文演说的时候。说实话，我真的很紧张。但既然答应下来，只能尽力做好。
　　你后来质问我为什么会迟到，因为我在路上最后一次背诵时卡了，徐司机只好载着我绕学校走几个圈……就这样。
　　然后我就见到了你。
　　你站在红地毯的尽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看见你了。你说是因为一见钟情——我们的荷尔蒙互相吸引。
　　紊乱的荷尔蒙让我向你走近。簇拥着我的教授挡住了我的脚步。我看着你，你却时不时看我，时不时不知道在看什么。我顺着你的视线望去，是一个女老师。
　　终于走到你面前时，我听到了一句有点奇怪的话“扑街”。因为停顿了一下，后面走上来的书记撞到了我，我踉跄一下，他顺手扶起我。我再抬头时，却看见你掩不住的笑容。又听见一句“快点走吧。死衰人~”有点莫名其妙。
　　我思考着你这话的意思。停下了脚步，看着你。看着你慢慢变红的脸。然后低下了头。
　　我的心情也莫名地愉悦起来。
　　进去准备上台之前我知道最后有献花这个程序。
　　于是，我让助理找到刚才你看的那个老师指定了你。你不会怪我的。
　　演讲时，我有点心不在焉。眼光在台下扫视了几圈，没有看到你的身影，有点失望。然后又反省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行为。口中还是念着已经熟背的台词。
　　突然想到你有可能在听。我开始认真地说。说和念的分别。

　　讲座结束后，我看见你匆匆忙忙跑来礼仪队员的末尾，我想提醒你站错位置了。

　　***

　　献花时你一开始一脸紧张后来又胸有成竹万事大吉状。我看着有趣，一直看着你。
　　然后看见你向我示意过去，我走了过去。却又看见你一脸惊讶。我想我可能会错意了想说抱歉。台下忽然掌声响起，你匆匆把花塞给我，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谢谢——不知道第几次怨恨自己的寡言。然后眼睁睁看着你带头走下主席台，看着你刚下主席台就匆匆离开的背影。我人还站在主席台上。心却随着你走了。会被说肉麻吧。这句话是从情书大全里找来的。可以深切地表达我的爱意。所以我就摘抄过来了。（可以凑字数。括号里的字是上帝伊沙写的）

　　我后来几次私下回学校，原因不明。只是却没有再看见过你……
　　我很庆幸我应承公司董事会举办周年晚会。很庆幸请柬上有写邀请家属。
　　然后，我得以再次见到你。
　　站在台上发言时，我看见坐在苏董事长旁边的你。我真的体会到惊喜的感觉。
　　我想冲下台去和你说话。但是我的演讲稿只背了一半。
　　我匆匆讲完，再稍微等一会，装作不经意走过去和苏董事长说话。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和苏董说着话，眼睛却看着你。我的话牛头不搭马嘴。胡乱的回答抑或是沉默以对。我想我可能疯了。但是看你从心不在焉到掩嘴嘲笑我……我也乐呵呵地笑了。我真的疯了。
　　疯了的我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看着宴会快要结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或者，我应该什么也不要做才对。只要冷静下来理智一点我就知道自己应该让这种疯子的行为停止。
　　……我在酒店走廊墙角纠结时你走到了我身边。
　　你说“林大总经理先生，我们又见面啦。”
　　我木讷地点头。
　　你又说“你还记得我吗？”
　　我又点头。除了点头我可以做什么。或者我应该给我们第二次见面留下一些美好回忆的。
　　你再说“你喜欢我啊？”
　　我惯性地点头。
　　然后……
　　你说“我好象也有点喜欢你哦。”
　　我心花怒放了。
　　（如果是漫画的话，现在应该是满天玫瑰红心背景——伊沙插话）

作者有话说

　　老男人的自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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