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bu清》杀死那只蝙蝠

4、第四章

　　晌午已过，西洲现在还在想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在他的认知里面，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否是喜欢。
　　“行，我知道了。”陆妈刚挂电话就问：“儿子啊，今儿早上南风是不是来咱家了，看样子从今儿晚上他就要住在咱们家了。你们俩要好好相处啊，对了你知道这孩子去哪了吗？”
　　“他说他有事儿出去了，不过也没告诉我在哪，再说了妈，他这么大一人儿了你也甭担心他，死不了。”
　　“诶瞅你这孩子说的这叫人话吗？人既然来了咱家，那就是你亲哥，听见没？以后少给我扯这些难听的话啊，一会儿我找他爹要下他微信，你也加一下你哥微信，让他晚上记得回家。”陆妈对南风的态度还真的挺上心的。
　　“哦，知道了。”西洲低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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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西洲加过他微信之后，看到他的头像竟然是一只捷克狼犬。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头像也是一只狗，不过是一只萌萌的柯基犬。随后就点开他的朋友圈，他发现这个男人的朋友圈儿好像和正常人不一样，因为他整个朋友圈都在发他和他女朋友的合照，而且连一个字儿都没有，仔细看看这女生好像还都不是一个人儿……
　　“你是？”
　　“……”
　　“麻溜儿的，你是谁？”
　　“……”
　　“诶我操，你这人有意思了啊，主动加了人微信，还不告诉自己是谁？”
　　“陆西洲。”
　　“我靠，你加哥微信怎么不提前告诉哥啊，那啥，今儿早上的事儿，我道歉，对不起。”
　　“没事，别往心里去，早点儿回家。”
　　屏幕对面的顾南风看到“回家”这两个字的时候，心跳的好像比平时要更快一些，感觉浑身上下有一股电流通过一般。拇指划过屏幕在这两个字上停了下来，好像这两个字儿有魔力一样，吸引着顾南风的眼睛深深的思考着。
　　“先生，要不帮你换一杯吧，这咖啡都凉了好久了。”咖啡馆的服务生走了过来说。
　　“不用了不用了，辛苦了。我这马上就撤了，我家里人叫我回家。”顾南风道。
　　“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顾南风刚走到门口想了想便又扭头。
　　“麻烦帮我打包两个草莓千层蛋糕吧。”
　　“好的，先生您拿好。”顾南风扫完码结果蛋糕边转身离开。
　　顾南风走出咖啡厅后，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可能这就是被惦记的感觉，而今天的这种被惦记的感觉和任何人给他的都不一样。
　　“西洲，我回来了！给你带了好吃的。”顾南风笑着把手里的蛋糕给他送了过去。
　　“我不吃甜食，你自己留着吃吧。”陆西洲说完就回自个屋里了。
　　好不容易休假一天，可是晚上还得回学校上晚自习，在屋子里的西洲准备学会习。马上就要高考了，虽然成绩不用怎么担心，毕竟身为一名艺考生，他的文化课足以让他在省内上一个重点的一本院校。但是还要努努力，踏实一些。这一埋头便是几个小时。陆西洲看了看手机，发现现在已经五点了，他收拾好书包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来吃饭咯，你们两个快来。”陆妈喊着。
　　陆妈把做好的野菜汤端了上来之后，又拿出来几个自己蒸好的还是热乎着的馒头。等三个人都坐下准备吃饭的时候，陆妈不好意思的发话了：“儿子啊，今儿忘了买菜了，咱晚上就将就一点儿，你要是晚上下课饿了话，回来的时候就随便儿买点儿吃的啊，别饿着了。”
　　陆西洲还没来得及说话，顾南风就问：“你一会儿还要去学校啊？”
　　“对啊，今天晚上还有两节课要上。”说完便一口喝完了碗里的野菜汤。
　　“妈，我吃饱了，我跟刘卿一会儿一起回学校。”陆西洲说。
　　“嗯，记得带件外套去啊，晚上凉，你感冒还没好呢。”陆妈道。话音刚落陆西洲拎起书包就走出了门。
　　“小姨，刘卿是谁啊？”顾南风好奇地问。
　　“刘卿啊，是小洲的发小儿，他俩从小学开始，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学，关系挺不错的，这孩子人也挺优秀的，之前小洲艺考回来，文化课耽搁了好多，那段时间啊，小卿辅导小洲功课都到一点呢。”陆妈说这脸上就不经意流出了一丝笑容。
　　“那这刘卿跟他睡咱家啊？”顾南风有些意外还有点儿生气。
　　“对啊，他俩关系好，俩人能挤一张床。”陆妈道
　　陆妈的话刚落，顾南风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眉头开始扭曲。
　　“对了小风，小姨家的客房还没打扫呢，今儿你来得太突然，晚上还得麻烦你再跟小洲挤一挤，你不介意吧？”陆妈好像感受到南风脸上的变化，说话也带点儿试探性。
　　“没事儿，我这人啊，自来熟，以后您就是我亲妈，西洲就是我亲弟弟，嘿，我跟他睡一张床，不委屈！”
　　他的这张脸就像扑克一样，顾南风一听到要和陆西洲睡一张床，这脸瞬间就变了。这变化的速度比嫦娥放大招蓝掉的还快。露出了几颗白亮的牙齿。
　　“哎呦小兔崽子，让你今天白天凶我，今儿晚上我饶不了你。”顾南风心想。
　　吃完饭后陆妈坐在客厅看着千篇一律的综艺节目，顾南风准备回到卧室里面的吊椅上坐一会儿，他刚到卧室里就看到吊椅上的一件印着山水水墨画的卫衣，他仔细的回想着陆西洲出门时候好像只穿了一件白t。然后便弯腰拿起这件卫衣走到客厅对陆妈说。
　　“小姨我出去一趟，晚上跟西洲一起回来。”
　　“好的好的，”陆妈满眼都是综艺便随口应和一声，之后便又笑的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迪他妈笑死我了。”
　　说完之后顾南风就拿袋子装着卫衣朝大门走去，刚走到门口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走到餐厅拎起下午买的草莓蛋糕笑着走出了大门。
　　“你的爱就像火苗，把我的心燃烧……”
　　楼下广场舞的音乐传入耳边。这个点儿正好是楼下大爷大妈们散步跳广场舞的黄金时间，顾南风身着白衬衫直筒裤马丁靴，将自己本就高挑的身材衬托的更为具有魅力，行走在人山人海中你总能第一眼看到他，在这样一群人里面，顾南风更为凸显，凡是从他身旁走过的人都想回头再看看他。从家到学校不过两公里，距离陆西洲下课还有很长一段儿时间，他决定先去附近的万达逛一逛买点儿东西。
　　顾南风刚走到商场门口就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掏出来一看备注是“敏才”，又暗暗的骂了一声。
　　“喂，有事儿吗？我在忙。”顾南风语气略带情绪的说。
　　“我就是想问问你在哪，你要忙的话我就先挂了。”敏才有点儿失望的说。
　　“嗯，晚点儿给你打过去。”顾南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只给对面留下了忙音。
　　顾南风走进zara的时候根本没有在马路旁边有一个女孩儿痴痴的望着他，尽管电话已经挂了，但是她还是把手机放在耳边。似乎在回忆着他的声音……
　　当季最流行的都放置在最靠门口，zara的一贯风格是花里胡哨，尤其是那五颜六色、杂七杂八的花衬衫，然而顾南风最爱的，就是他们家的花衬衫，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之前顾南风看到花衬衫都走不动，不管好看不好看都要试试买下来，因为用他的话来说：
　　“我只是一个穿衣服的人，我觉得好看不好看不重要，主要是得让别人觉得老子穿着好看。”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回事儿，可能是穿上了白衬衫让他有了一丝丝想要把自己的气质改变的成熟稳重一些。他走到角落一眼看到了那件黑色的记者夹克。二话不说直接拎着去了试衣间。
　　在试衣间里，刚刚穿上这件夹克衫顾南风就开始对着镜子自恋了起来，拍了好多张自拍。
　　“我操，真特娘的帅，没想到老子还能驾驭这种成熟稳重风，估计又要迷死不少小女孩儿了哈哈哈哈哈哈。”顾南风心里乐开了花。突然他又想：“不知道这小兔崽子喜不喜欢这身儿打扮。看他的穿着……他应该是喜欢这种风格的吧，要是这小兔崽子要是敢说不好看我打断他的腿。”
　　顾南风出来就拿着衣服去结账，刚走到饰品处，就看到了那只金丝眼镜。顾南风赶紧走上前去拿了起来。
　　“我操啊，这眼镜再配上我这身，我靠这得多有气质阿。我自己都要被我自己迷死了。这小兔崽子必须得喜欢！”顾南风得瑟着心想。
　　于是带着这幅眼镜一起结了帐。
　　“您好先生，共计消费450元，这是小票请您收好！”服务员说完就把小票放在衣服里递给了他。
　　“您好我不用袋子，直接穿上，给您打个广告。”说完便嘿嘿笑了几声。
　　就这样顾南风穿上夹克戴着眼镜，在门口的镜子旁边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
　　“这头发是不是得收拾一下？”顾南风想。
　　心动不如行动，顾南风说什么就来什么，人模狗样的走到了一家银色里。
　　“欢迎光临这边请，帅哥一位！”门口的接待大喊。随之而来的便是全体职工人员的标准服务腔调：
　　“欢迎光（guàng）临（lin）银色！”
　　这一句可把顾南风逗笑了。顾南风顺着指示坐了下来。
　　“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顾南风刚坐下就来了一位Tony老师咨询，顾南风想了想说：
　　“我需要一个霸气一点儿，显得我凶点儿的发型。您看着做吧，做得好以后都来您这儿。”说完便再也不管了，只顾自己低着头打游戏。
　　两个小时后……
　　镜子面前的坐着的人，你无法想象他只有18岁，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头发28分侧背，额头前面飘飘洒洒的落下两缕发丝，将整副脸庞衬托着更为凌厉。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一丝冷酷。
　　顾南风对着镜子眨了眨自己的右眼笑了笑，看得出他很满意自己的新造型……
　　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敢让人上前的气场。手里提着蛋糕和衣服，竟有些可爱。过往的人们都以为这是他为他爱人带的，然而这一切，在马路对面的敏才也看到了……
　　顾南风看了看时间，时间刚好赶上去接西洲回家。便朝学校走去。但他不知道在马路的另一边，却计划着一个另一个秘密……
　　五月的晚上十点半，马路上的喧嚣都已沉睡的差不多了，如果说要在这个时间点找最具有人气的地方，那无疑是这所中学了。四周的建筑放眼望去只有这所学校在亮着灯光，只有屋内这群看起来熟悉又不知道是谁的这群人在为自己的梦想奋斗努力着。十点半一到，屋内有些人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走出门口朝宿舍走去，一些人仍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埋着头在解决着令人头大的数学题。
　　陆西洲正在收拾着自己的书包，刘卿便走了过来拍拍他道：“门口等你。”
　　陆西洲嗯了一声便站了起来，背起书包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便被刘卿拽到教学楼与行政楼中间的连廊上，连廊在三楼和四楼的中间，连接着教学楼与行政楼。通往连廊的门是他们高三才打开的。陆西洲在高三十五班，是最靠近连廊的班级。同学们经常从连廊走向行政楼去上厕所，不仅是厕所的卫生条件好，人少之外，还有免费的卫生纸拿。因此靠近这边的班级的同学都喜欢来这里遛弯，也时不时的会遇到一些行政老师。
　　陆西洲被拉到了连廊上之后自己便趴在栏杆上望着夜景，在这里能看到整个学校最好的风景，学校后边的图书馆，学校正门后面的花坛以及伫立着庞大的地球仪的喷泉，东边是报告厅，报告厅的西面是学校的人工湖，学校的人工湖被行政楼切成了两片，通往报告厅的路上有一座小桥，桥下的水流便是连接这两片湖水的泉涌。陆西洲站在连廊上抬头看了看天，没一会就又低下头看了看眼前。他不知道这三年竟然如此之快，学校的一些地方他甚至还没有走过，他就要离开这里了。
　　“西洲，毕业后你还会想这里吗？”刘卿问道。
　　“当然会阿，不过我也只会想我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陆西洲笑着说。
　　自从高二分完班之后，发生了太多让他心碎的事情，陆西洲选择把这些不好的回忆隐藏起来，他希望每当他会想起这段日子的时候，总是能有几位最好的朋友在身边。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陆西洲说完朝着楼下走去。
　　“嗯……”刘卿声音很小的说了句嗯，看样子他还是没有准备好……
　　夜逐渐开始苏醒，两个人走在校园的道路上听到潺潺的流水和自己的脚步，谁都没有说话，但谁都不觉得尴尬。这可能就是最好的距离。
　　这两个人刚走出学校门口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儿怪怪的。好像有人在跟踪他们一样。还没来得及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后面四个男生就不怀好意的走到他们身旁。
　　“哟，这不是那嘴炮王嘛，怎么在这儿啊，着旁边这位难不成是人家的小情儿？”
　　“哈哈啊哈哈，逗死我了，大晚上的在学校门口恶心人呢？”
　　说完这几个男生便开始放声大笑。这几名男生在学校里使出了名的臭，走到哪里都能被人白眼，但现在临近高考，特殊时期大家都以忍让为主，可这几个人却变本加厉。自以为了不起，实则令人唾弃三尺。
　　“卿儿，咱们走吧。”说完就拉住刘卿向前走。
　　“诶，哪儿去啊，今儿我们几位大爷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你不得给我们服务服务？”男生笑着说完，样子极其猥琐。
　　“你他妈的别太过分了。”陆西洲恼怒了，说完便放下书包对刘卿说：“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小路口等你。”
　　“呦呦呦，好man啊，还准备一挑四呢哈哈哈哈！今儿晚上，你们两个不把大爷们此后爽了，一个都别想走！”男生说完便准备动手。
　　陆西洲看着架子，也没准备收手，刘卿也丢开书包准备动手。
　　陆西洲从小就跟着他爹陆山河学了不少东西，论干架他还真没怕过谁，从小打到大，他也从来不怂。只是这刘卿，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家长眼睛里面的乖孩子，从小就只和文笔墨水打交道，这拳脚功夫可想而知。如果今天这里只有他陆西洲一人也还好说，一打四虽然有些难度，但是对于他来说吃得消！但是这刘卿不行啊，陆西洲怕这群杂碎伤着刘卿，伸手不大方便，替他挡了好几个拳头。
　　“操，这小兔崽子怎么还没出来。老子等的都快累死了。”说完顾南风看了看时间，十点五十，他决定给他打个电话。就在他准备打电话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堆黑影，他好像在这群黑影中看到了穿白色t桖的人，顾南风连忙放下衣服和蛋糕什么都不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操，把这小子得手给扣住！妈的。”男生大吼一声。
　　可在下一秒便挨了一脚飞踢。男生立马被踹倒在地上。其余几个小跟班看到自己老大被踹倒在地急忙上前扶他起来。躺在地上的混混发出“嘶嘶”的吸气声，这一脚下去可不轻，没个几天可真的就下不了床。
　　“你他妈哪根……”
　　地上的混混依旧不识好歹地骂着，但还没说完就被眼前这个男人打断了。
　　“老子是你大爷，操。”说完便赶紧扶着陆西洲
　　“乖，哪里不舒服，哪里受伤了？腿疼不疼？”顾南风的语气委屈极了，又自责又难过。
　　“怎么是你？”陆西洲满脸疑惑。
　　“老子问你有事儿没！操！”顾南风吼了出来。然后突然有意识到什么，立马开始对不起对不起地一遍又一遍的喊着。
　　陆西洲见他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用着安慰的语气对他说：“好啦，我没事，乖。”
　　顾南风就像个吸铁石一样用力的抱着陆西洲。胳膊还在不停的发力。
　　“热死了热死了，赶紧起开，我真没事儿。”陆西洲推开他说。
　　顾南风这才把这颗心吃回到肚子里。然后扭过身子，突然变脸。整个人像是从冰山里走出来的一样，眼神变得极为蔑视，一步一步地迈向躺在地上的人。
　　“你们几个给老子滚！”说完这几个喽啰就被吓得急忙逃跑。
　　顾南风走到他跟前冷冷的说：“刚才你打他用的是这只手吧。”
　　说完便猛一脚毫不留情地踩在混混的手腕，然后开始加大力道左右蹂躏，黄色的马丁靴上沾染了绯红色的血迹，鞋子的褶皱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啊！！！！！”地上的人满脸的汗水夹杂着泪水痛喊出来。
　　“爷爷，我错了我错了，啊！！！！”地上的人叫的撕心裂肺。
　　“再敢动我们家孩子一根手指头，老子把你打残废！听到没有！”顾南风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一句比一句更有震慑力。
　　“听到了听到了！”地上的男人哭着喊出来。
　　顾南风这才松开了自己的脚：“给老子滚！”顾南风像一只狮子一样在怒吼。
　　混混起身不顾自己身上干净与否，只想远离这个男人。
　　“刘卿，你没事儿吧！”陆西洲赶忙去检查刘卿身上的伤口。
　　“不碍事，就挨了几拳。没问题。”刘卿笑着说。
　　“还好意思关心别人，你自己有事儿没？”顾南风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道。
　　“对了，你还没给我说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陆西洲一脸迷茫。
　　“怕你冷来给你带衣服，怕你饿给你带吃的。”顾南风说完想了想又来了一句：“怕你受伤，来保护你！”
　　“滚蛋啊，你丫就是嘴欠。”陆西洲笑着说
　　“对了，这是我……我哥。”陆西洲对刘卿说。
　　“谢谢大哥解难！”刘卿感激地道。
　　“别别别，我这是这崽子的哥哥，我可不是你哥。”顾南风连忙推脱。
　　“对了，你不是给我带吃的了么，在哪？”
　　“跟我来吧，在马路对面花坛上放着呢。”
　　三个人走过马路，便看到了花坛上放着的一件卫衣和两块蛋糕。
　　“卿儿，给你。”说完便把蛋糕给刘卿送了过去。
　　可是在他递蛋糕的瞬间，顾南风的脸一下子就黑掉了。“操，老子给你拿的吃的，你特么转眼就给别的男人，亏老子还救了你们俩，白眼儿狼！”顾南风心想。
　　陆西洲好像发现了他的细小的变化，然后突然把自己咬过的蛋糕掰成两半将其中的一块没有咬过的给他。
　　“我要那块儿！”顾南风撅嘴说。
　　“可这块儿我咬过了啊！”陆西洲又是一脸迷惑
　　“我不管，你的那块看起来好吃，我就要吃那块儿！”看样子顾南风非要吃这一块儿。
　　陆西洲拗不过他便把自己那块咬过的蛋糕给了他。
　　顾南风这才安静了下来。
　　三个人边走边吃，陆西洲也穿上了这件水墨画的卫衣，月亮在天上默默的看着地面上发生的一切，呼了口气，吹散了所有的云多，让其他的星星也露了头。夜晚十一点零二的天空，原来是这样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