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欢声尖叫

14、妻妾之分

　　宜槿苑？那是……娘的故居。
　　我转身离开了正厅，在回别院的途中我苦苦寻思……何以爹爹会让我到娘生前所住的院落……我的倦意此刻已不知何去，脑里一直寻思这个问题，还有那不明所以的老头怪诞的举动，都让我的思绪纷乱。

　　房中，准备梳洗散发的我心思很乱……额角处突突乱跳，这时呆呆的看着水盘里自己的倒映，烛光晃动，水光盈盈，人脸泛动，把手伸进去搅动，很凉，很舒服。然而这水就像是我的脑袋，已被拨乱，满是杂乱无章，不知该从何思考。
　　倒在了床上，愣愣的看着床幔，不知何时竟迷糊睡去了。

　　翌日，我来到了宜槿苑。
　　　苑落的木槿花正是争妍绽放，这就是娘最喜欢的花。丝丝香气萦绕，让人不自觉要沉醉在此景。不知道是醉酒人执意要颠倒在那温柔乡，还是有心要醉倒在那醇香之中。
　　爹爹自从娘故去就没有带我来过此处，一是不想在我心里留下不好的回忆，二是他是没有资格停下来缅怀过去的人，负载他肩上的担子不容许他忽视。
　　但我知道，即使过去已久，多个夜深人静的日子，爹爹都会在这里静坐。也许是看着月色，也许是看着木槿花，也许是看着落叶，也许是看着飘雪，也许是看着雨雾的飞逝……
　　他着是用自己的方式来伤心，缅怀已去的娘还是只想在这个地方调整自己心态？
　　君不知妾断肠，今追忆逝昭华，不应，不该，已惘然。
　　娘临终时候的叹息，辗转不休。那种神情，那声叹息……娘一直诉说着的哀愁都已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娘要知道爹爹的心里她还是占得一席之地，是否就不会抑郁而终？

　　“轩儿，今年的木槿开得特别好，花繁叶茂，绚丽耀目，喜欢吗？”
　　爹爹声音突兀地响起，把我从娘的印象中拉了回来。
　　　“爹。”我没有回答爹的问话，仅是应了一声。因为他面容现正带着迷惘，心思不在此处，是否缅怀过去呢？
　　木槿依然烂漫，日光还是灿烂。把娘的一切带走的是负载在那肩上的责任，让一切没有转弯的余地。

　　片刻，爹爹回神后就吩咐我来到了厅中：“轩儿，到厅里去歇歇，爹爹随后就到。”
　　我领命来到厅里，布置简约，色调多位明亮的暖色，浅黄的梨花木溶进了这个空间。地下的一块浅棕色厚垫，让要进到这里的粉尘都被滤去。

　　“轩儿，你问过你的青姐姐她是否愿意日后做你的妾呢？”爹爹的声音刚响起，不一会儿人随声到。已走向正位，端坐在那。
　　妾？跟妻子有关系么？我带着疑惑看向爹爹。
　　爹爹一脸就知道你没有想过的模样：“青青是不能成为你的正妻，只能委屈她做妾。皆因家主的正妻不能是没有家底的人，这不仅是能不能让下人信服的问题，也关系到家主能否在外立威的问题。试问一个仅是来路不明的丫头，还没有这个资格。”
　　“那么……妾是不是就不能让青姐姐一直在我身边呢？”
　　“当然不，正妻因诸多顾忌，不如妾。妾反而不用如此拘谨，较之适合，比正妻之位甚好，甚好。”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宋青云凛然地“教导”着年幼的轩儿。
　　只要能跟青姐姐一起光明正大地亲亲，我才管不了什么。
　　“我只要能跟青姐姐一起就可以了。”
　　爹爹笑了，笑的一脸了然。

　　　然而，这天以后，却没有了青姐姐的伴读。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