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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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超人自己能不能理解自己，事情发生了就需要解决。
不过好在布鲁斯并没有要追究，或者是真的让超人赔钱的意思，这事儿简简单单的就过去了，当然了，补偿还是必不可少的，至少这堆废墟不能就这么放着，让年迈的老管家去收拾。
所以几乎是夜巡结束到第二天早晨这段时间，都是处于布鲁斯安安稳稳的躺床上睡觉，克拉克忙忙碌碌的清理废墟这样。
耗时还并不短，这或许是因为布鲁斯睡觉克拉克担心打扰，又或者是因为克拉克的某些小心思想要趁着清理现场的机会隔空多吸一会儿小布鲁斯，总之，一直等到老管家早上过来敲门之前的半个小时，克拉克才最终依依不舍的离开韦恩庄园，慢吞吞的飘回大都会准备上班。
当然了，在离开之前，他不是没有给自己一点福利。
就比如说临走前偷偷的飘到床边试图揉一把小只的布鲁斯这样。
不过并不是真的揉。
或许某只氪星人已经在脑袋里给自己模拟了一万次疯狂rua小布鲁斯的场景，但实际情况却是他只是悄悄的捏了一下布鲁斯因为睡觉而不安分的被揉乱的一撮软发，这还是站床边最起码犹豫了大概有十来秒的结果。
这和正儿八经想象中的rua蝙蝠简直是差别了十万八千里，但对于某只小记者来说，已经足够。
——B的头发真软。
克拉克不自觉的想着，心情不由自主的愉快了许多。
这种愉快持续良久，以至于超人从韦恩庄园飘走的时候都是开心的，那幸福的小花花简直仿佛具象化的飘洒出来，几乎把超人变成一只无情的撒花机器。
至于说被捏了一撮头发的布鲁斯……他当然不是毫无所觉。
对于警觉的蝙蝠侠来说，房间里有人，就算这个人是超人，他的搭档，他也不可能真的那么心大的安分睡觉。
更别提虽然扎塔娜说了超人没有受到影响，但因为超人的表现异常，布鲁斯心里还是存留有警惕的。
选择停留在坏了一面墙的卧室睡觉，然后让超人留在这里收拾后续，自己睡觉，这本身就是一种试探。
布鲁斯想看看克拉克到底想要做什么。
所以表面上在睡觉的布鲁斯，其实一直就没睡着，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清醒的假睡状态，同时注意着超人的动向。
而超人做了什么吗？
他的确是做了。
他捏了一下布鲁斯脑袋上翘起来的一撮软发，用的还是很小心翼翼的动作，捏完之后就仿佛干了什么让他超级开心的事一样，猛地原地拔高了差不多有半米左右，之后就快乐的飞走了。
布鲁斯：“…………”
布鲁斯睁开眼睛，眼底毫无睡意。
他看了眼超人飞走的方向大概有两三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但最终只是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随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手里的微型红太阳光发射器塞到枕头下面，翻了个身，将自己陷入温暖的被窝，开始了他仅剩下半个小时的补眠。
……
阿尔弗雷德来叫醒他的老爷的时候，布鲁斯还在被窝里愉快的睡觉。
作为生人勿近，外表冷酷沉稳严肃的黑暗骑士，其实很少有人能知道布鲁斯私下里有些生活习惯意外的可爱，就比如说喜欢甜点，讨厌蔬菜和牛奶，再比如说睡觉赖床。
没错，就是这样，莫名的透着一种孩子气。
但这其实是正常的，或者不如说，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父母双亡促使布鲁斯成为了蝙蝠侠，他本就该无忧无虑的长大，成为一个真正的任性但不失可爱的哥谭小王子。
可惜一些事情早就有所注定，且已经成为了过去。
但这并不是布鲁斯赖床的理由。
至少在确认了小只布鲁斯的形态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见之后，某个已经旷了好几场会议的人应该去上班了。
毕竟虽然大家都知道布鲁斯韦恩是吉祥物，但该到场还是要到场的。
作为一个常年以绯闻养活报社的公众人物，含蓄内敛不是布鲁斯应该有的状态，研究能量的这几天已经是勉强，再拖下去，怕不是就要有人怀疑布鲁斯韦恩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布鲁斯自己也心知肚明这一点，但他就是不想起床……
温暖的被窝难道不好吗？
因为某个不对劲良久，结果就是为了捏一下头发的氪星人，天知道布鲁斯才睡了半个小时不到。
半个小时能干嘛？怕不是刚进入睡眠状态就要被吵起来了。
老管家站在床头看他的老爷。
而某只小小的布鲁西宝贝根本不想起床。
在窗帘被拉开，光线照射进屋子的那一瞬间，小只的布鲁西宝贝就毫不犹豫的松开自己抱着的被子，非常自然的揪起被子的一角把自己埋到了被窝里，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软乎乎的小鼓包。
动作流畅，非常之熟练，一看就是有着相当丰富的赖床经验。
阿尔弗雷德看着被窝里已经快找不到，只能勉强的通过被子和床的缝隙看到一点点黑色的头发的小布鲁斯。
即使是老管家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老爷赖床的时候是挺可爱的，大的时候如此，小的时候更是如此。
但可爱也得起床。
“老爷，我想你大概不会想错过上午的会议？”老管家语气温和的说道。
“阿福，再五分钟——”
小小的被子鼓包动了一小下下，传出来一声不情不愿声音。
再睡五分钟，蝙蝠侠的惯例，
每天早上必要的流程，如果阿尔弗雷德不管，那这五分钟会变成无数个。
多少知道自家老爷的辛苦，如果条件允许，阿尔弗雷德当然不介意布鲁斯可以多睡一会儿，毕竟夜巡实在太过于耗费精力。
但今天不行。
不止是因为早上有会议，主要还是因为——“肯特先生今天早上前来拜访。老爷，让客人久等可有些失礼。”
“克拉克？”小小的被子鼓包蠕动了几下，里面挤出一只布鲁西宝贝的小脑袋：“他又来做什么？”
半小时之前磨磨蹭蹭的刚走，半小时之后又来韦恩庄园报道——
布鲁斯皱着眉头，原本还浓郁的睡意散去不少。
超人到底想干嘛？
怎么感觉他自从变小了之后，这只氪星人简直哪哪都不对劲了？
……
超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或许是弄坏了布鲁斯卧室的愧疚，又或者是偷偷摸摸捏了一把小蝙蝠软发的心虚，总之他是来了，此时还有些坐立不安的等在韦恩庄园的一楼，时不时不由自主的去扶一把脸上的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局促。
他当然不是空手来的。
多少知道布鲁斯喜好的他几乎是一回家就二话不说的开始烤甜点，而此时成品也跟着他一起来到了韦恩庄园，正热腾腾的散发着香气。
这算是一种事后弥补行为，大概可以让布鲁斯对小记者一大早上来访的行为火气稍微小那么一点点。
克拉克对此相当的有经验。
现在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需要等着某只小小的布鲁西宝贝下楼就好。
甜点会打消他对于克拉克大清早拜访的不满，如果计划顺利，克拉克觉得自己被鸽掉的专访说不准也可以在今天一起拿到。
但这前提是布鲁斯得先下来，如果他根本不想下来，那一切就要另说。
但布鲁斯会下来吗？
在眼尖的发现阿尔弗雷德身边空荡荡的时候，克拉克就得到了答案。
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小记者看起来更加不安了。
“抱歉，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克拉克如此说道，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有些愧疚。
他不该来这么早的，他早该知道这一点。
氪星人有别于地球人，长时间的不睡觉基本没什么问题，但蝙蝠侠不同，夜巡的存在压缩了布鲁斯韦恩的休息，尤其是布鲁斯的房间还是坏掉的，这对于一向精致生活的布鲁斯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拉奥！他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坏掉的卧室对布鲁斯没有影响？
克拉克对自己冒失的拜访行为不免产生了谴责。
尤其是再一想布鲁斯现在只是个小孩子，软乎乎的一小只，需要更多更好的休息——
克拉克内心对自己的谴责更加严重了。
但谴责不谴责的，人已经来了，他又不能让时光倒流回去重来一次。
更别提他就算能，面对再一次的选择，克拉克可不保证自己不会再一次毫不犹豫的选择回家之后烤甜点，然后第二天来韦恩庄园拜访。
小只的布鲁斯真的太可爱了，又软又好吸的样子。
哪怕是超人都抵抗不了这种诱惑。
如果再来一次选择，克拉克最多能保证自己稍微来的更加迟一点这样。
不来是不可能的，但凡有一点机会，克拉克觉得自己都不可能放弃隔空吸小只布鲁斯的机会。
这简直就跟吸毛茸茸一样让人上头。
果然所有生物的幼崽期都是可爱的，即使是蝙蝠侠。
又或者不如说小只的蝙蝠侠才是最可爱的。
想到这里，克拉克立刻就回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偷偷摸摸趁着布鲁斯睡觉捏了一下对方头发的行为，刹那间简直心虚的不行。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克拉克在心里告诫自己。
他都无法想象要是布鲁斯知道了自己趁他睡觉偷偷撸他脑袋——虽然实际只是撸了一小丢丢头发，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场面。
那绝对是万氪齐发，红太阳光铺天盖地，扑街当场都不冤。
不过还好，布鲁斯不知道。
克拉克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