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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数据收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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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换一种思维来考虑的话，塞壬也不一定就是敌人。”
“你在说什么傻话？不管换用哪种思维，塞壬都是绝对的仇敌。”
“诶？是这样……吗……东煌有一句话叫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听说过吗？”
“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哼，居然连这都没有听说过吗？真是愚蠢。——意思就是说，对手以什么样的方式攻击你，你就用这样的方式攻击回去。”
“这也太可笑了！……你该不会是想和塞壬合作吧？！”
“那倒未必。不过呢，我果然还是觉得，碧蓝航线什么的，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非常抱歉了——该称呼您圣女大人，还是圣教徒大人呢？总之，为了某些不可言说的目的，我必须，要与您站到对立的立场了哦。”
——她狂妄地扬起笑容。
观察者略微有些失望地收回触手，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炮管，目光忽而变得非常温柔:“啊呀，你们的关系真好呢，我都不忍心继续下去了——真和睦呢。太罕见了。让我猜一猜，你们为什么会搅和在一起呢？”
欧根一脚踩上海面凸起的礁石，副炮口聚起火光。她雪色的长发在海风中轻轻飘扬，黑红色的紧身衣勾勒出她弧度优美的腰线，整个人看上去蓄势待发，极具杀伤力:“当然是为了——让某些碍事的家伙滚出铁血的海域咯。”
眼看新的战争一触即发，威尔士带着黑皮手套的手搭上欧根的肩。令人安心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欧根轻轻吐出一口气，暂时放下了滑溜溜的触手带给她的羞恼。
“欧根小姐口中所谓‘碍事的家伙’，应该不包括我吧？”虽然是玩笑，但威尔士还是略带期许地看向欧根。
欧根不置可否，避重就轻道:“不愧是威尔士大人，这真是个值得深思的有趣问题呢——不过现在还是好好注意敌人的动向吧，虽然不太明白塞壬最近为什么频繁活动，但我总觉得跟‘过去的事’脱不了干系。”
经她这么一说，威尔士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过去的事’？你说‘过去的事’？！”
“阿啦，这么禁忌的话题，我也很想参与讨论呢——毕竟这可是我们的杰作。”观察者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铁血的众人——以及威尔士的脸色皆变得凝重起来。
所谓‘过去的事’，就是发生在多年前的——碧蓝航线与赤色中轴的混战——也被称作是“大屠杀事件”。在那段时间的战争中，世界沦为失去了秩序的阿鼻地狱，一开始只是自由鸢尾与维希教廷的厮杀，后来演变为碧蓝航线与赤色中轴的战争——值得一提的是，隶属于碧蓝航线的战列舰俾斯麦，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毅然决然的选择叛离，成为铁血阵营名副其实的领导者。
——吾之荣耀与忠诚——唯有强大的力量，才能拯救更多的人类，我们……只不过是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罢了。
欧根的瞳孔骤然紧缩，脸色大变。
这个声音是……？！
好熟悉……可是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了呢……
为什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海域上曾经萦绕着的——宛如恶魔的低语——潘多拉的魔盒一般——一旦打开（说出）——就掀起了难以平息的腥风血雨。
“战争不会真正地终结，也许人类能够夺回制海权，可是塞壬也不会轻易放手。”观察者循循善诱，“告诉你们真相也没关系的——事实上，我们并不在意这片海洋真正的主人是谁，我们只想收集数据。”
缄默半晌，欧根艰难地开口问道:“收集……数据？”
“欧根小姐，如果你感到身体不适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由我们来处理。”威尔士有些担心地看着脸色惨白的欧根，上前一步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却被她猛然挥开。欧根脸上游刃有余的戏谑表情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诧异、震惊、不可置信:“收集数据是什么意思？！”
“啊，只是一点点记忆碎片你就已经这么激动了吗，那么站在你身后的那位仿佛骑士一样的金发小姐，对你而言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观察者掩唇一笑，“不愧是人类的产物呢，真是每一次都会给我带来惊喜。”
在所有人眼里，那些沉浸在海洋的深处——千百年都不愿提起的伤疤，在塞壬的眼里——却是使她惊喜的笑料、被她们收集起来的——冷冰冰的数据？
站在一旁的威尔士体会到一点怒不可遏的感觉——但也正如观察者所说的那样，她宛如骑士一般，随时随刻都要保持优雅与风度。
威尔士一面将欧根的肩揽过，让她轻倚在自己怀中不至于摔倒。另一面，她转过头，低声询问一直以来沉默不语的齐柏林:“你们铁血居然愿意与这样的家伙合作？”
“不是合作，是相互利用。”齐柏林面无表情地说。
“原来如此。”威尔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即她转过脸，目光如炬地望向神情惬意的观察者，朗声问道:“你们想要收集怎样的数据？是数字本身，还是你们所想要研究的某种规律，或者说是结果？”
观察者对着海面梳理长发的手微微一顿。她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养着威尔士，随即爆发出狰狞的狂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很长对叭，因为它是用命换来的╮(￣⊿￣)╭马上成绩就出来了……祝我能活过今晚……
顺道提一句，波斯猫这样的女王p真的是太太太戳我萌点惹！剧情里波斯猫想要得到提督的夸奖什么的……简直是太卡哇伊了啊～跐溜跐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