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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   时间过得很快,婚礼如约而至。

      何家有钱,办的婚礼虽然不大型,但是一些细节还是做的不错,酒席的厨师长都是米其林餐厅请的,婚礼的司仪是有名的婚庆公司来的。

      苏冶前一天晚上和夏君一起睡,姐妹俩躺床上,聊着闺房秘密。

      夏君说:“明天开始,你就得和他同床共枕了,你会尴尬吗?”

      苏冶实在的点点头,“会,可是还能怎么办……证都领了,不一起生活也说不过去,再说了,他平时也没什么时间在家里,他工作比较忙。”

      夏君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本来还以为你不婚,没想到还是嫁出去了,我现在二手也没人要,我打算单身一辈子,领养一个小孩,就这样过,你呢?你想要小孩吗?”

      苏冶腹诽,自己怎么可能和何煦南有小孩,一年后两人就离婚了,她那时候又要怎么开口和父母解释,现在觉得,两人做的觉得不成熟,什么都没考虑周到。

      苏冶好长时间没说话,夏君本以为她不想回答,便想着聊别的话题,可这时,苏冶语气淡淡的开口:“我不想要小孩,我觉得小孩就是累赘,相夫教子我没想过,如果一个女人打拼好了事业,可一个小孩的到来,那她的事业可能就慢慢的损耗没了,除非真的像婉君一样,生产前都还在工作,她那么拼命,不就为了保住一个职位吗?”

      苏冶口中的杨婉君是她们俩的初中同学,后来因为父母原因去了B市读书,不过大学还是考回了S市。大学的时候三个人的学校离得不远,就一个路口的距离,她们仨经常约出来逛街吃饭。

      当杨婉君生产的时候,苏冶和夏君赶到医院时,却看见她还强忍着腹痛,回公司的邮件,还给自己请了产假。

      那时,苏冶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职业女人为了职业不到进产房的那一刻,还是在工作的。而杨婉君毅力很好,生孩子也生的快,苏冶和夏君都惊呆了,因为坐月子的那段时间,天天都在工作……

      一个小女生变成女人再到初为人母,这个过程是漫长且煎熬的,苏冶恐婚是因为婚姻给很多人带来的伤害,带来的不利,那些人常常渴望婚姻,可走进了爱情的坟墓里,却被伤的很深,从而毁了一个女生的青春和精力。

      夏君亦是如此,她觉得苏冶说的没错,她当初就是走进爱情的坟墓里,到头了被伤的很深,从渴望到失望,就只需要一步那么简单,那就是走进婚姻。如果看对眼,两人互补,互相包容,那就最好不过。

      夏君苦笑:“婉君和你能比吗?她一个女强人,自律的可怕,比我还有毅力,在国企干了那么多年,从小小的助理到如今管理一大半公司的领导,都是靠她惊人的毅力和坚持不懈的加班熬夜得来的,也不知道她老公是怎么会喜欢上她的。”

      苏冶挑眉,戏谑着说:“她老公也不是个一般人物,他们俩在我心里就是神存在的cp,我渴望他们俩的爱情,自己却没本事。”

      夏君拉起她的手,两人握在一起,她语重心长的说:“反正你们俩好好相处,关系递进了最好不过,以后你也可以让别人羡慕你们的爱情。”

      苏冶觉得她不现实,但是又不拆穿她。

      苏冶脸上勉强的露出微笑,“好啦,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翌日,苏冶早早的就被苏母叫起来化妆。

      苏冶眼底下的黑眼圈化妆师上了几遍遮瑕才给盖住。

      苏冶边打哈欠,边任由化妆师摆弄。夏君亦是如此,昨晚两人聊着天忘记了时间,睡觉时已经凌晨了,今早又六点起床,睡眠总归是不充足的,两人困得眼皮在打架。

      化好妆,苏冶穿上婚纱,简直就是一下凡仙女。夏君脸上泛着笑意,夸赞道:“果然,你妈让你办婚礼是正确的选择,亲爱的,你都不知道你穿婚纱有多好看!”

      苏冶拧着眉,不解。不都一个样嘛……她走到镜子前照了照,确实……就那样,只不过这次好像比第一次穿还好看一些,估计是化了妆的缘故。

      苏冶站在镜子前摆动了几下,婚纱的纱裙随着动作飘动,苏冶耳边的碎发散落在锁骨处,抹胸的婚纱显露出她优美的直角肩和天鹅颈,这婚纱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夏君的伴娘服也很出色,毕竟都出自同一位设计师之手,裙子很“心机”后面是裸空的设计,巧妙的露出夏君的美背。

      时间不早,何煦南来家里接新娘子,去酒店。

      何煦南的伴郎也就一个,是他的好友。苏冶其实也不认识,夏君把门口堵住,对着外面喊话,“新郎,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我才能放你进来啊?”

      何煦南他接到指示,把红包一个个塞进门口底下的缝隙,夏君看见红包,笑着弯下腰去拿一个个捡起来摸着每个红包的厚度,感觉加起来应该有小万块钱。

      夏君满意的笑了笑开门放他进来。

      苏冶坐在床上,第一次结婚,难免有些紧张。她双手紧扣在一起,手心里微微出汗,大拇指互相抠着指甲。

      何煦南看了眼她,有些惊艳到,没想到她这次化了妆穿婚纱是真的好看,曼妙的身姿,优美的线条,看着舒服。

      何煦南抬脚走了进去,弯下腰伸出手,声音温和且磁性,“新娘子,你愿意和我走吗?”

      苏冶有些拘谨,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当然。”

      何煦南把她接走了,两人上了车。

      酒店里,两家父母都在等待着,何煦南牵着她的手,来到父母面前,苏冶拿着杯茶水,递给何家父母,乖巧礼貌的说:“爸爸喝茶,妈妈喝茶。”

      何家父母听着苏冶语气软软的喊着称谓,心底都融化了,父母俩被哄的高兴,一人递给她个红包。

      婚礼开始举行。

      苏冶舅舅挽着她的手,满脸笑意,“小冶你紧张吗?”

      苏冶本来内心毫无波澜,但是站在门口时,能听见里头宾客的交谈声,还有交响曲的伴奏声,一下子心就紧了起来,不敢太重呼吸。

      苏冶毫不犹豫地点头,“有点。”

      苏冶舅舅笑着说:“我也有点,没想到第一次挽着手嫁女儿的人是你,不是你表妹。”

      苏冶一听到这便想起来她那个放肆撒野的表妹,还在上小学,自己也笑了起来。

      苏冶舅舅开玩笑让她分散注意力这点确实不错,苏冶的内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可当婚礼进行曲响起了时,心又揪在一起。

      大门开起来,灯光打在苏冶身上,全场注视着她,而苏冶看不见台下的人,只看的见站在对面的何煦南,他以风度翩翩姿态凝望着她。

      苏冶和舅舅脚步缓慢的走入红毯,此时此刻的苏冶内心不自觉地小鹿乱撞,全场人的眼神都在注视着他们俩。

      舅舅把她的手递给何煦南,笑着说:“以后好好对我们小冶。”

      何煦南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会的。”

      苏冶都觉得尴尬……她想赶紧结束。

      何煦南接过她的手,在印象里,他也是第一次牵她的手,触感有些软软的,手心里还有些手汗,苏冶不自觉的想抽手,可被何煦南握紧。

      他小声的靠在她耳边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苏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司仪热情的主持,苏冶也不知道他再讲什么,反正就是巴拉巴拉一堆话,她左耳进右耳出,注意力不在这上面。霎时间,他讲才讲到重点,就是互相交换婚戒。

      苏冶才勉强回过神来,夏君手里端着个小盘子,里面放着结婚戒指,这戒指是何煦南挑的,也是按苏冶的要求来的,是个素戒,两人的感情也没有说要用一克拉以上的戒指来表达,很朴实无华。

      何煦南拉着她的手给她戴戒指,苏冶看着他的手,再看看自己的,感觉就是大人和小孩,大手牵小手的即视感。而何煦南的手十分有骨感,苏冶给他带戒指时他手背的青筋微微暴起,又欲又性感。

      没出息的苏冶,差点沦陷了……

      司仪说:“现在,请新郎轻吻新娘。”

      话一放,台下掌声雷动。

      就连旁边的夏君心情都有些激动不已,满脸期待的注视着他们。

      苏冶难以面对,紧张的吞咽着。何煦南倒是一脸镇定,对着苏冶小声的说:“冒犯了。”

      没等苏冶反应过来,何煦南俯身,吻便落了下来。

      周遭,宾客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苏冶在这个吻里,自动屏蔽了他们。

      没接过吻的她,并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

      和萧然在一起时,也没有接过一次吻。这么说,今天的吻,还算是她的初吻。

      苏冶还在沉浸其中,何煦南便结束了吻。

      苏冶回过神,低下头,满脸红润。

      结束婚礼仪式,宾客们开始酒席。

      苏冶回到化妆间,去换敬酒服,夏君也一同跟去。化妆间里没有人,她们俩就开始口无遮拦。

      夏君说:“你老公也太小气了吧?戒指那么小,你刚才是没看见司仪看见这戒指的表情,仿佛在说这新郎怎么这么抠,而且我也觉得不应该,订了那么贵的酒店,你戒指才不到一克拉,感觉有点说不过去。”

      苏冶忍不住嗤笑,“他很大方啦……戒指是我要求素戒的,素戒可以天天戴,要是像鸽子蛋那么大的,我怎么戴出来?戴出去都怕被抢劫。”

      夏君撇了撇嘴,有些无奈,“行行行,就他大方。”

      苏冶换完敬酒服出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再说了,本来就不想操办,还不是父母要求,要是没办,我现在不知道有多自在。”

      夏君嘴角泛着笑意,语气中带着戏谑:“瞧把你累的,晚上可怎么办呀?”

      苏冶翻了个白眼送给她,转身拿起化妆台上的定妆粉补了补脸的妆容,镜子里的女生很是秀气,她本身就白,再补上定妆粉,也没什么区别。

      苏冶说:“你脑子里怎么都是黄颜料?”

      夏君抬脚走近她身边,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那你们要是没洞房花烛啥的,岂不是很可惜?”

      苏冶脸上补妆的动作顿了顿,拿着手里的粉扑给夏君定妆,“你就别操心了,脸上妆都花了,该补补了。”

      两人收拾好后,前往酒席。

      一天结束,苏冶也累的趴在桌子上,而何煦南早已被灌醉。酒店里的服务员还在收拾桌子,何煦南却无动于衷。

      夏君双手环抱在胸前,睨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屑:“一个酒席下来喝成这样?我都没醉,他倒是醉的不省人事……”

      苏冶腹诽,拜托,你经常应酬能和一个沉迷于实验的理工男比吗?夏君的酒量确实好,都是练出来的,只不过何煦南也会喝酒但是不经常,所以一个酒席下来,不省人事是正常的。

      苏冶转头看向夏君,有些无奈,“怎么办?你跟我一起扛回家?”

      夏君面无表情,戏谑着说:“就你这小身板扛得动吗?让伴郎去吧,他刚才不是还在?”

      苏冶撇了撇嘴,眼神里透露着绝望二字,她说:“伴郎喝多了,刚去厕所吐了你没看见?我们这好像也没壮汉了……”

      夏君绝望。

      两个女生把他送回去后,累的瘫在沙发上喘气,而何煦南被扔在了床上。

      夏君累的没力气,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吐槽何煦南怎么长那么大个……还沉甸甸。

      苏冶也是第一次扛着男生回家,也真是难为她们俩了。她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也觉得好笑,一个男的人被两个女生拖着走,背影还显得孤寂。

      苏冶环视了下客厅四周,干干净净的,还贴了几张喜字,倒像是没人住过,说来,她还是第一次来婚房。

      夏君说:“这房子你第一次来吧?门都不知道怎么开。”

      苏冶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还好有他的指纹,不然就进不来了。”

      夏君的神情不好看,眉峰微蹙着注视她,“你们都领证了,他都没带你来过?这人怎么这样啊?”

      苏冶替他解释:“没有啦,就是这房子太久没住人太脏了,所以清洁工一直在打算,他也就没带我来过。”

      夏君好像对于前夫做过的事抵触,她便说:“那就不怕他带女人来这?”

      何煦南微睁开眼,头昏眼花的,迷迷糊糊的听见夏君的这番话,总觉得还是在梦里,而夏君在梦里骂他,何煦南也纳闷,为什么和夏君不熟,她要骂他……

      此时此刻,苏冶替何煦南捏了把汗。

      夏君见苏冶久久没开口,语气有些不和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算现在不会,以后照样原形毕露,你看得严一点,他给你的钱该花花还是得花的,别到时候傻乎乎的什么都没得到。”

      苏冶抿着嘴,没说话。

      夏君微微叹了口气,缓和了片刻。

      她起身拿包。

      她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里面那个,你自己照顾好,我走了。”

      苏冶点头,起身送她离开。

      夏君走后,客厅里恢复到从前般静谧。

      苏冶对房子不熟悉,环视了一周,又认真瞧了瞧才看见厨房在哪,而目前一个问题是,厨房找到了,但是醒酒汤的材料没找到连个蜂蜜都没有,厨房除了家具,冰箱里只有一些蔬菜和果蔬。

      作罢,苏冶起了坏心思,让他宿醉一宿,明天起床头疼死他。她去卧室瞧了眼何煦南,四仰八叉式的躺着床上睡觉,放眼望去,那双大长腿有些无处安放。

      苏冶上前费劲的给他脱了鞋子,又掀开被子给他盖了才离开房间。

      她还是没准备好两人同睡一张床的准备,只好一个人去到客房。客房里的装修倒是没有主卧那么精心,简简单单的床铺,衣柜,桌子。

      苏冶去客厅拖了行李箱,把睡衣拿出来换洗,现在身上穿着敬酒服,总的来说还是不舒服,穿着束胸衣,整个人都不好。

      她去厕所洗澡,还好厕所里的东西还是完善的,该有的生活用品都有,让苏冶意外的是,连洗面奶和卸妆水都有备新的。

      因为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所以苏冶得赶紧卸妆洗脸去睡觉。

      洗漱了一个小时,苏冶终于要轻松自在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可以没事了,可结果不尽人意。苏冶刚打开厕所门,听见隔壁何煦南匆忙忙的脚步声,她猜想着应该是他去上厕所了,可没想到,厕所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她挪步,走进主卧。

      刚进去,便看见他跪在马桶边,苏冶走了过去,俯下身询问道:“你……没事吧?”

      何煦南可能有些醒酒,他摇了摇头。苏冶看他有些不舒服,自己也没办法,她解释道:“家里没有醒酒汤也没有蜂蜜,没法给你醒醒酒,我给你倒杯开水吧?”

      何煦南应了一声,就再也没说话。

      苏冶把他扶起来,拿了个牙杯接了些水递给他漱口。完毕,苏冶把他送回床上,她转身去烧水。忙忙碌碌小半个小时何煦南终于安定下来,苏冶双手插腰站在床边休息,何煦南躺在床上舒服的睡着了。

      苏冶眼睛微眯,咬牙切齿的说道:“可真难耐,要是不吐,我现在早睡着了!”

      她没多留,随后,就回到房间里睡觉。

      第二天清晨,何煦南醒来,环视了一圈屋子,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头有点晕,独自懊恼,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

      而此时此刻,苏冶已经在厕所洗漱了,可能是不习惯,有些认床,昨晚睡的不是很好。

      今早起来,眼皮在打架,困得不行。

      何煦南下了床,开了房门瞧了瞧,正好苏冶从厕所里出来,两人尴尬的四目相对,空气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苏冶的手上有些水渍,她不习惯地往睡衣两侧擦了擦,可看见何煦南,动作却僵住,她说:“你醒了,有不舒服嘛?”

      何煦南漫不经心地点头,“头有点晕,对了,忘了跟你说,家里的蜂蜜在储物柜第三格,你可能不熟悉这,所以没找到。”

      苏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劳烦你自己去泡杯蜂蜜水醒醒酒,我去做早餐了。”

      说完,苏冶就转身离开客厅。

      吃早餐时,两人没交谈。

      今天苏冶才知道,何煦南每天早上都要看报纸,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癖好,难道是……霸道总裁文里,总裁必备的习惯?还是说,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有的?相对于“年轻”一点的苏冶来说,她吃饭倒是一心不闻窗外事,安安静静的,不看手机也不看电视。

      “老人”何煦南吃完早餐,报纸也看完了。他用纸巾擦了擦嘴,抬头看见了发呆的苏冶,他手指弯曲,轻轻地敲了两下桌子。

      “吃好了吗?今天要回家吃饭,我们得早点去。”

      苏冶回过神应了一声,手里收拾着盘子和刀叉,何煦南见状,他伸手接过,“我来吧,你去收拾一下。”

      苏冶没意见,既然抢着做事,那也就不客气了,随后,她把盘子都递给他。

      半个小时后,夫妻俩把各自的东西收拾好,两人就下楼回了家。

      今天苏母轮休,还没去上班。她就一大早起床去菜市场买菜,回家时,他们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苏母瞧见这对小夫妻,笑得合不容嘴。手里提着两袋果蔬,沉甸甸的都忘记放下了,心想着终于把女儿嫁出去了,心里的担子总归是放下了些。

      何煦南乖巧地上前去帮忙提袋子,他说:“妈,我来吧,你先去歇会。”

      苏母笑着点头应和道。

      苏冶背着他们翻白眼,没有别的,就是看得不爽,对自家的女儿都没笑那么开心……果不其然,苏母走到沙发边上,就使唤苏冶给她倒杯水。

      苏冶不情不愿的拿起水杯给她倒水。

      在自个家里,只要何煦南在,她通常好像没什么地位,好孩子就是好孩子,招人喜欢。

      苏母手里捧着水杯,坐在苏冶旁边,语气中带着询问和疑惑,她说:“昨天,你睡得习惯吗?”

      苏冶滑屏幕的手,顿了顿。她好像知道些话里有话,她拧着眉看苏母,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你问这个干嘛?我睡的挺好的,怎么了?”

      苏母没吃到什么瓜,自然也没什么表情,她神情自若的喝着水,喝了口后,又回应她:“没,就随便问问。”

      苏冶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此刻,何煦南从厨房里出来,他拿着纸巾擦了擦双手。

      “妈,蔬菜我给你放冰箱里了,活鲜我放了点水给它泡好了,等会你去做就行了。”

      何煦南的“殷勤”,苏冶不习惯,总觉得这人另有企图,能把家长哄的开开心心的,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舔狗”?

      苏母对他微微一笑,“你可真勤快,不像我们家苏冶那么懒惰,以后还得麻烦你多照顾照顾。”

      苏母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苏冶身上,说就算了,还是说的坏话?这让苏冶很不理解。

      何煦南点头,笑着说:“不会,是我应该做的。”

      苏冶背对着何煦南嘴里念念有词,学着刚才他说的那句话,她一脸不屑的面对手机,心思也不在上面,索性起身回房。

      离开时,她对两人莞尔一笑。

      “我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

      何煦南嘴角抽搐了下,满脸黑线。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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