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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诅咒全家离奇死亡 ...


  •   今天又是乌云密布的雨天,窗外的行人神色匆匆地赶着路,屋里面小女儿时厄呆着脑袋,面无表情地趴在窗边,只有偶尔路过穿着病服的小丑才能让她开心,可那些小丑,仿佛只有她一人能看见。

      客厅的大人们正忙着给刚去世的爷爷清理尸体,而妈妈阮二梅却捏着鼻子尖叫着跑到一边,说着:“哎呦,脏死了,为什么偏偏死在我们家啊!真是晦气!”父亲时国也是皱着眉头躲在一旁说:“就是,万一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那我以后升官不就没希望了,快弄出去啊!磨磨蹭蹭在干嘛!”

      “你们快看爷爷指甲也是全部变红了,和奶奶死去的时候一样,会不会是什么病?”大儿子时运边说边把爷爷尸体打包好,和小保姆一起把尸体扔进了正在收垃圾的垃圾车里。

      “管他什么病,又不关我的事,当初我升官的时候就是这老头匿名写信举报我贪污,他妈的,老子还得照顾他吃喝,到头来阻断我财路!不把他大卸八块就算好的了。”时国骂骂咧咧地边坐下来,点了支烟,色眯眯地望着小保姆,舔了舔嘴,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啊啊啊!”阮二梅尖叫着跑出了房间,她惊慌地举起了自己颤抖不已的手:“看!阿国你快看!我的指甲!”

      阮二梅的指甲全部变成了红色,鲜艳又恐怖。“多大点事,瞧把你吓得,肯定是你自己弄的,阮二梅你无不无聊啊,是不是又想要钱?我告诉你别想....”时国话还没说完,阮二梅就开始全身抽搐,翻着白眼,拼命咬着自己的舌头,扯自己的头发。不一会儿,阮二梅就把自己舌头咬断了,头发掉落了一地,耳朵鼻子开始流血,眼球也掉落在地上,空洞洞的眼眶开始冒血,可把时运和时国吓坏了。

      “她...她好像比爷爷更严重啊,爸,爸,爸怎么办!”

      时国深吸了一口气,在厨房拿了把菜刀,果断地把阮二梅捅死了:“阮二梅,这是你自找的,你,你可别回来找我啊。”

      两个人像处理爷爷的尸体一样把阮二梅的尸体处理了,干净,迅速,没有一点犹豫。这时,时厄缓缓从房间走了出来:“又死人了吗,这个星期第六个了吧,指甲还是红的?”她望向了哥哥,可时运看着她呆愣的样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事,我看得见,我们家族,好像就剩下我们三个了。”时厄轻声喃喃着,又独自走回了房间。

      一转眼到了晚上,越发冷清的房子,在黑暗的笼罩下,更加死气沉沉。

      时厄和时运都回房间睡觉了,而时国的房间却传来小保姆的声音,压着小保姆的时国满脑子想的却是女儿时厄的身体,时厄今年19岁,发育得却和妈妈一样好,甚至长相更胜阮二梅,发泄完后,时国突然感到一阵不适,可是欲望催使着他,强忍着不适,蹑手蹑脚地来到时厄房间,看着熟睡的时厄,时国扑了上去。

      第二天时运来到时厄房间,被吓了一跳,时厄还是那么呆愣地望着窗外,头发蓬松,衣服凌乱,而地上躺着早已经断气许久的时国,只穿着内裤的时国被毛巾堵住了嘴,指甲全部变红,七窍流血,身上全是抓痕,一道一道,鲜血淋漓,眼珠子和舌头在血泊中安静地躺着。

      时运愣着神,突然想到了什么,坐到了妹妹的床前,说着:“爸..不会想...那什么你吧!然后他怎么,就,这样了?”

      时厄微微一笑:“他昨天扑上来的时候,我把他推开了,他挣扎的时候特别吵,我就顺手堵住了他的嘴巴,然后他死了。”时厄靠近时运,轻轻地说着:“就...就剩我们俩了哦。”

      时运惊恐着说着:“你,你在说什么啊?”

      “鬼叔告诉我的,他说,我们全家,都得死光光哦。”时厄贴在时运耳边缓缓说着,她笑得更开心了。

      时运大惊,推开时厄,捂着胸口大喘着气:“那...那...下一个是....我?”

      “那不然呢?”

      时运听完时厄的话后,他猛地冲出了房门,跌跌撞撞地跑到楼下,打了辆车,他决定要离时厄远点:“师傅,开快点,去南城区,快,南城区!”

      而在窗口趴着的时厄目睹了这一切,渐渐看着时运的车开远。

      开了很久,时运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我怎么会和疯子较劲,还好我指甲没有变红,时厄就是个疯子。”对,在时家人看来,时厄是个疯子,至于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也说不上来,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突然,突如其来的车把时运的车撞翻了,时运被压在了最下面,晕了过去。

      急救室外,时厄望着紧闭的大门一言不发,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扶手。大门突然开了,只见医生慌张地拿着剪刀跑出来:“抱歉,我...病人刚才在手术台上,突然,突然消失了,像人间蒸发一样!”

      时厄跟着医生来到了手术室里,果然如医生说的那样,时运凭空不见了,只有病床上的几滴残留的血迹证明时运真的在上面躺过,更诡异的是,心率显示器还显示着心跳,是时运的心跳吗,应该是他的心跳吧。

      时厄一脸平静,可身上的温度却不断降低,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她什么都没有说,转头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后,她独自一人,打了辆车,车窗外不断有水从车顶上流下来,司机疑惑地说着:“不对哎,我记得刚才没有雨啊...”可时厄知道,这不是水,是血。

      自从那次意外回来后,时厄时常能看见很多奇奇怪怪,可旁人却看不到的东西,例如窗外穿着病服在雨中跳舞的小丑,一身红衣披头散发在水中游泳的水鬼,穿着白大褂却把活人放到餐桌上做实验的医生,把学生催眠然后杀掉,做成晚餐的老师等,而她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被火烧灼过的伤疤,每次有人离奇死亡,伤疤就开始流血。

      车窗外慢慢用血浮现了几个字:你进了东渔村,你就出不来了,你一定会死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你们能在里面找到属于自己面具下卑微的缩影,戴面具不可怕,可怕的是把最真实的自己给弄丢了,最后的最后,却只能找个面具虚伪又迷茫地度过一生,希望每个人都可以活得简单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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