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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锁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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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以啦，布鲁西宝贝！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想要你的人啊！
当然，这种话不可能直接说出来。我还要编织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搪塞过去——没看到对面布鲁斯的眼神已经变得考究起来了吗？
“呃，布鲁斯先生，也许你不能理解，但实际上我也不缺这点钱。”我抓抓脑袋，“虽然贫民窟很乱，但实际上那边工作还是很好找的——至少对我来说。我之前跟学长说了这件事，很大程度还是因为我对您很有好感，所以才想着......不过您不愿意就算了，钱我也不会拿的，我喜欢把交易当场结清，万一以后我死了没法偿还这笔贷款对我来说也太奇怪了。”
“......我也不缺，你也不会死。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我也会尊重。”
“不用对我说这些......这挺怪的。”
“迪克他挺关心你的，要是你在学校里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去找他，我相信他一定很乐意跟你做朋友。那么我就先行离开了，这次咖啡我请，要是你还想吃点什么我可以替你埋单。”
“不用了，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就回去。您要是很忙的话可以先走。”我站起来，礼貌地伸出右手，“回见了？”
布鲁斯伸出右手，脸上带笑：“回见。”
他从椅背上提起西装外套，步履稳健地离开了咖啡厅。前台的收银员甚至都没有拦一下。
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杯子里的咖啡纹丝不动地摆在原地。我都好久没能在这样的日光下悠闲地小憩了，不管怎么说，真是个愉快的下午。虽然我根本就不喜欢甜牛奶。
“......万恶的资本主义。”
“系统，像这种算接近了吗？”
『你自己看』
『主线任务1：哥谭二十四时辰(进行中，完成度95%），获得积分2000点』
“这算什么，握手不算接近吗？这可是最原始的基本礼仪了，仅次于用粗制滥造的木棍砸烂你的后脑勺，让它们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炸开......不不不，我们现在不需要这种恶心的比喻，让我们回到正题——要我说，这个任务一点都不严谨，它就没跟我说明白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接近啊。难不成真要我跟他去滚床单？拜托，就算我很想这么做，人家也不乐意啊。”
『......没人让你搞这些，你的大脑装的都是什么，《hustler》*吗？』
“应该是《DNA》*和《点》才对。我没心思跟你说这些，虽然我一直觉得澳大利亚男人没有加拿大人有魅力，也许是因为澳洲人口太少了......不过也没差，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用茶匙顺时针旋转着液面，搅出一个小小的漩涡，“如果这个接近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的话，为了故事的趣味性，我们只能再去拜访一下亲爱的学长了。”
『对任务有积极性是好事』
“你说是就是吧。”我咂了砸嘴，“不过在去之前我必须得声明一件事情。”
『你说』
“我还是觉得我比较喜欢加拿大男人，可能是因为那里盛产墨西哥卷饼和毁容了的牛油果*。”我扯开一个笑，“就像有的时候我也会讨厌俄国......上个世纪或者上上个世纪的*。也许那时候不叫俄国，不过谁在乎呢？我总觉得像《点》这样宣传内部消化的杂志在他们国家一定属于违禁品，也许这就是原因。”
我有说我觉得布鲁斯的声音像克里斯蒂安*吗？虽然我更喜欢本·阿弗莱克的蝙蝠盔甲。
『‘我’不是很理解你说的话』
看来是说出来了。
“没懂就对了。”我伸长手臂将牛奶倒入咖啡中，液体的分量明显超过了杯子的容量，正缓缓从杯沿溢出落在杯托上，像露珠坠于泥土。
完全伸展的手臂长于衣袖。这件剪裁并不过关的衣服衣长过长而袖长略短，伸直的胳膊从袖口钻出，露出右手腕上参差不齐的肉红色疤痕，犹如蚯蚓肢节横亘。
肌肉好似失控般抽搐着，血液在皮肤下快速地流淌，发出溪水撞在岩石上迸裂炸开的脆响。我抬起手紧紧地压住上扬的嘴角，透明玻璃中倒映出满面酡红。
“我可真是个坏心眼的人。”
——————
三十分钟后，哥谭医院护士站
“非常抱歉，但是您查询的这位病人在昨天下午已经出院了，是他的家人来接的。手续和费用都已经办妥了。”穿着洁白护士服的金发女郎翻看着手中的记事簿，上下嘴唇轻轻一碰，就让我无比想现在就完成日常任务1。
『承惠‘神行’500积分，已经从你的余额里扣除』
立刻马上。
现在我坐在医院洗手间的马桶盖上cos沉思者，距离主线任务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已知我现在见不到迪克也见不到布鲁斯，在没有人脉没有途径接近老爷的前提下要怎么才能完成主线任务1？
“系统，开启面板。”就让我最后看一眼我那凄惨的面板，纪念一下我逝去的青春。
『1024号系统(全称）
人物面板(展开中)
人物名称:勒托·班德
人物种族:人类(？)
人物性别:男(谢邀，不瞎)
人物年龄:你猜？
人物等级:4级(依旧很菜)
人物思维:4(人类平均思维水平为6)
人物魔力:0(看来你不是老爹路线的)
人物战力:5(本来是0，为了好看自主更改为5)
人物耐力：3(呵，三秒超人)
人物理智:5(勉勉强强了)
人物颜值:8(多亏了你的眼睛给你加分)
人物积分:－1250(同志仍需继续努力)
附属数值：混沌＋5
PS:在排除转职、道具以及特殊物品加成的情况下，以上数值的人类极限数值均为10』
『商城(已开启)
哥谭(中立)
道具栏(已开启)
人物身份证明(可兑换可售卖)
好感度(展开)
迪克·格雷森：45
布鲁斯·韦恩：2
声望值(已开启)
哥谭(中立)
综合评分:已经过去36天了，你怎么还是一事无成，统统真的很受伤』
『每日任务(2/3）
每日任务1:自杀(0/1)，获得积分100点
每日任务2:挑衅房东(1/1），获得积分50点
每日任务3:挑衅房东(1/1)，获得积分50点
支线任务：哥谭新星(进行中)
主线任务(已开启)
主线任务1：哥谭二十四时辰(进行中，完成度98.8%），获得积分2000点』
“嗯......是我看错了还是磕嗨了——那个完成度它是不是往上涨了？”
『确实如此』
“搞什么鬼，他是自动扫地机器人吗，给个指令就会自己唰唰唰的——哦，抱歉，我不应该用扫地机跟老爷比的，but，why，自我感动？”
『系统可以提供任务追加录像·上帝视角模式，保证宿主的任务体验。温馨提示一下：系统也不能保证最后任务的完成状况哦』
“......多少？”
『承惠500积分』
“......我买了。”
『订单接收中..di..交易达成』
『上帝视角开启』
萤蓝色的虚拟屏幕上缓缓浮现出一只像是儿童画一般抽象的眼球，随着眼睑张开，从瞳孔处投射出一幅庄园的立体模型。
我只来得及扫了一眼，模型就迅速压平放大至二楼的走廊，色块由模型边缘渗出，组成了室内的一部分。半小时前刚刚见过面的男人步履匆匆地穿过走廊，敲响了尽头的房门。画面静止了片刻，他就推门进入了屋内。
镜头缓慢地推进至房间内，布鲁斯站在窗台边在与什么人说话。视角稍稍偏转，可以看见坐在床上的人是迪克。他手上还打着石膏，但是气色看起来明显好了许多。他们两个说了会儿话，人也压根就没动弹，整张画面除了嘴以外都是静止的。
大概谈了有十来分钟的样子，布鲁斯的表情明显冷硬下来，迪克则有些情绪激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一直紧紧地攥着床单，看神态居然还有点崩溃。见到迪克这幅神情，老爷也一脸的铁面无私，在单方面对大少哔哔完之后就离开了房间。镜头最后还拉近了一些，给了大少那张忧郁的小脸蛋儿一个蠢萌的特写。
我瞄了一下进度表，现在已经达到99.2%了。这段影像是从布鲁斯回到庄园后开始录制的，除去他花在路上的时间，与我现在的时差大概是十到二十分钟，也就是说任务进度在他离开迪克房间后还在增长。之前发生变化显然是由迪克引起的，老爷嘴上虽然没有表示，但是居然真的动摇了。
迪克，一辈子的好兄弟！
此时画面一转，又跳转至一个黢黑的环境内，短短几分钟内换上蝙蝠装的老爷正沿着一条隧道向远处微弱的光源走去。
哦，他看起来很像超胆侠*，油管上的网友们要是看到这段视频肯定又要吐槽马特·里弗斯抄袭查理·考克斯的造型了。天地良心，这个导演拍的猩猩真的不错，而且他和超胆侠之间就差了一点“活力”*，或者“砍一刀”？
说不准他是超胆侠的好兄弟“芭芭雅嘎”，擅长用铅笔杀人口头禅是不要动我的狗的那个*？拜托，他们可能有同一个爸诶！
有一说一，我一直觉得他很酷，不仅有自己的个人电影，演员还是基努·里维斯——有谁会不爱基努呢？超胆侠会授权给他的！
这里系统很贴心地给了一个360°无死角的完美全景拍摄。看这乌漆嘛黑毫无审美的装修风格，这明显就是蝙蝠洞嘛。而且看这个模式，估计不是电影里的那个，这洞穴虽然黑黢黢的，但是显然后天改造不少，看来应该也不是主宇宙。
但是超越当今社会发展水平的高科技什么的都是齐全的，光是边缘停靠的数辆改造蝙蝠车和蝙蝠洞深处占据了整面岩壁的蝙蝠电脑就足以说明老爷雄厚的资本了。让我有些惊讶的是蝙蝠洞里真养了牛，而且老爷居然没往牛身上打蝙蝠标记，我一直以为蝙蝠侠除了雇佣童工以外最爱的事情就是宣示主权呢，看来我还是认识太浅，以后一定要好好“接触接触”。
眼看着老爷启动了蝙蝠电脑，荧幕中又投射出另一面荧幕。蝙蝠电脑中跳出来的都是我的个人信息(系统伪造），而且首当其冲的就是我的大头照(系统伪造)。说实话，再好看的人被放大十几倍再投到荧幕上都美不起来的，虽然这脸我看着也没这么熟吧，但真就挺别扭的。
这种被人翻开过去扒光了仔细观察的感觉，和我以前找工作面试投简历的时候，坐我面前的那个陈皮脸面试官看我的感觉简直一毛一样。就算你知道这些个人履历有tm99%都是假的，也还是觉得太露骨了。
要是换我，我当然是更倾向于给人家讲故事来增进彼此的感情，像这种急于求成的快进式了解方法太不适用于以后要朝夕相处的人了。如果老爷对每只小鸟都采取剥光式教育法的话，那我也能够理解为啥蝙蝠家换罗宾就跟我换内裤一样快了。
嗯，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任务进度跳转至99.6%，画面中的老爷面色凝重，面具下饱满的嘴唇抿成了刻薄的直线。随着敲击键盘的动作，页面一页一页地跳动，最后转换至一段简短的视频。
视频左上角显示的时间是33天前的凌晨4点左右，看视频内这高档的装潢应该是一家高级酒店，不过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视频应该被剪辑过，还快进了。从监控的视角可以看见前台小姐有些昏昏欲睡地站在柜台后面，金碧辉煌的大厅内空无一人。过了一会儿，酒店的旋转门转动了起来，前台的迎宾小姐迅速地站直，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的不得了，就跟从来没睡着过一样。
哦豁，不会这么巧吧。
眼看着玻璃门转过一圈，一个更加眼熟的黑色影子从门口走进来。黑帽黑裤白衬衫，画面中这个步履蹒跚浑身湿漉漉像刚从河里捞出来的人不是我还能是谁？
无视者礼装对于人眼有着极强的屏蔽能力，但是对于机械就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虽然系统告诉我这是因为我购买的属性太烂了)，而且它作为一次性商品被挂在商城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的属性加成是整套分开算的，每一个部分只要离开我的身体属性就会清零。
只有整套穿戴齐了才会有“无视”的效果加成，不然就只能普通的存在感下降一点——敢问你一个人大半夜值班遇到一个活像溺死鬼的人来跟你说要开房，你能忽视吗？反正我记得当时那小姐妹吓得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接我护照的时候手抖得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我上楼的时候还在抖，都吓到我了。
也许是我这个亚子有点显眼，当天正好又搞了点事情，这不就撞了霉头，被人举报了嘛。
我承认当初知道这里是哥谭的时候我有点蠢蠢欲动，想要搞事吸引老爷注意力，但是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老爷他信息更新这么快，唰唰就搞到最新动态了，还好我还记得戴个帽子。尽管当时我一直觉得戴湿帽子实乃傻逼之举，现在想想我真是太有智慧，不愧是我。
那个帽子的属性是多么坑爹我还是记得的。除去加了一点耐力以外，魅力、理智、战力那都是掉得刷刷刷的，看着那面板我都觉得我是阿尔伯特*和那个俄国人*的混合体了。不过好在它拥有自己独有的物品属性加成——混淆＋10。
全凭这个属性我才能为所欲为横行霸道搞完事就跑还没人能记得我脸来讨债，实乃打家劫舍居家必备防老爷的利器啊，虽然这个造型让我有点微弱的不爽，总感觉跟人撞了衫*......
视频又快进了一段时间，酒店外渐渐蒙上一层薄光。前台那妹子跟人换了班，急匆匆就走了。时间到了上午十点钟，酒店内人流量开始增多，进进出出了好几波人。据说那酒店住一晚包三餐，而且做饭的大厨好像还是米其林几星厨师，好评无数，不过当天我因为太困直接睡过早午餐，最后还半路传送到了临时居所，压根没走正门，所以视频中就没再出现过我人。
其实自从系统给我安排了贫民窟的房子后我就一直是靠传送往来的了(os：我的房东杰西卡*也并不是喜欢问东问西的人，况且他那破烂危楼能有人租下他就该谢天谢地求神拜佛了，还能来挑我毛病？顺便一提，他好像一直以为我是卖屁/股的，所以对于我时不时不在房间里都习以为常了——哎，跟思想龌龊的人相处真的好累）。
不过有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住在韦恩集团的酒店里，因为它这儿真的蛮舒服的，服务人员长得又美，浴缸又大，我也不缺钱，谁还不能享受一下了？当然我可不知道这是老爷旗下的产业，不然我可不会千里送呢。
现在想想还是蛮奇怪的，好端端一个大活人突然玩儿个失踪，而且这人前不久刚炸了间银行，挟持了俩小妹妹，最后抢走千万美元俩妹妹原地一扔逃之夭夭连个屁影都没有，换谁谁紧张啊，别说控制狂老爷了，换我有人抢我充气好朋友还在我那张烂床上撒尿做标记我也跟他急啊。
等等等等，是不是跑题了？我瞥了一眼进度条，99.8%，再一看屏幕，老爷已经调换了视频，现在显示的内容是一篇报道。仔细一看，好家伙，这题我会做啊。
报道写的就是哥谭福利院大火事件，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最后才说了这场大火是管道老化产生的，因为设备老旧，灭火装置落后，救护来迟，最后大火扑灭之后真的是烧成灰了，里面待着的人死得那叫一个整整齐齐面目全非的，让他妈来认都认不出。
一边配的图是哥谭福利院，火灾后的，照片清晰度老低了，除了一团黑糊糊啥也看不清。在报道边上还有张清楚些的照片，不过是火灾前的照片——一群小屁孩坐在草坪上，围着一个脸上有一大块痦子的中年女人。那女人捧着本书好像是在讲故事的样子，远处低矮房子的门洞前则站着一个体态圆润的胖子，一脸笑眯眯地看着镜头。
此时阿福进入了蝙蝠洞，布鲁斯停下了翻看的动作与之交谈了一会儿，并向他出示了什么东西。因为角度和清晰度的问题显示得不是很清晰，但还是能辨认出几张糊成像素的图像。
“没有声音果然很麻烦啊，我都听不见贝尔*那性感的嗓音了。听说配蝙蝠侠的时候是要装变声器的来着，不管怎么说都有点好奇啊。”
这个老爷声音像克里斯蒂安，造型却像罗伯特·帕丁森这点真的好让人在意，我还是觉得他长得比较像本。
我喜欢他的眼睛，我有说过吗？
『你说了好多次了——但是不行，要声音得加积分』眼球转动了一下。
好吧，是时候屈服于强权了勒托，毕竟你是真的负债累累。
“fxxk。”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个“f”开头的单词？』
“有吗？也许刚刚我的舌头脱离了我控制两秒，要知道它有时候也是会和下嘴唇闹脾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快乐注释环节：
*1：《hustler》，中文译名《皮/条客》，是本花花公子性质的杂志，就......你懂的
*2：《DNA》和《点》都是同志文学，前者是澳洲的，后者是俄罗斯的。《DNA》在澳洲还蛮有名的哈哈，有兴趣的自己查查看。这里勒托的意思是说他虽然是泛性恋，但是面对老爷的时候还是很弯的......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3：勒托指的是死侍，应该表达的很明显了，但还是要做个注释。某种程度上两人还撞了下人设，不过勒托蛮喜欢他的，具体啥原因我就不说了(因为阿爸我喜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4：这里指的是俄国沙文主义，也可以窄面理解为大男子主义，勒托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吧
*5：即克里斯蒂安·贝尔，与后文出现的本·阿弗莱克和罗伯特·帕丁森都出演过蝙蝠侠一角。饰演蝙蝠侠三部曲中的布鲁斯·韦恩，就是那个有希斯丑的蝙蝠。本·阿弗莱克的电影蝙蝠侠大战超人，罗伯特后面单独凑一块讲
*6：超胆侠，出了三季的电视剧，在网上络上饱受好评的漫威英雄。这么说可能有人不知道指的是谁，但其实超胆侠就是夜魔侠Matthew Michael Murdock，这只是翻译问题。这里的查理·考克斯出演的是电视剧版的夜魔侠，有趣的是电影版夜魔侠的饰演者是本·阿弗莱克，就很可爱。
*7：罗伯特·帕丁森是预定明年上映的电影《蝙蝠侠》中的布鲁斯，该片导演是Matt Reeves，以前拍过《猩球崛起》。这里勒托是在吐槽两人名字的相似度，但是他拼不太来，不确定多出来的是“thew”还是“hew”
*8：即约翰·威克，电影《疾速追杀》的男主角，外号“芭芭雅嘎”，在片中被称为“那个被派去杀死夜魔的人”。因为□□老大的儿子在他妻子去世后几天内入室抢车还杀了妻子送他的狗而千里追凶的标致猛男。电影原名《John Wick》，奇妙的是基努和导演马特还真一个姓。勒托很喜欢他穿西装的样子，他的每一部电影都看过十几遍(基努·里维斯是勒托最喜欢男演员之一，顺便一提，还有一个是瑞安·雷诺兹)
*9：即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另一个其实是契科夫，但是勒托记不起来他的名字了，据本人所说是“俄国人的名字都跟他们的靴子一样(又臭又长)”。爱因斯坦幼年曾被人认为有智力障碍，契科夫则一直体弱多病
*10：杰西比的外号，勒托取的。上章忘了注释，而且也不重要，但我还是要说明一下，勒托特别喜欢给人取外号，但是会取决于对当事人的好感程度而决定要不要作为侮辱性称号(就很自我)
标题乱取的，没意义。爆肝了，将近6000字还没把主线任务1过了，剧情磨磨唧唧拖拖拉拉，实在是觉得有点多了才分开发了。运气好的话明天可能还有一更吧，赶紧把这破任务写完。
写这章的时候就很怠惰，而且我爸最近也老烦我，就没什么心情，正好又沉迷多嘴雇佣兵和西装暴徒，就跑去刷漫画电影了，存了很多有意思的梗。第一行和最后一行中间跨度十来天吧，所以可能有点不连贯，毕竟当时写作的心情都不一样，有空会改。番外也写了一点，看情况发，说不准都审核不过，别太指望。
现在定下的副本事件有闪灵和死侍(这个应该很后面）的部分，还是欢迎各位来报名的。
之前有旁友问我能不能写梅林传奇，这里很抱歉，因为实在太长太多了，补不完，就这么写感觉就很对不起原角色，所以这本应该不会安排剧情了，不过下一本可以考虑。平行世界应该是一定会写的，具体是哪一个，嘿嘿，你们可以猜猜看，之前提示过的。在我下一次更新前猜出来的话就加一更吧。
我已经尽量在语气措辞上下功夫了，里面有好多华点，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勒托他本人还蛮自我的，对别人的措辞都有点激烈，对自己的形容嘛......
其实最开始着手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根本就啥也没有，主角名字都是开头写完才取的，可以说是我最随便的一个坑了，结果居然写了十多章，感觉还蛮哭笑不得的......主角最开始也没有什么价值取向，结果写着写着好像就有点喜加恶俄了，总之也挺奇妙的，就很凑巧啊哈哈哈。
如果这本能成功完结的话我就开西幻坑了，和亲友整理了有两年多的素材，人物设定包括立绘都自己试着做完了，脑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也许写完这本笔力会有所提升......总之这本写完会大修，到时候自己在从头到尾读一遍。要是能签约就好了，我好缺钱啊，周边玩偶什么的都好花钱。
这里说下我超喜欢死侍(v2侍好腰好臀我脑内三千黄文唧/唧怒而飞直至南冥)，还有dmc的vergil(哥腿好哥腿好，今晚我就是精虫上脑霸道欲A），不知道有没有同好欢迎上门找我玩，我蛮变/态的，敲门请注意啵啵啵爱你们。
注释都是我之后补的，可能会有遗漏，不过不影响阅读，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评论区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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