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师》篱笆下的田园犬

9、上了贼船

　　“什么意思？”娄齐茜依旧不解，这些怎么了？又能说明什么？
　　“你不屑我放小电影，自己却放出了声，是被朋友坑了吧。同时脸上的表情不是恶心厌恶而是不耐烦，说明不是男性朋友，而且她干了不止一次这种事。然后我就想到李天女朋友范莎就是这么一个人。就随意发了个信息问了李天一声。”
　　“除此之外，穷这一点不用说。你衣服搭配很合适但是没有化妆。表明你是在意的自己外表的人。带着大包是要出远门，在意外表的人却出远门也不化妆，应该是遇见了什么不好的心事。在火车上的嘀咕更是直接告诉我你被男人甩了。”
　　娄齐茜脸色严肃地听着陆新继续往下分析。
　　“另外小麦手机看的出用了很长时间，你应该是个节俭收敛的人。再加上你年纪也不小了所以应该会有些积蓄才对。但那件上去很新的外套露着便宜杂牌子的标签，跟你身上其余旧一些但品牌说的过去的衣服格格不入，也就是说你最近的经济状况有了不好的转折，而且令你心不在焉，甚至连衣服标签都没有撕掉。零零散散的线索整合在一起。”
　　陆新总结道：“就是男朋友忽然花掉了你的钱，跟你分了手。你人财两空来W市找范莎的事情。”
　　娄齐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还是人的脑子吗？至于在火车上见一面就把自己分析得这么透彻吗？他不应该是个看小电影的猥琐胡渣男吗？
　　陆新喝了口咖啡笑着说：“然后就是漫展的事情，你看手机的时候我直接在你背后看到了那些催债的消息。顺便跟你聊了几句。”
　　“我还要感谢你帮我留住了胖子呢。我家coser差点来不及赶到现场，幸亏你撑场子撑到了下午一点多。那个胖子本来已经被朋友约好去打游戏，后来是对你感兴趣才留在了那里。”
　　娄齐茜这一段听得稀里糊涂，勉强理了理思绪后问道：“你是说那个富二代？”
　　“对，他似乎对火月柔挺感兴趣的。”
　　“什么意思？跟那个评委骂哭的小姑娘有关？”娄齐茜想到了那个跟自己一起比赛的小姑娘。
　　“聪明。简单来说，富一代出一百三十万要求让他儿子摆脱肥宅生活。我就请了一个条件跟我的想法恰好吻合的小姑娘参加了漫展。然后买通了评委，然后事后安慰了她几句。”陆新起身再去接咖啡，转脸对娄齐茜说到：“富二代成功地回去签了管理分公司的合同，据说家里的手办跟海报等周边也被收起来了。”
　　“那她跳舞跳得那么差也是故意安排的？”
　　“我只是安排了评委而已，你要是跳着舞半途被评委阴着脸评头论足也会紧张地忘了节奏。”陆新说着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交给娄齐茜。
　　“拆开看看。”
　　娄齐茜呼吸有些急促，跟这种人在一起恐怕稍微不注意就会被从里到外看个遍，简直可怕。
　　娄齐茜拆开包装盒却发现其中是她购物车里还放着的小麦R10，还有一张赠送的电话卡。娄齐茜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小麦R10陶瓷机身光泽闪烁、外形圆润，拿在手里像是握着一件玉琢的艺术品，重量和手感都刚刚好。
　　唯一有点不足的是机身背后左下方刻着一个草书的‘操’字。
　　“这是第二件礼物。”
　　“你要送给我？”
　　“不，给你看看我新买的手机。”
　　“哦，呵呵。”娄齐茜仰着脸敷衍地笑了笑，随手把手机放在了包装盒中。
　　“骗你的，这就是给你的礼物。好好收起来吧。”
　　娄齐茜看不透眼前的人，他看上去这么随意亲和，也似乎掌控着一切。让娄齐茜感觉到有些恐惧。
　　“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公司缺人，想招个秘书进来但没有合适的人选。”
　　“你想招聘我？”
　　“对。”
　　“我要是不愿意呢？”
　　陆新嘴角笑容依旧：“那能怎么办呢，也就只能指责你忘恩负义了呗。”
　　娄齐茜觉得他没有恶意，坐在沙发上考虑许久，最后还是签下了陆新递给她的合同。单月工资一万五这一项就足够有诱惑力，再者说他确实是帮了自己很大的忙。
　　“那就好。”陆新折好合同放进了宽松裤子的口袋里。
　　“午饭还没吃吗？带你去吃顿饭。”
　　娄齐茜轻笑着摇了摇头：“我的工作是什么？现在就要开始工作吗？”
　　“帮我拿着这个包，先帮我搬个家。”
　　陆新打开一旁的木柜，费力抱出已经装好的鼓囊旅行迷彩包丢给了娄齐茜。
　　娄齐茜吓了一跳，迷彩包砸到自己身上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只是砸的腿稍微一麻。陆新伸手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张墨镜，把电脑、空调、咖啡机等等都留在了这里。
　　“走吧。”陆新推开雾化玻璃门，带上墨镜转脸喊了声娄齐茜。
　　“就这些？”
　　“就这些。”
　　“我拿？”
　　“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