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师》篱笆下的田园犬

51、昨晚的真相

　　饭后陆新也精神了很多，然后立起平板给娄齐茜播放了昨天夜里广域光谱摄影仪记录的场景，陆新给李天打电话的时候也顺便看着摄像内容，这份内容他也是第一次看。
　　“喂。”
　　“现在没事了吧，昨天晚上你怎么了？”
　　“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你昨晚讲了一大堆关于楼女庙的传说后，手机里传来一阵摔倒的杂音后我再喊你就没有回应了。最后没办法才跟娄齐茜打的电话。”
　　“是吗，那就应该是水的问题。”陆新再闻了闻保温杯里的水继续说：“看来我在幻觉里还做出了那是幻觉的正确判断，真不愧是我。”
　　“什么？别得意了，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幻觉、到底怎么了？”
　　视频里李天的声音也有些急切，娄齐茜好奇地回头看了眼陆新。
　　“我昨晚跟你聊天的时候见鬼了，给你叙述一遍就是一位大概十六七岁的古代女孩子，飘在空中直直地看着我，到最后还急眼跟我动起了手。”
　　“所以你所说的幻觉就是指这个？”
　　“对，在喝了保温杯里的水后所看到的诡异景象都应该是幻觉。没有其他的可能解释。”
　　娄齐茜惊讶地看着陆新当着自己的面分析产生幻觉的原因，从他的话来讲就可能是自己的家里人给水里下了药让他产生了幻觉？
　　李天也直接问了出来：“谁给你倒的水？”
　　陆新看向娄齐茜。娄齐茜一愣，回忆片刻后看着陆新说到：“应该是娄月吧，她最近对咱们俩的事情很上心，平常也是她在照管爷爷的饮食。你怀疑是娄月给你下了药吗？为什么？如果是小北的话或许还有点可能，但娄月没有理由针对你啊。”
　　“娄齐茜也在旁边？”李天惊讶地问到。
　　“嗯，这件事她应该要了解。本来就是涉及到了她的家里人。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陆新挂上了李天的电话，看了眼娄齐茜后指了指平板屏幕。
　　娄齐茜转脸见到本来空荡的楼顶从水泥楼梯上逐渐走来一道熟悉而缓慢的身影。而此时视频里的陆新已经明显有些不对劲，且抬手对一旁的空气笑了笑。
　　那道身影披着袍子，双手背着身躯笔直地站在陆新身后，直视着陆新模糊不清地说着话。直到陆新起身昏倒在地面之上身影才缓缓掀开袍子露出其中一张苍老却有神的面庞。
　　“爷爷！怎么是他？”
　　娄齐茜惊讶地下意识看向了陆新，见到陆新表情凝重地看着平板，他似乎也没料到这种事态。
　　娄齐茜继续往下看，就见到自己跑上了楼，娄鹰听见动静后扒住屋顶边缘把身子隐藏在了墙外。自己则收拾好陆新的东西把他背回了房间。视频录像从这里开始就是被背包蒙住的黑暗，不知道娄鹰接下来做了什么。
　　娄齐茜见到视频里娄鹰的表情极其严肃，掀下帽子看着陆新的时候神色甚至是冰冷的。不知道自己如果当时没有及时赶到的话陆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真是谢谢你了娄子，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方能还此重恩啊。”陆新却不合时宜地双臂一张，挥合握住娄齐茜手掌，恭手作揖官方式地说到。
　　“什么时候了就别闹了，认真点。”娄齐茜表情也很严肃，抽回了手掌后看着陆新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爷爷要针对你？”
　　陆新迎着娄齐茜接近审视的目光，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说真的，这件事核心还是在于···”
　　“你们醒了啊。”
　　陆新话还没说完就见到娄鹰笑呵呵地推门走了进来，娄齐茜顺手关上了平板屏幕盖在了柜子上。
　　“爷爷您怎么来了？”
　　“我听娄月说你男朋友昏倒在楼顶上了，所以过来看看。”娄鹰说着看向陆新。
　　陆新：“没什么事，我就是对楼女庙有点好奇，昨天晚上去厕所回来的路上忍不住去楼顶看了看。”
　　陆新见娄鹰和蔼笑着，干枯黝黑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着两颗铁核桃，发出叽吱的摩擦声响。
　　娄鹰停下了手中的铁核桃：“那你看见什么了？”
　　陆新心有余悸地摇摇头苦笑道：“就是……也没什么事。”
　　陆新说着不自禁打了个冷颤，深呼吸了几口气。
　　“年轻人呀，最好别碰这些东西。有些事情可玄乎着呢。”
　　娄鹰表情认真地走近陆新拍了拍他肩膀，随后摇摇头揉着铁核桃转身离开了房间。
　　“演这么害怕干嘛。”娄齐茜拿着平板抱在怀里对陆新翻了个白眼：“你就这么怀疑我爷爷吗？”
　　“你面对面看见鬼试试看，吓不死你。还说演的···”陆新撇了撇嘴：“不过老爷子做到这个地步应该是很不想让我接近楼女庙或者查什么跟楼女庙相关的消息了。”
　　“你为什么非得要了解楼女庙？爷爷可能也是为你好。”
　　“一开始是好奇，后来以为可能会牵扯到你弟弟，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陆新不经意说着抱起了娄齐茜小腿：“你脚怎么还这么冷。”
　　陆新用衣服裹住了娄齐茜脚掌，手指在她小腿上力道均匀地揉捏着。
　　“怎么忽然这么好心。”
　　娄齐茜打开平板对陆新的话思考了片刻，随手关上了视频播放。
　　“献殷勤不会是有什么图谋吧”
　　“尝试贿赂，做我女朋友吗？”
　　“你都说几遍了。”
　　陆新期待地看着娄齐茜在自己视线里转移了目光，随手抬手撩起垂落的头发。
　　陆新声音变得认真：“做我女朋友吗？”
　　“还小吗，你太烦人了。”
　　娄齐茜看着陆新期待的眼神，一股心痒的悸动和说同意的冲动在胸膛里冲撞，呼吸渐渐地加重了来。她好像觉得陆新好像真的爱上了自己，不会抛下、不会离弃、不会在自己说要陪伴终身的时候说不同意。
　　不会再像前两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