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师》篱笆下的田园犬

24、人渣之渣

　　肖婷旁边的高个子女生拉了拉娄齐茜衣服小声问道：“姐姐，你是工作人员吗？”
　　娄齐茜摇了摇头，高个子女生掏出手机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唉？微博上明明说我抢到的座位的是最前排啊，难道被坑了吗。”
　　“肖婷啊。”高个子女生看了眼肖婷，搂住了她脖颈亲昵地笑着说：“我可是等到半夜才抢到的两张票，就别这么丧了。等会一大堆帅哥等着你欣赏呢，别老想那个混蛋了。”
　　肖婷柔声回道：“不是，亦书跟我说是他错了，发了很多求复合的消息。还说自己只是那天晚上喝了酒，是被那个女人拉倒宾馆里去的。”
　　“啊？”娄齐茜瞪着眼睛，气得连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但凡周亦书还有一点良心也说不出这种恶心的话吧！
　　是他说过生日喝酒，是他喝醉了拉着自己不让自己走，最后也是他说了一堆恶心肉麻的话把自己拉倒了床上……娄齐茜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那天晚上竟然还将就他上了床。
　　娄齐茜低头捂着额头长长吸了口气，抑制住心里的火气，她现在心里还真是多谢肖婷那天晚上找人把自己打醒了。
　　只可惜娄齐茜不方便跟肖婷说明情况，人渣还是过的快活。搞不好肖婷心软还会再答应跟他复合在一起。
　　娄齐茜接着听见身后轻声低语。
　　高个子女生：“说真的，前面那个姐姐长得真的好漂亮啊。我还以为她是主持人或者参赛选手呢。”
　　肖婷：“不知道，应该也是优弧里的人吧。坐得离制作人们这么近。”
　　娄齐茜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对着略有紧张的两人再次笑了笑。
　　此时，优弧大厦顶层。
　　在一张简单的漆红色办公桌后是巨大的玻璃幕墙，看得到城市轮廓线和整体风貌，不远处就是金方大厦。办公桌前是对摆的两排黑色沙发，两侧摆着简朴书架以及装饰花瓶。
　　陆新坐在一边沙发上，看着一位五十多岁的中老年男人拿着高尔夫球杆轻轻推了推脚下的高尔夫球。高尔夫球在迷你草场上滚了一段距离后准确进了洞。
　　“我呀，也就只有这样才能过过瘾了。”男人握着球杆转身坐在了陆新对面。
　　“小新，你知道万聚财的事情吧。”
　　陆新点点头，奶奶灰的晶莹发梢随着颤了几颤。
　　“万叔这事怪不得别人，警方盯他盯得那么紧，关键时刻万启尔又作死弄了一出凶案。只能说万叔教子无方罢了。”
　　“他没去找你摆平这件事？”
　　“首先李叔你也知道我的原则，犯法的事情我一概不插手，甚至我还可能帮忙定罪。不然我怎么跟您走得最近呢。”陆新摆了摆手说到：“更何况这件事事情我也无可奈何，您也见到了这次打击面有多广，打击的速度有多快，插手只会引出更多的人。我只能帮他把小萱跟万婶送出了国。”
　　男人摘下眼镜捂着额头叹了口气：“以前优弧起步的时候万聚财可给了我不少帮助，没想到万氏集团真的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垮下去了。小新你做的是对的，万聚财是自作自受。”
　　男人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一位穿着西装带着的中年女人大步走了进来，陆新站起身跟在男人身后，目光在女人身上打量了起来。女人身材短小且微胖，但挺胸昂首、气场很足，眼神中带着天然控场的自信，径直地走到了男人身边。
　　男人收起高尔夫球杆，对着女人笑说到：“刘总，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女人微微一笑把手拿着的文件夹放在了男人办公桌上：“李总，我把文件放在这里。你先看着，这种合作对我们都是双赢。”
　　女人看了眼陆新。
　　陆新先看了看文件，然后迎着女人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女人脸颊微微一颤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她只是来放了份文件——或者更像是来给下马威的。
　　“是Y市天彩公司的吧。”陆新随手翻着文件看了几眼。
　　男人没有否认也没有阻止陆新翻看文件，他看着陆新说到：“你怎么看？天彩公司要跟我们合作。”
　　“我不了解房地产的行业形势，但单单从那个女人刚才的表现来看她绝对有事情没有写在合同中，或者也没有明面上跟您表示过。W市万氏集团的空缺是个大蛋糕，但风险不是优弧能承担的。尤其是优弧的形象和活动对大众影响面极广，政府对优弧的管理力度会严得多。”
　　陆新看了眼手机的时间，抖了抖牛仔服打算离开办公室：“李叔，一切的决断还是在您手里，您的专业能力是比我得多强的。我也只是玩点小把戏而已。”
　　“也是。”男人笑了笑，抬手跟陆新再见：“好好表现，我可没跟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