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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0224.空中蛇灾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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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之尤:“哇,天哥,这看起来好难搞啊。”
“yes,”林水儿点点头:“阿尤哥哥这次说对了,我姐身边有两个对她生活有决策权的女人。我跟姐亲吧,我都没有决策权。”
姜妨说不说心里什么感觉,就觉得如果无穷岛上佘滕在的话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会有人听她倾诉,也会有人帮她出头。
姜妨把林水儿拽到怀里,说:“你才多大,还想要决策权。”
应天:“另一个是谁?”倒不是姜妨后十年和他有什么话存着不说,而是他们后十年能说的话太多了。生前的事儿就像是过眼云烟,没想到回味这样悠长。
林水儿“嘿嘿”两声看着姜妨。
姜妨无心隐瞒:“和你提过的,佘滕和西白。佘滕你见过了,西白是…”
“姐的网友,超级新潮了对吧,”林水儿问:“对了,姐你见过西白姐吗?我说的不是在视频里哦,视频里的连我都见过。”
“没有,她不能去任何地方。”姜妨想起自己另一个远在天边的朋友。
“哦,是她啊。”应天有印象,姜妨说起过这个人。他点点头,在姜妨口中这人帮助了她太多,如果没有西白,病重的姜妨不会得到那么好的照顾。
“她家不是很有很有很有钱吗?”林水儿。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有时间讲给你们听。”曾经的生活里姜妨为朋友保守着秘密,而此时她和朋友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中,唯有说出来才有更多的人能知道她曾拥有过多珍贵的感情。
就如站在远处向她举杯示意的佘滕,姜妨已经不敢再多期望任何事,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在这里,最好和西白永不相见,唯有祝福。
邹之尤:“多有钱???”
林水儿:“姐的生活医疗费,我的学费,阿滕姐姐的零花钱都是西白姐给的。”
“我靠!我怎么没这种朋友???”邹之尤一惊。
“还好吧,姐家房子的尾款,我找工作的买路钱,滕姐的车都是西白姐给的啊。”林水儿说着连张奇穹和司梧勰都看过来。
“我去…快…介绍给我啊,求包养啊啊!!!”邹之尤。
姜妨笑笑:“想被我们白白包养?那你要承受的可是你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她说着点了点自己、佘滕和林水儿。
“…呃”邹之尤讪讪:“嘿嘿,没条件创造条件也得上嘛。”
“胡说八道。”姜妨。
“可不就是胡说呗,这么好的人一定长命百岁咯。”邹之尤作了个揖。
司梧勰和张奇穹相视一眼,知道了彼此心中所想。按照姜妨说过的那所谓的吸引力法则。姜妨周围的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百姓。
每个人都是平凡的,但似乎也都很不平凡。
应天:“准备上飞机”,姜妨这才看了眼分到自己手上的登机牌。
姜妨:“哟,还是头等舱呢。”
“我还是第一次感受这种特权,”邹之尤和林水儿俩人勾肩搭背的往前走。
姜妨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着张奇穹:“特权人士在身后呢,您老享受的很多吧。”
“闭嘴吧你,走路看前面。”张奇穹一把将姜妨推到前面,搂着司梧勰肩膀往前走。
姜妨坐在头等舱里,所有座位都被他们这堆和按键有关的人占据,他们六个资深者很默契的坐在第一排。新人陆陆续续也都落座,谢芒和佘滕坐在他们身后。
姜妨接过空姐递过来的果盘,站起来又坐下说:“嘿,我这上了飞机怎么还有职业病了,我刚才特想跟着空姐去分水果。”
“看来那段空姐经历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嘛。”司梧勰说着倚到张奇穹怀里。
张奇穹尝了尝哈密瓜很甜、橙子很酸、苹果没味儿,他不再吃而是专心捡着哈密瓜塞到司梧勰嘴里。
“废话,我那时候走路都费劲,天天八公分的高跟鞋唉!”姜妨看着张奇穹和司梧勰这腻歪劲儿,忍不住打趣道:“老张你够不够啊?你怎么不嚼碎了喂给你家小梧勰呢。”
“咳咳咳咳,”坐在后侧方的谢芒似乎呛了水,咳嗽的脸都红了。
司梧勰这才想起谢芒,立时有些羞窘想要坐正,手还没从张奇穹肩上拿下来。张奇穹就给按住了,手也环上司梧勰的腰。
司梧勰终于明白刚才姜妨在佘滕的问询下为什么会脸红了。
谢芒发现自己成了焦点,温和的说:“不用在意我,我只是没见过梧勰这样,我习惯习惯就好。”
他们对于彼此都有很多好奇,但剧情总是第一要事。
乘务员按照规则讲述着安全装置的示范,姜妨颇有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想到了在火海凌云里陪伴她很多日子的同事。
不过姜妨他们那时候可竟也多了,心思也纯正的多。头等舱的这个妹子可能以为肖恩和司梧勰是被保护着的什么大人物,无时无刻都在散发魅力,
乘务员妹子的胸口开的很低,应天连个眼神都没给,张奇穹则是全程就冷冷的盯着妹子。妹子撑了一会儿,终是受不住转向着另一个角度。
趁着没开飞机,姜妨拽着司梧勰带着满脸新奇的林水儿和邹之尤去空位处转了转,这是个二层飞机,非常大。整个二层都空着,只有他们这些证人。
谢芒和佘滕真的非常想让自己沉浸在即将而来的危机中,但他们汉南控制自己不去观察最重要朋友和他们身边人的互动。
佘滕用手肘碰了碰谢芒,说:“很奇妙,对吧。”
谢芒刚在洗手间看到了自己的样貌,才明白为什么司梧勰看起来那么年少。他温和的笑了笑,说:“是啊,看着他们的状态我真的没办法把这里当成多残酷的地方。我想了一千种重遇的场景,唯独没有这一种。”
“完全能理解你。”佘滕苦笑着说。
“你出什么事儿了?”谢芒问。
“去给妨开药,遇上二十多人医闹,伤了腹就…过来了。”佘滕是真没想到自己在医院受伤,还没救过来。
“嗯?不是说…办了葬礼吗?”谢芒声音非常柔和,明明是很残酷的内容由他说出来就像是春风拂过,不让人生一点儿厌烦。
“是啊,办了。”佘滕说:“习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每次她都是拿着药到了家,才想起没有需要她照顾的人了。
谢芒拍了拍佘滕的手臂安抚,佘滕看着谢芒:“您呢?”
“我?”谢芒眉头轻轻皱起瞬间放松,说:“接了个找梧勰的威胁电话,我没理会。在大学城内的田间地头被锄头…”他挥了挥手,“这样…我最后记得是扑在了一片玫瑰花田里,就来了。”
“真是不走寻常路,”佘滕伸出手,谢芒自然而然的回握,两个人手上下摇了摇。
佘滕定着应天的后脑勺说:“都值得上头版头条了,看来哪个人都不简单啊…。”
谢芒听出了那话外不能辨别的信息,随和一笑算是应和。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过往,不开口不深究。
坐在前排的张奇穹和应天全程竖起耳朵听到了这番对话,一个会在替朋友办完葬礼还去给朋友拿药的人和一个因为朋友办事而死的人。他们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重新在心里衡量了下后排两个人的重要性。
也对,如果不够重要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