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在霍格沃茨当助教的那几年》滕君

14、第十四章

　　在观众们的欢呼声和掌声中，第一个项目完美结束。三强争霸赛也暂时告一段落。
　　来自霍格沃兹的塞克里克暂居第一，哈利和威克多尔·克鲁姆并列第二。芙蓉·德拉因为一点失误垫底。
　　学校的大多数同学都开始支持哈利，就像支持塞德里克一样。
　　“塞克里克经常和谁呆在一起？”我找了个时间，给查尔娅带了几样我研制的美容魔药，顺便想了解一下情况。
　　“当然是我咯。”她把玩着魔药的小瓶子，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放心，我对他没兴趣。他经常接触穆迪吗？”
　　“那个丑陋的瞎子？当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塞克里克这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嫌弃，“连带着塞克里克身上也有股难闻的药味……对了，我需要一瓶香水。”
　　“这里没有。过几天舞会前自己买去。”我没好气的说道。
　　“舞会？”查尔娅突然来了精神，把魔药放到一边。
　　“是的。到时候大家可以互相邀请一起跳舞。”
　　“我要和塞克里克跳舞！”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你不许和塞克里克跳舞，他是我的！不要仗着你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就……”
　　“放心，我没兴趣和你抢。”我把手从她那抽出来。
　　而且他是不会和你一起跳舞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塞克里克会邀请拉文克劳的秋张。
　　“最近没有人袭击你吧？”
　　“斯普劳特教授总是紧紧的跟着我，即使我在厕所的时候。”她耸耸肩，抱怨着。“而且就连和塞克里克约会她都管。嘿！我们可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男女朋友？”我吃了一惊。“这么快吗？”
　　“当然要快一点，不然好的男孩子都被抢走了。”她露出得意的微笑。“你没机会了，卡尔。”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呢？
　　我无奈的摇摇头，离开了赫奇帕奇的休息室。

　　这段时间霍格沃兹的课程减少了很多，我也空出了很多时间。闲来无事，我就去了大厅，想去看看火焰杯怎么样了。
　　下楼的时候被几个奔跑的学生撞了一下。
　　“抱歉……卡尔教授？”
　　我抬起头发现撞我的人是哈利。还有赫敏和罗恩。
　　“噢，正好！”赫敏露出开心的表情。她看着我，“我差点忘了你。卡尔教授，你要加入SPEW吗？”
　　“这是什么”
　　“呕吐。”罗恩笑嘻嘻的插嘴。
　　“别听他的，”赫敏气呼呼的瞪了罗恩一眼，然后郑重其事的介绍道。“SPEW全称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数千年来，小精灵一直在为巫师服务，却没有获得他们应得的报酬。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
　　“嗯……或许。”虽然我似懂非懂，但是看着她期盼的目光，还是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堆徽章，给了我一个。
　　看着我一脸疑惑的模样，赫敏主动拉过我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会喜欢的。”我着赫敏走下一道石阶，来到了一条宽阔的石廊里。火把照得四周很明亮，到处装饰着令人愉快的图画，上面画的主要是吃的东西。
　　“这是哪？”罗恩嚷道。
　　赫敏走到一副巨大的画前。画面上是一只盛满水果的巨大银碗。她伸出食指，轻轻挠了挠那只碧绿的大梨子。梨子蠕动起来，哧哧笑着，突然变成了一个很大的绿色门把手。
　　赫敏推开了门，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我还没来得及打量周围的装饰，一个小东西从房间中央飞快地朝他跑来，一边尖声叫着：“哈利·波特，先生！哈利·波特！”
　　他一把抱住了哈利。
　　“多比！”哈利又惊又喜。
　　看来他们以前就认识了。
　　趁着多比和哈利聊天的功夫，赫敏简单的告诉我一些关于多比的过去。
　　真没想到，他以前是马尔福家的小精灵。现在他在霍格沃兹工作。

　　这里是霍格沃兹的厨房。至少有一百个小精灵。他们都穿着同样的制服：一条印着霍格沃茨饰章的茶巾。他们在忙碌着。
　　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个叫闪闪的小精灵。
　　他们聊起了以前的生活，以前的主人，然后嚎啕大哭。
　　闪闪呜咽着，眼泪顺着面颊扑簌簌滚落下来，“我可怜的克劳奇先生，他没有了闪闪该怎么办呢？他需要我，他需要我的帮助！我从一生下来就照顾克劳奇一家，在我之前，是我妈妈，在她之前，是我外婆……”
　　克劳奇是谁？
　　我小声问赫敏。
　　这个名字听上去有些耳熟。
　　“巴蒂·克劳奇，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长。”
　　“噢，原来是他。”我点点头，想起了一些关于他的传言。
　　那个亲手把儿子送进监狱的人最后还是死在了儿子手里。
　　我决定再问出点什么。克劳奇的儿子越过狱，如果知道他逃出去的办法，或许也就能解释小矮星彼得是如何从阿兹卡班消失的。
　　没办法，我对小矮星彼得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闪闪，你主人的儿子是怎么从阿兹卡班里逃出来的？”我避开哈利他们，低声问道。
　　闪闪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闪闪不能说……闪闪——闪闪替主人保守秘密……”
　　她再一次泪如雨下。她把脸埋在裙子里哭泣：“可怜的主人，可怜的主人，再也没有闪闪帮助他了！”
　　除此之外，再也没法从闪闪嘴里问出一句明白的话。

　　当我们准备告辞时，旁边的许多小精灵都围拢过来，递来许多点心。赫敏不肯拿，她望着小精灵们不停鞠躬、行屈膝礼的样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而哈利和罗恩则往口袋里装了好多奶油蛋糕。我也拿了一些甜品。
　　离开的时候，我一直在注意周围的装饰，这样便于我下次再来厨房。

　　直到周四我看见女生们在走廊里哧哧笑着、窃窃私语，兴奋地交换意见，谈论圣诞节晚上穿什么衣服时，我才意识到或许我也需要一个舞伴了。
　　可是，谁愿意和我一起跳舞呢？
　　以前一直都是无数的追求者跟在我的身后只为了让我看他一眼或是笑一下。
　　现在当了助教，似乎没有什么男生敢主动上前。
　　毕竟，和教授一起跳舞确实有很大的压力。
　　我猜斯内普教授应该不会有舞伴了。
　　想到这，我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但当我穿过走廊，看见一个男生红着脸对查尔娅说了些什么然后沮丧的跑开的时候，我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嫉妒。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我连自己都嫉妒？
　　这太可笑了。
　　我摇了摇头，离开了。

　　学期的最后一星期，学校里一天比一天热闹、嘈杂。人们四处谣传着关于圣诞舞会的消息。
　　然而，我还是没有舞伴。
　　很多男生看到我都是一副踌躇不前的样子。有那么少数几个会走到我的面前，不过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难道和我跳舞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吗？
　　我忍不住和赫敏抱怨。
　　“不，和教授跳舞才是件糟糕的事情。”她同情的看着我。
　　“可我就是教授，这没什么区别。”我承认，我又有点怀念自己被追求者们包围的感觉了——虽然只有那么几秒。
　　“哈利还没有舞伴，要不你俩试试看”
　　“好吧。等我看见他的时候再说吧。”我随口说道。
　　不过我猜，哈利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其实早些时候塞克里克主动来找过我，希望我作为他的舞伴出席这次晚宴，被我委婉的拒绝了。
　　“我是柏妮丝.卡尔，你不会认错人了吧。”我怀疑的看着他。
　　“没有，我确实想邀请你作为我的舞伴。”他坚定的摇摇头。
　　“抱歉，我已经……另有安排了。”我表现出极大的歉意，“如果不介意，你可以邀请查尔娅。我猜她会非常乐于做你的舞伴的。”

　　周五是大家选择舞伴的最后期限了。
　　我已经打算放弃。直到在走廊上遇见了哈利。
　　“你有舞伴了吗？”他的脸泛起红晕，显得十分的拘束。
　　“还没有。”我摇摇头。
　　“我可以邀请你吗？卡尔教授。”
　　“当然可以。不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我记得你对拉文克劳的张秋很有好感，你不去试试吗？”
　　“她已经有人了。”哈利很沮丧。“不过谢谢你，愿意和我一起跳舞。”
　　“没关系，我也一直找不到舞伴。”
　　“怎么会？”哈利表现得很惊讶，“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的容貌会很受欢迎的。”
　　“嘘。”
　　突然，我感觉有人在不远处盯着我们，赶紧示意哈利别出声。
　　我猛的回头，只看见一个快速闪过的人影。
　　“嘿！站住！”哈利追了过去，过了一会，他一脸遗憾的回来了。
　　“抱歉，他跑的太快了，我没追上。”
　　“没关系。注意安全，我们舞会见。”
　　我不知道在暗中观察我和哈利谈话的人是谁，不过跑的那么快，肯定不是穆迪。
　　或许是个路过的学生吧。
　　他们一向喜欢偷听和八卦。
　　圣诞节那天早晨，我收到了很多人的礼物。哈利送了我一本《恶作剧魔咒大全》，我挺喜欢的，或许可以把上面的咒语用在穆迪身上看看。
　　赫敏送了我一支七彩口红。涂上以后，嘴唇会不停的变换颜色。很巧的是，这正是我的化妆品店的新品。
　　多亏了这些爱漂亮的女孩的光顾，我的店的生意非常好——除了对角巷，霍格莫德也有一家店。
　　罗恩和海格都送了我一包糖果。
　　德拉科送给我的礼物包裹很小很精致。我犹豫了一会才打开。是一对蓝宝石耳环。我突然想起，如果我没有当掉去年的宝石胸针，这应该会是很漂亮的一套。真可惜。
　　不过我今年给他的圣诞礼物也还不赖。最重要的是，礼物很贵。我猜他应该会喜欢的。
　　还有几位教授的礼物我也一一看过，并寄了回礼。
　　中午我在礼堂里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回到房间睡了个舒服的午觉。
　　自从我喝了几瓶从斯内普教授那“借”来的安眠药水，那个被人追杀的噩梦就跟我彻底say goodbye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洗了个头，开始为即将到来的舞会做准备。
　　我订购的晚宴礼服昨天就已经到了。
　　裙子很长很漂亮。
　　露肩的部分是浅白，颜色由浅入深，裙摆是深蓝色。
　　我又在裙摆施了一个幻境咒，远远望去就像站在水中一样。
　　然后我坐在梳妆台前一点点仔细化了一个小时的妆。几乎把我会的美妆咒都用上了。
　　打扮一番后，我把魔杖绑到了小腿外侧。以防万一。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德拉科送我的那对耳环——蓝色的正好配我的裙子。
　　效果还真不错。
　　现在已经快七点了。我也不打算再做发型了。
　　我只是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盘成一个髻，留下几缕。
　　我突然想起，五年级时候的舞会我就是这个造型。
　　我拧开一小瓶美发药水，均匀的涂抹在头发上。头发立马变成金色——这是我的原发色。虽然只能维持一段时间，但是对于舞会来说，足够了。
　　我打量着自己的模样，心里有些莫名的兴奋。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查尔娅了。一想到她看见我和她如此相似的造型时的表情，我差点笑出声来。
　　我竟然很想看到另一个自己吃瘪的样子。
　　这可真是恶趣味。
　　“嘿！柏妮丝？你在吗？”
　　我走过去打开门。
　　是哈利。
　　他穿着一身黑白经典款的礼服长袍——中规中矩。
　　“你看起来真是前所未有的……”哈利的脸涨得通红。
　　“漂亮？”我笑着挑起了眉。
　　他慌忙点点头。
　　“好了，哈利，我们走吧。”
　　我伸出手挽过哈利的胳膊。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着，显然，他紧张极了。
　　“放松，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开了个玩笑。
　　“可是你……柏妮丝，你太……漂亮了，我很有压力。”他已经紧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要给自己压力，你未来的女朋友非常漂亮。难道你就不和她说话了？”
　　“好吧，我不逗你了。”我看着哈利手足无措的样子，松开了他的胳膊。
　　或许这样能让他自在一些。
　　真是个纯情的小男孩。
　　我叹了口气。
　　等我和哈利来到门厅的时候，那里已经挤满了人。
　　我很享受当我到达时男生的小声赞叹和女孩羡慕的眼神。
　　我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查尔娅。她穿着一条和我这件差不多款式的蓝色长裙。我们的打扮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她没有德拉科送的耳环。
　　我冲她笑笑。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和斯内普的脸色一样难看。
　　我冲她眨眨眼，她悄悄对我竖起中指。
　　这时一群斯莱特林的学生沿着台阶从他们的地下公共休息室里上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德拉科，他穿着一件黑天鹅绒的高领礼服长袍。
　　潘西·帕金森则穿着满是褶边的浅粉红色长袍，她紧紧搂着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德拉科这是什么品味啊……
　　我摇了摇头。
　　德拉科经过我面前的时候，表情冷漠回头看了我一眼，抿着嘴，嘴角却向上扬。这表情怪异极了。很难看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很快，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和卡卡洛夫教授一起走了过来。
　　八点整，橡木前门被打开了，晚宴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