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丑女拥有绝世容颜》花拾秋

19、第一次逛妓院

　　湘剑看贾郎中半天不说话有点着急的问：“副将情况如何？能治好吗？”
　　贾郎中扭头看着湘剑只说了一个字：“能。”
　　湘剑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些。
　　贾郎中接着说：“不过很难。”
　　湘剑又紧张起来：“怎么个难法？”
　　“他中的是一种奇毒，想解毒其实很简单，只是解药难找。”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既然毒好解为什么又说解药难找？湘剑显然也不能理解问道：“此话怎讲？”
　　“副将中的是一种叫做‘口水散’的毒。”
　　口水散！我心想还有叫这种名字的毒，真是新鲜。湘剑也颇感好奇，认真的听着。
　　贾郎中继续说：“这种毒无色无味，只要连续七天让它沾染……”贾郎中咳嗽了两声接着说：“沾染两种不同的唾液，这毒就会在嘴里散到身体各处，毒就算是下成了。中毒的人全身无力，没有意识也不能说话，就像副官这种情况一样。”
　　我心说乖乖，这不是要接吻才能下毒吗。
　　湘剑也是一愣继而问道：“岂不是双方都要中毒？”
　　“是啊。”
　　“怎样解毒？”
　　“只要毒发之后的15日之内再重复一次，这毒就解了。”
　　我都听傻了，天下还有这样的毒，闻所未闻，真长见识了。贾郎中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难道下毒的人做了必死的准备，要和副将同归于尽？”湘剑自言自语道：“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怎样才能知道是谁下的毒。”
　　“这种毒有一个特点，就算下毒的人15日之内给自己解了毒，她的身上也会其变化，我这里有一种药粉，下毒的人遇到这种药粉散皮肤就会发红，这样就可以判断下毒之人是谁。不过，嘿嘿，现在5天已经过去了，我总不可能在10日之内在临渊城所有女人的身上都洒上这种药粉吧，再说那下毒的女人是否在临渊城都不一定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想找到下毒的人确有难度。
　　湘剑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的说：“倒也未必非常难，我这里根本没有女人所以一定不是在府里中的毒，副将他……咳咳，前些天一直在本城最大的妓院‘香雨楼’里，除了那里没去别的有女人的地方。所以应该是在那里中的毒。”
　　我和贾郎中一听相互惊讶的对视了一下，堂堂一个副官竟然整天不务正业的跑妓院，将军知道后不但不阻止，得知他病了还如此心切的给他治病，这事看来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我想在‘香雨楼’也未必能找到下毒的人。如果真是存心置副将于死地的话，此刻下毒之人可能已经离开临渊城了。”我努力让自己镇定的说。
　　湘剑显然认为我说的有道理，说是要好好想一想，先让人给我们安排了房间，我们来到房中关上门，贾郎中朝四周看了看小声对我说：
　　“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刚才给那个副将诊病的时候，发现他体格奇好，不光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还因为他长期服食珍稀补药，这些补药不是一个副将能用得起的，起码要是个皇亲国戚才能用得起。所以他可能不单是副将这么简单。”
　　我感觉自己好像又要掉进一个泥沼里，不由得拽住贾郎中的袖子：“糟了，糟了。”
　　“什么糟了，你快放手，我袖子快破了。”贾郎中抗议道。
　　“他是湘剑，是我死对头的亲兄弟，而且这次的事我们势必是除了湘剑之外知道的最多的人，他不会杀人灭口吧，我看我们还是赶快逃吧。”
　　“你以为我们现在能跑的成？”贾郎中叹了口气说：“只要别露出马脚就没人知道你是谁。先安下心吧，像你这样紧张不出事才怪。而且湘家老二和老大性格迥异，未必是一条船上的。”
　　我想了想也是，我现在这样子应该很安全，再说没有人知道我和贾郎中在一起，湘剑这些年常年在外，之前与我的接触应该很少，不会轻易发现我是谁，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把心放了放回到自己的房间歇下。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震耳欲聋的操练声震醒了。我心想当兵真是辛苦，这么早就起来操练，我刚想翻个身继续会周公，就听得门外有人问：
　　“请问舞兄弟醒了吗？”
　　“这就起了。”我赶紧粗声粗气的说。
　　“湘将军在侧厅等您。”
　　我翻了翻眼睛，这湘将军实在不通人情，自己不能睡懒觉就算了还不让别人睡懒觉。我急忙穿戴好，出门时正好看见贾郎中，我们一起来到昨天的那个侧厅。
　　一进侧厅我们就看见湘剑已经等在那里，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食物。
　　“湘将军起的简直比鸡还早啊。”贾郎中笑嘻嘻的说。
　　我和湘剑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都愣了一下，我斜着看贾郎中心说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恭维话呀。湘剑倒是没在意温文一笑说：“湘某这么早把二位叫醒实在过意不去。”
　　我心中不快，叫都叫醒了还什么过不过意的。
　　贾郎中不管那么多，看见食物眼睛就放光：“湘将军哪里话，有这么丰盛东西吃再早点叫醒也值啊。”
　　他大概是真饿了，看见桌上的食物把什么都忘光，竟然回过头来冲我说：“花……”刚说出一个“花”字他意识到不对忙住了嘴。
　　湘剑不明所以问道：“花什么？”
　　贾郎中憋红了脸说：“哦，我是说这桌饭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湘剑笑着说：“只是家常便饭，二位尽管用。”
　　我和贾郎中都饿了，听见湘剑这样说就在饭桌上忙活开来。酒足饭饱之后，湘剑笑着说：“其实这么早把二位叫起来是有事相求。”
　　我看了眼贾郎中，知道这才进入正题。
　　湘剑接着说：“我昨晚把副将的事想了一夜，此事实在不宜为太多人知道，二位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并且贾郎中能够通过药粉找到下毒的人，不如二位随我走趟香雨楼怎么样？”
　　果然吃了人家的饭就要听人家使唤。饭没那么容易吃，钱也没那么容易赚。他这是要我们两个帮他找到下毒之人。
　　但是贾郎中一听能免费去临渊城最大的妓院兴奋的不得了，马上应和到：“我二人自当尽心为湘将军解忧。尽心，一定尽心。嘿嘿。”
　　湘剑见状也高兴的说：“就有劳二位了。我们准备一下就出发。”
　　我看着贾郎中一脸讨好相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还真佩服这湘剑的忍耐力，竟然还能笑出来。
　　过了一会儿，我们出了将军府，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不坐娇子而用步行，我们整整穿过转过四条大街才来到一座高三层的楼前，之见上面三个大字——香雨楼。这座楼外观并没有什么太特别，但是如果有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站在门口就特别显眼了，脂粉味成了最有吸引力的招牌，男人们笑眯眯的进去又笑眯眯的出来，果真是青楼啊，终于看到了。
　　我正暗自发着感慨忽然发现门口的一个颇有姿色的姑娘正对着我们这边发愣，我顺着她的眼神一看，原来是看湘剑看得入迷了，看了一会她就朝我们走来看着湘剑说：“爷几个瞅着面生，头一次来吧，怎么不进去坐，外面可瞧不出里面的好。”
　　湘剑问：“姑娘说里面好，好在哪里呢？”
　　姑娘脸一红说：“当然是好在能讨公子欢心。”
　　“那你可知道我们喜好什么？”
　　“呦，公子这问的，您既然到这来早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您喜好什么不是明摆着吗？”姑娘说着用手帕捂着嘴笑了。
　　“请问姑娘芳名。”湘剑问。
　　“我叫华柳。”姑娘有些扭捏的回答。
　　“好，就请华柳姑娘前面引路，带我们进去。”
　　那姑娘脸一听湘剑要她引路欢天喜地的迎我们进去，我看着她甜甜的笑忽然想起平儿，心中不免难过，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贾郎中：“发什么呆，快走。”他说，原来湘剑都已经走进去了，我也赶忙跟着进去。
　　一进里面才发现里面真是别有洞天，楼里正中间是上下贯通的，并且没有棚直接与天相连，使得楼里的光线十分充足。地上中央的位置一座假山矗立在水池中，假山很高，直通到三楼，上面挂满鸟笼，各色鸟儿在笼子里嘤嘤的叫着甚是悦耳，水池周围摆了一圈屏风，屏风上画着男女嬉戏的各种场面，与棚顶垂下的珠帘一起形成一种似梦非梦的感觉，站在一楼可以清楚的看到二楼和三楼的围廊，围廊上竟有秋千，正有几个美人荡着秋千，衣带随风飘飞，真是太美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纸醉金迷的仙境。
　　我们都被楼里的美景迷住，不停的四处打量。贾郎中兴致勃勃的睁大眼睛，湘剑则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
　　“这地方真是不简单。”我感叹到。
　　湘剑翘起嘴角说：“不简单的地方必定有不简单的人，看来我们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