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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 ...

  •   勤学苦读考大学,学弟学妹把爱说。
      浑浑噩噩毕业季,各分东西找工作。
      黑木耳也曾粉红,恩爱情人各西东。
      再遇良缘进春宫,忆旧人熬夜狂舂。
      书接上回,却说干豇豆正要从王保长家出来,陡然见到他家院子里砖台上放着的一双女人的鞋子,随即停住脚步指着问道:“捏双女人的鞋子是那个的哎?”
      王保长笑哈哈的说道:“哦,你说这鞋子啊,这是我表妹的,前几天她来我屋里耍,说鞋子脏了,就把脱下来洗了放得捏哈晾起。”
      干豇豆:“那我囊个没看见你家表妹呢?”
      王保长:“她回去了塞。”
      干豇豆:“回去了,那他鞋子还在这里,未必是打光脚板回去的?”
      王保长:“你捏个人死老筋,我表妹来的时候就多带了一双换洗的鞋子塞。”
      干豇豆:“哦…….我明白了,你们两个有一腿!”
      王保长:“嘿嘿….啥子有一腿哦,你也晓得,贾宝玉和薛宝钗、林黛玉不就是表兄妹的关系嘛,自古道是老表见老表,必定打TIAO TIAO,嘿嘿,这不是也很正常的事情嘛。”
      “哦…..是恁个的呀,你表妹好久来呢?”
      王保长:“捏说不好,她只要有空就来,这几天可能他屋里有点忙,怕是来不成。”
      干豇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王保长:“你慢走,有空进屋坐!”
      干豇豆从王保长家出来,径直往土地庙里来,刚没行几步,一个村妇出来喊他:“诶!收J毛的,要不要鸭毛。”
      干豇豆:“鸭毛啊,要嘛!我来看看。”他一边说一面就往这农妇家里走,来至门口村妇将一个簸箕端出来,里边有些鸭毛,干豇豆看了看,从兜里摸出一文钱递给这妇女,妇女接过钱:“我这鸭毛恁个好,你就不能在加点嘛!”
      干豇豆:“不能在加了,诶对了,问你个事!”
      妇女用手撩了一下额角的头发:“啥子事哦,我老公带着孩子走人户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你有啥子想说的就说嘛。”说完还把左眼一眨。
      干豇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自肚里寻思:“常言道,这女人左眼一闭是同意,右眼一闭是让你随意,双眼一闭你爱咋滴就咋滴,只不过这女人长得太难看了些。”:“大嫂,这王保长有个什么表妹吗?”
      村妇见干豇豆不接招,有些不悦:“他有啥子表妹,你听那个说的哦?”
      干豇豆:“刚才去他家,他说前些时候表妹来他家耍的。”
      村妇道:“他有表妹我囊个不晓得,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哦,是恁个的哦,多谢!”干豇豆起身告辞。
      “鸭毛你好久来拿?”
      干豇豆一头走回说道:“先放你家,等我空了就来拿!”
      不多几步路干豇豆回到土地庙,赖子正在门□□动筋骨:“黑!干豇豆,你这一大早跑得那里去疯的。”
      干豇豆忙近前小声道:“我发现个秘密,本村的王保长有问题!”
      赖子停住手不练功,疑惑的问道:“你又发现啥子问题了嘛。”
      干豇豆:“刚才我去王保长家,在他家院子里发现了一双女人的鞋子,我问他鞋子是那个的,他说是他表妹的,后来我在村里一打听,他根本就没有表妹!你说可疑不可疑。”
      赖子:“这有啥子可疑的嘛,一个老光棍,偶然偷一双女人的鞋子,意YIN一下犯法吗?”
      干豇豆:“所以说,你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人丑呢就要多读书,一点逻辑思维头脑都没得。”
      赖子:“恁个说你很勇哦,那你说,他除了家里有一双女人的鞋子,还有么子问题。”
      干豇豆:“第一他自从冯如梦失踪那天晚上开始就不打更了,一个长期熬夜的夜猫子突然不熬夜了,你说这是不是疑点,他各自说是因为身体不行了,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吗,我猜他肯定是有比打更更值得他熬夜的事!”
      赖子:“那是啥子事呢!”
      干豇豆:“一个老光棍,夜猫子,连打更的那几个钱都看不上了,一定是忙着熬夜打PAO塞!”
      “打PAO!他未别各自R各自!”
      干豇豆:“你脑壳里头装的是豆腐渣,现在你明白为啥子,知县相公要我来破案,你只能当个保镖了吧,这就是差距!案子我已经破了,走跟我马上回县衙禀告知县相公。”
      赖子:“啥子你就案子破了哦,我囊个还是不明白哎。”
      干豇豆:“你不需要明白!跟我回去就对了。”
      干豇豆和赖子回海宁县衙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衙门里刚吃过了中午饭,干豇豆和赖子寻了些剩菜剩饭吃了,径来后堂见杨大雷。
      “干豇豆,案子有进展了没有啊?”
      干豇豆: “禀知县相公,冯如梦因该没死,我估计就藏在王保长家里。”
      杨大雷:“哦,你是囊个晓得的哎,有么子证据?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听听。”
      干豇豆:“大人,冯如梦失踪的那天晚上,村里的人都没听见王保长打更,据我推断,因该是这样的,冯如梦开门出来去母老虎家门口上吊,恰好遇到出来打更的王保长,估计当时冯如梦才上吊,还未死,只是短暂昏迷,被王保长带回家中,救得苏醒,然后就藏在屋里,做了老婆。自从冯如梦的事情过后,王保长再也没打更,这就说明他天天晚上忙着干夫妻生活。而且我闯入他家去四处搜看,虽然没看见冯如梦,但是在他家的砖台上放着一双女人的鞋子!我问他那鞋子是谁的,他说是他表妹的,可是我在村里打听,村里人说他更本就没有什么表妹,显然他在说谎!”
      杨大雷:“据你这么说,冯如梦肯定被他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或者他家里有密道,恩,有点意思,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来个突然袭击,不怕查不出端倪。”
      干豇豆:“只是这王保长家里有条大黄狗,我们一去,那狗就会汪汪叫。这就让他有了准备。”
      杨大雷:“那你看没看那条大黄狗是公的是母的?”
      赖子忙插话道:“是公的,这个我晓得!”
      朱大肠:“哈哈,是公狗嘛,我们就牵一条母狗去塞,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一条狗呢。哈哈哈!”
      杨大雷竖着大拇指夸奖道:“大肠,真不愧是我的军师!就恁个办!赖子你马上去找条母狗,今天晚上要用,不可延误!”
      杨大雷吃过晚饭,带着马云和十几个衙役,赖子和干豇豆在前面牵着母狗,出了海宁县城,行了两个时辰来至石碗镇王保长家门口,天上一弯新月,此日是三月十日夜,月亮还未圆,早早的升上树梢,照得四周白晃晃的,山间的桃花李花开得正灿烂,随着山风钻入鼻孔内,一阵阵的花香格外沁人心脾。杨大雷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赖子挥了挥手,赖子将母狗放去,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王保长家的那条大黄狗,立刻就围了上去,显然已经中了美狗计不能自拔,赖子将拴狗的绳子系在树上,同众人一起来至王保长家堂屋门口,杨大雷轻轻的推了推,门从里边闩着,旁边马云会意,忙就腰里掏出一把薄刃的匕首,从门缝插进去,往左边拨了一会儿门闩,轻轻用手一推,门开了,众人轻脚轻手的进来,从堂屋开始把三间正房搜索了一遍,并无一个人影,杨大雷心下诧异,暗思:这么看来,他这家里果然是有密道!随即就把手往下按压了几下,众人会意,各自寻了凳子坐着,也不做声,如此静静的等了约莫有一个时辰,突然就听见东边卧室的地下传来ZHI……YA…….ZHI…..YA…..ZHI…YA 的声音,这声音持续了约半个时辰方才停,杨大雷轻脚轻手的走至东面卧室的房里,就边上一把椅子里坐了,又等了半个时辰,突然就床底下掀开一个见方一米的地道口,王保长身穿单衣下着短裤,将一盏灯先从里边递出,然后人随后从里边钻了出来,刚一出来,见左手边椅子上坐着个人,吓了一跳,慌得他险些把手里的油灯打翻在地上。
      杨大雷悠闲的看着王保长:“你就是王保长哈,先去把衣服穿整齐了来,我是本县知县,杨大雷,你莫怕!”
      王保长顾不得穿衣服,仔细看杨大雷头顶乌纱帽,身穿官服,忙一膝盖跪倒在地:“小人有罪,小人该死,还请大老爷饶命!”
      杨大雷:“哦,你既然说你有罪,那你就说说你有啥子罪!”
      王保长:“小人不该把冯如梦藏在家里。”
      这里正说话,地道里钻出冯如梦来:“老爷要治罪,就治我的罪吧,要不是王保长救我,小妇人已经是死人了。”冯如梦说话间也跪在杨大雷的面前。
      杨大雷:“冯如梦,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说吧。”
      冯如梦:“大人,那天晚上,方中中丝毫不念夫妻之情,逼我出去自尽,小妇人没办法,便拿了一根绳子去母老虎家门口上吊,自以为今番必死,没想到正巧遇到了王保长来打更,他将我救回家里,因为担心被人寻来,就把我藏在床下密室之中。只此是实情。”
      杨大雷:“王保长,你屋里这地道是什么时候挖的?”
      王保长:“这地道是我爷爷辈挖的,本是用来躲避土匪的。”
      杨大雷:“你们两个倒是对苦命鸳鸯,冯如梦我若是把你断配回方家如何。”
      冯如梦:“我和王保长是真爱,若是在把我配给方中中,小妇人唯有一死。”
      杨大雷:“不过这个事情,很难办,如果方中中晓得你在王保长家里,他岂能和你善罢干休,就是我也不可能天天把你二人守着,如果我将你断给王保长,只怕是难以服众!同时也是给你们埋下了祸根,这样吧,王保长我给你几十两银子做盘缠,你明天一大早,不声不响的带着冯如梦去往他州外府谋生去吧。我也好了结了这个案子,只结案做你拐带冯如梦在逃。”
      王保长:“那恁个搞,我岂不是要成逃犯!”
      杨大雷:“这里是三十两银子,你如果不想坐大牢,你就不走。就你这窝藏妇女败坏风气,问你个通奸之罪,是要遭剐刑的,我让你赶快逃,你还不想当逃犯?”
      王保长:“啊,恁个严重啊。”
      干豇豆:“就是官府不抓你,被方中中晓得了,你也要被浸猪笼。”
      王保长颓废的坐在地上,他似乎没料到事情会如此严重,旁边冯如梦叩头道:“多谢大人活命之恩,小妇人愿意和王保长马上就离开此地。”
      杨大雷:“走!打道回府!”
      杨大雷回衙门时天色已经快亮了,正好赶上早衙,点完了卯,天色大亮:“今天有没得啥子事情,没事情就退堂。”
      马话疼:“禀老爷,昨天有人来报说在台州府看见刘红平了。”
      杨大雷:“哦,这么说起来,孙越的人流窜到台州去了。”
      朱大肠:“啥子叫做逃窜去台州,这浙江绿林道都是孙越的地盘,看来孙越要在台州动手。”
      马话疼:“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要不要知会一声台州知府。”
      杨大雷:“知会,囊个知会,台州知府可不是好惹的,你们忘了上次西门大的事情了?”
      杨用:“大人,你不说西门大,我还差点忘了,昨天廖春山的妈赵大娘突然暴毙,要不要去调查一哈。”
      杨大雷:“啊,有这种事,人命重情,你们怎么不早说,朱食帽你快去看看。”
      朱食帽带了两个衙役去了廖春山家,先按下不表,却说杨大雷对众人道:“现在正是春天,就连那个猫儿也晓得叫春,我们这一大帮老爷们,是不是也要出去踏春呢。看看桃花,沾点桃花运。”
      马云:“大人说得对,城南桃花林开得正旺盛,不如今天就一起去耍嘛。”
      马话疼:“我晓得,那个地方,捏个天女娃子特别多,都跑得那哈去看桃花,偶尔还看得到别个打野………ZHAN。”
      杨大雷:“耶!是不是哦,恁个开放啊。”
      朱大肠:“有恁个好的地方你不早说。”
      马云:“我们这边的女娃儿,人美心善放得开,只要跟他聊得嗨,今年斗给你生个双胞胎。”
      朱大肠:“那要是聊得不嗨呢?”
      马云嘿嘿笑道:“要是聊得不嗨,两个头都给你打歪!不是你的菜,就莫去揭锅盖。”正说话间门外传来喧闹之声,杨大雷听这声音好不耳熟:“是沙钓的声音!”朱大肠:“沙钓怎么来了!”
      三月仲春百花放,意欲游春情歌唱
      岂知语是钩和线,定州奇案手很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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