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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等信长睡醒的时候正好可以吃晚饭,新到的烛台切和长谷部已经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连带着宗三和药研也被抓了壮丁在厨房帮忙。
织田三人组:同僚可以拖,争宠不能停。
就算是想要在信长面前争宠,付丧神们也不会耽误正事,只是本丸总共就五把刀,刀刀都有过在织田家的生活经验。
宗三、药研、长谷部三个人彼此不放心对方先自己一步去刷信长好感,烛台切因为连带他一起他家二十五个兄弟都是信长收藏,尤其实休光忠还能算得上是信长白月光,不想他“弟凭兄贵”,而且厨当番可是烛台切的天下,于是只在织田家待了三年就被送走的鹤丸成了最佳选择。
一致被认为毫无竞争力的鹤丸回忆起当初在织田家被二十五个光忠管教的噩梦,难得规矩地跪坐在障子门前说一句“失礼了”,再打开门进屋去准备叫醒信长。
黄昏的日光曛曛色浓,厚重的阳光扑在房间的地面上,压着信长的眼睫让他微动了眼珠,不等鹤丸开口,不适应睡时有人在身边的信长就先一步醒来。
睡觉时向来精力旺盛的信长姿势睡得四仰八叉还算,一头长发更是在枕头上蹭出了静电,弄成了毛毛躁躁的一团,到有点像炸了毛的幼崽似的。
信长掀了被子坐起身来,凌乱的衣领大敞开露出线条明显的锁骨和一片赤裸的胸膛。
鹤丸作为太刀在战国时代已经不算是适合上战场的兵器了,在信长收藏的刀剑里也真的只是收藏。
属于那种闲来无事把玩观赏一下,看完了继续扔仓库的分类。
同样作为观赏品的宗三至少还被随身携带呢,就算死也是和信长死在了一起【不是】。
鹤丸就真的只有等着生灰了,所以他自然是没有机会见过信长这般模样。
信长从来没把这振平安名刀放进过房间,鹤丸自然也没见过凶名赫赫的第六天魔王这么接地气的样子,他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盘腿坐着的信长懒懒散散的伸展了腰背,见鹤丸仍然跪坐在门外,他撩起眼睑看向这个在一开始就被他定义成傻乎乎的付丧神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只好自己开口吩咐。
“还不过来吗?”
到底是御物的平安老刀一眼看出信长的意思,曾经见过大名起居的付丧神闻弦音而知雅意,先找到了木梳再走到信长身后去坐下,给他打理一头纷乱的长发。
“你看起来不是那么傻乎乎嘛。”
信长颇为欣慰的感叹。
信长最大的优点是坦诚,最大的缺点也是坦诚。
按照信长攻打天下的策略自然可以看出他并不是真的有勇无谋目中无人,被傲慢糊了眼,要是他愿意收敛锋芒未必做不出礼贤下士的表现,只不过他从小就张扬到近乎跋扈,挺直了脊梁看向远方,并不在意身侧庸碌的看法。
喜怒哀乐皆行于色,也没见谁能从他那里讨到好。尤其是脸皮厚,要打天下也是大大方方的,都不准备和别人撸起袖子对骂,只要刚认真刚往死里刚就好。
对于武士家臣来说跟信长公干事业就是爽,谋士文臣就快揪秃了头发。
主公像是脱缰的野马,每次都是不要怂就是干,拉都拉不回来该怎么办?
每当这时,他们不免对多次被信长抓着脑袋撞栏杆的明智光秀油然生出一股敬意。
明智君真的太能忍了,你其实是忍者出身吧?
靠坦诚征服家臣的信长公也靠自己的坦诚为自己树敌,比如最后一任足利幕府将军足利义昭,虽然那位将军在信长看来段位实在太低,欺负起来都没什么意思。
虽然大家都是志在天下,但要点脸面名声的比如丰臣秀吉等人自然还是需要名义上的将军给个正当理由,就像东汉末年大家都打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主意,明面上还是过得去。然而信长是个脸皮厚且可以不要脸的,足利义昭这个总想给他找麻烦的将军就遭了殃,他估计是仅有的被名义上的下臣流放了的幕府将军吧。
然后江户时代第一位幕府将军德川家康就和他关系密切,虽然不能穿同一条裤子,但可以看同一本黄书【并不】。
虽然比不上长谷部等人对信长的了解,但鹤丸到底在织田家待了三年,更别提在御牧家和伊达家的时候也时常听到对方的传闻轶事,对于信长的性格他还是做了些心理准备的。
害怕寂寞的平安老人以前也是羡慕过被信长随身携带着上阵杀敌的长谷部的,更别说对于“有惊吓就能感觉活着”的付丧神来说信长那风风火火的性格也戳中了他的点。
他也不生气,手脚麻利地给信长梳好头发,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悄悄布置好,就等信长什么时候发现。
“长谷部他们在准备晚餐,主殿现在想出去逛逛吗?”
“太阳快落了啊。”
信长眯着眼感受着交错的眼睫缝隙里漏进来的夕晖,本就明亮的一双眼更是充盈了碎金染红的光。
他直接起身赤着脚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叫上鹤丸一起。
“陪我逛逛吧。”
信长叫人陪他逛逛就真的是让人陪他逛逛而已,两人沿着走廊慢慢溜达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你好像是叫鹤丸国永吧?”
信长歪着头想了想之前他的入手词。
鹤丸本来就是性格“活泼”的刀剑,故意鼓起脸抱怨他的不走心。
“主殿对我也太不上心了吧,好歹几个小时前我才自我介绍了一遍。”
“哈哈,毕竟收藏的刀太多了。”信长也是不以为意的笑笑,把手揣在袖子里慢悠悠地晃,还是个青年模样就有了他快步入老年时的平和闲适,“说起来,我以前好像也收藏过你。后来是赐给谁了?”
“我后来被您赐给御牧景则了啊。”
“御牧?”
信长想了想,才把对方从记忆的旮沓里扯出来,对他的印象也只有一个。
“是阿秀的家臣啊。”
阿秀,明智光秀。
先不说信长对明智光秀的昵称显得有点女气,但其中的亲昵意味是改变不了的,但在他知道对方策划了本能寺事件后还能这样称呼对方,就让鹤丸觉得当初历史记载的凶手或许出了错。
当然,就算好奇,鹤丸也不会开口去问信长,你为什么还把导致你死亡的明智光秀喊得这么亲热。
他只是被信长看成了傻乎乎,又不是他真的傻乎乎。
“说起来,鹤这个名字挺好的,我有个女儿的名字也是鹤。”
“主殿很喜欢鹤吗?”
“在天空自在逍遥的白鸟是很美的存在,不是吗?”
“这样啊,只可惜叫这个名字不过是因为我的刀纹是鹤而已,本来也是很普遍的纹饰。”
“但鹤丸国永只有一振。”
他们一来一往间语气平常,偏偏让鹤丸瞬间失声。
他转头看向对方,不像记忆里华服盛装的家督总带着年轻人意气风发的锋芒,黑发青年此时倒有点久经世事的浪人气质,一身落拓不羁,在暖融融的夕阳里棱角温和了不少,倒像把入鞘的刀。
鹤丸脸上露出笑意,欢快活泼地反驳他。
“您说错了,要知道时政现在可有千千万万把鹤丸国永。”
鎏金碎光的眼在纤长眼睫下亮得惊人,雪白的仙鹤张开翅膀在他现任主人面前转着圈炫耀自己的羽毛。
“但您的鹤丸国永只有一把,对吗?”
信长停下脚步看着他,原本平静得几乎漠然的神色有了变化,他稍稍翘起唇角回答他。
“那要看你的本事。”
从天守阁逛到饭厅的时间正好,信长刚踏进饭厅就碰上摆好饭的付丧神们正准备去找他。
被发跣足【✓】、衣衫不整【误】的信长一进门就被付丧神们看到了,还没等他们问好,就见长谷部仿佛天崩地裂的表情喊着“阿鲁基”向信长奔去。
长谷部的目光先是信长半拢不拢的长发上,然后顺着大敞开的领口看见对方的胸膛,由于实在不能顺便领口再往里面看就把目光往下落看到他光裸着的双脚。
“竟然让主殿穿得这么不得体。”
俗称废婶制造机的长谷部眼神带刀的看向鹤丸国永,手指已经蠢蠢欲动的准备去碰刀柄了。
长谷部一想到自家主公一路走过来不仅敞着领口还没穿鞋,就有可能被风吹感冒或者被花花草草地板上的小木刺碰到脚,就不由生起熊熊怒火。
他一下子土下座请命。
“哪怕是手刃家臣我也能为您做到,请随意吩咐。”
鹤丸·长谷部手刃名单第一名·国永抽了抽嘴角,不免觉得主控出名的长谷部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不过也是能理解的,毕竟长谷部在信长问题上本来就病得不轻,后来主控属性上这个病也有点严重,当对方遇上审神者就是信长的情况,病情就不是1+1=2这样简单了。
要是现在信长说自己准备叛出时之政府,准备要先杀个时政高层献祭,估计长谷部会先干掉狐之助这个耳目,再给信长递刀。
和长谷部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的信长没在意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挥了挥手就让他起来了。
反而是药研从他发绳绑着的地方抽出一枝樱花,询问道。
“大将什么时候弄在身上的。”
鹤丸笑嘻嘻的回答。
“是我送给主殿的礼物哦。”
作为著名女装大佬,信长倒不觉得鹤丸给自己梳头的时候加上一枝樱花有什么冒犯的,毕竟当初归蝶给他梳头的时候甚至取了自己的绢花给他簪上。
颜色娇美的樱花开得正好,挤着挨着在枝头上开,朵朵完整饱满,尽是生机勃勃的好看样子。
信长接过药研递过来的花枝,打量了一眼鹤丸,就把花枝鬓在了对方耳边。
银发、金眸、粉樱,相映成辉。
信长在鹤丸惊讶到呆滞的目光里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
“美人簪花更好看些。”
咔嚓一声,柔弱忧郁的笼中鸟暗地里扔掉一双被折成两截的筷子,本就冰冷的神色更加阴沉了。
信长又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樱花糊了一脸。
药研、长谷部:失策了,淦。
足利义昭是最后一任足利幕府将军,遇见信长倒霉了一辈子。被信长盖了座金屋关在里面【金屋藏娇、笼中鸟,宗三应该和他有共同语言(宗三警告)】,被逼着签下不平等合约,包括限制自己幕府将军权力的条款,逃走后被捉回来,后来还被流放了。直到秀吉势大成为天下人才安全回到京都【丰臣希望对方收其为养子被拒】,最后出家了。
和他哥足利义辉的待遇差多了,至少那时候的信长还没他遇上的这个时期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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