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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节：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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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阿瓦·纳萨尼尔尽职尽责，从东海找到南海，本应更快到达，却因途中的小小插曲耽搁时间。
她在东海碰到一船海贼，本也没有招惹，上来就笑她哑巴，她刚从玛丽乔亚出来，看人还都带着贱民二字，更别说是挑衅她的海贼。
她挑挑眉毛就用毒把那几个海贼化了，而她的传奇经历也就从这里开始了——
？？？
东海的某座小岛上，少女露出疑惑的神色，指向自己的鼻子。
“没错，就是你！小姑娘！”
“跟我一起，成为海军吧！！”
不巧我以前是你们海军的顶头上司天龙人的一员，对于成为海军实在是没有兴趣，虽然想这么说但是说不出的阿瓦·纳撒尼尔只是表情颇为古怪的摇了摇头。
“我曾经见过你使用能力！”
“那种惩奸除恶的姿态！我很欣赏！”
不，那只是因为那个海贼嘲笑她是哑巴所以才出手的。
那艘船里有那么多作为人质的妇女儿童她还真的没想到，原本答应了把他们送回家乡，但是那些小孩哭的鼻涕满脸实在是太烦人了，想着随便丢到什么地方去算了——
万万没有想到所登陆的岛屿居然是海军驻扎的地点，就这样被大肆表扬一番还被扣上了惩奸除恶的帽子，她也很为难啊——！！
虽然想这么说但是说不出的阿瓦·纳撒尼尔再次表情古怪的摇了摇头。
发出几声豪迈的笑声，那带着狗皮帽子的中年人，52岁的蒙奇·D·卡普拍了拍面前小姑娘的肩膀。
心地善良，为人谦虚，实力也足够，这样的人如果好好引导，会成为海军后续的中坚力量，但是，如果在这片海上继续漂流，难保不会迷失在暴力与个人欲望中——
这样的好苗子，如果做了海贼他可是会惋惜的。
这样想着，卡普劝说的更来劲了。
“你知道吗，小姑娘！”
“那个只有成为海军才能获得的东西？”
阿瓦·纳尼萨尔摇头。
“不是财宝，不是美女，也不是权力——”
“而是信念！”
“成为海军，就能够获得真正的信念！”
“怎么样，有没有点心动？”
完全没有。
阿瓦·纳撒尼尔这样‘说着’，摇了摇头。
“蠢货！”
对方突然提高声调，少女吓得浑身一颤。
“别露出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对于一个人来说，信念是多么难能可贵！”
“哪怕只是小小的勇气，也需要信念的支撑！”
“如果心中没有自己的信念，再强大的能力，再强力的武器，也都不过是杀人的手段罢了。”
“但是，保护什么人——如果到了想要保护什么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
“那份信念的力量！”
天生的演说家，可以这么说吧。
看着男人突然入睡的蠢脸，少女有些出神。
信念这种东西，她是没有的，她从天真的梦幻世界中，猛然跌落到残酷的现实，所感受到的最多的，不过是恐惧而已。
因此，她的那份勇气，是被恐惧催化的产物。
这个男人是乐观的理想主义者，大概也并非是没有见识到世间的残酷，只是选择相信，相信人性，相信所谓的信念，这也是一种坚韧，而在玛丽乔亚，是找不到这样的人的。
总而言之，这份热情，阿瓦·纳撒尼尔并不讨厌。
更何况，要保护什么人，正是她所背负的使命，也是她对那位大人的承诺。
只是，那个小鬼以后肯定不会是什么英雄式的正面人物，加入海军，也算是提前卧底，给他搞个保障。
这样想着，少女暗自点头，因为那个承诺，她的心理活动已经开始向老妈子的感觉趋近了，或许有一天，看向那个小鬼的目光，会充满‘母爱’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少女一阵恶寒，哆嗦了两下，看到面前的男人鼻涕泡破掉，啪的一声，睁开眼。
“呀，刚才说到哪了？”
“啊，说起来，小姑娘。”
“没错，就是你！”
豪爽的笑了两声，男人搭住她的肩膀。
“和我一起！加入海军吧！”
想到那名叫卡普的海军，少女不由露出会心的笑意，实在是在玛丽乔亚没见过的有趣老头。
“你这家伙现在脸上的表情。”
“恶心死了。”
少女立刻收敛笑容，捏紧拳头，锤了一下孩童的脑袋。
02
她将那孩童送到那几个海贼所在的岛屿后就退居幕后，不参与对方与海贼的交流。
不过……
“原来如此……被玛丽乔亚的人追杀吗……”
名叫特雷波尔的男人大有深意的沉吟着，凝视着面前小小的孩童。
“不过……呗嘿嘿嘿……你能那种地方逃出来……已经可以说是奇迹了啊……多菲……”
没错，在她看来，这四个海贼十分奇怪。
但即便如此，他们对于这个小鬼的这种‘爱意’与狂热却也不是伪装。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拥有霸王色霸气，原天龙人，还能从玛丽乔亚的追杀中死里逃生，这样的孩子，在他们眼里已经算得上是神明一样的人物了吧——所以，你是天生的王者，说出这种阿谀奉承也是无可厚非的。
少女在这个名叫帕兹鲁的岛屿停留几个月。
这些海贼，除了烧杀抢掠，就是围着那个小鬼转圈，他们对待他的态度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溺爱，某种意义上也让阿瓦·纳撒尼尔觉得胆寒。
不过，这种结果，大概是那位大人乐于得见的吧。
虽然不是玛丽乔亚。
也能让这个小鬼体会到权力与力量的滋味，收获了果实能力、金钱和同伴，这样就算可以了吧。
现在看来，这小鬼毫无生命危险，她也不用寸步不离的守着，只要关照下，别让对方混得太惨，就可以了吧？
这样想着，少女决定暂时离开一阵子。
就这样，在逃离玛丽乔亚3个月后的夜晚，正在房间里睡觉的孩童被一道影子惊醒，他猛然睁开眼，就看到那少女静默无声的站在床边，以迅雷之势揪掉他的三根头发。
“搞什么！可恶——”
捂着脑袋的孩童咒骂一声，迪亚曼蒂随后破门而入。
“怎么了！多菲！”
“不——”
孩童面色阴沉的回说。
“没什么……噩梦。”
可恶，那家伙早在特雷波尔进门前就从窗户消失无踪了。
一周后，孩童的桌上多了一封信，打开后是少女潦草的字迹，和一小片缺角的生命纸。
‘我们纳尼萨尔家族是真正的天龙人。’
‘虽然以前这么说。’
‘不过这些玩意怎么样都好了。’
‘那是你的生命卡，我拿走一点。’
‘我自由了，我要冒险去——’
“谁管你啊！！”
孩童大叫一声，将信揉成一团，手肘支在桌上，捂住脑袋。
“怎么离开玛丽乔亚的……”
“那家伙——怎么会放你走！倒是告诉我这个啊！”
“可恶……不管谁都是这个样子！耍我吗！”
“怎么了！多菲！”
迪亚曼蒂关心的破门而入。
“滚开！迪亚曼蒂！”
孩童烦躁的敲击着桌面。
“别管我！”
“呀——叛逆期？”
脸上沾着一片面包的威尔戈探头说道。
“不过，有点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