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1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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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王明火鬼鬼祟祟猫着腰贴着墙根往前走，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周除了传来的几声犬吠再没有声息，高悬的明月如一张惨白的脸正怨毒地注视着他。
早上的男人们都挂了彩问是怎么了也不愿说，母亲王大花闹着要来抢余冰的财产还被父亲刮了两个大耳光，让她不准再撺掇女眷去找余冰麻烦了。躲在房外的王明火不知是不是隔着门失真的关系——他听到父亲的语气有些颤抖，似乎忆起了什么洪荒猛兽。
王明火感到奇怪，但是没有深究，他趁着夜色赶来。
当他第一眼看到卿卿的时候，他脑子就忘不了。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不点儿红的朱唇萦绕在他的脑海中，挠得他心痒痒。
余冰和卿卿两个女人不足为惧，父亲他们的伤应该是她们邻居帮衬，而这两个女人指不定吓得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这时候还不是探囊取物易如反掌，等生米煮成熟饭不捏得死死的。他那个没有血缘的姐姐脸也长得不错，其实她还未出嫁时他就跟王大花提过，不想王大花死都不同意，还是让余冰嫁人了。
脏是脏了点，卿卿当正妻，余冰就当小妾好了。
想到自己以后左拥右抱，家财万贯的美梦，王明火差点笑出声。特别是见到坏掉的门，他更是直呼天助我也。王明火不再掩饰脚步大摇大摆的往里屋走。
……
第二天余冰醒来时就见到被五花大绑的王明火，脸肿的像猪头，鼻涕鲜血满脸都是正哭爹叫娘。余冰瞥了眼面色如常吻醒了卿卿，和卿卿吃完早餐，才拿正眼瞅王明火。
“怎么回事？”
晚上王明火一进里屋卿卿就察觉了，然后他就现在这副惨样绑了一宿。王明火一听卿卿的声音就惊愕万分：“你是男的！”
余冰捧着卿卿的脸，将‘谢谢你我的英雄’揉碎在亲吻中。卿卿粗喘着扣住余冰的后腰，撒娇的亲了亲她的唇角——还想要。
“你们！？你们？！你这是无媒苟合！是要浸猪笼的！”王明火太过惊诧忘了自己不利的形势口不择言。
“噢，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卿卿废了他。”余冰皱着鼻子。
“手脚吗？还是舌头？”
“让他做不了男人。”
将割下来的部位丢给猪吃，王明火脸色灰白万念俱灰，下半身血流如注。“别说出去哦，不然……”余冰侧开身，王明火一看到卿卿跟得了帕金森控制不住地颤抖，卿卿昳丽的容颜生出红色的绒毛，变成了一颗狐狸脑袋。
“噫——！”王明火如失心疯般跌跌撞撞逃跑了。
……
……
“我还是觉得，你这夫君和他妹妹长得一模一样。”王大姐越看越觉得自己眼花，将眼前穿着男装的男子和那羞涩少言的女子的身影叠在一起。
“他们是双胞胎么。”
王明火的话倒是让余冰豁然开朗，两人虽然还没有夫妻之实但每天见不得光的卿卿我我，初时还新鲜，但要是被发现了怕是没好日子过，既然这样就把苗头掐死在摇篮里。让卿卿恢复男儿身，两个人成亲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撒狗粮了。
“就是可惜了卿卿妹子恐怕以后就见不到了，真没想到她的父母突然找过来将她接走，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见了。”
“我都和她哥哥结婚了，两家是亲家自然会常常来往。”那么多漂亮的女装不穿过可惜。
“也是。”
卿卿虚构的背景并不富有，而卿卿的哥哥深情如许丝毫不介意入赘到余冰家当上门女婿。余冰和他出去玩了几趟，佯装去不存在的婆家商量婚礼的事宜。一周后，就正式举办了婚礼。
“真没想到半年不到，你又出嫁了。”王大姐感叹万分，当时在她眼中可怜无助的女子如今已经盖起了大院子，还有个男生女相但愿意入赘她家的丈夫。
日子有声有色。
余冰和卿卿的婚礼一切从简，没有踢轿门背新娘过火盆，拜了天地就算礼成了。余冰不放心卿卿这个懵懂无知的小新郎官去应酬，于是便跟在一旁。农村不比大家大户虽然不合礼数，但也没人吃饱了撑的在大喜日子挑刺。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王大姐敬了一杯。
“借您吉言。”
主客尽欢，热闹褪去。
卿卿作为新郎官喝了不少酒，呆呆坐在婚床上神思不属，披在身外的婚袍的领子歪歪斜斜也不知道整理一下。余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过来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没想到他凝视了一会余冰，眼圈一红，瘪着嘴受了委屈一样，嗓音都是抖得：“我们真的结婚了？”
“嗯”
“然后要生小娃娃？”
“嗯”
卿卿眨巴眼，大颗的泪珠毫无预警的啪啪往下掉，小鼻子红通通的跟小兔子似的。“但是你会流血的”卿卿从怀里拽出一张帕子，委委屈屈指了指：“还要留心滴在帕子上，好难哦。”
也不知道谁跟他说的，他居然还去专门买了手帕。
余冰捧起他的小脸，舔掉他脸颊上的泪珠，有点咸咸的，“那你不想吗？”
卿卿晃着脑袋，怯生生抽着鼻子说：“你明明那么可怜那么痛还会流血，但…唔嗯，我还是想，我好坏！”
“所以你要补偿我哦。”余冰诱拐道：“我那么可怜，你还要弄，这么坏的小家伙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卿卿深以为然的点头，余冰从衣柜里掏出肚兜，言笑晏晏。
（省略）
……
卿卿入赘到余冰家，自然要改姓叫余卿卿。周围人不知他名字都是叫他余相公。
有时他的‘妹妹’会来探亲，住上几晚又神不知鬼不觉连夜离开，从没人看到两兄妹同时出现的时候。让很多眼馋妹妹的小伙们黯然神伤。
春节当晚，门外张灯结彩。余冰也请村里的老秀才写了一副春联贴在门上，红通通的灯笼像两朵发亮的花骨朵，静静燃烧。
村里的习俗是早早煮好饭菜但要先让祖先吃，插上几根香，等饭菜凉了才能动筷子。不过关上门也没人看着，余冰摆好卿卿最喜欢吃的蒸鸡，就宣布可以吃了。
卿卿馋那几只小鸡仔馋了四五个月，终于让他如愿以偿。农村散养的鸡普遍廋，好在小鸡也不大正是嫩的时候，煲了两个小时肉都煮散了。卿卿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神情满足咀嚼。
“好吃吗？”卿卿使劲点头，不过考虑到他对鸡的偏爱，似乎除了好吃他也不曾给过别的评价。
‘咻！’随着一声冲破云霄的尖锐的响声，夜空中绽放出一朵朵火树银花，鼓着一股子劲拼命炸开争那两三秒的绽放，然后迅速凋零熄灭坠落进屋顶庭院里，连灰烬都无。
绚丽的色彩照在卿卿塞得鼓鼓囊囊的脸上，让他似乎是被画家打翻不同颜料泼在脸上的滑稽画——蠢呼呼又可爱。
余冰倾身，卿卿马上就想把嘴里的食物吞进去，结果因为吞得太急噎到了，捶着胸口。
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鸡肉味的吻。
【宿主，你要穿越到下一个世界吗？】系统煞风景的出场。
【你切片吧。】
【OK】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11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