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个姑娘》清风弄月

30、除夕

　　隔天一早陈凡就跟陈德昌一起去找村长了，手里还拎着一些礼品，毕竟有事相求也不好二手空空就去。村长的房子倒是好找，不偏不倚坐落在村中间，也方便他管理村前村后了。
　　“村长，早上好。”陈凡和陈德昌二人到了门口就见到村长便齐声含喊道。
　　“德昌和小凡，你们有什么事吗？还提东西过来。”村长看他们手里都提着一盒东西，又一大早过来找他肯定是有事相求了。
　　“村长，我们二人找您有点事情商量。”陈凡先看了一眼陈德昌，然后对着村长说道。
　　“进屋说，这大冷天，冷风吹来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比你们年轻人。”村长笑笑的说道，邀请他们进了自己的屋子。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村长进屋后，喝了一口热茶说道。
　　“村长，我们想把村前河尾闲置的那块空地买下来。”陈凡把礼盒放到桌上，也坐了下来说道。
　　“哦，那块空地既不是适合种水稻也不适合种其他农作物，你们想这块地干什么？”村长有些纳闷了，那不值钱的地如今竟然有人要买去。
　　“我想和凡弟在那盖个池子养点河鱼。”陈德昌先回答了村长的发问。
　　“河鱼那么多刺，还花钱盖池子养，你们有钱没处使吗？”村长也很少吃那河鱼，记忆中那河鱼都是刺，能好吃到哪里去。
　　“这个总的试一试，我和昌哥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就想试一试能不能行，那河鱼我姐姐煮的可好吃了。”陈凡倒是没有直接说出跟全聚德合作的事情。
　　“你们打算花多少钱试一试，你们说说。”村长换了个姿势问道。
　　“额……村长，那空地多少钱啊！”陈德昌被村长这么一问有点懵逼。
　　“那地倒是不值钱，一亩地算二两银子，你们打算买多少亩去。”村长也不绕弯，直接回道。
　　“二两一亩，昌哥我们买个五亩地如何？”陈凡想着自家的水田五亩也挺大的，不由得问陈德昌说道。
　　“要那么多吗？”陈德昌眨了眨眼睛说道，这得盖多大的鱼池啊。
　　“嗯，我想要那么多，村长可以吗？”陈凡现在也不管陈德昌如何想了，反正昌哥觉得太多的话，多的算她的钱就好了，她想把池子盖大点，那场地就必须宽敞一些。
　　“可以，把银两交上我把地契给你们，我倒是想看你们能折腾出啥来。”村长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没有年轻人的干劲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也不敢这么冲动，这十两说掏就掏。
　　“村长，您等等我们现在身上银两不够，回家一趟把钱拿来。”陈凡听到村长答应给他们空地，又想着钱没带够，急忙说道。
　　“好，你们二个回家凑齐了再来不迟。”村长闻言笑着说道。
　　二人听完也就先告辞出了门。
　　“昌哥，这地契的钱我们怎么出。”陈凡出来后怕陈德昌觉得她买多了便问道。
　　“这事肯定是一人一半啊，既然打算跟你一起干就没有退缩的道理，总不能钱都由你掏，大不了把娶娘子的钱先用上。”陈德昌也想通了，跟着陈凡一起赌一把。
　　“好兄弟。”陈凡听陈德昌如此说，不由得感动道。
　　二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回到家中凑钱了，陈德昌肯定是找他娘借去了。陈凡则有点不好意思的找姐姐要钱了，有点磨蹭的到了家中。
　　“姐姐，那个那个……”陈凡看到姐姐在院子里晒衣服，在她身后吞吞吐吐的说着。
　　“凡儿，你回来了，村长怎么说。”陈凡一早跟戴蓉儿交代一声就出去，现在回来就这个模样，不由得问道。
　　“村长说可以买，但是要二两银钱一亩地，我身上的银钱不够，姐姐能不能借点给我。”陈凡最终还是骨气勇气说道，反正姐姐又不是别人，不丢脸。
　　“就这事，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看你吞吞吐吐的半天不说话。”戴蓉儿把衣服晒完，玉手点了点陈凡的额头含笑的说道。
　　“你等我一下，我把银钱给你拿来。”戴蓉儿说完就往房里走去，留下陈凡在那矗立着。
　　戴蓉儿从屋里拿了二十两出来，递给陈凡说道：“凡儿既然这鱼池以后也有算我的，那这钱便是我投入进去的，至于你如何花费，我也不管，我就等算收钱。”
　　“啊！”陈凡没有想到姐姐竟然会已这种方式加入，她本就打算自己的全部份额给她的，不要她掏一分钱，可是现在自己也只能先靠姐姐的钱解决燃眉之急了。
　　“啊什么啊，银两拿好了，快把那空地的手续办妥才是。”戴蓉儿敲着陈凡的脑袋说道。
　　“嗯，谢谢姐姐。”陈凡说完一把抱住戴蓉儿，然后就去找陈德昌了。
　　戴蓉儿被陈凡一抱倒是红了耳朵，心跳也慢了半拍，看着陈凡蹦蹦跳跳的背影，突然有点奇怪的念头。
　　等陈凡和陈德昌把钱交给了村长，村长把地契也交了他们，里面写着二个人的名字，二人看着手中的地契都会心的一笑，总算是把空地手续办下来了，完成了第一步。接着二人又找了工匠，因为是冬天，工匠倒是比较好找，但是价钱也提高了不少。建这三个池子又花了他们十两银子。
　　在建鱼池的时候二人也不闲着，陈凡教了陈德昌钓鱼，陈德昌看着闲不住钓鱼倒是还可以，还是有些耐心，戴蓉儿则是按陈凡交代的在家编制渔网，有了渔网就不需要他们一条条钓鱼了。
　　这么一忙半个月就过去了，今天陈凡又载着一牛车的河鱼到了镇上，这与全聚德的约定也到了，不知道这半个月的试吃效果如何，陈凡也很期待。
　　“陈小哥，你可算是来了，今天带着多少河鱼过来。”李管事看到进门的陈凡，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拉着陈凡说道。
　　“诶，这位是？”李管事说着看着陈凡边上还有一个人帮忙拎着水桶，随口问道。
　　“李管事，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陈德昌，以后如果我没空就他来替我送货。”陈凡对着李管事介绍道。
　　“李管事，您好。”陈德昌也赶紧跟李管事问候道。
　　“原来是陈大哥啊，我们先看看今天的河鱼吧。”原来自从全聚德按照那天戴蓉儿的方法烹饪推销之后，受了一致的好评，那剩下的十三条河鱼五天不到就没货了。这几天也是一直在等陈凡的到来，所以刚才才会那么激动。
　　“我们先谈谈合作的事情吧，这河鱼不着急，反正我们都提过来了。”陈凡看着这事有谱，卖了那么久的猎物也有了些经验，先把价格定了在说。
　　“也行，那我们到楼上跟钱掌柜一起商量。”李掌柜倒是懂事，马上就安排到。
　　三人到了二楼，钱掌柜泡着茶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说道：“价格我们还是按之前的定价，但是供货量我想改一改。”那一条河鱼可以做成二个菜都可以买出五两银子，这河鱼报价虽贵点但是客流量上去了，他也能赚一半的钱，钱掌柜倒是比较会算记。
　　“您打算要多少河鱼呢？”陈凡倒是好奇钱掌柜一个月会要他们多少河鱼，这多了她也没办法提供过去，现在河鱼还小，还得养着，大的也不多了。
　　“一个月提供一百条河鱼，半个月送一次，反正这河鱼在鱼缸里也能养活。”钱掌柜考虑到他们离镇上很远，也不为难他们。
　　一个月一百天，那河里的鱼岂不是二个月就吃完了，陈凡不由得暗暗想到，二个月小鱼能长成大鱼吗？
　　“一个月八十条，河鱼长得慢，产量有限。”陈凡不由的回绝道，等鱼苗大了倒是可以在多提供一些，不过暂时还是先不要提那么多。
　　“也行，那我们今天把契约签一下。”钱掌柜想着比之前说的三十条好歹多了五十条，想想也就罢了，毕竟物以稀为贵，少了才能吸引顾客的注意。
　　等一切弄好后陈德昌出了酒楼，才深深的吸了一口，今天不来见识一下，他都不知道有钱人家花钱那么随意，这河鱼才花了他跟陈凡半个月的时间就赚了四两多，那投进去的钱很快就能回本了，之后就是盈利了，想着想着抱着陈凡傻傻的笑了起来，但被陈凡嫌弃的推开了。
　　鱼池终于在年前建好通了水，同时也吸引了村里大家的注意，戴蓉儿的渔网也编制好了，看似一切都在顺利进行，邓家也没来闹事。
　　这在过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村里虽不比镇上张灯结彩，但是家家户户也开始弹尘扫屋，拆洗被褥，贴上年红。虽然家家户户都忙忙碌碌清扫庭舍，可是脸上却是洋溢着笑容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陈凡也很开心，拉着敏儿到门口把春联贴上，还有两边的门神。马上就要过年了，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今年虽然爹爹去世了，但是今年她也不孤单，有了姐姐和敏儿的陪伴，河鱼也慢慢经营起来了，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