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
-
荷尔贺斯被找来的时候以为是要去暗杀谁，结果一个身高刚刚到他膝盖的小鬼就是这次的任务。
“……开玩笑的吧恩雅婆婆？”他蹲下来也比琉璃子高了些，但对方却没有因为他是个高壮的大人就露出害怕的神色。
DIO比荷尔贺斯要高来着。
“这是DIO大人的命令。”恩雅婆婆也觉得离谱，但对着荷尔贺斯她怎么可能说出忤逆DIO的话，就算是一条狗，荷尔贺斯也得心甘情愿地照顾。
“……”
荷尔贺斯出去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他转过头恶狠狠地警告，“小鬼，你可别乱跑，这街上可不是什么好人。”
谁知琉璃子根本不吃他的威胁，反而说了自己的要求，“那也是你的事，现在我想要吃饭，我的名字的话刚才那个老婆婆也说过了。”
荷尔贺斯的脸更黑了，他没想到这个小鬼这么快就抓住了重点，如果她有闪失的确倒霉的是自己，他叼着烟咬牙切齿道，“你想吃什么，乔妮？”
乔妮是她的新名字，这里最高的男人，也就是DIO没有问她的名字，而是给了她一个新的名字，却没有姓氏。
乔妮随手指了家店，她没有继续刺激荷尔贺斯的神经，见好就收。
这顿饭吃的很丰盛，期间荷尔贺斯还扔给她一个零钱包。
“找不到我的话就用这笔钱去贿赂警丨察，让他们先看着你。”
乔妮收下这笔钱，她也知道所谓的看着不过是保证她不走丢不死亡而已，荷尔贺斯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看乔妮收下了钱，荷尔贺斯一开始还担心她会不会随便就把钱用掉去买糖之类的，那样他的麻烦就更多了，但一路上别说是糖，乔妮甚至没有再提出任何要求，反而奇怪地看他：“你怎么还跟着我？”
荷尔贺斯头一蒙，抬手就想给乔妮一个爆栗，再看乔妮淡漠的眼神，生生忍住了。
“我算是你的监护人，跟着你是当然的，你只要别乱跑就好。”
乔妮点点头，有个荷尔贺斯在身边至少没人会对她做什么。
“荷尔贺斯，这个小姑娘是……”本来以为是新搭讪的女人，没想到是认识荷尔贺斯的老人，看乔妮的眼神称不上是友善。
荷尔贺斯笑的没心没肺，见对方指着乔尼，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哦哦，这家伙啊，是我的妹妹，以前一直在老家，现在带出来见见世面。”
“姐姐好。”乔妮捧着果汁乖巧地和女人打招呼，女人的笑这才真实了许多。
乔妮无视他们你侬我侬，静静吃着餐点填饱肚子，等女人走后荷尔贺斯一把揽过她，亲热地像是亲兄弟：“你刚才的表现可真好，妮娜就是有点小心眼，被她缠上了可有的我受。”
这话是哄人的，乔妮相信就算没有自己捧场荷尔贺斯也能解决。
但脸上还是摆出一个微笑：“那就好，对了，我一个人坐在这里有些无聊，你帮我找点东西打发时间好吗？”
荷尔贺斯比了个OK的手势，转手扔给她一袋东西，里面有各种玩偶和模型，还有几本画报，乔妮不知道荷尔贺斯怎么想的，里面甚至还有小刀。
乔妮拿出画报看了起来，作为启蒙读物来说这些书合格了，就算荷尔贺斯不是正经的文化人，偶尔给乔妮指点几个不认识的字还是没问题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荷尔贺斯成了乔妮的第一任老师，荷尔贺斯执行暗杀的时候乔妮会在旁边坐着，完事后荷尔贺斯就看见乔妮惨白的脸，她捂着嘴。
“习惯就好了。”荷尔贺斯耸耸肩没当回事，在DIO身边的话这种事只会多不会少，不过这个小鬼到底是什么人？
荷尔贺斯仔细观察着乔妮，她有着金色的半长发和琥珀色的眼睛，只从长相来看的话……
荷尔贺斯不敢继续想下去，他带着乔妮离开，乔妮路过尸体的时候走的快了些，但鞋子上还是沾了血，不过她没说什么。
晚上是荷尔贺斯最轻松的时候，这个时间他只需要把乔妮扔给恩雅婆婆就好。
“白天怎么样？”
“还不错。”
每天晚上恩雅婆婆都会和她说一些DIO的事，告诉她DIO是多么伟大的人，这样的人是要成为这个世界的帝王的，她能够跟在DIO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事。
“你这么小就能跟随DIO大人是你的幸运。”恩雅婆婆笑起来，乔妮每次听她的笑声就像是漏气的轮胎，呼呼的。
但乔妮却不知道这幸福从何而来，她年纪小，连自己出门都做不到，每天只能跟着荷尔贺斯，晚上回来还要听恩雅啰嗦，连DIO的面都见不到。
“那我也可以见到DIO大人吗？”乔妮摆出期待的表情，像是被恩雅说服了。
这样的表情令恩雅很满意，她再次发出呼呼的笑声：“当然，DIO大人很仁慈的，你也会见到他的。”
乔妮面上还是期待的表情，但内心没什么期待，恩雅崇拜DIO，荷尔贺斯恐惧DIO，DIO对她而言就像一个符号。
她往自己的卧室走，看见了这个符号。
DIO似乎是在等她，但等到她以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
“等等！”乔妮往前跑了两步，表情有些急切，但DIO没有停下脚步，乔妮也不追了，在他身后大喊：“DIO！——”
DIO这次停下了，他没有责怪乔妮的无礼，反而笑起来：“不愧是我DIO的女儿。”
乔妮愣住了，DIO对她的纵容，她不是没有猜过这种可能性，但亲耳听到远远比猜测震撼的多，面前的DIO似笑非笑地抱胸而立，乔妮也回了神：“……DIO。”
她还是不想喊爸爸，就算这个人真的是她的爸爸。
不过DIO也不在意，他的身后闪了一下，DIO指了指他的背后：“能看见吗？”
乔妮点点头，她能看见DIO身后金色的影子，那个影子面无表情，就好像是DIO真实的一面。
残酷而又强大。
作者有话说第2章 第二章
